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芙蓉:Σ( ° //口/// °)︴
上回說到紫螯被斑寅侯帶走,屋內只剩一個軟癱的芙蓉。到了清晨,急急忙忙便要去救人,被道人攔下。道人探得天機,笑道此乃紫螯命中之定數,不必擔憂。
木芙蓉方放下心來。
過得兩日,芙蓉來守拙觀滿七天,道人言虛衍午後便來,下午半日便放他休憩。
木芙蓉歡欣不已,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道人喚他結個法印也走神去了。道人見他如此,無奈笑道:「一聽要來你便分心,罷了,我還是喚個鶴兒讓他回去。」芙蓉聽了面色一緊,忙賠了不是,言自己不該分神。此後好好修習,至放課前不敢再分心一刻。
正午,木芙蓉便在觀前等,不一會見虛衍著一身青色僧袍,並系玄色腰帶,握一串烏木念珠,步履沉穩,緩緩而來。木芙蓉見了他,三兩下趕到他面前,拽著胳膊便不肯鬆開。虛衍撫弄他柔柔髮絲,在他額角吻了一吻,又替他整了衣衫領口,方進觀內去了。
與道人見了一見,虛衍跟芙蓉回客房歇息。芙蓉沖來一盞溫茶潤口,自己立在一旁癡癡看他,一對美目裡飽含思慕之意。虛衍道:「過來坐。」說罷展了懷抱,芙蓉歡暢不已撲了過去,身子便坐在他腿上,兩個臂膀勾著他頸子。頭蹭著他頸窩處磨個不住,想的緊了,便恨不得扭進他身子裡,一刻也不得分開。
虛衍結實臂膀摟了他身子,憐愛道:「芙蓉,這幾日過得還習慣?」木芙蓉不欲讓他擔心,兩個胳膊往下摟著他精壯腰肢,臉頰貼在他胸前,悶聲悶氣道:「都好。只是大師不在,夜裡我睡不著。」虛衍送他前來,當日回去便擔憂他夜不成寐,因平日皆是虛衍擁他入睡,每日裡芙蓉都得等他誦經晚課回來才能成眠。聽他這般委屈,虛衍憐意大盛,摟著他在額角髮絲間吻吻,芙蓉便勾著他,將雙唇送至他唇邊,又是一番纏繞廝磨。
兩人訴些衷腸,時至下午晚些時候,院裡暗了,虛衍見角落裡一盞油燈,便要去取。
取出來時,似是勾著裡頭一件物事,骨碌碌地滾落地上,虛衍一看,面色立刻沉下。
木芙蓉原坐在床前,一粒粒撥弄他佛珠串兒,忽然聽他不做聲了,便喚了一句:「……大師?」
虛衍聲音低沉,難辨喜怒,道:「芙蓉,過來。」
木芙蓉不以為意,光著足走到他身邊,疑惑地往油燈那處看了一眼,面色立刻變了。慌道:「……大師,這……」
原來虛衍取燈,前幾日紫螯留下的,一尺來長的白玉雙頭玉勢被燈座兒碰著滾將出來。木芙蓉原以為他帶走了,沒想著居然扔在了這裡。自然,紫螯也是不敢讓斑寅侯發現自己帶著這玩意出來尋樂,便順手找個黑黢黢的地方一拋了事,卻不想還是被弄了出來。
虛衍見那淫物兒頂上刻著蜘蛛,便知曉是那蜘蛛精的東西,皺眉道:「蜘蛛精來過了,可曾亂碰你?」木芙蓉見虛衍面色氣得發青,哪裡敢說實話,瞞道:「沒有……他拿來自己玩,並不是……之後有個虎妖來抓他,他把東西落下的。」虛衍將他胳膊攥在掌中,於耳邊低聲怒道:「芙蓉,我與你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這是隨便玩的東西?他獨自做了,你也該趕他出去,怎能放他在你面前做些穢亂之事!」說罷更氣,之前他不肯解了梵印,便是怕這些妖物未經訓化,不懂廉恥,帶壞了清潤乖巧的芙蓉。到底自己心軟,將印子解了,便見了這一樁!怒意又起,右手兩指在木芙蓉額間用力一點,作一道金印,並將烏木佛珠也套在他頸子上。
「從今之後,不得見那妖物!」
芙蓉哪裡敢搭話,低頭牽著他袖擺不語。
兩人靜默許久,木芙蓉才低聲道:「大師……對不起。」
虛衍見他這樣,想來又不是他的過錯,何必置氣。到底不忍,無奈道:「罷了,今後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
說罷將芙蓉往榻間摟了,大手掀開衣衫,把芙蓉周身都看了一遍。見他身子白淨細膩,並無青斑紅痕,臀肉也軟酥挺翹,並菊穴亦粉嫩緊致,這才放心。木芙蓉被他一凶,原以為他不理自己,沒想到反而有歡好的態勢,悠悠把綿軟小腰挺起,心裡早就樂顛顛地,餓了幾日,恨不得把那肉刃夾進來嘗一嘗。
虛衍見他眼角泛紅,面帶春色,便知他是求自己歡好。面色一暗,將腰間玄色纏帶取下,將他前面玉莖綁個嚴實,又把他花瓣點作的衣衫脫了,取柔軟纏帶把兩個手束在一處。大手一撈,將他雙腿分開,粗指在他下極同蜜穴兩處打轉,另一手揉弄被縛玉莖的頂端。
木芙蓉束了下頭,玉莖裡的蜜水淌不出來,倒是穴肉裡甜滋滋,濕淋淋染了虛衍一手。那柳腰並個窄臀在虛衍身上蹭,虛衍弄了一陣,將自己半硬的陽物往他身子裡送了送。芙蓉有七日未曾歡好快活,如今可算舒坦,雖前頭不那麼歡暢,總好過每日一人獨居的落寞。
虛衍也是思念他,每日回到屋內,不見芙蓉盈盈笑靨,心自空了一半。
想到此處,便把芙蓉兩個臀肉掰開,肉刃輕輕抽送,一下下搗著他裡頭。唇去吻了芙蓉額角臉頰,溫熱身子貼在一處。芙蓉被他弄得舒服,淚水都要下來,帶著哭腔,一對纏住的手抵在他胸前,道:「大師,我好想你。」虛衍心頭的氣也消了,摟著他亂顫亂扭的身子,輕聲道:「我也想你。」說罷將他兩個手圈作的環兒往脖頸上一勾,兩人貼作一處,身下肉刃捅實了蜜穴,噗呲噗呲作些水聲。芙蓉雙唇微張,被虛衍捅戳地直直喘氣,淫叫不止,虛衍見他情動之時聲音響了,便雙唇堵了他小口,舌尖纏揉勾作一處。
芙蓉弄得渾身癱軟,要吃不住的時候,想往外爬。奈何一雙手還圈在他頸子上下不來,只得抓了虛衍那精壯寬實的背肌,忍著下頭陣陣衝刺頂來的極樂,前頭泄不出,後頭每逢肉刃抽出些,便淌出一灘濁露,兩人交合之處並褥子一同染濕。
纏至夜間,芙蓉只覺前頭由憋轉麻,忽得後頭一酥,前面綁著仍泄出一灘水來。似不是精露,倒像是泄了尿水……自己怕了,嗅嗅果真不得平日清甜的花蜜味兒,是有些膻,「哎」得一聲,面色漲紅,埋到虛衍懷裡不肯出來。
虛衍給他打水擦身,收拾床鋪,芙蓉便支了胳膊等他。
收拾乾淨,兩人摟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