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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嫁到》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你看見了嗎?

  楚辭相當的不滿意。

  大白天的穿什麼衣服?太浪費了!

  衛大參將可不會理會太上皇陛下的鬱悶,衣裳在身,他覺得脊背都能挺直了。

  楚辭看不見能亮瞎眼的肌肉,只好來來回回在大兵們的上三路,下三路密切掃視。尤其是衛大參將,更是被楚辭重點照顧。

  那目光太過火辣辣,可憐衛大參差點同手同腳,好懸就被他的副將給一拳頭撂倒了。幸虧衛大參將本能還在,把以為馬上就要得手而變得沾沾自喜的副將一腳踹出去老遠,惹來副將淒淒慘慘哀哀怨怨的小眼神兒。就差那麼一點啊!太可惜了,能把參將大人撂倒,那多有面子啊。

  衛詩詩和慕睿沒完沒了了,楚辭隔三差五就能聽見他們的吵架聲,一言不合之後馬上又大打出手,搞得楚辭頭疼不以。

  衛紹源居然覺得很高興,衛詩詩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軍營裏了,讓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隨便她怎麼折騰,只要不折騰到他腦袋上就好了。

  慕睿本來就對女性有些反感,他最討厭的就是整日裏哭哭啼啼,傷春悲秋,要麼就是面慈心黑,心狠手辣的女子。這樣的女子他在他爹的後院兒裏見得太多,甚至還深受其害。所以,衛詩詩這麼一個母老虎一般的悍婦出現在他面前了,居然讓他開始覺得十分的新奇。

  一開始他也煩,被衛詩詩糾纏得煩了,就忍不住反擊,結果衛試試更加不肯放過他了,這一來二往的,楚辭都已經膩歪得不行,慕睿居然還上癮了。

  他現在一天不去撩撥衛詩詩,就覺得抓心撓肺的,總覺得人生都缺了些什麼。

  就在楚辭摩拳擦掌和楊柳一起加入訓練大軍的時候,衛詩詩和慕睿的角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居然調了個。

  “你煩不煩啊?別跟著我!”衛詩詩真的要瘋了,她從追殺慕睿不休,到現在見了慕睿都怕了,期間不過兩個月。

  慕睿笑嘻嘻,“瘋婆娘,別走啊,咱們再過個幾招。”

  “你別過來,我認輸還不成嗎?”衛詩詩臉都綠了,她後悔了,她後悔招惹上了這麼一個神經病。她怎麼就這麼傻?早知道她就不該死追到底,衛詩詩總算是知道被人追纏不休是個什麼滋味兒了。

  “別啊,今兒哥哥多學了兩招,還想練練手呢!”慕睿才沒那麼容易打發,當初可是這母老虎自己送上門來的,現在想走了?沒門兒!

  衛詩詩可算是知道什麼叫風水輪流轉了。

  楚辭只知道慕睿和衛家大小姐打得火熱,至於他們是怎樣的水深火熱,他表示喜聞樂見,只是不要再到他跟前哭訴或者告狀,他就沒有任何意見。

  現在楚辭已經可以舉著大彎弓,隔著百步遠,射中靶子而不脫靶了。

  想當初,他可是連一張弓都拉不開。

  為了適應著汾陽難熬的天氣,楚辭就把已經丟在一邊好久沒有理會的內經給翻了出來,這還是韓太傅送給他的,要不是福喜提起,他都快要把它忘記了,實在是罪過。

  於是,楚辭白天跟著一群漢子努力訓練,順便大飽眼福,晚上就坐在床上磕磕絆絆的修習內經。只可惜他始終年紀大了些,現在才開始修習內經,效果並不太好,但是總是要比整日吃藥要好得多。

  遠離了京城的喧囂,楚辭覺得他的內心一天比一天平靜,果然,他不適合京城的那個位置,也不適合那種生活。

  他就是一個升鬥小民,哪怕走了狗屎運,多活了兩回,甚至還登上了至尊之位,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就在楚辭努力了許久,終於把他那白得不正常的皮膚曬上了一點小麥色,並且養尊處優多年的細皮嫩肉也變得粗糙了一些的同時,他一直沒去關注的楚軒,卻開始以驚人的方式成長起來了。

