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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二次攻略》第27章
☆、第5章

  這一次他們又派出了一隊探馬,專門去把衛南打草驚蛇了;緊隨這隊探馬的同時,他們也領兵出發。

  「白……白少爺,我們現做什麼?」林畫哆哆嗦嗦地問。

  白如安撇過頭,問身後的萊茵哈特:「我們手裡只有五百兵,現在先做什麼?」

  萊茵哈特道:「殺人,奪城。延人想要樊陽,我們先將樊陽穩在沈安手裡。」

  白如安愣了半晌,由衷道:「刺激!」

  他們一路雷厲風行,爭分奪秒地帶回了回馬府五百兵馬,這個人數其實已經不算太少,但對於樊陽城之戰動輒上萬的兵馬來說還是杯水車薪。

  白如安捏著自己白家少爺的身份又騙開城門,這回萊茵哈特說不宜直接衝關,便跟城頭守將周旋了幾句話,還是不讓放進身後的兵馬。

  萊茵哈特:「那就不必領他們進去了。」

  白如安暴躁地問:「不讓進門,我帶這些兵干什麼?」

  「讓樊陽知道你帶走了回馬府的兵力,還有,」萊茵哈特道,「現在可以離開了,將這五百人埋伏在城門外,等著抓衛南。你和我趁亂進去,這件事有我夠了。」

  白如安:「……」武力值高就是了不起喔……

  五百兵馬被那名回馬府小將帶領著去了,白如安還是不知道那小將的名字,只覺得他頗為英武。

  林畫說:「他……他好像是衛家的部曲出身,小時候跟衛慳小將軍同窗的?」

  白如安多看了他兩眼,被萊茵哈特臉色低沉不悅地掰了回來,盯著他雙眼看了片刻:「除我以外……」

  這台詞套路實在是太熟了,白如安不自覺就小聲續道:「……不看別的人類,我知道啦。」

  元帥閣下被搶了台詞,懵了半秒,很高興地翹了翹嘴角——露出了一個在白如安看來霸道、輕蔑、睥睨天下的冷笑。

  白如安抖了抖,忙乖乖上馬,又自己鑽回萊茵哈特懷裡,道:「這便走吧。」

  林畫看不見萊茵哈特的精神體,跟在後面背上發寒地道:「白……白少爺,你……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不會真的是個瘋子吧……

  白如安看也不看來接他的白家下僕,一路由萊茵哈特縱馬,直奔監軍——就是那個太監的府邸,直衝向緊閉的門口,將守門的小廝嚇得夠嗆。

  「保持平衡。」

  萊茵哈特沉聲說完,精神力將白如安輕輕一推,兩人如武林高手一樣直接飛上牆沿,牆內外的小廝、護衛都在大喊。

  白如安拔出了身上那把短刀,萊茵哈特的精神力輕輕牽引著他的動作,遇人攔路就輕飄飄一揮擊,精神力好像劍氣一樣凌空飛出,摧枯拉朽地清出一條道路。

  白如安哇哇大叫,也不知是害怕多些還是興奮多些,聽起來倒像是劍俠在瀟灑長嘯。

  那太監監軍穿著中衣從酒池肉林裡出來,遠遠一看白如安這個戰神般的誇張姿態,嚇得險些真的尿了,被人簇擁著向後門逃命。

  白如安又輕飄飄飛起,落地正將他砸了個正著,一腳踩住他背脊,手上短刀就抵住了他的後脖頸。

  被壓住的監軍一邊吃土,一邊慘叫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都……都退下!」白如安道。

  簇擁著太監的不是小廝就是美女,護衛中更沒人能拿下白如安這麼個武林高手,只得嘩一下散成了個包圍圈,警惕地看著白如安。

  白如安感覺自己背後有汗,手上的力道沒輕沒重,心中也有點沒著沒落。

  這時萊茵哈特在他身側說道:「等沈安趕來。」

  白如安想起元帥就在這裡,瞬間感覺妥當了。

  只片刻功夫後,制置使沈安用百米賽跑的速度趕來了,到現場也不敢輕舉妄動,先問道:「白少爺這是何故?」

  他是認識白如安的這個皮囊的,白如安也認識他:這位制置使這一次還沒被衛南騙到挾持,也沒有受過傷,身材挺直,兩眼炯炯有神。

  「復述我的話。」萊茵哈特在白如安身側道。

  白如安清了清發緊的嗓子,按照萊茵哈特所說,斷續將元帥閣下的話換成中文表述道:「山河關已破,衛南降了延人。樊陽城中民怨因這閹人而起,北方狼煙滾滾,想必沈大人也已經看見了,你准備怎麼做?」

