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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9章
  第9章

  王爺惱汪義升只弄自己的乳頭,但乳頭被摩擦的快感又讓他受不了,胸口熱得漲漲的。男人沉迷的神色顯示正處於極度快樂中,那暴漲的青筋故意貼著他皮膚摩擦,又粗又長的莖身猥褻地順著他的頸子到處遊走,雞蛋大的深紅堅硬龜頭滑過他耳下,摩擦到下巴,而後是他的喉結。

  「唔……」王爺眼中泛起淚光。

  「王爺,你真好看。」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嘴唇、好看的身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好看,挨肏的樣子更好看,令他每每都要把他肏個通透。

  汪義升邊說邊用巨棒摩擦王爺胸口,一下一下地磨蹭兩顆紅紅的乳頭,但汪義升持久力向來非凡,直把王爺的乳頭蹭到紅腫,巨棒也無射出的跡象。

  「疼……」乳頭擦破了皮,再一摩頓時刺痛不已,王爺耐不住疼地叫痛,略帶哭腔的沙啞嗓音綿軟甜蜜。

  汪義升停住動作,連喘粗氣地望著王爺的眼睛,王爺全然不知自己充滿水霧的眼睛總能輕易地使汪義升心疼,他推推汪義升的手,佯裝不悅地命令道:「放開本王。」

  汪義升一聽到王爺這又輕又軟的語氣,硬挺的巨棒脹得生疼,挺著巨棒湊到王爺嘴邊:「親一親這個,我就不要這次賞賜。」

  「真拿你沒辦法。」王爺無奈地說道,閉起眼睛親吻龐然大物的頂端。

  俊美絕倫的臉龐如此親密地靠近他的猙獰巨棒,泛腫的紅唇吻著巨大龜頭,白皙的皮膚和黑紫的巨棒對比如此鮮明。看到這一幕的汪義升屏住呼吸,王爺一沾到汪義升巨棒散發出的氣息就離不開,從龜頭一點點地往陰囊吻去,俊臉貼著巨棒廝磨,嘴唇吻著一根根凸出的青筋,肉紅的舌頭靈活地滑過冠狀溝和包皮,臉上一片沉迷。

  他吻著男人圓圓的卵蛋,從汪義升手裡抽出手,一隻手抓著陰囊擠壓兩個卵蛋,一隻手摸到自己的下體,慢慢撫摸性器根部,將性器摩得更硬,才刮搔花穴凸出來的肉珠頂端。

  「王爺又硬了。」汪義升笑著把手伸到身後,摸摸王爺翹起的性器,「不但硬了,穴也更濕了,想要我服侍了嗎?」

  王爺哼著扭臀,不滿地說道:「既然知道本王的穴濕了就快點兒服侍,再慢吞吞的,本王就拿狗鏈子鎖住你直接騎你。」

  「王爺想怎麼騎我都行,我一定會讓王爺騎到兩腿發軟,肚子變大也捨不得離開。」

  穴騷到幾乎抽搐,只希望巨棒快點兒服侍、澆納熱汁,無法滿足的王爺催促汪義升:「不准說了,本王命令你服侍本王。」

  「遵命,王爺。」

  汪義升一離身,王爺便像只躺在碧綠草地上發情的野貓,雙眼濕潤臉頰通紅地玩弄自己的性器;一條腿抬起脫下褲子,而後兩腿曲起大開,讓男人看清楚他剛剛交配使用過的像個圓洞般鬆弛的後穴,精液沾滿紅腫大張的穴口,流滿屁股順著股溝滑落草地。

  而等待交配的花穴早裂開一條明顯的肉縫,肥厚的肉唇半張,護住早就張開的紅嫩肉道口,透明的淫水染得整個花穴水光潤滑,一縮一鬆的肉道口擠出越來越多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濕綠草。

  「狗奴才,用你的孽根服侍本王的穴。」王爺一手抓緊草,用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撐開肉道口,汪義升一眼便看到淫水從裡流出的畫面,濕軟的淫肉顫抖地蠕動,沾滿透明的淫水,甚是淫靡。

  後穴流出的精液早染污會陰,也染白嫩紅的肉道口,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顯得毫無毛髮的光潔下體格外地骯髒淫亂。撐開的肉道口、肏松的後穴都在等待男人的交配。

  「王爺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服侍?」汪義升扶著巨棒問。

  王爺瞇起眼,享受汪義升頂住花穴的龜頭的熾熱,肉道被頂開時的充實,肉壁被巨棒頂進去時的摩擦快感,被擠出的淫水染髒男人濃密的恥毛。王爺雙手揪住草葉,收緊腰臀,高高抬起臀,上身、腰部和臀形成緊繃的承受弧度。

