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香精推油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是來喝酒的。」
杜九站了起來,屈膝,一下躍上桌面,拎起酒瓶,毫無預兆地把鄭爽給爆頭了。
「砰」地一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廳。
鄭爽一個不穩地跌回椅子上,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他已經滿頭滿臉都是血污,杜九仍站在圓桌上,表情從頭到尾都沒變過,連眼睛都淡然得像不興風浪的湖面。
「操!給我弄死他!」鄭爽捂住頭上冒血的傷口,氣得大吼大叫:「打,都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幹你娘的,敢讓老子見紅,老子要把你的血放光!」
鄭爽確實氣瘋了,杜九這一下砸的不僅僅是他的腦袋,還是他的面子。
他帶來的兩個手下,還有練過兩下子的朋友也沖了上去,宴會廳裡尖叫聲四起,場面變得混亂起來。杜九能在如狼似虎的監獄裡殺出重圍,應付這些公子哥們完全綽綽有餘,他高高在上的佇立於桌面,上來一個踢下去一個,上來兩個打下去一雙。不消片刻,圓桌周圍七橫八豎的倒了好些人。
鄭爽霍地站起身指著刑家寶罵:「你他媽的什麼意思!找人來拆我的台?」
刑家寶也預料不到杜九會突然間發難,尚來不及回話,杜九躍下桌抬腿橫掃,筆挺的長腿擊中鄭爽的後頸,鋼鐵般的小腿骨將他死死壓在圓桌邊緣。鄭爽挨了那麼一下,眼珠子翻白,叫駡的力氣都被踢散了。
杜九單腳站立,轉過臉問:「他黑了你多少錢?」
刑家寶愣了愣,如實答:「兩百三十萬。」
杜九哦了聲,環顧周圍一圈,淡淡地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鄭爽雖然不服,但人家的腿還橫在自己脖子上,他只能重重地拍了下桌面:「媽的!給他!」
立即有人送上了支票,杜九收回腳轉身就走,他沒打算把事情鬧大,也不想做得過火了,只是把該討的都討回來。但杜九根本不知道,在他眼裡一場普普通通的打架,其他人看來簡直是瘋狂至極,敢在這種場合開打,打的還都是官二代富二代,除非有過硬的背景,否則就兩個字——找死!
刑家寶跟上去,心裡美得不行了,還是第一次有人給自己出氣。
鄭爽看著他們大搖大擺的離去,兩隻眼睛裡冒出來的光都滲著毒水,不行,如果今天讓這兩人走掉,他的臉丟大了!他都把舞臺搭好了,觀眾也請到場了,結果在臺上出醜的是自己,這事要傳開鐵定會成為S城最大的笑話,怎麼著也不行!
鄭爽拿起桌面的玻璃瓶頸,朝刑家寶沖了過去,瓶身剛才已經敲碎了,尖銳的裂口可以當作利器捅人。刑家只顧著追他的九爺,等發現身後有人殺過來時已經晚了,他慌忙用胳膊去擋,被劃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走在前邊的杜九回過身,踢上了鄭爽的胸口,抓起刑家寶的胳膊查看。
這時宴會廳裡的人都驚呆了,因為鄭爽被踢飛足足有兩丈遠,直到撞翻了結實的圓桌才停得下來,杜九這一腳的力道,就像一輛車撞飛一個人似的威猛。
杜九看著那道手指般長的口子,臉沉了下來,大步邁到鄭爽身邊,抬腳跺下,「哢」的一聲踏斷他的手臂。鄭爽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挺起來抽搐了下,隨後又倒回地上。
「別給臉不要臉。」杜九說這話時,眼裡多了些戾氣。
他拾起地上的餐巾幫刑家寶包紮傷口,然後拉起他的手,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堂而皇之的走出宴會廳。侯瑞撥開擋在面前的人,邊追邊叫:「等等我!」
鄭爽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整張臉白中泛青,狠狠吞咽湧上喉頭的氣血,這事沒完!
