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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步去秦硯的教室的解藝沒逮到人。又去了秦硯的寢室,發現人不在後,轉而來到唐俊的寢室。
聖約翰的學生會主席團擁有諸多特權,其中寢室也是其中一項,一般的學生都是住在公寓式的寢室,而主席團的三人則各自獨立擁有的一幢附帶花園的雙層小別墅。
主席團三人私交甚密,各自的ID卡都可以開另外兩人的寢室。解藝開了門,直接上了二樓,站在樓梯口還沒進去,就聽到從房間裡傳出來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夾雜急促的低喘,空氣中充滿曖昧淫糜的氣息。
房間的門沒有鎖,只是虛掩著,解藝用腳尖抵住稍稍用力,門就開了。
裡面的情形與解藝想像的並無二樣──秦硯跪趴在床上,唐俊伏在他的上方,用力的衝刺著。
這場情事大概已經持續了不短的時間,秦硯已經哭到沒有力氣了,門被推開後他條件反身的抬頭看了一眼,卻只是失神的看著解藝,甚至連解藝走到床前關跪下和他接吻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順從的任由對方的舌頭侵入他的口中肆意舔舐,吸咬。
解藝的到來讓唐俊皺了下眉,看到他和秦硯接吻的時候眸中更是露出不悅的神色,抽插的動作突然加快,原本精神恍惚的秦硯像被注射了興奮劑一樣,身體激動的掙扎起來,正在和他接吻的解藝只能放開他,以免傷到彼此。
唐俊剛才的舉動,大概可以理解為不滿及宣示主權,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解藝非常理解唐俊的心情。
過去他們常常分享床伴,就像現在,他們同時和秦硯發生了關係。但是這次,他們對秦硯產生了以往對那些床伴沒有產生過的情感──獨佔欲。
他們三人都希望可以獨佔秦硯。
可惜的是,他們甚至並沒有擁有秦硯的三分之一。
「小心點,別弄把人弄壞了。」解藝丟下這麽一句,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房間裡的哭泣持續了十分鍾後終於停了下來,解藝猜秦硯大概是昏過去了。沒過多久。緊閉上的房門打開了,唐俊穿著制服長褲,赤裸著上著,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鬱,解藝把這理解為好事被打斷所引起的情緒反應。
「他睡著了。」唐俊在解藝旁邊的沙發坐下。
「是暈過去了吧,你做了幾次?」解藝問。
「兩次。」唐俊的唇角微微勾起,輕緩的聲調卻明顯隱含著怒氣,「不過,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大概有誰又做了幾次吧。」
解藝沈默。
唐俊話中的「誰」,指的是秦硯從來不肯跟他們說的「情人」。
「你猜,那個人會是誰?」唐俊說:「小硯是今天早上直接從家裡過來的,送他來的是他的大哥,秦氏的太子爺秦清。」
解藝皺了皺眉,說:「你是說……那個人也許是和小硯的大哥認識的?」
「可能吧。」唐俊眯起眼睛,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音量說:「又或者,那個人,就是他本人……」
這個假設讓解藝愣了一下,但他並沒反駁。
聖約翰是全寄宿學校,一般來說寄宿生是星期天晚上就會回校的,當然也有部份人會星期一早上從家裡過來,秦硯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查過記錄,秦硯很少星期天晚上回學校,幾乎都是在星期一早上直接從家裡來,而且一個星期裡大概會回家兩天,平均下來一個星期只有兩三天是在學校宿舍睡的。
一個星期只在宿舍睡兩三天,其他時間都是直接從家裡通學,這種做法,和當初選擇寄宿學校的初衷不符吧。
秦硯曾經跟他們提過他的大哥,語氣充滿驕傲和崇拜,當時他們都並沒有太在意,弟弟崇拜出色的哥哥很正常,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除去驕傲和崇拜,那裡面好像還夾有其他情感。
從種種跡象看來,唐俊的假設倒是很合理。
乖巧的小白兔,居然和異母兄長亂倫,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唐俊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出來,校慶的時候,他在恒溫花房碰到兩個人在做愛,唐俊肯定其中一人是秦硯,而另外一個則是金色頭髮的男人,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是秦清。
兇猛的野獸,和無害的小白兔,誰是獵手誰是獵物似乎很明顯。
然而,事實可能並不是看上去的那樣。
p.s.目前連載最多就到這兒了~看作者的情況應該是坑了(◞‸◟)
之後是幾篇番外,貼完就沒了,覺得作者沒寫完很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