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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請上座》第6章
第五章

  要命!

  夜半,司徒逸輾轉難眠,只因懷中的軟玉溫香著實讓他受盡煎熬!

  直到睡下後,他才爲時已晚的想起,她睡著時老愛抱著東西的習性。

  現下的局面該如何收拾?她睡得安穩甜蜜,還不時的磨蹭著他,嚶嚀幾聲,讓他的身體幾乎要爆炸。

  對男女之間的事他是有潔癖的,不是那種只要能發泄欲望就好的男人,在心中有她的狀況下,萬不可能和別的女人苟且,那仿佛褻瀆了心中的她,所以現在,他才會這麽輕易就被撩撥起欲望。

  「噢!」感受到她的大腿穿入他的雙腿間,讓他忍不住低吼一聲,若不是想起她的睡癖,他真會以爲她是故意在折磨他!

  爲了讓自己好過一點,他困難的撥開她的腿,沒想到眨眼間她又靠了過來,還變本加厲的朝著他的雙腿間磨蹭,讓他已然勃發的欲望更加硬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綺瑤……綺瑤……」他在她耳旁低喃著,想要將她喚醒。「醒來,綺瑤,要不然我要把妳吃掉了!」

  「嗯?」她嚶嚀一聲,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處,睡得更香甜。

  「該死!」她微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肩處,也將他的欲望帶到更高處,老天,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只是懷中人兒似乎覺得折磨他折磨得還不夠,一個翻身攀附,整個人便趴在他的身上,契合的軀體緊密相貼著,而他堅硬的欲望剛好穩穩的置於她的大腿內側。

  完全是自發性的,他的腰開始上下蠢動,「綺瑤……」他呻吟著。

  薑綺瑤半夢半醒間只覺得全身熱度一直上升,腿間濕熱感覺愈來愈明顯,一股貼近。

  「綺瑤,醒來,我不要在妳睡夢中要了妳!」司徒逸低吼著,硬是要將她吵醒。

  「逸……」她輕吟,雖然已經醒過來了,可理智卻沒有跟著醒來,反而被那強烈的欲望給燒熔了。

  「對,是我……」他沙啞的低喃著,吸吮著她柔嫩的紅唇,品嘗甜蜜甘泉。

  理智逐漸清明,「你……你答應過的……」她呻吟,又被他那灼熱的唇給止了說話的機會。

  「只是一個吻。」抵著唇,他急切地說完,便又封住她的,熱烈的吻著她,雙手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撫上她健美的身軀。

  當他的手挑開她的單衣,鑽進肚兜裏去時,「好美,綺瑤,妳好美……」

  「你說……只是一個吻……」她氣息紊亂地控訴。

  「我騙妳的。」他急切的說,已經把持不住了。

  他扯下她的褻褲,順手脫掉自己的衣物,釋放出自己硬挺的欲望。

  「我要妳!」把持住最後一絲理智,他必須……必須得到她的同意……噢!天啊!等不及她點頭,他已經開始對著她的幽徑入口探頭了。「可以嗎?!」他咬牙,額上汗水滴滴滑落。

  她的理智糊了,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只感覺到體內是如此的空虛,只感覺到他的搔弄,她想要他,那曾經體驗過的炙熱與飽滿……

  「逸——」她長吟,不耐又急切,渴望地呼喊著。

  司徒逸毋需再接收更多的邀請,一個翻身,兩人立刻轉變位置。

  「啊……」他猛烈的衝刺著。這久違的滋味呵……

  「逸……逸……」

  「是的,是我,我在這裏……」

  一晃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從意外讓洞房花燭夜名副其實後的靦覥羞赧,到現在的自然相處,薑綺瑤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接受了司徒逸再次出現在她生活中的衝擊,只是……對於他說不會再離開的承諾,雖然表面上相信了,可是心裏依然持保留態度。

  比較不習慣的,就是他夜裏的需索無度幾乎要將她累垮!要不是她長年在山林打獵鍛煉出強健的身體,哪承受得了他像是要補回失去的七年般的猛浪!