  一來就是如此嚇人的開場,沈安瞳孔緊縮:「倘若事情有變,沈某自然會請示上官,調動兵馬糧秣,加固城防,以備敵襲。只是軍情未達,沈某不敢妄斷。白少爺還請先放開……」

  「我有兩個選擇,一是殺了這人,二是不殺。」白如安打斷他道。他腳下還踩著那太監,聞言後嗚嗚嗚一邊吃土,一邊瘋狂求饒。

  白如安不管他,繼續緊盯著沈安說道:「沈大人也有兩個選擇。一是任由這群無能之輩主持中饋,監軍、刺史、白家沒一個是能打的將軍,指望他們准備守城?你就等著身死城毀吧,縱是還有衛家軍僥幸能贏,也不過慘勝;二,你也可以選擇幫我,等我殺了這家伙,你就告知全城說魚肉百姓的家伙們死了,抓緊調動起民力鞏固城防,調你的兵馬糧秣……如何?」

  沈安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這太監活著就是個禍害,然而皇權在上、輔以條條框框,都是寒鐵枷鎖箍在將軍們的身上。

  「人,是我殺的——我的選擇早已經做好。沈大人只需要想好,是浪費時間在這些無意義的官宦身上,還是好好利用這個無可轉變的事實?」白如安說完,舉起手中短刀,對准了腳下那監軍的後脖頸。

  他從未殺過人,也沒有做好准備。

  萊茵哈特看出白如安的猶疑,站在他身邊道:「你可以自由做決定,白如安,但記住:一、這個決定要是你真正想要的;二、這個決定的代價由你一力承當。」

  白如安閉了閉眼,眼前出現的是寂靜中奔行的護城河、對岸站著的衛慳的身影、那無數護國安邦卻無家可歸的將士們、還有腳下此人站在城頭冷酷的表情。

  現在此人則涕淚橫流地趴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跪求他的原諒和寬恕。白如安手頭猶豫的這幾秒時間,他已經從苦求、威脅、協商到崩潰地大叫,種種醜態都展露無遺。

  白如安竟有點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閉眼吧——」他低聲說完。

  手起刀落。

  那些擾人的噪音終於停下了,醜陋的頭顱滾落在旁,人人都震撼無比,圍著這一幕。

  白如安內心竟反而隨之松快了,想道:他該是這樣的下場……我做得太晚了!

  場中一時靜了。

  白如安丟了短刀,伸出濺了兩點血跡的一雙白玉般的公子哥兒的手,向著沈安笑了笑:「該你做決定了,沈大人。這家伙已經死了,是時候昭告全城了,橫行無忌、屍位素餐的,還是乖乖縮著脖子做王八吧……」

  「來人,先將這亂臣賊子拿下——」

  白如安未做任何抵抗,任由他們綁住自己雙手,自顧自說道:「沈大人,且記得回馬府三大軍械庫,此刻只有百余兵力看守;還有衛慳將軍所領輜重隊正在往樊陽的途中。」

  「究竟是誰教唆你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白少爺?」沈安緊盯著他道,「你過去裝瘋弄傻,是在藏拙,還是處心積慮……」

  「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白如安翹起嘴角,「我要向你自首,沈大人,白家早就已經准備棄城逃跑啦,由其是我那後娘——白家都逃跑的話對士氣打擊很嚴重的吧,你可要趕緊看好。」

  沈安:「……」

  沈安正待仔細問問這個詭異非常的白家嫡子,忽然院外衝進來一員小將,一拱手就報告道:「沈大人!衛南將軍不知為何,在城北門外被回馬府守軍和衛慳將軍抓了,據說是……衛南前來詐城!」

  沈安:「?!」回馬府?衛南?衛慳?怎麼跑到一塊兒去的……

  半個時辰後。

  白如安這件事犯得太嚴重了,被制置使直接打進了牢裡。

  在牢裡坐了沒多久,他就看見白家不少人也進來了,他那個後娘聽說被打進了女牢裡,一直大喊:「冤哪,我冤哪,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可是白家長媳,誰敢關我?我要見你們大人……」

  白如安嘿嘿嘿壞笑。

  這回他後娘還真是冤的,他們還不知道山河關丟了呢,壓根沒准備好逃跑事宜,就被自家嫡子一句話給坑了進來。進了牢裡不一定會因為沒做的事情獲罪,但原本就自身不太清白的人可就要小心了。

  沈安不是旁的什麼人,關鍵時刻還是知道為了穩定軍心安撫百姓,寧可得罪了白家。

  白如安蹲了一會兒,看見萊茵哈特站在一邊的身影英俊挺拔、格格不入,忍不住說道:「我們……這樣做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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