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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寵妻》第115章
第115章

 「錦繡……」

 謝文清不知道打那生出的力氣,竟然深深掙破了夏靖銘、夏靖玨兩兄弟對他的阻攔,沖到了錦繡跟前。

 錦繡被嚇了一跳,而夏芍和夏竹二人,卻是猛地擋在了錦繡跟前,忌憚的看著謝文清。

 謝文清看到錦繡臉上的懼怕,倒是停下了腳步,臉上浮起了一絲苦笑,小心翼翼、卻又輕聲道:「表妹,表哥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能夠原諒表哥嗎?」

 「不是原諒不原諒,表哥,對不起。」

 錦繡歎息著說了一句。她輕輕的咬著自己唇瓣上的肉,開口說了一句:「表哥,話我已經說了,你也聽到了,你回去吧!」

 「真的不行嗎?」

 謝文清不死心,還想再堅持。

 錦繡卻是搖了搖頭,站到了柳氏的身後。

 夏靖玨和夏靖銘二人見此,又是一把拉住了謝文清,開口道:「話,已經說了,你也該離開了吧!」

 而謝修則是走到了謝文清身邊,厲聲開口道:「回去!」

 謝文清雙拳緊緊握起,最終,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出大廳的時候,他轉頭沖著錦繡又喊了一句:「表妹,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讓你回心轉意。」

 便是這句話,引得性情火爆的夏靖玨差點沒給暴起,也幸的夏靖銘緊緊拉著夏靖玨的手臂,這才沒讓他衝動上去暴打謝文清一頓。

 謝文清和謝家的兩位長輩離開後,錦繡覺得廳裡的氣氛一下子舒服多了,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抬起頭時,卻發現柳氏和夏立齊二人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她。

 錦繡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心裡卻是咯噔一下。

 她方才表現的,好像有些太過了……

 柳氏緊緊盯著錦一臉慌張的面容,開口道:「你怎麼會知曉這件事情的?你嫂子不可能告訴你,是不是又偷聽了!」

 柳氏的話,倒是引得錦繡大松一口氣,她連忙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朝著柳氏掐著小拇指笑嘻嘻道:「只是一點點,一點點,娘親你就別追究了!」

 柳氏無奈歎息,看了一眼夏立齊,又看著錦繡,輕聲道:「算了算了,其實我和你爹還真不知道怎麼和你開口,你既然自己聽到了,那便算了!」

 更何況,錦繡這反應,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雖然這一日,與撕破臉皮無異,該說的話,大家也都說了。不過,這解決婚約之事,並不是兒戲,自然也不是那麼輕易便可解決的。

 之後,謝老夫人和謝夫人二人也親自登門過一趟,是柳氏和陳儀接待的,並未讓錦繡露面,二人態度也十分強硬,謝老夫人和謝夫人二人雖然多般相求,可依然沒有半點鬆口,最後謝老夫人和謝夫人二人是黑著臉離開。顯然,這油米不進的態度,有些惹惱了她們。

 柳氏和陳儀心中也有些無奈,說來這拒絕人的活,可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兒。

 另一邊,夏立齊、夏靖玨和夏靖銘,也都有受到謝文清多番找上門勸說求情,反倒是那謝修和謝泓二人,自那一日之後,對於此事,沒有再找過錦繡家人。

 三日之後,謝修派了他最信任的管家上門,將當初訂婚之時,兩家交換的一塊玉玨送回了夏家,而夏立齊,也將謝家的那一塊玉玨,讓那名管事帶了回去。

 而這一日,勇誠伯難得在場,也是蘭姨太太請過來的。勇誠伯來時,其實還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根本不知道今天自己過來是做什麼的。

 直到夏立齊和那管事將當時訂婚寫下的文書銷毀了,他竟猛然反應過來,感情他是被拉來當了見證的大家長。

 雖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勇誠伯畢竟是勇誠伯府的大家長,若是在取消婚約之時越過他,肯定是不合適的。

 與謝家取消婚事,先且莫說是這事兒有傷府裡的名聲,便是不傷,勇誠伯也堅決不同意,與謝家結親這麼好的事情,上哪兒去找,如今他們家竟然還要擺脫,勇誠伯當即便沉了臉色,想要出聲阻止。

