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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話》第44章
☆、一日王侯

  閬風巔崇山峻嶺之間,一道飛瀑豎貫直下,落入碧潭如靛。紫螯仰躺青石之間,頭枕雙臂,任山風肆意翻卷衣衫,頗為暢快。

  遠有猛虎,躍荒石而來,立在紫螯身前,四下亂嗅。斑寅侯只覺鼻端陣陣瓊釀香氣,愈近了紫螯唇邊,愈發濃郁。再一看他兩頰生紅,似有醉意,想來定是飲了屋中私藏的酒水。

  見他微醺,斑寅侯自俯身將毛茸茸的虎頭在紫螯脖頸面容上胡亂磨蹭,低聲愛憐道:「怎地出來也不知會一聲,讓本侯一番好找。」言罷鼻尖抵著紫螯髮絲摩挲不已。

  紫螯被他虎須搔得發癢,一扭身背過,只留大片軟嫩雪白的腰肢對著他。斑寅侯便化了人身,抱著美人細腰一陣舔吸噙砸,弄得興起,手也滑到身前,去搓揉紫螯下腹噴吐蛛絲之處。

  紫螯被他搔撓了妙處,軟聲迷糊道:「唔……無趣的緊,出來透透氣,怎地現在才回來?」

  斑寅侯含著他耳垂:「今日本侯虛言閉關修煉,得了些空閒日子,不必再晨起應卯。陪你下界玩耍幾日可好?」紫螯立時精神起來,勾著斑寅侯脖頸笑個不住,唇上啄了一啄。

  兩人立時收拾物什,下界去往平江府一帶。

  平江府是江南繁華之處,遊人往來如織。斑寅侯拉了紫螯在街上閒逛,頗有幾分富貴閒散意態。他衣衫華貴,模樣英武,身邊還有這般美人,不免引了些目光。紫螯面色漸漸不快,趁人不備揪他耳朵,擰了嗔怒道:「臭老虎,一路上拈花惹草,當小爺是個瞎子不成?」斑寅侯忙攥了他手按在胸前,連聲道冤,指天證心發誓自己別無二意,是衣衫華貴引人注目罷了。

  紫螯便揪了他到巷中,衫子扒了披在身上,笑道:「把衣衫換來!今日我作王侯威風,在人前顯顯,你這侯爺也換給我當!」又揮手隨意化了一件玄色袍子,丟給斑寅侯,將原先那件錦袍裹了,道:「立時本王便帶貼身侍衛,江南巡視一番。」言罷又束一束腰間玉帶,整一整衣衫邊領,那膚白如玉映在錦袍華服中,更顯身子修長面容嬌美,比起平日柔紗外罩紫衫,又多幾分風情。

  斑寅侯見他眉眼間挑逗的歡意,恨不得連皮帶骨一道吞進腹中,目光漸漸露骨,似有生噬之意。被紫螯一扇子敲在肩頭:「今日我為王侯,你做侍從,安想造反不成?」

  斑寅侯暗笑忍了,心道此時由你,晚些時辰必狠狠辦了這妖精王爺不可。

  兩人換了衣衫步出暗巷,走不出幾丈,便有數人盯著紫螯愣神。他原就生的魅豔,如今著了斑寅侯的衣衫,更如寶珠裝在錦盒之中,引得旁人欣賞。這下換作斑寅侯坐立不安,只覺著盯了紫螯的人皆不是善輩,一個兩個眼珠子都要望出來。暗地咬牙,不到一刻便尋來四人抬的軟轎,匆匆將他請了上去,哪還肯讓旁人再多看去一份風光。可憐紫螯風頭還未出得多久,便被斑寅侯慌忙藏進了轎中。

  如此軟轎先行,斑寅侯隨侍,打扇引路,確有幾分富貴出遊的排場。

  沿河行了一陣,落下幾點春雨,四轎夫便尋涼亭歇息。

  雨勢漸大,兩轎夫先行尋油布紙傘之物來擋雨。斑寅侯喚轎夫先行休憩,自去轎邊,掀了軟簾。紫螯玉指一伸,將他腰帶勾緊,整個拽將進來,險些連轎子也掀翻了。

  裡頭狹窄,斑寅侯雙臂半撐,俯身吻了紫螯雙唇,舌在口中攪弄幾下,吮一吮唇角道:「心肝王爺,尋屬下何事?」紫螯笑著勾他頸子,道:「好個偷懶躲事的侍衛,本王不喚,你便不來伺候了?」言罷一把握住他身下的陽物,嫣紅舌尖在唇上一掃,逕自扯了腰帶,隔著褻褲將那物事上吻了一吻。