  沒有楚辭在身邊,楚軒就仿佛失去了制酎的凶獸,終於露出他雖然還稚嫩,卻已經殺傷力十足的爪牙來。

  雖然楚軒年紀還小,加之他的“靠山”不再理會他,千里迢迢跑到汾陽啃沙子以後,群臣們本以為從此以後就能鬆快一些,沒成想,卻事與願違了。

  大概沒有誰能夠想到,那個總是在太上皇面前哭鼻子的小皇帝,居然會有這麼兇殘的一面。

  “王愛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金鑾殿上,那個高高在上的明黃色小身影,分明還帶著點天真無邪的少年皇帝,卻用陰測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已經癱軟在地的臣子,仿佛盯上獵物的野獸。

  “陛,陛下,臣冤枉啊!”瑟瑟發抖的人不死心想要垂死掙扎。

  “啪!”禦案上鎮石一甩而出,登時將喊冤的人砸了個頭破血流。

  “朕還不知道,證據確鑿的事,愛卿還有什麼冤枉的?”小皇帝眸子深不見底,小舌頭卻輕輕舔了舔嘴唇,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的血腥味。

  真甜啊……

  小皇帝眸子有些發紅,他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辭辭不在這裏也好,被他看見這些血腥事,可是不好呢。

  整個金鑾殿寂靜無聲。

  面如死灰的王大人最終被禁衛軍拖了出去,他的血滴在大理石地板上,觸目驚心。

  群臣被小皇帝身上的煞氣鎮住,誰也不敢說出去求情的話。

  散朝的時間,有幾位老臣是相互攙扶著走出去的。

  “陛,陛下他煞氣太重了啊……”劉大學士忍不住搖頭歎息。

  身邊的老臣們雖然沒有說話,卻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已經多少年沒有在金鑾殿上見過血了?以前太上皇還在位的時候,都是很溫和的。太上皇不同于大楚前面的每一任皇帝,他總是提倡用相對溫和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也許,他們在質疑太上皇名不正言不順的時候,卻沒有把更多都注意力放在太上皇曾經的功績上。

  韓太傅默默的聽著老臣們的歎息,卻一直繃著一張臉,他沒有參與進去的興趣,直接越過他們,離開了。

  有人想要叫住韓太傅,他們想知道,為何小皇帝突然變得這般陌生可怕了?可惜韓太傅都沒有搭理他這些同僚的意思,腳下生風,走得飛快。

  王大人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一時間,朝堂上群臣人人自危。

  也只有金科新晉的進士們,並沒有察覺到如此沉重的氛圍。

  今科的進士運氣特別好,不但得到了楚軒的親自接見,而且分配下去的職務也相當不錯。尤其是前三甲,楚軒大有要培養自己心腹的意思,老臣們在瑟縮的時候,新鮮的血液卻在散發光芒。

  也許,這接二連三悲慘落馬,替新鮮血液們騰出位置來的倒楣蛋兒們,大概有些死不瞑目。

  太和殿,一身寒氣的小皇帝,回到似乎還殘留著溫暖氣息的熟悉之地,神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陛下,請用。”芍藥送上了銀耳蓮子露。

  楚軒看也沒看,“先放下吧。”

  他拐進了書房,先脫下了龍袍,這才坐在了案桌前。

  芍藥擱下了碗,點了一支安神香,渺渺輕煙中,芍藥拂袖低著腦袋開始踢替楚軒研墨。

  楚軒寒著一張小臉,小心翼翼從案桌下的暗閣中取出一個盒子。

  看見這個盒子,楚軒臉上的寒冰盡逝,小臉上總算有了點熱乎氣兒。

  他捧著盒子,寶貝似的先用袖子擦了擦盒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才小心翼翼揭開了盒子。