  「既然我心裏有人,怎麽可能再與其他女子苟合呢?」他是這麽說的。

  「可是你不是以爲我死了嗎?」她疑問,也很懷疑這世上真有守貞的男人。

  「不是心愛的人,我不會有與她肌膚相親的欲望,妳,是我唯一的女人。」不是謊言,她確實是他的唯一。

  「那當你心愛的人還真累。」她嘀咕著,臉上卻漾著淺淺的笑意,似滿足、似幸福。

  「累嗎?我還以爲妳很享受呢。」他調侃著,以食指刮搔著她呈現健康膚色的柔嫩臉龐。

  臉頰因回憶而浮上一層紅暈,她嘴角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是的,撇開心裏的不安不談,她的確很幸福,而且……

  她撫著肚子,知道這裏又有一個新生命形成了。

  「娘,娘!」

  姜綺瑤困倦的張開眼睛。

  「小路,早啊!」她朝他微微一笑。

  「娘,不早了,都快要午時了。」薑小路眼底有些擔憂。

  「呀?都這麽晚了?怎麽沒人叫我呢?」她一驚,急忙坐起,卻突來一陣暈眩,讓她差點栽倒在床下。

  「娘?!」薑小路急忙用他小小的身子撐住她。

  「沒事,沒事,小路別緊張。」穩住身子後,薑綺瑤連忙安撫像是嚇到了的兒子。

  「娘,妳身子不舒服嗎?」

  「沒有,小路別多想,娘的身子好得很呢。」

  「是嗎?」

  「小路,你爹呢?」趕緊轉移小管家的注意力。

  「爹一大早就幫著外公把昨天打的獵物拿到鎮上去賣了,狄叔叔也跟著去,衛叔叔則留了下來,爹還吩咐小路說娘累了,不可以來吵娘,所以小路整個早上都和衛叔叔一起練功。」他照實說。

  薑綺瑤兩頰立刻抹上嫣紅。那傢夥,跟孩子說什麽呀!

  「娘,小路現在可以跳一丈高了喔,爹說再過一個月,小路就可以飛上咱們院子那棵大樹了!」他興奮的說。

  「真的啊,好棒喔,小路。」她又羡慕又高興。當初她也想跟著學點功夫的,誰知道那傢夥竟然說她天生神力就快要令他無法招架了,再學武功,那他不就沒有翻身的餘地,真是的,說得好象她有多惡霸似的。

  「娘,小路可以學武器了嗎?」他突然問。

  「武器?!」

  「嗯,爹說要問娘,如果娘答應才要帶小路到鎮上選一件上手的武器。」

  「這……」小路才七歲,可以嗎?

  「娘,爹現在都用樹枝教小路練劍,小路都沒有打到自己喔!」

  這樣啊……司徒逸也是練劍的,不過她沒見識過。

  「小路,你很喜歡練劍嗎?」

  「嗯,小路喜歡。」他興奮的直點頭。

  她在心裏微微一歎,雖然不太放心,可是她相信司徒逸一定會非常注意安全的。

  「好,娘答應,不過小路要很小心,知道嗎?」

  「是,小路會很小心的!」姜小路開心的歡呼。

  微笑的凝望兒子高興的模樣,她知道這一陣子他變得更加開朗,也比較有小孩子的模樣了。

  薑綺瑤忍不住微微歎息。縱使她盡心盡力的撫養他、照顧他,但是有了爹親,還是不一樣呢!

  「娘?」聽見她的歎息,他擔憂地皺了眉頭。「娘,妳今天睡好久,真的沒有舒服嗎?」

  「放心,娘真的沒事……啊!小路,你剛剛說快午時了,糟糕,娘還沒準備午膳呢!」她突然想到,急忙想起身,卻被兒子給阻止。

  「娘別急,午膳小路和衛叔叔已經準備好了。」

  她一楞。「你和衛叔叔準備好了?!」這……完了!完蛋了!

