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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自地獄!》第34章
☆、第三十四章:被包養了(下)

  黑色的緊身三角被拉到膝蓋下,男人發脹猙獰的巨物得到解脫,甚至還彈了兩下,傲立在一片黑色的叢林之中。那粗大的傢伙如今已是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可觀,飽脹的傘頭色澤紅潤,莖身血管密佈,擱在手心裡燙得驚人,彷佛能感受到從裡頭傳來的陣陣脈動。

  刑家寶咽了下唾液,今晚的杜九似乎與平日大不相同,在淺橘色的晚燈下,連發梢都沾上了不容忤逆的狠戾,尤其是叢林裡的巨蟒,比從前還要大上一圈,雄赳赳氣昂昂,像一把真真正正的兇器,只待隨著主人上陣殺敵。

  「快點!」杜九已經把前端頂在了他嘴唇上,滿是不耐。

  刑家寶不敢再拖拉,他先吐出舌頭舔了舔,習慣那帶點鹹味的腥膻氣味,杜九被刺激得一陣抖動,鈴口處滲出些許液體,刑家寶輕輕吮去,一手握著莖柱,一手捧住下頭鼓脹的囊袋,吞入莖頭,舌苔在敏感的陽筋上來回掃蕩著。

  杜九攥住他頭髮的手一緊,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嗥叫,容不得刑家寶含情脈脈的挑逗,挺腰,粗暴地直入他咽喉深處。刑家寶被他頂得險些窒息,只能極力放鬆下顎肌肉,配合肢體,把頸脖拉直。

  杜九的傢伙太大了,完全勃起將近有十九公分,往常刑家寶只能吞進三分之二,可是現在這樣的服務顯然不能讓杜九滿意,急躁地按住他的腦袋,試圖舒緩暴動的欲望。

  「九爺,九爺……」刑家寶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強制,輕吻他的嘴角,睜著一雙濕潤的大眼睛安撫他:「別急,交給我,我會讓你滿足的……」

  杜九克制住澎湃的欲潮,背靠床頭,浴袍完全敞開了,精瘦欣長的軀體一覽無遺。刑家寶跪趴在他的雙腿間,賣力地吞吐著他的碩大,嘗試放軟喉部,一點點的,將他整個大傢伙吞進去。

  喉嚨被異物入侵引起的生理反應,讓刑家寶直打哆嗦,下顎酸痛不已,自虐般的行徑卻讓他很有成就感,想讓杜九身上的每一寸都屬於自己,甚至癡迷這種取悅對方的感覺。

  杜九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啞的呻吟,刑家寶一邊服侍他一邊欣賞他既痛苦又歡愉的表情,禁不住下腹陣陣發熱,好像自己也磕了藥似的。

  「嗯……」杜九發出一聲長吟,用發紅的眼睛俯視青年:「快點,用力吸!」

  刑家寶舔舔唇,如他所願的又吸又擼,時不時完全將整根傢伙吞入。杜九仰起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陣陣快感淹沒了理智,最終猛然繃緊身體,一半濃液射進刑家寶嘴裡,另一半噴在他臉上。

  「九爺,舒服嗎?」刑家寶邀功似的問。

  杜九仍沉醉在高潮的餘韻裡,懶懶地靠在床頭,張開嘴喘氣,眼神迷離面色潮紅。光是看著杜九這副模樣,刑家寶的下身已經硬得不行了,他一手把臉上白濁的粘液抹去,送入口中淺嘗,然後爬到杜九身上,胸膛緊貼著胸膛,用舌尖將檀腥的粘液喂進他嘴裡。

  唇舌交纏的滋味令人渾然忘懷,杜九的手扣上了他的腰,大力地揉弄著嫩滑的肌膚,同時噬咬他的唇瓣。刑家寶感到有點疼,但並非疼到不可忍受的程度,杜九的主動讓他熱血沸騰,於是抱住了對方的腦袋,耳鬢廝磨。

  杜九的動作越發粗魯,孽根泄過一次沒有疲軟的跡象,依舊傲然挺立,頂在刑家寶的會陰處。

  刑家寶見他又起了性致,心想這藥果然管用,剛才已經把祖宗伺候爽了,現在該輪到自己爽了。他含住杜九的耳垂,正想說上幾句情話,哄得杜九乖乖的躺平任他享用。

  突然,感覺到飽受摧殘的臀部被抓住,刑家寶抽了口氣,正想叫杜九別碰那裡,結果臀瓣被掰開了,有根手指用力地戳進菊口裡。刑家寶痛叫一聲,連忙掙扎起來:「九爺,你別亂動,讓我伺候你就可以了。」