  很快,一支狼毫就呈現了出來。

  這只狼毫做工十分粗糙,拙劣不堪,似乎出自稚童之手,更讓人詫異的便是,它的筆身居然從中間段為了兩截。

  雖然已經盡力修復過了,那筆身中間還是留下了一道醜陋的疤,與那只精緻華貴的盒子相比,盒子內盛放的東西完全不匹配。

  小皇帝溫柔的摸了摸那筆,似乎在撫摸最心愛的情人,那神色無端的讓人心中發毛。

  芍藥卻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只低著頭磨墨。

  把玩了一會兒,小皇帝將盒子蓋好,又放回了原處,這才鋪開一張宣紙,選了一支還用得順手的筆。

  蘸了飽飽的墨汁,小皇帝嘴角一彎,似乎心中十分的甜蜜,手一用力,一個個墨字就躍然紙上。

  辭辭,我在給你寫信,你收到了嗎?你看見了嗎?

  小皇帝認認真真的在寫,他每天都要寫,每天都要派人送信。他不知道這信能不能被順利送到他想要給的人手中,也不知道收到信的人會不會打開看,他就這麼一直寫著。

  他始終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心情能夠被知曉的。

  ……

  “又來了?”慕睿往肚子裏灌著水,看見楚辭的書桌上又是一疊,忍不住咧了咧嘴。

  “恩。”楚辭蹙眉,看著那一疊高高的東西發愁。

  那小白眼兒狼都快把驛站信使當成了他一個人的了,就算他們是不厭其煩的往這裏送的,楚辭收也收煩了。

  偏偏還不能不收。

  楚辭一旦提出不收了,那些信使就跟要死了爹娘一樣,驚恐著一張臉大哭,好像楚辭不接那些信,他們就要丟了小命兒似的,搞得楚辭有些暴躁。

  楚辭煩躁的推開那些信,眼不見心不煩。

  第五十三

  官道上,一輛馬車正緩緩的行走著。

  “大爺們,歇口氣兒吧,前面沒有驛站了,想要歇歇腳,就得三天腳程以後啦!”路口邊的一個茶棚,賣茶的老漢熱情的招呼。

  “老人家,請問汾陽離這裏還有多遠?”駕車的童子擦了一把額上的汗,開口問道。

  “喲,大爺們是要去汾陽嗎?汾陽啊,離著這裏不遠啦,速度快點兒,五天就能到了。”老漢笑呵呵回答。

  “公子?”童子就去瞧馬車裏。

  “在這裏歇一歇吧。”馬車裏面有人輕聲道。

  童子面上一喜,對著老漢就道,“先上一壺茶來,再拿些點心,若是點心味道好,大大的有賞。”

  “哎!”老漢應得清脆,轉身吩咐自家老婆子煮茶來。

  才拿帕子把簡陋的桌椅擦乾淨了,老漢眼睛一亮,就瞧見那馬車上下來一位仙人般的人物。

  老漢擦桌子的手不由得用上了更大的力氣,這樣的人物,坐在他這簡陋的椅子上,老漢心中有些莫名的惶恐。

  好在童子也不會讓自家公子就這麼坐了,他跑到馬車上,從上頭摸下來一個坐墊,鋪好了,這才讓自家公子坐了上去。

  “公子,咱們就要到汾陽了。”小童眼見著目的地就在眼前,忍不住開心了一把。

  他實在是受夠了不停的趕路了。

  “恩。”這雪衣公子就淡淡的點點頭,目光卻落在荒涼的遠處。

  老漢提著茶壺,又送上了一盤蒸得雪白的饅頭,還是忍不住道,“這位大爺,你們當真是要去汾陽嗎?這一路上可是不太安全的。”越臨近,危險就越多。

  “老人家,汾陽那邊怎麼了嗎?”小童就好奇的問。

  老漢搖搖頭,看著這明顯的一主一僕,這兩位連實際情況都沒有打聽清楚,就敢過去,實在是藝高人膽大了。

  “大爺們堅持要去的話,可得小心一些了。汾陽那邊不太平,最好等過路的商隊一起,交幾個小錢讓他們捎帶一程,也要安全一些。那些商隊可是都帶著護衛的。”老漢嘴裏說著,忍不住露出些崇敬的神色。

