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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萌物天堂》第44章
  第四十五章:想要成為獸人祭師的人

  在阿帕契的深情‘剖白’兼真實皮肉受苦的雙管齊下,凱勒曼並沒有在阿帕契去戰場上這件事糾纏更多。於是整個春天,阿帕契歡快地養著傷,除去背上結疤時不時癢得讓他難受外,一切都美好無比。

  作為新結伴侶,韋爾奇和樂斯之間的互動簡直亮瞎瞎阿帕契的眼睛。

  腦袋缺根筋的加斯拉熊依然是缺根筋的加斯拉熊,只是對上樂斯時,除去以前二不拉嘰狀態,加上了時不時的傻笑,阿帕契深刻懷疑,與哇獸的那場對戰是不是搞壞了加斯拉熊的腦袋,讓它從單身二貨直接進階成了聽老婆話的二貨。

  開春後,因為拉坎冬獸人的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借住在韋爾奇家的沃夫和森特都暫時沒有離去。

  所以阿帕契順眼也目睹了兩個獸人之間的狗血糾結。

  一個追。

  一個無視。

  只是隨著春天的到來,森特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冷凝,沃夫的神情也不知為何透露出些許煩燥來,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那只狼獸人是很油腔滑調的感覺。

  阿帕契坐在臺階上托著腮幫子目光渙散。春末夏初的風吹得他有點昏昏欲睡。

  拜祭師醫術的高明,背後的傷已經結了痂,阿帕契現在完全可以自己坐起來,凱勒曼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

  加斯拉熊也活蹦亂跳地整天帶著樂斯鑽到山裡不見影子,所幸的是回來的時候兩隻總是不忘給阿帕契帶些吃的。

  熊兄弟們的日子過得極其詳和,只是阿帕契心裡總有股迷茫和不甘。

  獸人與哇獸的那場戰爭,讓他正面直視了自己作為人類的弱小和無力。在體力對體力,力量對力量的純對戰裡,人類的身板可憐到像地球路邊的螞蟻,隨便一隻野獸揮揮爪子都可以把他拍死。

  這讓曾作為地球頂級食物鏈的人類情何以堪。

  阿帕契皺眉。

  照目前的情況來預測,只怕無論他怎麼鍛煉,一生也不會在身體硬體方面超越任何一個獸人,去與野獸抗衡。這樣的話,如果將來遇到危險,怎麼辦?

  如果下次再遭遇一場戰爭,他該何去何從?

  他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他想和凱勒曼、韋爾奇還有樂斯平安地生活下去。

  可是,獸人的世界永遠充滿了撕殺。雖然哇獸的襲擊已經是去冬的事,可部落明顯的戒備氣氛還是無時無刻證明著,下一波襲擊可能隨時到來。

  而阿帕契,是家裡最弱的那個。目測,怕也將是整個部落最弱的一隻。

  用什麼力量來保護我的家人和自己呢?

  阿帕契抬頭望向頭頂上的藍天。

  我承認我在這個世界很弱,可是,我想保護他們,我要保護他們。

  拉坎冬神,如果你真地存在,那麼請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保護我的家人在以後的戰爭裡避免到死亡……

  阿帕契在這個問題並沒有糾結多長時間,部落裡就傳出消息:祭師要收徒弟了,要求簡單,未結伴的雌獸就行。

  阿帕契眼睛頓時一亮,心裡的念頭活泛起來。

  祭師是什麼?

  阿帕契前世裡,不管是武俠小說,還是玄幻電影,總之只要跟“祭”啊“聖”啊等字眼掛上鉤的,一般都是很拉風的人物,會受到各種崇拜和尊敬。而且這些人差不多都會點巫術、醫術之類的,尤其在獸人部落,祭師就是於整個部落的大夫,對於身為人類的自己,如果成為祭師,好處大大的有。

  一嗎,將來人類的身體如果出現什麼問題,都可以用祭師的神力怪談來解脫。

  二嗎,對身體素質極差的自己來說,有一身好醫術傍身,在身力不及無法打獵的時候,可以作為交易,得到食物。相信只有一個醫師的部落裡,獸人們絕對不會拒絕這個請求的。

  最重的是,可以在凱勒曼他們受傷時,保護他們的生命。

  阿帕契向凱勒曼提出自己要拜祭師為師的念頭,凱勒曼卻搖頭,不是很同意。

  “為什麼?”阿帕契很納悶,畢竟,對原始部落來說,成為祭師,能與神靈神馬的溝通,不是很被族民們崇拜和敬畏麼。

  凱勒曼解釋道,“雖然祭師很受大家尊敬,但是對成為祭師的那個雌獸來說,會承受很多辛苦。”

  “什麼辛苦?”阿帕契豎起耳朵。

  “祭師不但要與神靈溝通,而且他擔負著給大家治病的重任,常常需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采草藥、挖昆蟲。阿帕契想想,滑溜溜的蟲子在你手上抖啊抖,想想都會噁心。”凱勒曼邊說邊顫慄了一下。

  “呵呵,”阿帕契笑著擠了下眼睛,“凱勒曼哥哥,原來你怕那種滑溜溜的蟲子啊。”

  凱勒曼瞪了阿帕契一眼。

  “哥哥,讓我去吧。”阿帕契抱住凱勒曼的腰,“我會好好跟著祭師學習,至少,如果以後你和韋爾奇哥哥、樂斯哥哥受了傷,我有辦法救你們,而不是呆在一邊傻傻看著,什麼也做不了。那樣的話,我會恨自己的。”

  凱勒曼聽了阿帕契的話,心頓時軟成一團,他捏捏阿帕契軟軟的臉蛋,“好,哥哥明天帶你去。”

  當天晚上,阿帕契就早早地上床了。

  凱勒曼奇怪地問,“你今天怎麼睡這麼早?”