  「對啊!不過大部分都是小路做的,衛叔叔根本不會,所以只有幫忙動刀和洗鍋而已。」他貼心的笑著。「娘累了嘛,小路幫娘分擔工作是應該的啊。」

  「哦,小路好乖,不過娘覺得還有點累,我看……午膳就別叫我了,我想多睡一會兒。」

  「娘,我看妳大概真的病了。」他擔心的說。

  「誰病了?」司徒逸站在門口,擔憂地問。

  「爹!你回來了。」小人兒立刻奔到父親面前,高興的仰望著他。

  「嗯,爹回來了。」司徒逸疼愛的摸摸兒子的頭,望著妻子,關心地問:「綺瑤,妳不舒服嗎?」早上他出門時,她睡得很沈,看情形她應該是剛醒來,昨兒個晚上他有讓她這麽累嗎?

  「沒有啊!」她忙不叠的否認。

  「是嗎?」他懷疑的盯著她。

  她幾乎想翻白眼了。怎麽父子倆懷疑的眼光都是一個樣!

  「對了,小路說你要教他練劍?」這一次換轉移大管家的注意力。

  「嗯。」司徒逸深思的望著她。「妳答應嗎?」

  「爹,娘答應了!」姜小路開心的說。

  「對啊,我答應了。」

  「那好,小路,你去告訴衛叔叔,等一下用完午膳,讓他帶你到鎮上去選一把劍吧!」

  「好!」小男孩先是歡呼一聲沖出臥房,一會兒又沖回來,神秘兮兮的朝司徒逸揮揮手,「爹,耳朵借小路。」

  司徒逸揚眉,狐疑的望向嬌妻,見她也聳聳肩,只得蹲下。

  「爹,娘剛剛身子不舒服喔,起床的時候還差點昏倒呢!」薑小路悄悄地說。

  司徒逸心一揪,眸光立刻望向床上的人兒。她病了嗎?

  「爹知道了,謝謝小路告訴爹,去找衛叔叔吧!」摸摸他的頭,對他微笑。

  薑小路點點頭,這次才真的離開。

  「瞧你們父子倆神秘兮兮的模樣,咬什麽耳朵啊?」薑綺瑤吃味的說。兒子雖然很貼心,可是感覺他對他爹比對她還親密了一點。

  司徒逸微蹙著眉,眼帶憂慮的走到床沿坐下,彎腰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專注的審視著她的臉色。

  「怎麽了?」她疑惑地問。

  「妳身子不舒服。」看起來是比往常蒼白些。

  「沒有啊!」她還是搖頭。

  「是嗎?可小路說妳差點暈倒!」他懷疑地審視著她。

  薑綺瑤一呆。原來小路剛剛就是跟他爹說這個啊!

  「我看還是找大夫來幫妳看看好了。」

  「拜託!不用了啦!我真的沒事,又不是什麽嬌滴滴的千金小姐,爲了這種小事就大老遠的麻煩大夫跑一趟,會笑死人的。」

  「笑死也是別人家的事,與我無關。」冷硬的盯著她,言下之意便是一定要請大夫!

  「我不要,這樣子很丟臉。」

  「有什麽好丟臉的,病了找大夫是理所當然的事!」

  她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生病,你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沒生病又怎會差點暈倒?」