  杜九這時已被欲火燒紅了眼,剛剛那一次只不過是餐前甜點,根本緩解不了發自骨髓的饑渴。刑家寶的掙扎無疑激發了他的暴躁,杜九撕開他的睡衣,一整排紐扣蕩然無存,然後懲罰似的咬住了突起的乳珠。

  刑家寶痛得眼泛淚光,看著男人兇狠的神情,終於意識到了危機:「九、九爺……你……」

  杜九壓根聽不進他的話,抽出手指,抓住兩團圓滾滾的綿肉,挺腰,孽根用力地幹了進去。

  「啊!」刑家寶放聲尖叫,栽倒在了杜九的胸膛上。

  杜九一手握住他的腰,由下往上,狠力地開拓荒地,借著鮮血的滋潤,將整根鐵柱一點一點的釘入了他體內。刑家寶痛得兩眼翻白死去活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他被迫以騎乘的姿勢趴在男人身上,密處被狠狠地搗幹著。

  刑家寶掙不開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只能用牙齒咬,用指甲撓,用盡一切辦法發洩被撕裂的痛苦。杜九專心致志地操弄,享受著孽根被內壁緊緊裹住的快感,毫不在意胸膛和脖子被抓出許多道血痕,反倒是刑家寶不忍心再下毒手,死死地抓住了床頭的橫欄,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來。

  後穴被完全撬開了,有根火熱的長矛進進出出,刑家寶一邊流著男兒淚,一邊咬牙切齒:「侯瑞……侯王八,小爺與你不共戴天!」

  這種時候還敢叫別人名字,刑二少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杜九一巴掌扇在他紅腫的後臀上,刑家寶抖了抖,屁股翹起,卻一下子被按了回去,肉根捅得更深。刑家寶嗚咽一聲,被他幹得岔了氣,眼前陣陣發黑,下身都痛得麻木了。

  杜九又泄了一次,孽根還是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但找回了一點點理智。他舔去刑家寶嘴唇上的血漬,憐惜地輕吻著傷口,舌尖深深淺淺地挑逗著,同時撫摸他汗津津的後背。

  「小寶……」杜九吻去他睫毛上的淚珠,聲音沙啞而蠱惑:「不哭了。」

  刑家寶本來已經收住了眼淚,聽到他的安慰,哇一聲大哭出來,哀悼自己的菊花。

  真是個嬌氣的少爺,杜九歎口氣,克制住狠狠幹他的欲望,換了個姿勢,將刑家寶壓在身下,就著剛泄出的液體,又徐徐地抽動起來。

  「九爺,你欺負我……你又欺負我……」刑家寶含淚控訴。

  杜九用唇舌堵住了刑家寶的嘴巴,邊溫柔地吻他邊狠狠地欺負他。

  刑二少這次慘遭開苞的經歷令他終身難忘,不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整整三天沒能下床,喝粥喝得想吐。他休養了一個禮拜,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立馬殺氣騰騰地沖去找侯瑞算帳,娘的,爆菊之仇,他不敢跟杜九討還不敢跟這王八討嗎?

  侯瑞是打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損友,倆人沒少幹過架,從前打起來都是半斤八兩,誰也沒占過誰便宜。但刑家寶被關進監獄半年,出來以後又因為杜九不敢玩得太放肆,精力和體質都改善了不少,所以這場架贏得毫無懸念。

  刑家寶騎在侯瑞胸口上,揮手「啪啪」地抽打他的臉:「王八蛋!你給的是什麼藥?什麼藥?」

  「哎,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侯瑞抬起胳膊護住了臉面:「那藥怎麼著?」

  「你他媽的忽悠小爺,不是說烈女都會變成蕩婦嗎?」

  「是呀,沒錯呀?難道你家那口子不夠淫蕩?」

  「蕩你妹!男人吃了會怎麼樣?」

  「男人吃了……嘿嘿,和尚都會變種馬,難道那藥沒效?」

  刑家寶惡狠狠磨牙,揪住他頭髮亂扯:「太他娘的有效了!害小爺一個晚上被強了三次!靠,不行!要找人把你輪上三十次才能泄了小爺的心頭之恨!」

  侯瑞愣了愣,隨即爆笑出聲:「神馬?你被你家那口子強了?」

  「笑笑笑!笑個屁啊笑!你笑啊!怎麼不笑了?」刑家寶抓住他腦袋往地板磕。

  侯瑞被他磕得眼冒金星,哪裡還笑得出來,刑家寶又踹了他幾腳,恨恨地環顧著俱樂部裡的洗手間。等不及找人收拾侯瑞了,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捅他一頓。

  侯瑞被他發狠的表情給嚇住了,刑家寶可是他們這群二世祖裡玩得最瘋,狠起來最不顧後果的傢伙。從前能為了一口氣縱火燒了別人的酒吧,為了打賭連吃下十顆搖頭丸,真要瘋起來,沒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那麼多年兄弟,你不會為這點小事跟我來真的吧?」