  斑寅侯下身陽物暴脹,立時高高挺起,紫螯便褪了他褻褲一口含住,吮舔含弄。斑寅侯身型高大,這軟轎中一人自是寬敞,換作兩人便狹窄了些,因而紫螯小舌亂動,繞舔勾纏時,舒展不開,令他著實難受。何況紫螯一面舔吸,一面卯足了勁,眉眼情態皆在引他歡好。斑寅侯更是按捺不住,只拽了這要命的美人王爺坐自己懷裡,臀肉上輕輕打了幾下。

  紫螯著實有些忘情,響動鬧得大了,斑寅侯將他摟緊了搓弄,一手按住他淫叫不止的小嘴。免得這貪歡的笨蛛兒太快活,一下從轎裡裸著滾出去,他可捨不得。大手一撐,如給小兒把尿一般,將紫螯細腰按在身前,半根肉棍嵌了臀肉,摩挲不已。

  紫螯身上衣衫淩亂,下頭早褪個精光,兩條長腿也被斑寅侯這犯上作亂的侍從掰開,正對著軟簾入口,隨便何人掀開便是春光乍泄。忙不急管這些,紫螯心中亂跳,扶了斑寅侯粗硬的肉刃,直往嫩穴裡塞。眼角泛著誘人豔色,舌尖吐出繞舔斑寅侯捂著他口的粗指。斑寅侯正卡著紫螯顫巍巍、軟綿綿的細腰,輕輕下送,只怕地方狹小,動作狂浪弄疼了他。誰曉得身上美人王爺並不領情,不管不顧,非吃到這熱燙粗碩的東西不可。不一陣急得面泛紅潮,口中亂哼道:「快…唔…你這侍從…再不好好伺候,本王便將你打出府去!」

  斑寅侯不禁輕笑,含著紫螯耳垂吸了一吸,道:「王爺好狠的心,自吃得快活便不認人了!」言罷寬大手掌一邊一個,捏了酥嫩的臀肉擰壓擠弄。又撫揉紫螯前端玉莖,抵著嫩肉搓頂,惹得他腰肢亂彈,哀鳴不已,口中滋滋糯糯,淫叫有聲。不多時掌心便被紫螯的汁液打濕,斑寅侯見他情動難耐,這才一掌將他按下,一根巨物直搗盡了。紫螯身子一顫,喉間隱隱吞咽一聲,玉莖噴出精水,皆打在錦袍之上。

  斑寅侯匆匆幹了一陣,才將陽精送進他體內,又與他吻了一陣。見天色轉好,轎夫不近,方出了軟轎。過一陣,令四轎夫往客棧去了。留紫螯軟著雙腿癱在其中,蜷在袍內休憩。

  時至正午,客棧之中,斑寅侯一掀黑袍,伏在紫螯身前,故作恭敬道:王爺用何午膳?

  紫螯先前在軟轎中偷歡一場,幹得筋骨酥軟。到屋內便在斑寅侯懷裡困了一覺,金衣玉衫未整,皆淩亂不已。起身不免神思困頓,咬著指尖挪一挪身子,轎內狹小又恐外人見得,歡好之時渾身緊繃,如今骨子裡透得一陣軟麻難耐。一腳輕踹在斑寅侯腿上,挑眉橫眼,確有幾分王侯威風。又嬌蠻可愛,令人生憐,道:「本王要一盅燉得熟爛的山參虎鞭湯!」言罷自忍不住,捂著嘴樂出聲兒來。

  斑寅侯但氣又愛,只任著他性子胡來,應下話頭,低眉順眼道:「既是王爺有命,屬下立時尋廚子做得。」

  一見斑寅侯有心唱和,紫螯揚手攔住,喝道:「慢!」

  斑寅侯起身笑道:「不知王爺還有甚麼吩咐?」

  紫螯面有得色,亦笑道:「本王甚愛這湯品,每日必食。只是有三不用,你可得多加費心。」

  斑寅侯做小低伏,迎上前去,摟他下床,自問三不用之事。

  紫螯勾了他頸子,含著凸起一根青筋舔弄。周間頸肉粗硬,便吮了吱唔道:「一者,這物事不足八寸不用。」斑寅侯失笑道:「八寸的虎鞭真乃天下少有,是個稀罕東西。只是王爺金口一開,屬下必得尋回不可。不然,可不是掃了王爺的興?」又問其二,紫螯玉指滑入斑寅侯衫中,捏擰不止,埋在他懷裡笑道:「二者,非粗黑壯碩不用。」