  「我是因爲……」略一停頓,望了他一眼,她才帶點羞澀的說:「我是因爲懷孕了,才偶爾會……你怎麽了?」訝異的望著他突然大張的嘴,疑惑地問。

  「綺瑤,妳說……妳懷孕了?!」司徒逸聲音低啞,吞了吞口水,激動的問。

  「哦,嗯。」她很意外他會如此激動。

  「懷孕了……」他低喃著,然後突然爆發一陣歡呼,猛地將她抱起。「妳懷孕了!我的綺瑤懷孕了,哈哈哈!妳懷孕了,懷孕了!」

  「呀!放我下來啊!」薑綺瑤驚呼,然後滿足的笑了。他興奮的模樣,讓她的心也跟著發熱。「別這樣,小聲點。」

  「我好高興,綺瑤,這一次,我一定會守在妳身邊,絕對不再錯過了。」他強忍著激動將她放回床上,溫柔的望著她。

  她微笑的回望。「嗯。」

  「啊,對了,妳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會不會……」

  「逸,我很好,我沒事。」她連忙打斷他,轉移他的注意力。「午膳已經準備好了,你還是先去用膳吧!」

  「妳不一起去?」

  「不!」說得有點急,趕緊緩了語氣。「我還有點累,所以打算再睡一會兒。」

  「先用完膳再睡。」她好象有點怪怪的。

  「不用了,我不想下床。」

  「那……我拿過來給妳好了。」

  「不要!」她連忙拒絕。「我……我不餓,沒什麽胃口,晚膳時再用好了。」

  狐疑的盯著她,他覺得真的很奇怪。

  「好吧!那妳休息,如果有什麽不適,一定要告訴我,不准隱瞞,知道嗎?」

  薑綺瑤這才很乖巧的點頭。

  又狐疑的望著她難得的乖巧模樣,心中的疑慮更深,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用膳。

  只是沒多久,當他吐出嘴裏那口甜得膩人的紅燒蹄膀之後,終於知道她爲什麽那麽古怪,而且堅持不用膳了。

  「這午膳……」他疑惑的望一眼跟著吐出一口湯的姜老爹,以及臉部扭曲,要吐不敢吐出來的狄瑮。

  「小路,你又進廚房了嗎?」姜老爹心知肚明的問。

  「咦?外公爲什麽知道?」薑小路很訝異。

  姜老爹無奈的歎了口氣,在嘴裏咕噥著,「因爲這碗竹筍湯是甜的。」

  司徒逸閉上眼。難怪綺瑤堅持不用膳,原來是已經知道了,而她竟然瞞著他!還有衛琛,肯定也是知道才逃之夭夭的!

  「小路很聰明,他娘做過什麽菜色,他只看一次就會記住,做出來的菜色看起來也都比綺瑤漂亮,唯一的問題就是,每一道菜都是甜的,而且都甜得可以膩死人。」姜老爹在他耳旁低聲道。

  「可是他……」司徒逸訝異的望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兒子。

  「只能說,小路的味覺很特別。」姜老爹無奈的苦笑。

  司徒逸當機立斷,「小路,從今以後不准你接近廚房了!」

  「爲什麽?」小臉疑惑的擡起,嘴角還黏著一粒甜甜的飯粒。沒錯,連飯都是甜的。

  「因爲……你年紀太小了。」

  「喔!」他點點頭,再吃進一口甜甜的青菜。「那等我長大一點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行。」

  「爲什麽?」一塊甜燒鴨停在半空中,他又疑惑的望著臉色變得古怪的爹。

  「因爲……」司徒逸絞盡腦汁的想著藉口。「因爲……君子遠庖廚。」

  薑小路望著他,默默的喝了一口甜湯,再吃進一口甜蹄膀,最後才道:「沒想到爹這麽古板呢。」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好吧!誰叫你們沒口福,我就不進廚房了。」

  三個男人同時松了口氣。

  「其實偶爾進一次沒關係吧,爹?」

  「絕、對、不、行!」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不必咬牙切齒的嘛!」

  「爹!娘!我們回來了!」薑小路拿著一把短劍沖進屋子裏。「爹,你看,這把劍漂不漂亮?」

  司徒逸接過劍,發現長短正好適合兒子的體型。拔劍出鞘,鋒芒銳利,劍身猶帶著青芒寒光,他訝異的揚眉。這是一把上等的好劍,而且……看著劍柄上的特殊圖案,這把劍難不成就是「寒珀劍」?!

