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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看著這個他該稱為父親卻又與自己有那種關係的男人裡雙眼裡滿是悲傷,淺色的眸子也因此轉深,就像黑潭最深處,平靜無波,彌漫著冰冷與絕望。要做一個了斷的話,就在現在吧!秦硯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我和爸爸這種關係,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把我當然寵物耍了那麽久,也夠了吧!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看在我是您兒子的份上,請放過我。」
一向馴服溫順的秦硯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堅定的神情讓秦瑞君有一瞬間的失神。他意識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小貓小狗,並沒有在他的馴養下成為他想要的寵物,他是流著與自己同樣血液、擁有不可切斷的羈絆的兒子。那麽,在自己面前那個溫順儒弱的少年是假像,抑或是少年己經成長?
在自己沒注意到的地方,有另一種面目?
原來,少年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並不好,設下好的劇情脫軌,往自己從沒有想過的方向發展。
這讓秦瑞君很生氣,甚至憤怒。至於是因為這一切沒有向他預定的發展,又或是
少年居然敢對他說他們之間是不正確的,是錯誤的,應該結束,還說他只是在耍他!他就真的看不見自己的心麽?他就真的一點也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感情麽?
「你覺得我在耍你?」極力的忍住心中的怒氣,秦瑞君緩聲問道。
秦硯聽了笑得淒涼,反問道:「不然,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什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兒子,沒有父子會發生這種關係的吧?對爸爸來說,我大概就只能算是泄欲對像吧?難不成會是爸爸的情人?還是男寵?」
連男寵也說不上,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層不可分割的血緣。他們之間的血緣就像一根刺梗在喉間,吞不下去吐不出來。說話,吞咽,呼吸都會觸到那根刺,不是很痛,卻難以忽視,讓人每時每刻都不舒服。
少年臉上淒涼的神色讓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起來。秦瑞君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層血緣關係為少年帶來多大的痛苦,他的專野蠻讓少年不安。他知道,少年喜歡的人是秦清,他想要一步一步的進駐少年的心,把秦清驅逐,不管是用強的還是其他們什麼手段,只要能讓他只有自己就好。
然而少年的話卻清楚的提醒著他,他是他的兒子,而他是他的父親,是親人,不是情人。
「只是因為我們是父子,你就否認我對你的感情?」秦瑞君皺眉問道,低沉的聲音透著點點冰寒,「那麽,秦清之於你又算什麽呢?他不也是與你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麽?如果是他的話,你就會很高興的接受,是嗎?是這樣嗎?」
秦硯對秦清的感情始終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敗在兒子手上,一向自信的男人開始對自己的魅力有懷疑了,「我哪裡比不上秦清了?你就那麽喜歡他?不過他好像不喜歡你呢,當初他可是毫不猶豫的去了美國,你在他心裡就只能是同父異母的弟弟,也許還比不上與他同胞所出的孿生弟弟秦嵐……」薄唇噙著一抹殘酷的微笑,繼續說道:「要是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會討厭你吧……」
男人的話語就像箭矢一樣射進秦硯的心臟,不久前的惡夢再次浮現在眼前,夢中大哥鄙夷厭惡的眼神和那無情的話語在耳邊迴響。
「蕩婦!賤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親!」
「真噁心!」
「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麽不是?雖然每一次都是我主動,但到後來叫得比女人還浪,拼命的用這張可愛的小嘴咬著我不放的人是誰?」秦瑞君惡毒的用言語擊潰少年的理智,還在對方體內的巨大又開始有了反應,藥效讓秦硯依舊處於興奮狀態,沒等裡面的東西開始動,饑渴不已的花穴就開始蠕動起來,一下一下的按摩著那能帶給它無上快感的火熱。
「唔哼……」就算再怎麽咬緊牙關,呻吟聲還是從喉間逸出,麻癢的肌膚不斷的貼近男人,以求得到慰藉。
秦硯本能的反應取悅了氣在頭上的秦瑞君,獎勵的開始抽動下身,低笑道:「看吧,果然淫蕩才是你的本性,不過現在單純的交合可滿足不了你,」秦瑞君停了停,一字一句道,「現在的你,就像受虐狂一樣,疼痛才能讓你高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