  斑寅侯連連點頭,道:「有理。只是八寸餘的虎鞭想來也不會細瘦了些。」紫螯在他胸前一咬,斑寅侯吃痛忍了,聽他軟聲罵道:「笨,你懂甚麼?八寸長的鐵針也是那般長,可不得硌痛本王!」斑寅侯撫掌大笑。

  再問第三,紫螯翻身騎在他身頭,兩條長腿分跨兩側,用半挺的玉莖狠狠磨蹭斑寅侯下頭的陽物。見他氣息見粗,目光直鎖自身,不禁得意洋洋:「三者,還要那百歲千歲的虎鞭,來配這老參。」

  斑寅侯吻吻他細腰,沉聲道:「王爺所求刁鑽,好在屬下身上藏了一根,還請王爺屈尊,自來尋尋。」

  紫螯俯身低首,將斑寅侯褻褲退下。掏出硬挺陽物,粉口微張,吞下半根,舌尖繞舔鑽磨,吸吮不止。斑寅侯伸手撫弄紫螯面容,見他一雙勾魂眸子直直盯著烏黑巨碩的陽物,眼角泛紅生了情欲,更是愛憐。大掌在紫螯耳後搔撓,引得他周身酥麻,眯眼低吟。

  斑寅侯喜他樣子可愛,調笑道:「王爺慢用,這根到底粗大些。喉間細嫩,可莫要噎著了。」

  紫螯聽了這話,指尖輕勾斑寅侯囊袋,唇一緊一鎖,將那陽物頂端飽脹黑紅之處夾個正著,酸癢痛麻。斑寅侯低喘一聲,下身往前一送,直抵入紫螯滑軟小喉。

  紫螯一面揉搓飽脹的肉囊,一面忍著不適用軟喉夾磨,眉間微微蹙起。斑寅侯哪裡捨得讓他難受,逕自將陽物抽出,順手揉擰他顫巍巍翹起的乳尖,笑道:「舔舔便成,噎著難受,王爺隨意弄兩下罷。」又探手來摸他唇角津液,吻著啃了一回。

  紫螯心裡一酥,知曉斑寅侯對自己百般溫柔,扭轉身子,將臀翹起,自俯身舔弄他肉刃不止。那黑粗脹大的肉刃上汁水淋漓,從微漲頂端滑出細膩濁液,細細舔了,腥濃粘膩。紫螯軟嫩唇瓣摩挲邊棱,吸了半晌,在柱身上啄吻。

  斑寅侯亦扶了他臀肉,火燙舌尖抵著後穴舔弄,甚至鑽入嫩壁四處搗按。紫螯哀鳴一聲,含著陽物的口也鬆開,臀肉顫抖不已,他下頭穴肉嬌嫩,每每被這惡虎舔舐玩弄,便神思蕩漾,情欲攀升。

  果然紫螯漸挺了腰,將臀微抬,顫著腿將肉穴送到斑寅侯口邊。雖只得一個背脊,斑寅侯卻想他此時滿面緋紅,口角流涎的癡態。愈這般想,愈忍不住撫弄揉搓,舌尖愈發劃弄不止。那穴肉濕淋淋,軟糯糯,指尖在外頭磨了磨便有膻液淌出。斑寅侯便將雙指探了進去,果真濕熱粘滑,再摳弄愛撫一番,紫螯前頭的玉莖滴下清露,被斑寅侯另一手攥緊,套弄不止。

  「王爺身子這般熟爛,想必美味至極。屬下今日便嘗上一嘗。」言罷斑寅侯從他脖頸吻到背脊,留得數個齒印,咬著臀肉腿根吞吐,紫螯微微吃痛,又爽利不已,握著他豎起的巨碩陽具淫叫道:「……你這大膽的侍從,還不快……給本王…進來!」斑寅侯將他雪白細嫩的身子扣在懷內,立時動不得分毫,紫螯兩腿間濕潤一片,雙目泛水,吻著斑寅侯側臉,已是淚光隱隱道:「快……本王要……」

  斑寅侯雙掌按住紫螯腫脹乳尖,掐揉擠按,又咬他耳垂,沉聲引誘道:「王爺身子金貴嬌嫩,屬下不敢亂碰。」紫螯早已情動難耐,口中嗔怪道:「方才又搓又捏,舔也舔了,怎地如今不敢亂碰?!」言罷兩腿夾了那陽具,只覺腿間青莖亂跳,股內酥麻不已,一時淫態百出,嗚咽哀鳴起來。

