第五十九章
兩天后使徒們跟著各地的訪問團,上飛機的上飛機,坐車的坐車,準備回聖堂,抱著萬分的想念,念著聖堂中央神殿的一草一木。不知道離開兩天,花有沒有憔悴,葉有沒有多落兩片,最重要是的他們偉大的教皇,沒有了他們在身邊,有沒有紆尊降貴做些瑣事。想到他們的教皇因為沒有他們,做那些,使徒們就恨不得立刻達到聖堂,彌補自己的失職之罪。
心中焦急,可是在外人面前,使徒們依舊端著他們高冷的外觀,沒有催促訪問團的人動作快點。其他地方的情況都大同小異,會特殊的也就是有軒轅桀跟著的訪問團。
軒轅桀並沒有把他收到邀請函的事情到處說,應該說,沒機會說,遇到卓謹恪,再次大敗的軒轅桀,回到京都地盤之後,就又把自己埋進了訓練室,對著有卓謹恪相片的沙袋開打,以發洩心中的陰鬱。他不說,還有主要理事人長孫麒,他就把這件事情給上報了。
卓謹恪針對軒轅桀的消息,在他們這一層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卓謹恪會專門邀請軒轅桀也不讓人意外,上層表示知道了,就開始算計這張邀請函了,要不要多帶點人之類的。不過軒轅桀得到風聲之後,作風強硬的拒絕,只帶自己的小隊。軒轅桀絕對不會用卓謹恪的東西,作為政治籌碼,占卓謹恪的便宜什麼。拿人手短,軒轅桀不想面對卓謹恪的時候氣短。
在軒轅桀的強勢下,那些人也沒有辦法,訪問團其實已經不少人了,軒轅桀這邊的名額也不過錦上添花,有沒有也無所謂,就是軒轅桀這態度很得罪人,礙于軒轅家,以及軒轅桀本身的實力,這份不滿也只能按壓。桀驁不馴的軒轅桀從不在乎這些不友好,他得罪的人多著了。
使徒和訪問團集合的時候,軒轅桀亮出了他的邀請函,那特殊、獨一無二,無人能夠善用的邀請函,讓使徒是伸出了雙手,低垂著頭接過,完全和對其他人的表面禮貌不同,是一種恭順和謙卑。
“您就是軒轅桀閣下?”使徒用眼神不著痕跡的打量軒轅桀,隱秘是隱秘,不過軒轅桀還是察覺到了,使徒眼神中的懷疑和對他實力的不屑。使徒的態度再說,就你這樣,怎麼就讓他們偉大的教皇重視了。
“不信可以去問一下你們主子去。”軒轅桀對使徒的印象果斷的不好了,語氣惡劣帶著譏諷。
使徒皺眉,對軒轅桀的態度不喜,礙於大庭廣眾之外不能丟了聖堂和教皇的顏面,才壓制了高傲的心,禮儀冷漠的對軒轅桀放行。這就是得到眷顧的寵兒,連他們教皇的一絲絲都比不上。卓謹恪死忠腦殘粉的使徒們,對軒轅桀未來強者的身份毫無忌憚和尊敬之意。
京都到聖堂距離很遠,坐飛機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使徒並沒有坐在飛機艙內,而是站在了飛機頂上,以一圈金光包裹了整架飛機。這抹金光,軒轅桀瞳孔張了一下,他熟悉這種力量,那是卓謹恪的力量。所謂的神術嗎?
