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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魄雲魂》第4章
第四章

  新泰三年三月十五早朝,大殿裡攪成了一團亂麻。

  先是有官員上書,參劾攝政王私匿奏折,別有圖謀;再有言官揭發,所失奏折乃是詹事府右春坊右諭德嚴鸞罪狀;又有人說是意欲誣陷,蒙蔽聖聽,最後又有人上書勸聖上早日親政,安王也好離京之國,安享榮貴。一時間許多人跳出來,吵成一片。

  安王坐在皇帝一旁,臉色已有些不好看,旁邊的趙煊偏了頭看著皇叔父,也不說話。又過了片刻,嚴鸞嚴諭德突然開了口,爽快認了藏匿奏折一事,連那五本周折也隨身帶著,當場交了出來,轉呈了聖上。

  一時間,朝廷又寂然無聲了。等終於退了朝,各人的懲處也定了下來。所匿的奏折所言均系誣陷,上書的五位官員被打了板子,嚴諭德罰俸半年。另有一件小事,便是北京國子監丞陳文英遷了南京國子監。

  一時間官員四散而去,嚴鸞拖了步子落在後頭,看見趙楹被老太監丁喜扶了走下台階,回著頭眼巴巴看著自己。嚴鸞朝他笑了笑,走出了大殿。

  在轎子上顛簸了一陣,突重重落了地,嚴鸞坐著沒動,便聽見外頭有個聲音道:“王爺請嚴大人府中一敘。”轎子便又起了,只是腳步甚快,並非自家轎夫的抬法。嚴鸞倚著轎壁閉目養神,過了片刻下來,竟已到了攝政王府書房前。

  趙楹見他走進來,格外親熱地起了身,一把將他扯進懷裡,極近地湊到他臉邊,捏了他下巴,陰沉道:“嚴大人,真舍得啊,半年的俸祿換我惹上一身騷。”

  嚴鸞朝後避了避他:“沒甚麼舍不舍得的,在下微末小臣,能礙著王爺一分兩分,榮幸之至。”

  趙楹兀然笑了笑,從背後抱住他坐到椅上,一只手自衣襟探進去,慢慢摩挲。嚴鸞閉眼喘了口道:“這回確是我算計你,由你罷。”趙楹忽指上用力,捏了一下他胸前凸起,引得他一聲悶哼,方抽出手來,緩聲道:“哪次不是由著我……你以為你那勁頭兒上來,還由得了自己?”說罷伸手拿了桌上一只扁圓小盒,揭開了蓋子。

  這盒子不過胭脂盒大小,滿滿盛了海棠色的脂膏,一打開,便有股纏綿暖香溢出來。嚴鸞蹙了眉,看他拿了杯子下的瓷盞托,倒了些水進去,用尾指勾了點藥膏,化進水裡,染成了一小汪淺緋顏色,油似的反著光。又反手開始去解嚴鸞衣裳,卻只解一半,半散不散地扯開襟口,只露出胸前兩點紅暈。

  趙楹將下頜墊在他頸間,伸指沾了沾瓷托中的藥油,捻上他乳尖。未及揉搓,那點便漲作嫣紅,硬硬地壓在指腹下。嚴鸞閉上眼,低吐了口氣,聲氣不穩道:“再……兌些水,藥多了。”趙楹促聲笑道:“多了?”卻不添水,又沾了沾,揉上他另一邊胸口。

  嚴鸞弓起腰低低喘息起來,胸前麻癢不堪,被他帶薄繭的手揉了,便說不出的歡愉。方撫了兩下,那手便離開了,嚴鸞難耐地嗯了一聲,見他又倒了些藥油在掌心,另只手將下衣堪堪扯開些,便探了進去。嚴鸞喉中哽了哽,呻吟出聲。那只手滿是濕淋淋藥液,攥住下身,輕輕揉弄起來,不過須臾,那處便硬起,露出衣褲來。垂眼看去,便見濕滑深紅的一根,直挺挺翹著,漲得嚇人。

  胸前沒了衣物遮護,被初春的涼氣一撩,兩點乳尖更顯硬熱酥癢,嚴鸞忍不住抬手撫上去,卻被一只手箍住了。“先別急著摸,”趙楹探過身,取了筆山上一只蓬松柔軟的羊毫,在茶盞中飽飽沾了,順著他手心塗向每只手指,“沾了這個……才銷魂。”嚴鸞急促地喘息著,蜷起手指,卻被他掰開了,將兩只手心,十只指腹,連著敏感的指縫間都塗遍了。兩手頓時與身上那幾處一樣,癢脹地發起熱來。待他松手,只得半攥了拳,再不敢在身上亂摸。

