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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麽?」看到秦硯兩眼放空的陷入沉思,秦嵐不爽了,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紅果,惹得秦硯倒吸一口氣低聲呼痛,他嘻嘻笑道:「和我一起要專心,不然我會不高興。」
他那句「會不高興」嚇得秦硯一個激靈,馬上道:「沒在想什麽……真的。」
「真的?」秦嵐狐疑的看了眼一眼,隨後道:「我姑且信你。那麽,現在來做正經事吧。」
「嗯?啊?」秦硯眼看著二哥開始剝他原本就半褪不褪搭拉在他身上的衣服,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不過有前車之鑒,他也不敢動得太厲害。這些不痛不癢的掙扎沒能阻止到秦嵐的動作,沒兩下就一絲不掛了──除了因為手被綁著,T恤還在手腕處沒脫下來。
雖然綁著也很有情趣,但秦嵐不希望他們的第一次竟是帶著一種強姦的意味,想了想便以一種商量的口吻道:「小硯,我把你的手解開,你不許逃走,好不好。」
聽到能解開,秦硯馬上點頭,至於其他的,解了再說。
於是秦嵐跨到秦硯身上,探著身子去幫他解綁,這種曖昧親密的姿勢讓秦硯很是不好意思。
「好了。」綁得不算緊的枕巾因為幾番掙扎,倒成了死結,秦嵐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解開,手指也因此有點紅了,他把手指遞到秦硯眼前,「看……紅了,給我呼呼~」
還呼呼呢~敢情秦妖孽你返老還童了。
那是你自作自受好不好,誰讓你綁我的。秦硯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湊上前「呼呼~」吹氣,秦嵐滿意的點頭,對那不存在的痛與治癒效果大加讚賞,「小硯真厲害,一吹就不疼了~」
「嗯嗯……」面對這樣的二哥,秦硯有種無感,怎麽好像在哄小孩子?不過──「那個二哥,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好重的……」
「哎呀我沒注意到,沒壓著你吧。」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再輕也有限,再說他坐的地方是人體沒有骨頭的肚子。「我給你揉揉~」
「沒事……」秦硯趕緊推開秦嵐在他肚子上動作的手,他是全身赤裸的,做這樣的事實在不合適,「我先穿衣服。」
被推開就很不爽了,聽到秦硯居然裝不知想混過去,秦嵐笑得溫良的雙眼一下又危險的瞇起來,嚇得秦硯一個激靈,只見得秦嵐陰陰笑道:「小硯你想逃跑?我說了,今天一定要吃了你,不是隨便說說的,別以為就這樣就能忽悠過去。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既然如此不如放棄無謂的掙扎,接下來的十五天,還要小硯你多多指教呢~」
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秦硯頭都暈了。的確,如果二哥真決定要對他做什麽,他躲不了。這地方偏僻得連車都進不了,他這個完全沒獨自外出經驗的人能安全去到有人的地方麽?再是遇上野獸怎麽辦?要是跌下陷阱懸崖之類的怎麽辦?死了倒好,要是半殆不活的,多疼呀!活受罪!
至於自殺……他還真不敢,一來──不是他淫亂無節操,而是和生父做過了,也勾引過兄長,那麽和二哥做了,似乎也沒什麽──他更怕的是父親知道後會大發雷霆;二來,若是死了……二哥必然愧疚,父親和大哥也許是很傷心,他不忍心,即使他再恨一個人,也不願他擔著自己一條命終生悔恨受折磨,更何況這個人是他有血緣的二哥。
即使感情再淡薄,但畢竟血濃於水。所以,秦硯始終不願事情鬧太僵,想了想,便道:「二哥,你想清楚沒?我是你親弟弟,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你和我做了,就是亂倫!」
說到這個詞,秦硯有點激動,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掙扎,對於亂倫之事,他還沒能豁達以對,「我和父親……是陰差陽錯之下,發展至今,我也不願。二哥你也許只是覺得好奇,你要什麽樣的美人沒有呢?至於你說的喜歡──是真的喜歡麽?二哥你一直和我不親的。如果只是覺得好玩,那就算了,父子相奸之後,再來兄弟亂倫──我承受不起。」
一直以來,秦嵐都知道,他與父親之間的事多少是有父親的強迫,父親對他的愛,他看得一清二楚──薄情薄倖的父親陷了進去,看似溫純容易愛上人的么弟卻還在糾結,誰更無情無心?
這個人,是父親的劫,是大哥的劫,也是他的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