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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能看見奇怪的文字》第70章
☆、第070章

沒有霍一捷的參與,嚴錦已然成不了氣候,他就如季澤安原本期待的那樣,掉到了泥中再也爬不起來。也許說再也有點難,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准呢,不過岑恩書和寧聞彥明裡的插手,又有俞弈的暗中安排,季澤安想嚴錦在這個圈子裡應該是再也爬不起來了,再也……

季澤安最後的那絲執念徹底沒了。

他整個人從內發自外的輕松,眉眼裡的偶爾出現的那絲沉重也消失了……

最近的季澤安更是一副笑臉,光是看上去就是心情很好。

心情好的理由有兩件,快要過年了是重中之重,《逆仙》作為賀歲片要在各地的各大電影院上映了也是其中一件事情,預售的情況也很不錯。季澤安沒有像別的劇組一樣帶著自己的導演跑好個地方去做宣傳,畢竟是賀歲片,那個時間段季澤安還是想好好的陪著家人。

季澤安還是和俞弈整理好行禮早早的回到了江城,岑恩書和寧聞彥二人晚了他們兩人一部到達。到達江城之後回到他的小窩,沒有例外的是大掃除,天一黑季澤安和俞弈就早早的擠在了季澤安原本那張不是很大的小床上,雖然擠,卻緊緊貼在一起,兩人並不覺得難受。

這套小住宅是季澤安最有歸屬感的地方。

燈:(?? ̄?w ̄?)????誒嘿!是不是拉燈的時間有點早!

選在上方的白熾燈邪惡了一把,不過季澤安和俞弈兩人倒是老老實實的,只是相擁在一起,享受一會這片寧靜而已。

季澤安的腦子裡開始回憶起重生之後的事情,至於重生之前,他已經放下了,真正的放下了,那些過去真的成了過去。重生快八年,這八年過的太順暢了,若放在上輩子的他一定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他真正想要的都得到了。

愛人,家人,大學生活。

季澤安其實並不求功成名就,也不求富貴生活,他真正要的並不太多,一人一家就好。

一切,就好像是苦盡甘來……

最幸運的,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無外乎遇到了他——俞弈。

“阿弈。”季澤安不禁呢喃道。

俞弈摟在季澤安腰間的手往上移動了幾分,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部,像是哄著他一般,“我在。”

僅僅二字,讓季澤安莫明的安心。

……

天一亮,季澤安緩緩醒來,季澤安翻了一個身,習慣性的探出手摸了摸,被窩的另外一端的溫度已經冷卻,季澤安睜開眼,復而又眯上,擠進眼簾的率先是他家大寶貝睡著的枕頭上的“(`?w??)っ早安”的問候,傳入耳中的是廚房隱隱約約傳來的做飯聲。

房子小,聲音傳得快,他不覺得這聲音吵鬧,於他而言確是幸福的問候。

季澤安翻了個身,嘴角勾起,彎彎的幅度,讓大家都知道他的心情雀躍。用臉在枕頭上蹭啊蹭的,有種想要賴床的想法,不過房間裡浮現的淡淡香味又催促著他起來享用,還真是兩難的局面啊。就在季澤安糾結的時候,俞弈已經端著牛奶從客廳來到了臥室,把季澤安從床上抱起,然極其自然的親了親他的嘴唇,隨後把牛奶遞到了嘴邊。

早安的問候,臉不紅心不跳。

就連季澤安手中的玻璃杯兒都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是它的那副高冷範兒的掛著個顏文字表情外加簡單的一個字符:(* ̄△ ̄)早!

季澤安咕隆咕隆的喝著牛奶,如往常一般打算一口悶,喝牛奶的時候兩只眼睛倒是打量在了俞弈身上。不過俞弈今天倒是有些反常,季澤安看著他時不時會看看杯中的牛奶,隱隱約約好像有些擔憂的樣子?

就在季澤安這麼想的時候,牛奶杯見了底,季澤安還沒注意到有點不尋常的聲音,就感覺最終進了一個異物。

下意識的,季澤安就從床頭的紙盒中扯過好幾張紙,放在手心,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看見手中之物,季澤安有些怔楞。

再抬起頭看俞弈,他臉上的擔心沒有散去,“沒噎著吧?”

看到戒指時的感情一瞬間散去,他有些小無語,有點想在額頭上畫幾條黑線的衝動。

既然擔心他會噎到還……不對!問題的重點是他家大寶貝什麼時候學到這種狗血的戲碼了?把戒指放在牛奶中什麼的……很是惡俗啊!可是對上俞弈那種線條精致又耐看的臉季澤安真說不出打擊的話,更重要的是他不覺得惡俗,還真真的被感動到了。

他家俞先生能做出如此“浪漫”的事情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同理俞讓一個務實派純屬為了美觀打花刀一樣……

誰“教唆”你的?!

