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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自地獄!》第21章
☆、第二十一章:團隊精神(中)

  泥漿摔跤比賽,源自西方,通常參賽的都為身穿比基尼的女子,香豔的同時又起到美容作用。

  可是偏偏換成兩個大男人在泥漿裡糾纏,刑耀祖的惡趣味,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比賽仍在繼續,這回合剩下最後三分鐘時間。紀青死纏住杜九不放,並且不斷找機會攻擊他的眼睛和穴位,杜九沒辦法再繼續找乒乓球,只能專心地應付對方。

  拉拉扯扯踢踢打打,囚服難免被撕扯開來,粘糊的泥漿沾在皮膚上,令杜九感覺很不舒服。

  杜九看起來狼狽,紀青也好不到哪裡去,囚服的領口被撕破了,拽到了肩膀下方,因為妨礙到胳膊的活動,他索性一把脫了下來。兩個男人都裸露或半露著上身,在灰褐色的泥漿裡打滾著,紀青的身體比他的相貌Man得多,看似偏瘦但該有的肌肉一塊不少。杜九的線條則比他稍微明顯了一點,骨架也比他大上一個碼,雖然兩人都不屬於魁梧型的身材,卻絲毫不缺乏雄性的剛陽氣息。

  兩人泥漿裡打滾著,雖然他們並非有意,但緊密相纏的肢體和喘氣聲,營造出色情的遐想。

  紀青騎在了杜九腰間,雙手掐住了他的咽喉,把人往泥漿裡按。泥漿不算深,也就及小腿的位置,杜九用手肘撐住身體不讓他得逞,抬腿用膝蓋頂撞紀青的後背。

  連續幾次重擊,紀青手勁松了些,杜九趁機起身,雙手按住了他的腦袋,額頭撞上他的鼻樑。「砰」地一聲,兩個人都見了紅,但紀青更為嚴重些,鼻樑歪向左邊,血爭先恐後的從鼻腔湧出來。

  因為紀青一心要杜九置於死地,完全沒有防守,所以被他額頭磕了個正著,痛得發出慘叫。

  杜九終於脫身,甩了甩有點暈眩的腦袋,站在五步開外,邊喘氣邊盯著紀青不放。他身上的囚服被扯得破爛,露出大片胸膛和腹肌,再往下撕幾公分就可以當成外套了。

  刑耀祖眯了一下鳳眸,這個男人身上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甚至沒有骯髒的感覺,深深淺淺的灰褐色摻雜著他原本的古銅膚色,就像穿著一身斑駁的戰甲。

  紀青緩過痛來還要繼續拼殺,這時,獄長吹響了口哨。

  「杜九,我要你不得好死!」紀青用手背抹了把鼻血,咬牙切齒。

  杜九冷笑一聲:「隨時恭候。」

  其實紀青的身手了得,攻擊招式刁鑽並且獨特,若不是他動了氣,今天的結果還真不好說。

  杜九唯一比他優勝的地方就是,冷靜。

  紀青在戰鬥時摻雜了太多私人感情,連他自己都知道犯了非常低級的錯誤,可是沒辦法,仇恨的文火時時煎熬著他,想要為那個人復仇的欲望,強烈得壓過了理智。

  第三回合殺氣騰騰的結束了。

  目前的成績是,杜九那隊以九個乒乓球領先,紀青那隊則有四個球。

  接下來輪到雙方最後一個隊員出場了,竹竿男癱在草地氣若遊絲的給阿龍打氣:「加油,他們要得到六個球才可以贏我們,我們只要四個球就贏定了,加油啊……」

  阿龍點點頭,看了那個特權人一眼,馬上別開目光。

  口哨響起,阿龍立馬往泥坑裡沖,他想儘快撈到四個球,把比賽給結束掉。他的對手抱住雙臂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阿龍不禁害怕起來,撈球時手都抖著的。