  「小事?」刑家寶決定出去拿啤酒瓶把他爆了。

  侯瑞連忙抓住他褲腿:「才多大點事,不就是被人上了,你難道一點也沒爽到?」

  「爽個屁,疼死小爺了!」刑家寶又踢了他兩腳,自言自語:「其實做到最後也沒那麼疼了,還有種怪怪的感覺,喂,你當零號的經驗嗎?」

  侯瑞忍不住甩個白眼給他:「你忘了老子是直男?」

  「哦,那留你也沒什麼用了,等著被輪死吧!」

  「你別衝動啊,誰說留著我沒用了?好歹還能將功補過是不是?」

  刑家寶不說話,坐在馬桶蓋上看著他。

  「要我說吧,你真打算一直當零號?」聽見刑家寶呸了聲,侯瑞爬起來,對著鏡子理了理被扯得像鳥巢般的頭髮:「那就對了,你如果想反攻就再信我一次,我保證你家那口子會妥妥的被你壓。」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嘿嘿。」侯瑞露出個猥瑣的笑容:「你聽說過迷奸水吧?只要用了那玩意,不管你家那口子是外星人還是蜘蛛俠,都會渾身發軟,乖得像小貓咪一樣等著你疼愛。」

  乖得像小貓咪的杜九?刑二少自個補腦想像,也跟著笑得很猥瑣。

  見他動心了,侯瑞馬上加把勁勸說:「放心,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週六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見識見識,順便把藥弄到手給你,如何?」

  「啥好地方?」刑家寶來了興趣。

  「到時你就知道了,那好地方一般人還進不去,進去的都捨不得走。」

  刑家寶生性貪玩,除了玩樂他也不會幹別的,經過侯瑞一番吹噓炫耀之下,他早已躍躍欲試。為了實現反攻的目標,刑家寶決定先放過侯瑞的菊花,不僅如此,他還對杜九撒謊,謊稱家裡人給他安排好學校了,因為要辦理入學手續,所以得離開家兩天。

  杜九沒多說什麼,只交代他自己在外面小心點。

  刑家寶撲上去狠親了一口:「九爺,你可要想著我啊,我也會分分秒秒都想著你的。」

  說完還裝作依依不捨的模樣,纏著杜九親熱了好一陣,才拿起車鑰匙,顛屁顛屁的出門去了。

  到了週六當天的傍晚,杜九在別墅的後院裡游泳,穿著黑色的泳褲,在蔚藍色的泳池裡酣暢戲水。夕陽漸斜,餘暉燦燦,杜九用蝶式在池裡遊了個來回,見到池邊站有個人,就浮出水面,順著扶梯攀上來。他身體濕漉漉的,在夕陽的照映下泛著一層蜜色水光,舉手投足間,每一秒都可以被拍成不錯的照片。

  「我打擾到你了?」刑耀祖問。

  杜九搖搖頭,打量起這個男人來,第一次見他穿便裝,多了分貴氣少了些嚴謹。自從他們越獄以後,刑耀祖就直接回部隊報到了,所以這一別整整有三個多月的時間。

  刑耀祖就住在隔壁的別墅,只是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基地,或者外出公幹,於是家裡的大門常年都鎖著。加上他本身性格孤僻,不喜歡別人進入自己的家裡,所以每次他回來,胖媽都會都做多一個人的飯菜,到時到點,刑耀祖便會自己過來用餐。

  剛好這時胖媽準備好晚飯了,就來叫他們上桌。

  這頓飯吃得有些尷尬,刑耀祖是五分鐘能解決一頓飯的人,偏偏慢吞細嚼的拖了半個小時,杜九早就吃好了,但基本禮貌還是懂的,所以仍坐在餐桌上沒有離席。

  「對了,那小混蛋怎麼不在家?」

  「他去學校了。」杜九說。

  刑耀祖一聽就知道他弟在撒謊,不過也沒必要揭穿,繼續小口小口地喝湯。他和杜九都不是多話的人,而且彼此之間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既不是曖昧,但又無法坦蕩相處。

  胖媽端上水果的時候問了一句:「大少,這次會在家待多久?」

  「一個禮拜。」刑耀祖說話向來都是乾脆簡要,可他這時卻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杜九:「你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還好。」杜九說完,飯廳又陷入了沉默。

  刑耀祖找不到理由繼續留下來,就起身道別,他走到玄關把門打開,沒想到迎面就撞上了他弟弟。刑家寶正被侯瑞架在肩膀上,腦殼纏著繃帶,臉上身上全都是血,連衣服都不看出原來的顏色。

  胖媽嚇得直接就把碗摔了,要不是杜九扶她一把,估計這會兒已經坐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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