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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田種出美食來[重生]》第36章
第36章多出來的火燒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沈寒說的話很有道理,皎白月摸了摸下巴,決定把自己的記憶片段說出來 。 作為一條能夠為主人排憂解難的黑狗,有困惑​​的時候跟主人交流也是正常的,就像黃狗,因為經常覺得狗爪冷,沈寒就決定給他做狗窩。

兩個人的記憶截然不同,互相對比一下發現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滕州城大亂,正魔兩道修士展開大戰。 在皎白月的記憶片段中,當年他作為魔道第一尊者前往滕州城平亂,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下以滅城的代價成功平亂,其中至關重要的是記憶中陌生人的話,似乎皎白月的反應在他的控制中。

而沈寒的記憶裡,是仙人下到凡間平亂,具體的卻不甚清楚。

“滕州城的人活得好好的,當年定然沒有滅城。”聖王爺抬起爪子舔了舔,驕傲的仰起小腦袋,“我活的年頭挺長,還沒見滕州城覆滅……”

“你不是因為靈力不足,只能變成貓玩具嗎?”黃狗甩甩狗頭,毫無心機的說出來。

扭頭瞪黃狗一眼,聖王爺甩甩尾巴拿屁-股對著他,“依我猜測,是那位仙人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一條地脈給封印在滕州城中,並且借助地脈的靈力平定正魔兩道大戰……”

“那平亂之後,仙人應該把地脈送回原來的地方。”沈寒摸摸下巴,“有借有還再藉不難嘛。”

除了沈寒,眾人(…)沉默,因為他們也只是猜測而已,當年的事情恐怕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但沈寒只是個凡人,記憶也不知道真假。 皎白月倒是貨真價實的魔道第一尊者,但真身被困在輪迴宗,現在也只是一縷元神而已。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魔尊的原身是什麼,黑狗渡劫被雷劈死,進入魔尊的身體到底是奪舍還是回歸原本就屬於自己的身體?

問題越想越多,索性不去想。 藉著油燈的光,大家圍在矮桌旁邊吃飯,吃完飯把碗筷收拾好,睡草堆的水草堆,睡黃狗身上的睡黃狗,睡木床的睡木床。 茶攤後院中,山楂樹先生裹緊身上的衣服,根部和樹枝都舒展開,也打了個哈欠開始睡​​覺。

這天晚上崩山派等修士並沒有離開滕州城回木屋休息,他們聚集在孔洞旁邊,最外圍布上障眼法,一邊打坐一邊七嘴八舌的討論這件事。 之所以還呆在這裡,是為了以防萬一再次發生地動,這樣他們可以第一時間救凡人,攢功德。

這些個修士沒有皎白月的記憶提點,也不知道曾經的正魔兩道大戰,他們的話題圍繞地脈展開。 大家互相討論一番就都知道,滕州城的地脈八成是哪位大能封印在這裡,但到底是什麼原因卻不得而知。

“恐怕封印並不只有這一個,滕州城只有這部分發生地動,其他部分倒是異常平靜,恐怕是因為那裡還有封印沒有破除。”鼠眼男見眾修士都沉默不語,便開口說道, “我等在這裡守著,恐怕其他修士已經去其他地方尋找封印。”

前面擺著一摞摞碗,岑子彥挨個用乾布擦乾淨,聞言冷笑,“我等修士,包括原本就在滕州城裡的,這條路定然經過許多次,又有誰知道這裡有封印? ”

這麼一說倒還真是,眾修士繼續沉默,過了一會兒有位道士模樣的修士沉聲道:“那又是誰破除封印,讓地脈靈氣逸散?”

這件事情的根源就在於最初的封印到底是誰破除,修士們互相對視一眼,一位修為不怎麼高的散修小聲說:“會不會是茶攤老闆?”

“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凡人而已,若是能破除封印,那我等修士苦苦修煉豈不是完全多餘?”嘴快的修士快言快語的說著,然後他閉上嘴巴,神情複雜地看著前方,改口道,“也不是沒有可能,茶攤老闆當初用枯樹封印地脈,這事假不了……”

別的地方地龍翻身,偏偏這塊地方完好無損,不知道是必然還是偶然 。 修士們討論來討論去,仍舊沒有討論出結果,便都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修煉。

而之前住在滕州城裡的修士們則是三三兩兩的分開,在沒有發生地龍翻身的地方流竄,不放過每一個可疑的地方,甚至看到一塊稍微奇特的石頭都要跑過去檢查一番。 若是能發現其他地脈封印,便可以找其他修士破開,共同修煉,大多數修士心裡都抱有這樣的想法,甚至有幾位覺得自己修為不夠,打算回門派報告長老。

地脈何等珍貴,修士們都有私心,若是回去報告給長老,自家門派沒有能力霸占,必然要找其他門派合作,分羹的修士變多,自己能夠得到的好處也會變少。

暗鴉派魔修躲在暗處觀察其他修士,憤憤道:“凡人無一死亡,我等該如何抽取魂魄煉製?”