 當然,夏立齊和蘭姨太太之所以請了勇誠伯過來,自然也是有辦法安撫住他。勇誠伯最終沒能把阻止的話說出來,但一張臉,卻陰沉陰沉,十分不好看。

 一等著送走那管事,勇誠伯便沖著夏立齊發作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一個人做了決定,連商量都不與我商量一下,你究竟把我置於何地。」

 勇誠伯氣壞了,捂著胸口上下起伏,一副好像要喘不上氣的模樣。

 蘭姨太太這會兒也已經放開了原本按住勇誠伯的那只手,只是冷眼看著勇誠伯做出這副虛弱的模樣,眼底裡帶著一絲嘲諷。

 夏立齊雖然早知道勇誠伯會來興師問罪,但心裡還有幾分無奈,他頭疼的揉了揉額頭,耐著性子輕聲道:「爹,這件事情,是謝文清先做錯了,咱們家難道還要死乞白賴的硬要讓錦繡嫁給謝文清嗎。我夏立齊的女兒,可沒那麼慘!」

 「說的倒輕鬆,好好的親事取消,以後看你女兒還能夠找到什麼樣的,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勇誠伯是真的氣壞了,拍著桌子便沖著夏立齊聲嘶力竭叫喊,「把錦繡叫出來,我倒是想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德功婦容懂不懂,身為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善妒,謝家哪裡對她不好了,這麼一點小事,便讓你們叫嚷著解除婚約,簡直就是被寵壞了!」

 「爹,這件事情,錦繡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什麼,是我決定的,便是錦繡想要嫁,我也不會讓她嫁給謝文清這樣的人!」

 夏立齊聽得勇誠伯這般說錦繡,臉上表情也十分不悅,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了先時的溫和。

 勇誠伯聽得夏立齊這般語氣,心裡的怒火更是躥的老高,他指著夏立齊手直哆嗦,最後咬牙齧齒道:「好!好!好!你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了是不是!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爹,就趕緊給我去謝家道歉,趁著消息還沒傳開,把婚事重新訂回來,咱們夏家,可沒有被退了親的女人。」

 勇誠伯這話說的,仿佛夏家有多好的名聲似得。

 蘭姨太太在一旁聽了心中冷笑,也有些不耐煩了,聽著勇誠伯越說越不像樣子,她站了起來,對勇誠伯道:「伯爺,這事兒全是我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讓立齊退的婚,也是我讓他瞞著你,我就錦繡一個孫女,難道還能看著她受苦不成!」

 蘭姨太太此言一出,勇誠伯的語氣倒是弱了幾分,他有些訥訥的沖蘭姨太太輕聲道:「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個做祖父的,難不成還能不疼孫女嗎,只是一個退了親的女人,名聲多難聽,以後還能找到好的姻緣嗎?我這也是為了咱們孫女好!」

 蘭姨太太聞言,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勇誠伯淡淡笑著。

 而夏立齊在這時,也開口說了一句:「爹,這並不是姨太太一個人的主意,我還是那一句話,謝文清那樣的人,我不可能將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受罪,我夏立齊雖然沒什麼本事,可若連妻女都護不住,那還算一個男人嗎?去謝家挽回,我也不會去,你要罰我便罰吧,只是別遷怒到姨太太和錦繡。」

 「你……」

 勇誠伯被夏立齊的話弄得心中火焰高漲,他主要也是覺得沒了面子,一直覺得自己在勇誠伯府裡是說一不二的,如今卻被自己認為最孝順的兒子這般下面子,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他乾脆一甩袖子,滿臉怒容出聲道:「行行行,你們都是對的,你們翅膀都硬了,我也懶得管你們了,日後你們若是後悔了,別來找我哭。」