這句話季澤安卡在喉嚨裡了好幾秒又被他咽了下去。

裝著牛奶的玻璃杯依舊沒有什麼話說,季澤安瞬間就明白戒指為什麼會放在裝牛奶的玻璃杯中。他記得他曾經跟俞弈說過這些“小家伙”們的性格,只有如玻璃杯如此高冷才不會“泄密”,若是戒指放在小茶杯中,今天一睜眼“爆料”就會刷滿屏。

小茶杯蹲在角落裡摸摸的畫圈圈:?(;′Д`?)不開森,都喜歡嫌棄我……

低頭,季澤安打量著手心中的戒指。

非常簡單光滑的一個鉑金圈,摸上去的手感很好,沒有任何花紋,也沒有方正的切割,而真正的重點在指環內部,裡面鑲著一顆紅色鑽石,鴿血般的紅色暴露了它的價值,而在這顆切割精致的圓形鴿血紅的對面赤裸裸的寫著beloved。

悶騷!

這枚戒指就跟俞弈這人一樣灌透了這個屬性。

這種設定簡直讓季澤安愛死了。

這枚戒指就猶如他家俞先生的另外一個□□,讓他移不開視線。

紅色鑽石,像俞弈這樣的人不會僅僅因為它的價值而選擇了他,季澤安了解他,自然知道俞弈這種選擇只是把他深沉的感情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而出。

就季澤安所知,頂級鴿血內部很“不干淨”,放在暗室中,用射燈照射,寶石仿佛燃燒了起來,這種燃燒就像征他內斂的熱情,就好比永不熄滅的火焰。鑽石的意義更不用多說,忠實的擁護者,永恆的愛情,堅硬難征服。

季澤安突然仰頭笑了起來,手心緊緊的握著那枚戒指,從坐姿換成了半跪,另外一只手牽過俞弈的一直手掌,握著他,把手心裡的溫度傳達給他。

即使是這個時候,俞弈顯然不會突然開竅,他放下手中剛剛接過忘記放下的杯子,拉攏杯子,把半跪的人包裹了起來,還十分正經的說:“別感冒了。”

就連兩人日夜蓋著的杯子都忍不住吐槽:(;′_ゝ`)沒情趣的男人誰能拯救得你!

“這是跟我在求婚?”季澤安顯然不是很“安分”,手心裡的戒指顯然已經染上他皮膚的溫度,而另外一只手拽著人似乎沒有松開的意思。

“不是。”

俞弈否定的很果斷,看著他的眼神依舊柔和。

季澤安還沒開口,俞弈又繼續說,“結婚戒指。”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的,恩?”季澤安有些好笑的調侃著,兩個男人的婚姻在他們現在的國家並不認可,可兩人人對國外的認可也是興趣不大的,找個神父結婚拿一紙洋婚書不是他們兩個想要的。

甚至婚姻,對兩人其實都是可又可無的,他們想要的,想擁有的,只是有著彼此的生活,能夠一直下去的生活,僅此而已。

道是簡單,卻沒有那麼容易。

過日子這門學問延續幾千年卻也沒有什麼正確的答案……

“今天,現在。”俞弈兩詞一頓,咬音很重,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不是玩笑。

不過季澤安不懼他,臉上還是笑容滿面。

轉而問:“臥室就是我們的婚禮現場?”

俞弈點頭。

“你就讓我穿著睡衣參加我們兩個的婚禮。”

俞弈再次點頭。

季澤安看著俞弈越發覺得好笑,“你不覺得我穿著睡衣……”

“很好看。”話沒說完就被俞弈截住。

似乎想徹底堵住季澤安還未說玩的話一般,俞弈又追加道:“我喜歡。”

o(*////▽////*)q誰說主人不懂情調的,趕緊站出來!

一直圍觀的小伙伴們不知是誰摸摸的刷新了自身上的文字,季澤安還在揪著婚禮的問題不放。

“家長呢?”

俞弈從床頭上拿起季澤安母親的那張照片。

季澤安的視線停在那張照片上,隨即換之一笑,眼睛中有著懷戀,笑容裡了少了幾分調笑。

“賓客呢?”結婚大多是熱熱鬧鬧吧……

這時俞弈垂下頭,用一只手捧住了季澤安的頭,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像是要把他眼中的認真傳遞給到他的眼中一般,“我想現在應給很熱鬧吧,在你眼中應道滿是賓客,我想它們才是你心中尤為重要。”

玻璃杯:新婚快樂!

被子:(*’▽’*)/☆゜’撒花花~

枕頭:永結同心哦!?.(?*?w?)?*.☆??:*☆

台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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