  “我要養精蓄銳!”阿帕契趴在床上,雙手揮拳,“一定要讓祭師選上我!加油,加油!”

  凱勒曼笑著搖搖頭,化成獸身,習慣性地伸臂抱起阿帕契。

  “哥哥你抱我幹什麼?”

  “噢,又忘了。”月熊溫柔地笑開,“你的傷疤都快掉了。我還想著像前段時間那樣沒好呢。”

  “早好了。”阿帕契撩開獸被,“你看。”

  凱勒曼低下身細細看了一遍,將獸被蓋好,“嗯,好的差不多了,晚上記得別亂翻身。”

  “嗯!”

  晚上醒來的時候,阿帕契轉頭看向凱勒曼。

  這段時間裡,月熊總呆在阿帕契的床頭,半夜時總會下意識地挪動下手臂,嘴裡喃喃道,“不疼不疼,阿帕契不疼。”然後迷惘地睜開眼看著空空的前胸,轉頭望到床上的阿帕契後欣慰地笑一下,睡過去。

  阿帕契的鼻子酸酸的,他知道這是上次他受傷後月熊半夜一直抱著他留下的習慣。

  所以,一定要讓祭師收自己為徒!

  一定要好好學醫術!

  加油,阿帕契!

  第二天一大早,阿帕契就起來,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特意找了件嶄新的獸衣穿出來。

  加斯拉熊聽到弟弟要去做祭師的徒弟,早早就躥了過來,“嘿嘿,弟弟,你這樣看起來真漂亮。”

  阿帕契黑線,“是帥,不是漂亮。”

  “帥是什麼?”

  “帥就是……”突然想起這個世界沒有英俊之類的形容詞,好像只有威武雄壯強壯之類的獸人形容詞,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阿帕契想,怎麼著也跟這三個詞不搭吧。

  “帥就是男人,男人就是帥!”

  “???”加斯拉熊摸頭。

  “好了,阿帕契,走吧。”凱勒曼在門口喚了聲。

  懷著激動的心情,阿帕契邁出了家門。

  心裡的緊張不亞於在地球上第一次的面試,那時候他憑著自己的力量才從夜校裡畢業,對所掌握的知識惶恐,對將從單純體力勞動階層脫離到腦力勞動階層惶恐。

  等他到了祭師門前,這種緊張立馬提升了一個檔。

  祭師門前已經站了二十來個小孩,年齡不一,但看得出來全部都是小雌獸,因為旁邊站著的雌獸和獸人夫夫都快把眼睛化成絲粘在小雌獸身上了。

  腳邊則是各種無聊打呵欠,或是扭成一團的小獸人。

  祭師隨意站在門前,抽著口裡的煙,遠遠地朝凱勒曼他們點了點頭。

  20取1。

  這麼殘酷的錄取率!

  阿帕契的小腰立馬挺直。

  等到部落裡夠標準的雌獸全部到達後,祭師磕了磕自己的煙杆,“咳”了一聲,四周馬上安靜下來。

  “大家也看到了,上次我們部落遭受襲擊後,傷患很多,我沒辦法及時給獸人看傷,很多族人多受了些苦。這幾天我跟族長商量過了,決定收些徒弟,專門學習醫術,好給我做個幫手,以後再慢慢教其他的。願意的話就跟著我,明天開始認草藥。”

  等到站出來十二個小雌獸表示它們決心向祭師學習醫術後,祭師笑起來,“嗯,很好,明天吃過早飯,你們就到我這裡來吧。”拍拍屁股,起身。

  呃,沒了?

  正暗自吐槽著要37取1競爭無比激烈的阿帕契愣了下,仰頭看著轉身就走再也沒有下文的祭師,囧了。

  昨晚腦補的各種傳說中會測試與神靈溝通的天份的戲碼:

  所謂,祭師、聖女只能有一個人?

  所謂,神秘祭師儀式與神溝通,必須選取資質好的孩子?

  統統沒有在阿帕契眼前沒有出現。祭師只是像個拉家常的大叔一樣,看著底下眨巴著眼睛的小雌獸,有一搭沒一搭地抽煙走開。

  “啊,等一下,還有我!”阿帕契連忙舉起手,從一堆小雌獸身後鑽出來,“祭師伯伯,還有我。”

  “唔。”祭師點點頭,對站著的小雌獸們說了句,“明天早點來。”

  走了。

  OO?這麼簡單?

  唉,我就這麼成為祭師的徒弟了???

  為毛覺得這麼憂桑?

  昨晚的興奮和今早的激動,難道只是為了心臟做做運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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