  趙楹輕笑了一聲,又蘸了蘸筆,點在他耳垂上,筆尖一落,便有一片紅暈自耳垂直燒到耳後去。

  軟滑筆毛順著頸側滑到胸前,劃出一道濕亮,在外凸的兩點潤紅上又轉了轉,一個起落,重又抹在了硬挺頂端,轉著筆杆搔在小孔上。嚴鸞啊啊地長吟起來,在他懷裡慢慢掙動。

  趙楹抱著他站起身,指了坐椅道:“趴上。”嚴鸞手腳酥軟地趴上椅子,伏在椅背上,仰了頭喘息。趙楹撫了撫他腰背,一把扯開他下衣,露出白膩的臀肉來。毛筆重沾了藥油,輕輕劃在腰眼上。嚴鸞身子一抖,低下腰,將臀朝後送了送。身後的小穴已不住收縮,流出清液來。

  趙楹一並探了兩指進去,立即被軟軟吮住了,不住朝裡吸,嚴鸞也低低叫出聲來。伸手將他腰背朝下壓了壓,慢慢分開兩指,那處便被一點點撐開了。穴口內能見鮮紅軟肉不住闔動,泌出濕滑的粘液來。趙楹將筆在瓷托中滾了兩圈,飽蘸了油,自兩指間不住張闔的小嘴探進去。

  嚴鸞長長呻吟了一聲,下身不由自主地將細細的筆杆咬住。蓬軟筆頭吸飽了藥汁,被緊緊一絞,藥油立即絲絲縷縷滲出,又因他腰壓得低,便順著腸肉逆流入腹。嚴鸞渾身哆嗦起來,喘息著輕輕擺腰。

  趙楹在他臀上緩緩揉捏,另只手轉著筆杆,慢慢抽插攪動。片刻,又從緊致的穴口中抽出來。嚴鸞焦渴地呻吟了一聲,扭過頭去,正見趙楹又去蘸藥,忙軟軟抓了他手道:“夠了……別……別再添了……”趙楹輕松掙開他,又將筆杆插進去,轉了轉。

  嚴鸞徹底軟了身子,撐著椅背低低垂了頭,呻吟道:“你今天……怎這麼有興致折騰我……”他此時一身醉紅,遍體滾燙,從嘴裡出來的聲音,也比往日纏綿魅人了許多。

  趙楹輕輕抽送著筆杆,俯了身,低道:“嚴大人……有一事你大約不知,”說著將筆又抽了出來,“小皇帝掛心著你呢,怕我對你使壞,找了人暗地跟著你……”

  嚴鸞渾身一僵,手上抓滑了,險些摔下椅來。趙楹重又將他抱了,看他軟在懷裡喘氣,滿是欲望的眼裡帶了驚惶,繼續道:“既看見你被我劫進府中,你覺得,他會如何辦?”一面說一面將手探去了桌上。

  門外忽響起了一個尖聲:“聖上口諭,宣嚴大人即刻入宮!”

  聲音漸近,嚴鸞憤恨地掙扎著想站起來。趙楹低低笑一聲,一手將他死死按住,一手捏了筆杆,那小盒中重重滾了滾,筆頭蓬軟,幾乎將一盒脂膏都蘸盡了。嚴鸞睜大了眼睛,滿是恐懼的神色,眼看著那毛筆湊近了下身,筆尖裹滿海棠色粘膩藥膏,也不稀釋,直直捅進下身。

  嚴鸞驀地挺起身體,嘶啞地呻吟了一聲,內裡滾燙如火,瞬間似有百抓勾撓。趙楹掐住他的腰,掌心抵住筆尾,揉動著,將筆杆整個推了進去。懷裡的身體活魚似的呻吟扭動了起來,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別忙著發浪……來人了。”

  丁喜抹了抹了額上的汗,氣喘吁吁。方才外頭報來了信,皇帝便急了,命丁公公即刻奉旨去要人,只恨不得自己奔來安王府。還怕安王動粗,猶帶了兩名宮中侍衛。

  進了院子,便隱約能見門裡情形,嚴大人搖搖晃晃被安王拉扯起來,背著門口不知在做甚。

  趙楹將他的衣襟腰帶系好,撫齊整,又拍拍他的臉道:“嚴大人,好自為之罷。後頭的東西咬緊些,別掉出來。”又涼涼笑了一聲,“不然被別人見著了……”

  嚴鸞扶著桌案勉強站著,渾身都在打顫,被欲望燒得兩眼通紅,卻只能劇烈喘息著,將呻吟壓在喉間,說不出一個字。眼前一片迷亂光影不住旋轉,連耳邊的聲響都是模糊的。

  丁公公戰戰兢兢來傳旨,卻不料安王甚是好說話,只道:“嚴大人身體不適,你們一路多看護著些。”兩邊侍衛上前扶住了嚴鸞,卻見他生了重病似的垂著頭不住顫抖,連步子也邁不開,可皇命急宣,怎容耽擱,只得架住他,連拖帶拽踉蹌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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