一路的飛行,沒有理由不遇到飛行類的變異生物,以前的飛行生物,都會跟著戰鬥機,這次長距離的出行訪問,有關部門可不敢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聖堂的保證上,戰鬥機也跟著了一路。因為飛行類變異生物的緣故,這次的訪問人員也都寫了遺書。戰鬥機在發現飛行變異生物的時候,就呼嘯而去,付出生命也要保護住這一飛機的人。
使徒看著呼嘯從身邊飛過的飛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遠方的天際出現了變異生物群,黑壓壓的一線而來。飛機上已經在通知機上成員們,系好安全帶,保持冷靜,前方遇到了變異生物群。軒轅桀冷著臉,他不喜歡目前這種狀態,將安全交給其他人,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又不會飛,跳出飛機戰鬥,他沒那麼沒腦,有沒有戰鬥機給他開,他只能坐在飛機裡,等著外面的結果,勝利就是安全,失敗就是從天上掉下去。
前方有爆炸聲,火花綻放,兩天前的變異生物實力提升,普通的火炮已經無法對變異生物產生危害,只會激怒了變異生物,眼看著被激怒的飛行變異生物就要將擊墜一架戰鬥機,使徒出手了。
白色的羽翼在背後張開,手上拿著一把金色的劍,瞬間出現,解救了戰鬥機,然後和飛行變異生物戰鬥起來,鮮血如雨般傾盆,使徒完美的詮釋他身為戰鬥物種的強大。這畫面通過戰鬥機上的攝像頭,傳輸,輾轉的被飛機上的乘客接受,入侵了電子設備,想要第一時間關注戰況的南宮越的電腦上也呈現了畫面。
“這些什麼使徒,是天使?卓謹恪是神經有問題,還是要重現神話?”看著使徒的白翅膀造型,南宮越忍不住吐糟。不知道凡是念了卓謹恪的名字,就會被他感知的南宮越,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壞話被卓謹恪聽到了。
“背後說人壞話,這不好。”卓謹恪的聲音突然竄進了南宮越的腦海,南宮越嚇得一跳,不過有安全帶沒有跳起來。“小懲一下。”卓謹恪的聲音又想起。
南宮越的安全帶不知怎麼就被打開了,接著飛機開始失控,駕駛員完全沒有辦法掌控飛機,飛機急速下降,左右晃動盤旋,通訊器裡想起一片戰鬥機中的詢問聲,駕駛員只能回報失控。雙方的緊張應對不在卓謹恪的關心範圍內,整個飛機上南宮越被飛機的動作搞的脫離作為,在機內東碰西撞的慘劇,才是重點,這是卓謹恪的小懲。
長孫麒想要使出異能接救一下好友,“這可不行。”卓謹恪的聲音在他的腦中想起,然後他整個人都被束縛住了。
過了幾分鐘,飛行類變異生物被消滅完了,使徒回到了飛機頂上站著,飛機也就回復了平穩,目光往下看了下,仿若穿透了機殼,沉默不語。
南宮越得救了,渾身被碰撞的青紫,額頭上見血,內傷也有點,長孫麒得到了解放,立刻去把南宮越給扶回來,準備叫醫務人員給南宮越治傷。飛機頂上的使徒動了動,進入了機艙內,“他的傷不能治,這是教皇冕下給他的懲罰。”這要是讓人立刻好了,未免虎頭蛇尾了,南宮越的皮肉傷必須得維持。
“這是卓謹恪做的?”軒轅桀立刻對使徒送上兇狠的目光。“為什麼?”要折磨也是他,怎麼會對南宮越出手。
“卓謹恪怎麼會知道我說他壞話,他怎麼闖進我腦子裡跟我說話的?”南宮越目光更凶,受罪的可是他。
“教皇冕下聖諭,你治一次,就再來一次。”使徒沒有回答南宮越,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消失在機艙內,重新回到了飛機頂上。
“怎麼回事?”使徒不見了,軒轅桀就問當事人。
“剛才卓謹恪在我腦子裡說話。”南宮越把事情講了一遍,其他人才知道,原來他們跟著難受,是因為南宮越的緣故。
“我想幫阿越,可是被卓謹恪給制止了。”長孫麒也講訴他的經歷。
軒轅桀皺眉,他沒有感覺到窺視的視線,“有什麼疑問,我可以解答。”卓謹恪的聲音也竄進了軒轅桀的腦子,軒轅桀眼睛一寒。
“你可以看到的思維?”軒轅桀冷聲說道,有過一樣經歷的南宮越和長孫麒知道,軒轅桀這是在和卓謹恪說話。
“只要想,並非做不到。”卓謹恪坦蕩蕩的說道,“我可以看到任何人的思維,全知會少了很多的樂趣,我很少做。如果不是南宮越在念叨我的壞話,我也不會關注你們。”
“這麼遠你都能聽到,真是順風耳。”軒轅桀突出的話絕不是讚揚,是譏諷。
“只要念了我的名,我都會感知到。你把我的相片貼在沙袋上,放在靶子上的事情,在你恨恨的念著我的名字,嚷著要殺了我的時候,我全部都看到了。”卓謹恪的聲音帶著笑意。
軒轅桀的臉色鐵青,不,已經黑了。
“提醒你一下,不要隨便念我的名字。你們的一舉一動,因為你們念著我的名字,都會被我看到了。”卓謹恪說完之後,就撤掉了對軒轅桀的思維連結。
“怎麼了?”看著黑著臉的軒轅桀久久不說話,長孫麒問了一句。
“以後不要隨便說那傢伙的名字,會被他知道的。”軒轅桀學乖了,不在念卓謹恪的名字。把原因也說了一下。
“哇,這不是小說中的神一樣。”讀過無聊書籍的南宮越,立刻把書本上的知識給聯繫上了。給眾人科普了一下,凡是念了神的名字,就會被神關注,連帶你的一切都會被神給知道的知識。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立刻傳回了本部,從消息公佈起,他們這一方勢力就開始小心避諱卓謹恪的名字,至於其他勢力,關他們什麼事情。
只是這卓謹恪的到底是什麼?難道還真是神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