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當然，這種心情在早上穿衣，看到袖口上繡的一坨屎一樣的東西時，消耗殆盡。

蕭揚臭著一張臉：“這他娘的什麼破玩意？！”

涼鳳笑而不語。

蕭揚罵罵咧咧繫上護腕，確定看不出來才敢出門。

……

隨後大軍拔營，跨河南下，直取靛州。

在那兒遇到了南梁定國將軍領兵的最後一道重軍防線。

數度遇險，可是打的辛苦。

蕭揚白日裡剛剛帶軍突襲回來，一進營帳就踢翻了中間的火盆。

轉頭沖跟進來的涼鳳凶：“你當我是弱貓不成？！誰要你護著了！看看你現在！護一下我就弄得自己受傷！下次再替我擋一箭你就打算拿命來換了是不是！枉你還說自己武功卓絕，天下無敵！”

涼鳳捂著手臂血口不語：“…………”

殷紅的獻血順著指尖滴滴答答。

蕭揚暴怒：“還傻站著做什麼！等著我來給你叫軍醫不成？！”

吼完一刻也呆不下，跟尋殺父仇人一樣親自去捉軍醫。

……

夜裡處理完軍務。心裡才平靜些許。

繞過簾帳，看到涼鳳靠坐床頭閉目養神。長髮披散，衣襟鬆散，很是閒適的樣子。涼鳳抬起眼簾看向蕭揚，微微彎唇而笑，沖蕭揚伸出一手來：“要睡了嗎？”

蕭揚被那手牽著躺到床上，一個翻身壓在涼鳳胸膛，親了親：“你的手臂還疼不疼？”

涼鳳眼眸含笑：“很快就能好的，你不要為我擔心。”

蕭揚：“誰擔心你了！”

涼鳳笑而不語。

蕭揚臉色不愉：“我是嫌棄你特別沒用，知道麼！明明自不量力還妄圖護我，看了就讓人惱火！下回不許再這麼做了，不然我……”憤然咬一口涼鳳胸前挺立的嫣紅乳頭，“我就把你奶頭咬掉！”

說完撕扯衣襟，繼續洩憤般的啃咬。

“唔……”涼鳳蹙眉，抬手摸著蕭揚腦袋，有些慢無意識的輕喚，“小羊……嗯唔……小羊……”

蕭揚嘴上又舔又咬，另一隻手也揉捏軟軟的奶頭揉的高興。

忽而停下動作，抬頭皺眉：“我發現你叫我名字的口音總是有些怪異，聽你叫動物似的！來跟我說一遍，蕭——揚——”

涼鳳撫摸蕭揚的臉頰，親吻蕭揚的下巴，溫柔輕喚：“小羊。”

蕭揚皺眉：“不對，不是小揚，是蕭——揚，蕭——”

涼鳳繼續親他下巴：“小羊。”

蕭揚挫敗：“算了算了，就不該跟你這種深山溝溝裡的山野之人計較，以後要多讀點書，多念點字知道嗎？”

涼鳳微笑：“小羊，繼續好不好？”

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