  斑寅侯先堵了他胡亂呻吟的小口,兩人唇舌交纏,哼哧作響。不多時,紫螯只覺腿間抵著那硬邦邦的陽物從濕軟的後穴頂了進去,一瞬軟麻之意從股間直沖後腦,白玉一般的身子四下亂顫,險些從斑寅侯身上滑軟下去。卻不想一根粗黑的巨物釘在那處,癱滑不足兩寸,便掛在了那人肉刃上。斑寅侯一面含著他舌尖,一面下身亂撞,壓著紫螯嫩軟穴肉磨蹭,在那緊致細嫩裡狂抽猛送,陽物又挺又漲,撐得胯下美人淫叫連連,卻用舌面頂了紫螯香軟的唇口,一聲浪叫也不曾漏出來。

  紫螯被幹著了癢處,扭頭便舔他下顎短須,溫熱小舌在頸子裡鑽了個遍。斑寅侯捏著他兩團臀肉,揪擰擠按,掰開了騎在他身上,道:「王爺好食量,這小嘴一下吞了半根,饞得淌水。」大掌搓著紫螯穴口並前頭雙丸玉莖,身下美人舒爽得渾身發緊,足尖蜷著打顫,雙指在褪下的錦袍軟衫上又抓又撓,還得提防著斑寅侯用衫子上金線繡出的細紋搔弄乳尖和玉莖。

  不多時,紫螯便扭著細腰欲出,卻被斑寅侯攥緊了莖身,嫣紅誘人的一根東西在他手中彈動。紫螯吟道:「放開……你…還不快讓本王……?」斑寅侯卻含著他耳垂細細舔弄,連帶肉棒也從紫螯身子裡抽出一半,不再抵著銷魂的內心頂弄,道:「王爺…想泄了?」紫螯一記魅眼劈來,媚態橫生,口中怒道:「還不快鬆開!你…可惡……啊……你碰哪兒?!」斑寅侯將指腹抵著玉莖前端發緊的小口,雙指一緊,又從那紅嫩的莖口擠出幾滴蜜液。

  紫螯一聲尖叫,酥臀亂晃,兩腿回勾著斑寅侯虎腰求饒道:「……嗚……不成…了……要死了……求你……」斑寅侯摟著紫螯細腰,笑道:「王爺想泄也可,不過得從屬下一件事。」紫螯連連點頭,含淚淫聲道:「好心肝,好哥哥,莫說一件,十件也依了!」斑寅侯捏著他鼻尖道:「騷妖精兒,你這一輩子都許我了,在床下是王爺,床上你便是我的小淫奴。若有不從,主子哥哥便肏你,鬧一次幹一天。」紫螯咬著他胸脯,恨恨道:「偏不!本王才……哇…啊!」斑寅侯又將那肉根塞進了他穴內,抵著裡頭狠狠鑽磨,紫螯這回受不住了,滿面是淚,腿根嫩肉直抽,抱緊了男人喚道:「應了應了!好主子,親哥哥,快肏肏奴兒罷……」在斑寅侯懷中鑽了一回,又去耳邊輕聲道:「侯爺……奴奴受不住了……」斑寅侯心中一跳,小心翼翼替紫螯撫弄起來,下頭也抽送溫柔,直至紫螯舒坦夠了才瀉進他身子裡。

  纏綿罷了,紫螯勾著斑寅侯頸子,貼著耳畔紅唇摩挲,啄一啄他耳垂,軟聲道:「你這侍衛好不稱職,連王爺也胡亂欺負,本王定要罰你不可。」斑寅侯握他右手,放到口邊細吻,含著指尖吮了一吮,道:「王爺莫氣,屬下心儀王爺這般久,一直不得其法。今日有幸……但聽王爺發落便是。」紫螯探手下去,將他下頭仍然微漲的陽物捏了一捏,笑道:「那便罰你日日送虎鞭湯來。」斑寅侯摟著懷中光裸美人,舔弄愛撫,摸著他下頭濕淋淋軟綿綿的穴口笑道:「怎地,王爺這張小口又餓了?」紫螯窩進他懷中,踢一腳,軟聲道:「冷。」斑寅侯立時將虎身化出,裹著美人,一條黃黑虎尾在紫螯身前輕輕勾畫。

  紫螯坐起身來,趁他不備,一把揪住毛茸茸兩個耳尖,笑道:「待會背我看廟會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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