刑家寶胳膊傷了,於是就由侯瑞開車,將他倆送回了別墅。
這個時候家裡沒人,胖媽出門買菜去了,所以杜九就上樓拿藥箱。
侯瑞和刑家寶面對面坐在沙發裡,他說:「你家那口子……」
「我家九爺怎麼了?」
侯瑞立馬豎起大拇指:「牛,太牛了!高端大氣上檔次,比起鄭爽那個矯揉造作的小明星強一百倍!你打哪兒找來這樣的狠角色?剛才他在宴會廳丟的那句話,我聽著都有點害怕。」
「嘖,我才不告訴你,免得你打他主意。」刑家寶美滋滋的咧開嘴巴。
「喲呵,瞧你這臭屁的小樣。」侯瑞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拋過去:「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你這輩子能不能反攻,估計得靠它了。」
刑家寶眼睛賊亮,趕緊把迷奸水收好:「成事少不了你好處,快說說該怎麼用。」
「這東西無色無味,你愛怎麼用怎麼用,只要一小點兒,就能讓人暈乎乎軟綿綿的。」
侯瑞猶豫了下,又從外套另一邊的口袋裡掏出樣東西來:「這是按摩用的香精油,本來我準備留著自己用的,罷了,用在你那口子身上也不算糟蹋。」
刑家寶拿著黑色的噴霧劑翻來覆去研究:「這又有什麼作用?」
「嘿嘿,這按摩油具有催情的功效,而且會讓身體變得很敏感,你哪怕只是輕輕地一摸,對方都會受不了。」
「你笑得真他媽猥瑣。」刑家寶說。
侯瑞翻了個大白眼:「你笑得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到樓梯有腳步聲傳來,侯瑞站起來,朝他打了個手勢:兄弟,加油!
刑家寶鄭重地點點頭,拍拍胸膛立下決心,不壓倒杜九誓不為人!
為了實施反攻大計,刑家寶不惜帶傷上陣,把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乾淨,端著一杯加料的牛奶,摸進了杜九的臥室裡。這時房間裡沒人,但浴室的門緊關著,刑家寶貼在玻璃牆上偷窺了好一陣,赤裸的小兄弟嗷嗷挺起。
杜九從浴室裡跨出來,頭髮是濕的,腰間裹著白色的浴巾,整個人都沾著水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刑家寶光是看著他,命根子就已經一柱擎天了,使勁地咬牙掐手心,才克制住心底餓狼撲虎的衝動。
刑家寶笑得那叫一個諂媚:「九爺,我幫你按摩好不好?」
杜九看看他胳膊上的繃帶,還有漲鼓鼓的褲襠,嗤笑一聲。這傢伙擺明又發情了,不過自從上次被他開苞以後,直到現在都沒有發洩過,難怪眼睛都快冒出綠光了。
「嗯。」杜九應了一聲,躺到床上,後腦勺枕著雙手。
刑家寶用力咽了下口水,腦殼發麻,九爺,不帶你這樣勾引人的!
他爬上了床,跪坐著,把杜九的長腿抱到自己腿上,開始用爪子揉揉捏捏:「九爺,你喜歡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隨便。」杜九閉目養神,看看這狼崽子能憋到什麼時候。
刑家寶獻寶似的拿出了香精油,抹在了杜九的大腿上,賣力的按摩了一陣,結果他自己就忍不住了,邊按摩邊用脹痛的分身磨蹭杜九的大腿。並且他兩隻爪子越摸越上,都摸到了浴巾下的黑森林。
杜九沒想到他還真能忍上一會,便說:「過來。」
杜九側過身體,扯下了他的睡褲,剛剛握住用手那根傢伙,頂端就迫不及待的吐出了晶亮的粘液。杜九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玩弄起他的性器。刑家寶輕聲呻吟,被撫摸揉搓的地方舒服得不行了,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直達腦海,明明身經百戰,在男人面前卻像個初次偷食禁果的處子。
刑家寶本來想忍到下藥以後,再暢快淋漓的泄在杜九體內,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欲望快要爆發之際,他按住杜九的手,用膝蓋往前挪,可憐巴巴地哀求:「九爺,親親我好不好?」
刑家寶跪在枕頭邊,那一抖一抖的孽根就挺在杜九眼前,是親哪裡就不用明說了。
杜九無語,這廝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刑家寶可不敢直接把自己玩意抵在他嘴上,只能使用懷柔政策:「九爺……看在我用嘴伺候你那麼多次的份上,讓我也舒服一次唄,就一次……」