 說罷這話,他便是自己怒氣衝衝的走出了大門,竟是難得將蘭姨太太也拋在了身後。

 蘭姨太太在勇誠伯走後,態度自若的捧起了手邊的熱茶,往嘴裡送了一口,絲毫沒將勇誠伯這怒氣衝衝甩袖而去放在眼裡。

 夏立齊是個孝順的兒子,雖然也不覺得勇誠伯這甩袖而去,有什麼可擔心的,但他還是對蘭姨太太輕聲道:「姨太太,若是爹真的怪罪,您別往自己身上攬。」

 「沒事,過幾日便好。」

 蘭姨太太輕笑了一下,卻又深深歎了一口氣,輕聲道:「這親事退了也便退了,只是,你和你媳婦這幾日多顧著點錦繡,最好別讓她出去,恐怕這幾日,府裡的閒言碎語不會少。」

 「嗯。」

 夏立齊點了點頭,心頭也有一些惆悵,其實這取消婚約,真不是什麼大事兒,讓人頭疼的,其實還是這婚約取消之後的事情。

 蘭姨太太見此,也覺得沒有其他好說,便放下手中的茶盞,站了起來,輕聲道:「那我先回屋去了,若有什麼事情,也別瞞著我。」

 「嗯。」

 夏立齊見此,連忙上去攙扶,輕聲道:「娘,我送你回去吧!」

 「沒幾步路,不必麻煩。」

 蘭姨太太擺了擺手,其實這會兒,雙方都心知肚明,夏立齊想要送蘭姨太太回去,並不是擔心蘭姨太太的身體,而是擔心蘭姨太太的情緒受不了。

 原本與謝府結親,也是蘭姨太太主導,謝府又是蘭姨太太的娘家,她夾在其中自然最難做人,這些年來,謝修和蘭姨太太一直感情十分深厚,而出了這一回事情,只怕蘭姨太太日後也不會再和謝府來往了。

 夏立齊雖然因著蘭姨太太的拒絕,並未將人一路送過去,可還是目送著蘭姨太太走到了門口,直到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夏靖銘、夏靖玨兩兄弟從後邊走出來的時候,看著夏立齊滿臉愁容,眼裡也有了幾分擔憂:「爹,姨太太沒事吧,祖父是不是很生氣?」

 「沒事。」

 夏立齊搖了搖頭,臉上卻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對夏靖銘輕聲道:「這幾日,你們多多看顧著你們妹妹,雖然錦繡瞧著好像沒事,但我就怕她是怕我們擔心,故意裝出來的。」

 夏靖銘和夏靖玨二人聞言,點了點頭。

 而夏靖銘猶豫著還是輕聲說了一句:「爹,其實這事兒,妹妹應該不會那麼傷心。」

 夏立齊聞言,倒也沒有上心,只當是大兒子在安慰著他,所以他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只是又道:「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不過說到了這兒,夏立齊倒是對夏靖銘笑著說了一句:「這事兒,也幸虧你仔細發現了,不然讓那謝文清瞞著咱們家,等錦繡嫁過去,那真是想後悔都後悔不了。你怎麼發現的這事情,你早就發現謝文清不對嗎?」

 「呃……」

 夏靖銘聞言,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他想了一會兒,最終卻是輕聲說了實話:「這事,並不是我發現的,而是燕親王告訴我的。」

 「燕親王?」

 夏立齊和夏靖玨二人都奇怪的看向了夏靖銘,神色之間有些奇怪。

 夏靖玨更是直接開口問了一句:「大哥,你何時與燕親王有了往來,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

 夏靖銘有些苦惱,最終還是實話實話,甚至將那一日,撞見錦繡和晏淮二人在小巷裡私會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夏立齊聽著,臉色越來越黑,簡直比乍然聽聞謝文清有了私生子還要氣憤。

 夏靖銘眼見著情況不對,連忙替錦繡說話:「爹,這事兒也怪不得錦繡,錦繡和燕親王那一日,也是無意間撞上的,若不是謝文清對錦繡不上心,錦繡何至於落單遇上燕親王,更何況,燕親王原本也沒有打算對錦繡做什麼,是謝文清自己先對不起了錦繡,這才讓燕親王對錦繡起了念頭。」

