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堪回首…(5)【H】
「走?」葉少東饒有興致地挑高眉毛,單手扣住陸儼的雙手按在椅背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裡面賁張的粗大欲望,強橫不容反抗地分開陸儼的雙腿,另一隻手壓著陸儼的一條腿太高,然後借著草莓果汁的潤滑,帶著冰冷而毫無感情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挺身,完全地將欲望一插到底,徹底地佔有了這個像小豹子一樣野性難尋的年輕男人,從未承受過這樣對待的後庭瞬間撕裂,而他在陸儼崩潰的慘叫中高高在上冰冷微笑,湊近陸儼的耳邊,夾雜著情欲的輕漫聲音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死了這條心吧。放過你?陸儼,永遠都不可能。」
──
從KTV到酒店,一路上,封閉的車廂裡一直有陸儼壓抑的哭聲和哀求,和那交合之處摩擦帶起的淫靡水聲糅雜在一起,成了陸儼這輩子聽到的最讓他害怕的聲音。
對於陸儼來說,那只是一場泄欲和洩憤的強暴。沒有快感,只能感覺到撕裂的疼痛從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蔓延全身,他仿佛被人從身體最中心的地方一下子撕開了,整個人被緊緊壓在座椅上,無法擺脫,無法呼吸。
香江夜晚的燈紅酒綠透過車窗給車廂裡帶來迷亂的微光,可是他睜大眼睛,卻滿目的空茫漆黑,除了意識在不斷的崩潰沉浮,其他什麽也感受不到。
他不知道,他的身體在這場交媾裡給葉少東帶來了怎樣的快感。他長期運動,身體肌肉結實勻稱,學過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筋骨比一般人柔韌,用葉少東後來的話說,就是陸儼比一般男人更能適應他對各種體位的要求,而又比柔弱的女人更有耐力,更耐操。
而且長得實在是好看。
哪怕是哭,葉少東看著那雙清朗眸子佈滿水汽帶著濕潤潤的哀求和懼意,非但不覺得掃興,反而想更深更重的欺負他。
葉少東的欲望好不容易在陸儼體內泄了一次,男人喘著粗氣抽動腰身把欲望退出來的時候,經過太長時間的侵犯而來不及閉緊的穴口有粘著的白液混雜著被完全搗爛在甬道裡的草莓果漿一起緩慢的流出來,蜿蜒在大腿上,刺激著神經,僅僅只是看著,葉少東就感覺到剛退下去的那把火又更加兇猛地燒上來,自己的下身已經又蠢蠢欲動……
男人喘著粗氣艱難地把目光從那個銷魂的地方挪開,整理好自己衣衫回頭去找那間方才被他扔在地上的外套,他拿著衣服把陸儼裹嚴實,動作之間聞著這年輕男人身上屬於自己的味道,只覺得下身又開始抬頭,他不由自主地就低頭咬住陸儼的耳朵,忽輕忽重的啃咬吮吻。
陸儼在這個過程中一直茫然地看著車頂,什麽反應也沒有。
葉少東以為他終於妥協了,一場交歡下來,剛才在KTV被忤逆的怒氣也消了不少,不準備再在這裡為難他,於是著魔地吻了他好半晌,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想在這裡再做一次的欲望,深吸口氣直起身來,抬手請敲了敲後座和駕駛席之間的那道不透明的隔音玻璃,示意司機打開車鎖。
──親手把人折騰成這樣的葉少東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原本已經精疲力竭的小子哪裡來了力氣,竟然在打開車鎖的一瞬間猛的打開車門,踉蹌的下車就跑。
葉少東這才知道,原來他之前一直不動,是因為一隻手一直藏在背後緊緊攥著車門的把手,等的就是他說開鎖的這一刻。
可是陸儼怎麽可能逃得了?葉少東的車早就到了酒店門前,寧遠吳嶽濤這群太子黨和各自保鏢也都等在外面,之所以沒動作,只是等著他們的帶頭大哥葉三少在車裡把這洶湧的欲望發洩出來。
陸儼一跑下車外面的人就看見了,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即圍上來堵住去路,陸儼本能地轉頭往旁邊跑,可是被殘忍性事折磨的下盤不穩,轉身的同時腳一軟,還沒等人來捉,就結結實實地栽到了地上。
而這時候葉少東已經過來了──
他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為即將到來的暴雨醞釀著可怕的雷霆,他一步步的邁過來,嘴唇緊抿,表情冰寒,周身的空氣好像因此而被擠壓到了極致……
陸儼是真的怕他了,看他走過來,也不顧得丟面子丟尊嚴,張口就絕望地叫救命。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他的四周已經被一圈兒保鏢下意識地圍了起來,他在一群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中間,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
可他叫出來的那兩個字,卻是聲嘶力竭,嗓音沙啞情緒絕望的讓人心驚……
然後,在有人聞聲向這邊看過來的時候,幾乎淒厲的尾音消失在了葉少東淩厲的一記手刀之下。
寧遠撥開保鏢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是半蹲在地上眼神淩厲得仿佛要撕碎昏迷的陸儼的葉少東。
他看到這個幾個小時前還生龍活虎站在領獎臺上的青年此刻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全是青紫痕跡,沒來得及繫好的腰腿之間一片狼藉,倒在那裡毫無聲息,像個沒有生命的破玩偶。
只是,確實好看得很。仿佛對男人有著天生的吸引力似的,他一眼看過去,都覺得喉嚨發緊。
可是為了一個偶然看中的男人鬧到這個地步,不值得。
「葉三,不然就讓他走吧,就憑你這個姓氏,想要什麽樣的沒有?這不情不願的,到手弄上床也是天翻地覆,還不夠麻煩的。」
葉三用一種要把人拆吞入腹的眼神看著陸儼,聽完寧遠的話勢在必得的笑起來,篤定而堅決的聲音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帶上了非陸儼不可的獨佔欲,「不,我就要他。」
他揮手打斷了還要再說什麽的寧遠,伸手把昏迷的男人攔腰橫抱起來,看著昏迷中的陸儼那似乎帶著一股不屈正氣的濃眉緊緊皺著,他緊抿的嘴角斜斜勾起,笑容嘲弄而殘忍,「不情不願?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好好的教教他──怎麽聽話。」
輕輕的聲音卻陰沉的厲害,昏睡著的陸儼仿佛也感受到了這種可怕的壓力,身體在施暴的男人懷裡無意識地輕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