“現在不宜輕舉妄動。”一名魔修沉聲道,“滕州城很蹊蹺,地脈定然不會無故消失,我等暫且暗中查探。”

接二連三的事情讓這些魔修沒工夫去茶攤那邊整么蛾子,沈文柏便不用戰戰兢兢跟在魔修那裡,他手中提著一個鳥籠,躲在一個單獨的院子裡,不時低聲說幾句話。 鳥籠中有一隻灰色的麻雀,不管沈文柏說什麼,麻雀都不予理會,不時用嘴巴梳理一下羽毛,再吃幾口糧食。

恨恨的一甩鳥籠,沈文柏冷下臉,“現在沈府全部倒塌,下人也都趁亂逃走,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沒有銀錢伺候你。當初答應我把茶攤的寶貝拿到手,現在倒好,不但賠了夫人又折兵,滕州城還發生地動。”

黑豆眼終於看向沈文柏,麻雀口吐人言,“那是你自己的貪念所致,怪不得別人。”

“你……”沈文柏想到籠子裡的麻雀畢竟曾經是殺人不眨眼的許崇山,臉上的肥肉抖了抖,露出難看的笑臉道,“我方才也是一時衝動,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聽聞地龍翻身是因為地脈,滕州城其他地方也有地脈,不知該如何找到?”雖然自己現在還是凡人,沒有靈根不能修煉,但沈文柏知道的可一點都不少。

展開翅膀,許崇山沉默片刻才道:“茶攤老闆定然知曉此事。”別人猜不透關於地脈如何解除封印的事,許崇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經常在沈寒早晨挑水的必經之路觀察,偶爾還能聽到他跟妖修說話,從只言片語中慢慢拼湊出事情真相,許崇山這只麻雀可謂是老謀深算。

想到自己從來沒放在眼裡過的侄子,沈文柏到現在依然不屑,把籠子掛在樹枝上,轉身離開院子。

在修士眼中再正常不過的事換到凡人眼中,有可能就會變為難以接受的真相,或許還會因為排除異己這種理由做出有利於自己的決定。 沈文柏先前被衙門抓去詢問一些事情,當時魔修不想跟凡人過多的牽扯,便沒有出手相助,讓沈文柏一個人應付衙門的人。 這讓他感覺,衙門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果利用好……

夜晚結束,太陽緩緩升起,照亮大地。 昨天晚上睡得早,山楂樹先生醒來也早,把一根根樹枝舒展開,伸了個舒服的懶腰,仔細檢查一下身上的衣服,把鬆開的地方綁緊。 平時晚上睡覺基本上不會變換動作,就算刮大風也頑強的保持睡前的模樣,山楂樹先生睡覺非常老實,他把樹根□□,在後院散步。

蹲在竹筒先生旁邊,山楂樹先生伸出一根柔軟的樹枝戳戳竹筒,軟綿綿的打招呼,“早上好,竹筒先生 希望之魂 。 ”

“早上好,山楂樹先生。”沈寒打開小門出來,拿木桶挑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小溪邊看看?”

“好。”山楂樹先生晃晃樹枝,跟在沈寒後面,吧嗒吧嗒的走著。

樹林中,沈寒看到那隻熟悉的麻雀,他給山楂樹先生介紹,“那隻麻雀經常過來。”

抬起一根樹枝對著麻雀揮了揮,山楂樹先生繼續跟著沈寒走。 就這麼領著一棵樹來到小夕邊,沈寒往木桶裡舀水,山楂樹先生這是坐在岸邊,把樹根伸進下游的小溪里清洗。

挑水回來,山楂樹先生把洗乾淨的樹根埋到土坑里,彎腰鋪好席子,拿出被套,穿針引線開始繡花。

滕州城出事,沈寒不能坐視不管,挑著茶水和茶點,拎著枯樹,帶著黃狗進城。 圍繞滕州城的高大城牆竟然沒有倒塌,這有點出乎意料,不過守衛倒是少了不少,只有一位。 沈寒仍舊靠著熟面孔進城,直奔老地方。

崩山派等修士們連續一晚上打坐,有些因為習慣木屋的安靜和溫暖,此時席地而坐總感覺不舒服,總能聽到各種雜亂的聲音,讓他們心神不寧。 奇經八脈運行靈氣需要平心靜氣,修士們做不到這一點便索性睡覺。