杜九從未試過幫別人做口活,所以多少有點抵觸,不過刑家寶說得也對,不僅每次都用嘴伺候,甚至連菊花都犧牲了,所以他回贈點甜頭也是應該的。
杜九又握住了那根硬梆梆的肉棍,抬起臉,緩緩地湊近,嘴唇碰到了紅潤的圓頭。刑家寶長長地「啊」一聲,壓根等不及杜九張開嘴,就已經先泄了身。被握住的硬棍一脹一縮,先是射出了一股來,接著第二股、第三股,通通噴在到杜九的臉上。
突然就被射了滿臉的白液,杜九有點兒楞了。
刑家寶也沒想到自己會失控,杜九對他的影響力太可怕了,只是看到他的薄唇貼在自己的圓頭上,腦子立刻炸開,打個激靈就一瀉千里了。
「九爺呀……」刑家寶喃喃地喚了聲,用舌頭清理男人臉上粘液。
他的聲音、動作、表情……都帶有一種很繾綣的溫柔在裡面。
杜九原本不悅的情緒被撫平了,合上眼,任由他柔軟溫熱的舌頭舔舐自己,把不屬於自己的液體裹進嘴裡。呼吸灑在彼此的臉上,有種溫情黏膩的感覺。
刑家寶到浴室裡漱口,順便拿了條濕毛巾幫他擦臉,然後端起了牛奶遞過去:「九爺,喝杯牛奶好睡點。」
杜九狐疑地看著他:「你又在牛奶里加了什麼東西?」
要是一般人聽到自己的陰謀被挑明瞭肯定心虛,不過刑家寶別的本事沒有,睜眼說瞎話倒是使得出神入化,張嘴就答:「我才沒那麼傻呢,對你下藥不管用,最後被強的人肯定是我。」
杜九心想也是,若是他敢再給自己下藥,這次絕對會幹死他。
見杜九把牛奶喝下了,刑家寶柔聲說:「九爺,你躺下唄,我再幫你按一會。」
杜九翻了個身,抱著枕頭趴在床上,晚上八點半,他有點困了,所以懶得管刑家寶。
刑家寶把精油噴在他的背部,然後用雙手慢慢地抹均勻,蜜色的肌膚泛著光,摸上去充滿了彈性和滑膩。刑家寶很用心地按摩,看著杜九因為舒服而放鬆了身體,還用臉蹭了蹭枕頭,那樣子慵懶得讓他心底直發癢。
大約十五分鐘過後,刑家寶附在他耳邊喊:「九爺?」
杜九嗯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虛無迷離,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他。刑家寶又連續叫喚了好幾聲,杜九其實是有反應的,只是反應很微弱,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看來藥效已經發作,刑家寶樂壞了,一連在他面頰上重重親了兩口。
刑家寶扯掉杜九腰上的浴巾,欣賞這具精瘦的身體,把精油塗抹在他緊實挺翹的後臀,五根手指靈活地揉弄著細膩的皮膚。這種感覺太棒了,刑家寶將更多的精油抹杜九的身上,然後胸膛壓在他的背部,光是肌膚相親的觸感就令他舒服得歎了一口氣。
刑家寶眼中溫柔不再,轉變成野蠻而具侵略性的目光,他用力地啃咬杜九脖子、肩胛、還有蝴蝶骨,用一個個深紅色的牙印證明,他到底有多麼想徹徹底底的佔有這個男人。
「九爺,你終於是我的了……」刑家寶掰過杜九的臉,咬住他嘴唇,嘗到了血腥味才肯鬆口,表情狂熱而癡迷。他撬開了杜九的牙關,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個遍,喘著氣說:「你是我的。」
刑家寶願意把杜九當成大爺伺候,順著他哄著他粘著他,但這只是一種表像,但凡是個男人,就會有血性和征服欲以及強烈的佔有欲。所以刑家寶明知道又對杜九下藥,並且強佔他會有什麼後果,也毫不猶豫地去做。
刑家寶的手滑進男人的股縫,手指借著精油的潤滑,一點點的刺入他體內,裡面火熱而緊致的感覺無比美妙。杜九緊鎖眉頭呻吟一聲,甩了甩腦袋,似乎想擺脫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可是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這時,急促地敲門聲響了起來。
胖媽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二少,主宅那邊派車來接你過去。」
在這種關鍵時候被打斷,刑家寶粗聲說:「不去,叫司機把車開回去!」
「二少呀,我都說你已經睡了,但司機說叫你回去是老爺的命令,你要是不肯他只能自己上來請人了。」
「媽的!」刑家寶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把發硬的鐵柱硬塞進內褲裡,匆匆穿好睡衣下床,狠狠咬一口杜九的耳朵:「九爺,我去去就回。」
當時刑家寶料不到,他這一去整個晚上都沒能再回來,而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