  「這把劍……哪兒找的?」他問衛琛,感覺到手中的劍似乎就要脫離自己的掌握。

  「這劍,是名老叫化子送給小公子的。」衛琛道,望著他,眼神隱有含意。

  司徒逸望他一眼,然後垂下眼,對兒子一笑。

  「小路,你得到一把好劍喔!」他在劍脫出自己掌握之前趕緊還劍入鞘,將劍還給小路。「先讓衛叔叔教你拿劍,晚一點,爹會去驗收成果喔!」

  「好!」姜小路雀躍地跟著衛琛離開,而狄瑮則與司徒逸對視一眼,才跟著出去。

  「綺瑤,妳很擔心嗎?」司徒逸側首問。

  薑綺瑤不置可否。「是有點擔心,不過我相信你不會讓小路受傷的,是不是?」

  「綺瑤,練武受傷難免,但是我保證,不會讓他受到沒有必要的傷,這樣可以嗎?」

  她點點頭。這樣就夠了。

  「那妳歇一會兒,我去看看小路。」

  「嗯。」緩緩躺下,閉上眼睛。

  司徒逸輕輕的吻她一下,才走出臥房,狄瑮已經等在那裏。

  「公子。」

  「到外面說。」司徒逸輕聲道。

  兩人離開屋子之後,來到大院子,他一邊望著衛琛教導兒子拿劍的方法,一邊道:「那名老叫化子該不會就是『空空神丐』吧?」擁有那種「神器」,再加上一身乞丐裝扮,別無分號了。

  「稟公子,正是空空神丐。他說那劍與小公子有緣,是那把劍自己選擇了小公子當主人。」狄瑮盡責的解釋。「空空神丐說,看在小公子的份上,他順道送給我們一個消息,鷹幫的追蹤人馬已往這方向而來,聽說二公子也在其中。」

  「烈也來了?」司徒逸揚眉。

  「是的。神丐老前輩透露,鷹幫幫主打算擒回公子,要強迫公子與金圓圓拜堂成親,成親之後就要殺了公子。」

  「是嗎?」他輕喃。鷹幫幫主的個性就是如此,他並沒有太多驚訝,自己的離開,除了讓鷹幫與醉陽山莊締結的機會破滅之外,還削了金幫主與金圓圓的面子,早知道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倒是烈也一起來,爲的是什麽?

  不過這些事都不是令他眉頭深鎖的原因,他現在所擔心的事,是那把寒珀劍會將小路帶到什麽地方去?

  空空神丐年歲不詳,據說他是一名鑄劍高手,可生平卻只打造出這兩把劍,一把名爲「火玨」,另外一把就是「寒珀」,兩把劍都有百年以上的歷史,只是這麽一來,空空神丐的年歲就令人驚疑了。

  說它們是神器一點都不誇張,相傳,兩把靈劍不僅會自己選擇主人,還會依照主人的體態力氣變換長短輕重。

  而且,火玨與寒珀還是一對夫妻劍。

  現在,寒珀選擇了僅僅七歲的小路當主人,那火玨又在哪位小姑娘手裏?

  咦?!等等,好象不太對!他驚訝的瞠大眼。那火玨是夫劍,寒珀是妻劍啊!小路怎麽會拿到妻劍呢?!

  「爹,你看,我使劍使得對不對?」薑小路朝他喊著。在衛琛的指導下,使了一小段初步劍法。

  司徒逸微笑著拍拍手,對兒子充滿贊許,只是……

  「狄瑮,你想爲什麽身爲男孩的小路會拿到寒珀劍呢?」真是令人百思不解啊!

  狄瑮一楞,此時才想到夫妻劍的傳說。

  「也許傳言有誤……」可能嗎?根據武林史上所記載,使用過此對劍者有三對,拿到火玨者,皆爲男子,而寒珀者,皆爲女子,最後都結爲夫妻。

  司徒逸一歎。「算了,既然寒珀劍已經選擇了小路,我們也無可奈何,小路還小,咱們再慢慢觀察吧!」靈劍一選定了主人,除非主人死亡,他們才會回到空空神丐手中,等待下一任主人,所以就算以後小路會變成一位姑娘,他們也沒辦法解決。

  「小公子的事是可以慢慢觀察,可鷹幫的事便不能慢了,公子可有因應之道?」

  「這……」司徒逸蹙眉深思。「我不想讓鷹幫的爪牙來擾亂我們的生活,看來只好那麽辦了。」

  「公子的意思是……」狄瑮望著他,見他點頭,訝異的張嘴,「要布陣?」

  「沒錯,在林子外頭,每個能通往這兒的出入口設下五行八卦陣,讓那些人找不著路進入這裏。」

  「可是二莊主也在,如此一來不是反而告訴二莊主,我們在這裏嗎?」司徒逸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告訴他,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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