於是等沈寒越過障眼法,把扁擔放下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修士坐在地上,有些甚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各種呼嚕聲都有。 越過最外圍的障眼法,黃狗看了眼修士們,突然扯開了嗓子大喊:“汪,汪汪汪,汪汪。汪……嗷嗚……”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枯樹,沈寒清清嗓子,也跟著大喊:“賣茶水啦,清香四溢,唇齒留香,生津解渴的茶水……”

修士們很快醒過來,他們第一時間發現周圍修士的狼狽模樣,再看看自己,趕忙運轉體內的靈力,讓自己的狀態恢復最好,還有的修士乾脆當場從乾坤袋裡拿出衣服換上。 沈寒笑瞇瞇的站在木桶旁邊,等修士們收拾好排著隊過來買茶。

木桶裡裝的茶水有限,這些修士差不多全部買完,還剩下一點沈寒乾脆去送給在街上聚集的普通百姓。

“老闆,先前地脈的封印……是你解除的?”修士們憋不住,便派岑子彥作為代表過來詢問。

想到是自己拔掉的棍子,沈寒點點頭,挑著扁擔四處看了看,房屋倒塌,街上露出寬大的裂縫,深不見底,雖然沒有凡人丟掉性命,但這件事跟沈寒有直接關係。 地脈封印,是他破除的。

儘管小時候在沈府受盡欺凌,後來跟著茶攤老主人也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經常進城要飯吃,但沈寒還是堅守自己最初的底線,他見不得傷亡,也見不得如此天災。

“枯樹是我看到的。”黃狗低著狗頭想了一會兒,“可我也不知為何……”

在修士眼裡,這是機緣,他們會用掌握的法術算,要么就找專門推演天機的修士算,但妖修不同,妖修全靠直覺。 沈寒摸摸狗頭,做出一個決定,“我準備找到其他封印破除,既然地脈不屬於滕州城,那就算留在這裡也沒有用。”

若是從事情的最初說起,滕州城的百姓往前數多少代就已經遭受劫難,他們因為仙人平亂才活下來,繁衍生息留下後代。 仙人是因,現在的凡人是果,破除封印是因,現在的凡人仍然是果。

挑著扁擔,領著黃狗離開這塊地方,沈寒憑藉直覺溜達 。

崩山派等修士成群結隊的跟在沈寒後面,不過他們都躲在暗處,並沒有出現在人前。 自從知道封印是沈寒破除的,修士們就不覺得他是凡人,不是有一種說法叫返璞歸真嗎,真正大道所成的修士或許就是如此。

從某些方面來看,整個門派都能被許崇山那種惡人滅門,也說明門派實力不大,門派弟子見識也沒有多麼廣闊。 再用通俗點的說法來講,這些修士其實在大門派看來,就是鄉下的土包子,見識淺薄。

此時見識淺薄的修士們一邊跟著沈寒,一邊互相小聲討論。 “若是茶攤老闆找到封印,我等該如何?”

“自然是聯手控制地脈,從老闆那裡買來茶水,吸收靈氣,供我等修煉。”

“好極、好極。”

修士們三五成群湊在一起,溜溜達達跟在沈寒後面。

黃狗偷偷看了眼路邊賣火燒的,偷偷吸溜一下口水,邁開狗腿跑到沈寒前面,倒退著走,狗頭仰起來看向沈寒,小聲說:“夫人,咱們買些個火燒吃怎麼樣?蘑菇肉餡兒的真香。”

走了這麼遠的路,已經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沈寒感覺自己也有點餓了,便走到一個買火燒的小攤販那邊買了四個火燒,兩個自己和黃狗吃,兩個留給守茶攤的皎白月和聖王爺。

“那……火燒攤是否跟地脈有關?”鼠眼男率先看到沈寒的動作,立刻對身邊的修士說。

“茶攤都能有寶物,火燒攤為何不可?”一名修士說著,等沈寒離開,立刻走過去買火燒。

於是在沈寒不知道的地方,崩山派等修士們人手一個火燒,還有的因為火燒已經賣完沒買到,只得去隔壁包子攤買包子。 這些修士能夠避開凡人的耳目,卻不能避開其他修士,原本就住在滕州城裡的修士很快發現崩山派等修士聚集在一起,他們很快也聚集起來,跟在崩山派等修士後面。

滕州城地動規模不大,雖然房屋倒塌不少,看上去如同浩劫一般,但因為有修士幫忙,無一人死亡。 普通百姓也只是心疼自家的房屋和沒來得及拿出來的財產,但有命在就比什麼都好,他們很快收拾好去親戚家裡的去親戚家裡,住客棧的住客棧,去滕州城其他地方租住院落的租住院落,不用官府安排,百姓自己就安排好了。