  “可我們不是聽說,很少有商隊往那邊去嗎?”小童不解了。

  老漢露出一個笑來,“最近可不一樣咯,過去的商隊多著呢,大爺們運氣很好,今兒就該有一趟要往那邊去啦。”

  “老人家你確定?”小童詫異。

  “老頭子可不敢撒謊,那鍋上蒸著的幾大籠屜饅頭,還有鍋裏煮著的肉,都是大東家提前預定好了的!擱在平時,我們哪里敢備著這麼多,可不能賣不完擱壞了。”

  “公子?”小童又去瞧自家公子。

  “恩。”雪衣公子又點頭。

  小童也不嫌自家公子過分冷淡了,他先替公子倒上了茶水,又拿了饅頭來啃,吃得噴香。

  沒過一會兒,官道上又喧囂起來。一隊看起來就不小的車隊果然就來了。

  “大東家,你們上回要的吃食兒,老頭子都準備好了!”老漢急忙去迎客。

  “恩,全部端上來吧。”一錠銀子隨手拋了出來,老漢急忙接住了,笑容更加燦爛。他這個小棚,就指望著這群脾氣好,又大方的客人了。

  這段時間賺的錢,都能頂上以往一整年的收入了,老漢哪里能不喜?

  旁邊的桌子很快就坐滿了人,商隊裏的人都是輪流過來喝茶吃東西的。

  小童注意到,這些人行事有度,舉止雖然粗獷了些,卻透著一股子紀律勁兒,不像平常的販夫走卒。不過其中明顯還有些外來者,應當就是臨時加入車隊的行人或者小商販了。

  “老人家。”雪衣公子開口了,“我們想加入車隊求得庇護,還請老人家幫我們去說道說道。”

  “誒,沒問題。”老漢就湊到為首那壯碩漢子身邊了。

  那漢子身邊的人就往他們這邊看了看,很快,老漢就一臉喜色回來了,商隊的人同意了。

  “你們跟在貨物後面,記住,不要亂跑,不要擅自脫離隊伍,否則別想我們再管你們。”一個護衛模樣的人就來說話。

  童子嘀咕幾句,還是點點頭。這商隊看著兇悍得很,倒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可沒有半道丟下人不管,也沒有拿錢不辦事兒。當然,那些不配合的人,自然還是要被一腳踢出去的。

  “公子,咱們真要跟著他們走嗎?”小童有些不解。

  “恩。”雪衣公子已經閉目養起神來了。

  小童鼻子一皺,不說話了。

  “商隊又來啦!”一路上有驚無險的抵達了目的地,汾陽城中又熱鬧起來,簡直跟過年一樣。

  多少年了,什麼時候商隊來得這麼勤快過?帶的東西有這麼好過?他們這裏的人,誰用過京城的香脂頭油,誰穿過京城流行的衣裳首飾?

  就算曾經見過用過,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

  “你們走吧,記住了,三天以後我們就要回去了,過時不候。”護衛對著所有的外來人說。

  “明白。”小販們趕緊帶著自己的東西去售賣,或者換取汾陽的特產了,這裏的東西,也只有帶出去了才值錢。也只有跟著商隊,他們才敢來小賺一筆,否則危險太大,一不小心就要丟了小命兒,誰願意來?

  “跟著他們。”雪衣公子掀開簾子,指著幾輛載滿了貨物要離開的馬車。

  ……

  “這是什麼?”軍營中,一群漢子們圍成一個圈兒,都蹲著身子,伸長了腦袋往裏邊瞧。

  “嗚嗚……”那被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參觀,差點嚇破了膽子的小東西死死把自己縮成一團,簡直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這是耗子吧?”一個漢子突然伸手,捉住了那毛絨絨小東西背上的皮毛,把它提了起來。

  “你見過眼睛這麼大,這麼圓溜溜水靈靈的耗子嗎?”有人沒好氣兒道。

  “唧唧嗚嗚!”小東西驚恐的瞪大了霧濛濛的眼睛,兩個小爪子拼命在半空中揮舞著。

  “放下放下!蒙大牛!你那粗手粗腳的,別把這小玩意兒給捏死了!”旁邊有人趕緊大叫。

  “哪有!”漢子委屈極了,他根本就沒有用力好嗎?