  「肖楠,你看夠了就趕緊下去,磨蹭什麼!」紀青說。

  沒想到對方卻一口回絕:「髒死了,我可以直接認輸嗎?」

  「你……」紀青咯咯地磨牙:「你能有點體育精神嗎?」

  肖楠聳聳肩膀:「你有?怎麼一個球也沒撈著?」

  紀青只能無語。

  看來有潔癖的不知刑耀祖一個人,阿龍壓軸出場,還走了狗屎運,輕輕鬆松就奪得了勝利,連他自己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比起前面出場的隊友,他連一條毛也沒傷著。

  「我們……這是贏了?」阿龍喃喃地問。

  「嗯,贏了。」杜九說。

  阿龍歡呼一聲,從泥坑裡蹦了起來,朝著竹竿男沖過去,在旁的刑家寶躲避不及,三個人在草地上滾成一團。杜九卻沒有被他們興高采烈的心情感染,淡淡的望著紀青他們,勝利來得太過輕易,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

  第一天的賽事,就在這麼峰迴路轉讓人跌破眼鏡的完結了。

  在洗澡房裡,每個人都迫不及待的沖洗自己,地上流淌的水都是灰色的,帶有不少淤泥。

  杜九把又破爛又骯髒囚服扒了,赤條條地走到了隔壁的隔間裡說:「轉過來。」

  竹竿男被他嚇了一跳,轉過臉來,頂著滿頭的泡沫看著他。

  見杜九直直地盯住自己,竹竿男臉色爆紅:「九、九爺,我、我喜歡的是女人,伺候不了你……」

  杜九不跟他廢話,抓住竹竿男的肩膀,揮拳就擊打他的腹部,竹竿男的痛叫聲把其他隊友都吸引了過來。刑家寶和阿龍來到時,看著杜九又接連打多了兩拳,才把人給放開。竹竿男站不住了,扶著牆壁,哇一聲吐了出來,嘔吐物裡摻雜著淤泥。

  「吐出來就好了。」杜九說完,轉身洗澡去了。

  他打竹竿男時力道是拿捏好的,用的是綿力,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阿龍提一桶水過來把嘔吐物沖進溝渠裡,然後搭住竹竿男的肩膀打趣:「行啊,看不出你這麼能吃,以後肚子餓就啃泥巴得了,飯菜都留給九爺吧。」

  竹竿男臉紅脖子粗:「滾你的!」

  刑家寶也湊來踩上一腳:「嘖,九爺是你這傢伙能伺候的?做白日夢啊你,敢跟我搶閹了你!」

  「放屁!我才不跟你搶呢……」

  杜九在隔壁聽著他們打打鬧鬧,不由笑了笑。

  休息一個夜晚,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比賽又要開始了。

  這次的比賽在監獄裡的操場進行,長方形的操場一分為二,列出比賽區和觀看區。因為今天是星期日,囚犯不用參加勞務,所以就全都集合在操場上,拉起了警戒線,讓他們既可以看熱鬧又方便管理。

  比起今天的比賽項目,昨天的泥漿搏鬥只能算熱身。

  擔任這場賽事的主角,是獄長豢養的寵物——巴西菲勒護衛犬。

  護衛犬兇猛並且具有殺傷力,肩負保護主人的重任,可單獨與歹徒搏鬥,能夠一口將歹徒持有武器的手臂咬斷或粉碎性骨折,使歹徒立即喪失攻擊能力。並且護衛犬與警犬或者軍犬是不同的,它必須由主人親自訓練,亦只聽命于主人,其他人靠近都會遭受到襲擊。

  獄長養的菲勒犬將近有兩米長,皮毛呈褐黃色,面頰則是黑色的,肌肉強壯脖子粗短。它正用舌頭舔自己的後臀,被一條手腕粗的鐵鍊栓在鐵欄上,活動範圍約莫三到四米,在它跟前,插有一杆小小的紅旗。