活著,就是最大的財富。

從上午走到下午,中途偶爾停下來歇歇,沈寒發現自己幾乎要穿過整個滕州城,他皺眉看了看,心中隱約有了個想法,不過暫時還不能實施。 “咱們回去。”沈寒挑著扁擔往回走,雖然有點累,但身體還能承受得住。

跟在沈寒後面的修士們趕忙躲起來,等沈寒和黃狗走過去,繼續跟在他們身後。 一整天時間,這些修士吃過火燒、包子、餡餅等等,還吃過糖葫蘆,喝過客棧裡的茶水,都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茶攤裡蘊含靈氣的茶點和茶水果然是最好的。

一整天時間都沒有任何收穫,但修士們並不氣餒,在他們看來,沈寒肯幫忙尋找封印就很不錯了。

緊趕慢趕在城門關閉之前出去,沈寒不停歇地往茶攤去。 一部分修士留在滕州城回他們原本住的地方,崩山派等修士則是跟著沈寒離開,回木屋打坐。

“小寒。”皎白月站在茶攤門口,衝著沈寒招手。 一道流光從茶攤冒出來,指指射-向沈寒,黃狗立刻擋在沈寒前面,用狗頭接住那道流光 。

整個都撞到狗頭上,聖王爺因為反作用力摔到地上,他炸開全身的毛毛衝著黃狗呲了呲牙,接著跳到沈寒肩膀上說:“老闆,早晨你剛離開,就有一些凡人把茶攤包圍,說你是妖怪,要把你抓出來燒死。”

“怎麼回事?”沈寒說著,終於走進茶攤。

“小寒。”皎白月臉上有著淡淡的驕傲,“沈文柏帶著官府的人來,說你是妖怪,暗中作法讓滕州城發生地動。一開始我和聖王爺都躲在茶攤裡不敢出聲,後來山楂樹先生說這些凡人八成是來搞破壞的,想抓你,肯定是另有目的……”

作為一棵生活在凡人中很長時間的山楂樹,山楂樹先生懂得不少人情世故,了解到沈文柏的身份,又聽皎白月說過他的所作所為,山楂樹先生當機立斷得出結論,在那些凡人靠近茶攤之前,就用自己收集起來的山楂核作為子-彈,兩根柔軟的樹枝做成彈弓,把茶攤外面的凡人一一彈飛。

百發百中,彈無虛發,這是山楂樹先生的絕活之一。

“雖然他們進不來茶攤,但總是圍著不走,這樣很影響生意。”皎白月驕傲道,“還好山楂樹先生幫忙把他們打飛。”

雖然一般情況下,官府就代表正義,但他們來茶攤找事明顯是被沈文柏攛掇過,沈寒覺得山楂樹先生做的很對。 把扁擔裡的吃食拿出來,沈寒發現自己忘了買山楂樹先生那份。 “怎麼辦?我還要請山楂樹先生幫忙的。”沈寒有點沮喪的說,“我發現滕州城有一個地方非常適合咱們擺攤……”

其實……今天沈寒一方面是找他根本不了解的封印,一方面……也是想拓展茶攤的生意……

老頭子還在的時候,經常囑咐沈寒,一定要把茶攤發揚光大,不能一直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 做人要有志氣,不說把茶攤開遍所有的城鎮,至少滕州城裡面得有自家茶攤的一席之地。 以前沈寒就想著能吃飽飯,把自家茶棚換成木屋,每天都能有固定的生意,現在隨著賺到手的銀錢越來越多,沈寒的野心也變大了。

所以,沈寒白天在滕州城裡閒逛,還有一個考察市場的目的。 還好修士們都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滿心思的找地脈……

最近皎白月閒著沒事就會跟山楂樹先生聊天,他發現山楂樹先生不但會精緻的針線活兒,還知道許多有趣的故事,據說都是住在凡人院子裡聽到的。 在一次次的聊天中,皎白月跟山楂樹先生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他會主動幫山楂樹先生擦樹皮,挑選又紅又大的山楂摘下來,做成山楂糕。

用沈寒的說法就是,他們現在是家人,有好吃的一定要分享。

看了看自己手中香噴噴的火燒,皎白月扁扁嘴說:“我親親小寒就好了,把我那份送給山楂樹先生吧。”

“蘑菇餡的火燒特別好吃……”沈寒很為難。

“對對,蘑菇餡的特別好吃。”黃狗搖搖尾巴趴在灶台旁邊,把狗爪伸進灶膛裡烤火,“放在火裡烤熱更好吃,我的就快要烤好了,你們要烤嗎?”

聖王爺正趴在盤子旁邊啃火燒,聞言抬起小腦袋看了眼黃狗,鄙視道:“小心燙熟你的舌頭。”

“我記得自己買了四張火燒,我和黃狗吃掉兩張,現在聖王爺一張,阿白一張。”沈寒看向黃狗,“那你正在烤的那張是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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