  “捏死了這小東西,小心犬將軍跟你沒完!”這小玩意兒可是犬將軍叼回來的,天知道犬將軍是叼回來吃還是叼回來玩兒還是叼回來養的。萬一給弄死了,憑犬將軍那個體型……

  眾人狠狠打了個哆嗦,惹得犬將軍不高興了,那下場肯定很美妙,那可是連他們參將大人都沒轍的山犬。

  漢子跟著打了個哆嗦,手一松,那小東西立刻就打了滾兒落了地,小爪子動了動,飛快的在地上刨出了一個小坑兒,把腦袋藏裏面了。

  “難道這是貓?”有人摸著下巴道。

  “你見過會打洞的貓?”

  “沒,沒見過。”這人傻眼了。

  “唔……”一聲低吼聲響起,蹲在地上一圈兒的漢子們個個僵硬了脖子。

  “喲,犬將軍回來啦。”其中的小頭領硬著頭皮站起來,不過他看見了犬將軍,還看見了跟在它身後的太上皇。

  “太上皇陛下!您也在啊!”小頭領激動了。

  “恩,是啊。”楚辭笑呵呵道,小頭領激動過頭了,讓楚辭莫名其妙。

  “陛下!”漢子們紛紛爬起來,簡直熱情如火的包圍了楚辭,拼命的恭維楚辭,簡直要把他誇成了一朵花。

  楚辭一邊得意,一邊又奇怪這些傢伙莫不是吃錯藥了?

  “唔。”犬將軍叼著一坨東西,拱了拱楚辭的腳,順便威嚴的朝漢子們一看,漢子們立刻夾緊了雙腿,一蹦離了楚辭老遠。

  楚辭:“……”

  “這是?”楚辭這才注意到,犬將軍嘴上叼了東西。

  伸出手,犬將軍就把那一團兒吐在了楚辭手上。

  “貓鼬?”楚辭驚訝了。

  他在荒原上也是溜達過許多次的,也沒見過這東西,還以為這裏沒有呢。

  貓鼬是一種小型晝行性靈獴科動物,而且還是群居的,簡直就是沙漠中最可愛的小生靈。

  楚辭仔細瞧了瞧,這只貓鼬還是個幼崽,但是已經生得一副楚楚可憐又可愛相了,該不是犬將軍從人家巢穴裏面掏出來的吧?

  楚辭直接忽略了這還有可能是犬將軍把人家一家子都吃掉了,唯獨剩下這麼一隻的這種可能性……

  “陛下,您認得這沙貓子?”有漢子就好奇的湊上來,他好像是認得這小東西的。

  沙貓子?楚辭嘴角一抽,“算是吧。”

  “唔。”犬將軍拿鼻子又拱了拱楚辭。

  “這是給我的?”楚辭揉了揉犬將軍的大腦袋。

  “唔。”犬將軍舔舔楚辭的指尖,肉嫩,好吃。

  小貓鼬楚楚可憐的看著楚辭,兩個小爪子因為收不起來而懸空著,再歪一歪小腦袋,折一折小耳朵,這單純無辜的模樣,把楚辭的心都萌化了。

  儘管知道這小東西根本沒有它表面上這麼溫和無害,凶爆起來甚至能夠殺死眼鏡蛇,楚辭還是忍不住把它抱在懷裏,又摸又揉。

  太可愛了。

  得了誇讚的犬將軍昂首挺胸,抖了抖渾身的毛,更加威風凜凜了。它根本就不知道,只是帶回來要給主人嘗嘗味道的,又鮮又嫩的獵物,居然敢在以後和它爭寵,還要爬到它頭上去耀武揚威!

  它若是能夠預料到以後,肯定現在就要把那小玩意兒一口吞了。

  “主子,商隊的人來了。”楊柳來通傳。

  “來得正好。”楚辭抱起小貓鼬,拍拍犬將軍的大頭,就轉身走了。

  犬將軍愣愣的蹲坐著,心滿意足的張開大口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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