  今天的比賽方式和昨天相若,也是每隊派出一人,限時十分鐘。除了要搶到紅旗之外,還必須把紅旗順利帶回十米外的粉筆圈裡,要人和紅旗一起到達圈內才算贏。

  「靠!」刑家寶緊緊攥住杜九的胳膊,一邊咬牙一邊恨罵:「那死娘娘腔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他知道我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沒安好心!」

  杜九見他是真的嚇著了,用手捏捏刑家寶咬得死緊的牙關:「那你最後一個出場。」

  「九爺呀……」刑家寶逼自己不去想那只畜生,撅起嘴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愛死你了。」

  他那一口親得可響亮了,杜九無語,只能堅持走淡定路線。

  刑家寶臉皮厚,樂呵呵地跟其他隊友說:「你們都給我爭氣點,都把旗子搶回來,就用不著我出手了。」

  竹竿男和阿龍齊齊用眼神鄙視他,這傢伙還能再不要臉些嗎?

  第一回合,由阿龍和麵癱男對陣,獄長坐在陰涼處吹響了口哨。

  不得不讚揚一下面癱男,在監獄裡很少會見到這麼正派的人,認認真真的比賽,不會用下三濫的招數取勝。只見他一踏入菲勒犬的活動範圍,原本來懶洋洋的狗立刻站了起來,沖著他吠了兩聲。阿龍遠在面癱男後方,明知狗不可能會攻擊到自己,仍被嚇得很沒有志氣的脖子一縮。

  剛才那兩聲只是警告,菲勒犬見面癱男不退後,就弓起了身子,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他再邁前一步,菲勒犬立即撲了上來,樣子兇惡無比,張嘴便咬。面癱男連忙避開,撤出了菲勒犬的行動範圍,選擇不和它正面衝突。菲勒犬仍不依不饒地吠他,身體不斷想往前撲,扣在頸圈上的鐵鍊被扯得嘩嘩作響。

  杜九微微皺了下眉,這只狗兇殘的程度,簡直和狼有得一比。

  面癱男運氣不好,碰上個膽小如鼠的對手,總是在週邊徘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吸引菲勒犬的注意力。他屢屢試探屢屢被驅逐,比賽時間已經過了一半,面癱男把心一橫,當菲勒犬撲過來時兩手抓住它的上顎和下顎,手背勃起了條條青筋。

  菲勒犬把面癱男撲倒在地,前爪按住了他的肩膀,不停地甩頭,企圖要掙脫鉗制用嘴撕咬。阿龍趁機沖過去,撿拔起紅旗,然後掉頭夾著尾巴往回跑。

  他取巧的卑鄙行為,被場外的觀眾倒喝彩,噓聲一片。正當阿龍快要踏入粉筆圈時,突然,後領被扯住。原來面癱男用腳把菲勒犬踹開後,就追著他而來。

  阿龍握著旗杆只會發抖,眼睛挨了一拳,人倒了,紅旗也脫手了。

  所以第一回合,就由紀青那隊獲勝。

  第二回合上場比賽的是竹竿男和彪哥,雖然是仇人相見格外眼紅,但他們到意識到一個關鍵。必須先合力對付那只菲勒犬,把紅旗給帶出狗的行動範圍,然後兩人再相互爭奪。

  於是他們分工合作,由竹竿男去引開狗,彪哥則去拔旗。

  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彪哥剛剛把紅旗拿到手,竹竿男就沖了過去,連帶著把菲勒犬也引了過去。因為竹竿男知道,自己是搶不過彪哥的,所以他不惜鋌而走險,賭最後誰能從狗的口中逃出生天。

  極其冒險的行為,看得所有人都把心提了起來。

  彪哥臉色都變了:「操!你不要命啦!」

  竹竿男臉色也比他好不了多少,顫聲說:「不管……我非贏不可……」

  菲勒犬呲牙咧嘴,俯下身弓起腰來,剛才面癱男已經把它惹毛了,這倆傢伙只能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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