 其實夏靖銘自己說的也心虛,按照晏淮之後的說法,顯然他對錦繡早就起了念頭,那麼先時在廟裡所表現出來的一見鍾情,感情就是在糊弄他們家人,只是為了有一個更好接近錦繡表忠心的機會。

 而且,自己的父親,性子如何,夏靖銘還不瞭解嗎,夏立齊絕對是個很正統的大男人,雖然疼愛妻子兒女,但他也是嚴厲揉不得沙,錦繡和晏淮這事兒,絕對是犯了他的忌諱。

 夏靖銘還真怕夏立齊這會兒就教訓錦繡,他想了想,連忙道:「爹,你可千萬別去罵錦繡,錦繡年紀還小,估計也根本不知曉燕親王的意思,哪裡知道燕親王對她不懷好意,而且現在她和謝文清剛剛退了親,估計都傷心死了,你再去罵她……」

 「行了,我怎麼會去罵錦繡!」

 夏立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夏靖銘,反倒是沖著夏靖銘教訓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這麼大的事情,若今日我不問,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你這翅膀還沒硬呢,就學著自作主張了!」

 夏靖銘沒料到自己父親槍頭一轉,全對準他了。

 不過,聽到夏立齊說不去怪罪錦繡,他倒也心甘情願的扛了下來,連聲對著夏立齊認錯:「是是是,爹,都是我不好,您別生氣。」

 夏立齊聽得夏靖銘的認錯後,尤覺得不滿,又指著自己的小兒子夏靖玨罵道:「那一日,不是讓你跟著錦繡一塊兒出去的嗎,謝文清對錦繡不傷心,你怎麼對自己的妹妹也不上心,讓你跟著,你幹什麼去了!」

 無辜被牽連遭了一頓罵的夏靖玨分外無辜,可他一想,也覺得自己太不對了,那天他竟然會想不開給謝文清那傢伙製造機會,和錦繡相處。若他懂得珍惜倒也罷了,竟然還不懂得珍惜,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夏靖玨連連點頭認錯,心裡卻是給謝文清又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這邊罵完了兩個兒子,夏立齊卻一點都不覺得出氣,又自顧自的罵起了根本不在場的燕親王:「我還道燕親王是個正人君子,是個品德高尚的人,誰料到,他竟然暗地裡打著這樣的主意。見錦繡單純年幼,便去誆騙她,簡直就是斯文敗類、不知廉恥!」

 夏立齊這一聲罵,立刻引得夏靖玨和夏靖銘二人連連點頭贊同:「就是就是,太過分了,表面上斯斯文文,誰知道,竟然暗地裡打著別人家好女兒的主意,簡直就是人面獸心!」

 「……」

 躲在背後偷聽著的柳氏、陳儀與錦繡三人,看著外邊罵的起勁的三父子,臉上露出了無語的神色。

 錦繡這會兒心正虛,她哪裡知曉,自家大哥竟然這般不守承諾,她爹只問了一句,便全盤托出。

 她小心翼翼的正想偷偷走人,卻是被柳氏一把抓住。

 「娘……」

 錦繡聲音低的不能再低,模樣可憐的不能夠在可憐。不過柳氏可不是那麼好糊弄著,她只是瞧著錦繡,只把錦繡看的敗下了陣。

 「好,我說我說,等爹走了我就說。」

 錦繡說的期期艾艾,和柳氏說了倒也沒什麼,頂多是被柳氏訓幾句,可錦繡一點都不敢想像和自己父親說了會是什麼樣一副情形。

 外邊大廳裡,夏立齊和兩個兒子忿忿不平夠了,倒也沒有真的去找錦繡說什麼。反而是打算出去戶部辦公了,這幾日,錦繡這事兒,耽誤了他不少公事。

 婚如今雖然退了,生活還要繼續,更何況,這個時候,他更應該趕緊努力奮發,將來還做女兒的依靠。

 這般想著,夏立齊幹勁十足,讓人套了馬車,徑直來到了戶部。

 馬車停下,夏立齊這還沒下了馬車,便在身後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大人,好巧!」

 晏淮滿臉笑容,大老遠的,熱情打著招呼走了過來。

 而夏立齊的臉,一瞬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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