  「舒……舒服……呃嗯……本王喜歡你服侍……」性器舒服得流出黏液,挨肏的花穴內部被巨棒一寸一寸地頂開,直到插到底部,龜頭頂住小口。王爺眼神一瞬間渙散,花穴無法自控地漏水,熱呼呼的淫水澆在龜頭上,燙得汪義升鈴口十分舒服,立即又往裡頂去。

  王爺摸著小腹凸起之處,那是龜頭頂到的位置,癡癡地喃喃自語:「啊……又肏到了……」

  「肏到哪兒了?」汪義升覆住那隻手溫柔地撫摸。

  「不……不知道……本王只知道很舒服……」王爺述說著自己的感受,卻說不清楚究竟是何感覺,望著汪義升反問:「你舒服嗎?」

  「我也很舒服。」汪義升低下頭吻上王爺的嘴唇,緩慢地律動。

  「嗯啊……」

  尚未完全脫下的褲子掛在一隻腳上,汪義升拽下褲子,僅著衣袍的王爺兩條長腿毫無遮掩地環上汪義升的腰;只解了褲腰帶的汪義升愛極了王爺衣衫凌亂、堪堪遮體的銷魂樣,手掌肆無忌憚地愛撫王爺的肌膚。

  「好漲……啊……」男人溫柔地挺動讓王爺清晰感受到肉道被反覆撐開的舒服,以及龜頭戳刺底部小口,試圖頂開小口的壓迫感。他喜歡這個男人溫柔地服侍他,卻又強行頂穿小口徹底佔有他的狂態。

  越被這個男人佔有,他越滿心歡喜,身體更早一步地熱情迎合男人。此時此刻那愛撫他的大掌直令全身的毛孔喜悅地舒張,本就潮紅的肌膚滾燙得發熱,溫熱的汗水沾滿男人掌心。

  王爺抱住汪義升的頭,挺起自己的胸膛,將紅得通透的乳頭送到汪義升嘴邊,斷斷續續地命令:「舔……舔本王……本王這裡疼……」

  王爺看著汪義升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紅腫的乳頭,舌尖刷過破皮的乳尖,刺痛和麻癢一下子襲上王爺胸膛:「啊……再舔……」肉道猛地一收縮,刺激得巨棒整根拔出,再整根直插而入,從外到內捅開縮緊的內壁,肉道被肏松的快感直令王爺神智渙散,本能地纏緊汪義升的腰,腿間的肉花頂住巨棒根部磨蹭,後穴也不甘寂寞地磨蹭陰囊,收縮穴口擠出精液弄髒陰囊。

  見王爺未叫疼,且反應強烈,汪義升終於忍不住張開大口吞下王爺的乳頭大力地吮吸,好像乳頭能分泌出什麼好吃的東西,吸散王爺不多的理智。王爺止不住渾身打顫,咬著牙承受男人的吮吸和抽插,喉嚨裡發出苦悶的哼聲,閉著眼抱緊汪義升的頭,下巴依戀地壓上他的頭頂。

  牙齒從乳頭一直咬到乳暈,汪義升提醒自己不能過於用力,可蠕動十分厲害的肉道總讓他失控地啃著乳暈及周圍的皮膚,那本來已被他的巨棒玩弄得有點兒慘的皮肉又留下不少的咬痕,汪義升雖心疼,但又受王爺吸引,總想在他身上留下佔有的痕跡。

  「慢點肏……不要這麼快把本王肏洩……啊……慢點……」王爺小聲地要求,帶著濃重哭腔的沙啞嗓音反而誘發汪義升隱忍的獸慾;肏干的速度不但未變慢,還扭著圈肏進肏出,完全利用自己粗長巨大的優勢,凸起的青筋刷著肉道每個地方,像蘑菇一樣的龜頭利用厚實的傘頭旋轉摩擦肉壁,激得內壁強烈收縮,一圈一圈地箍緊蘑菇頭。

  「啊啊……不可以……啊……」王爺想放鬆肉道,偏偏蘑菇頭頂住最要他命的小口刺激。被掐住弱點的王爺只覺得不管自己如何拚命呼吸,空氣都不夠用;窒息的快感使他不想反抗,只知自己快被這個男人肏洩了。肉慾控制了理智,主動求男人肏洩他,「狗奴才……嗯……把本王肏洩……啊……好厲害……唔啊……使勁肏……啊啊……」

  汪義升咬住乳頭拉扯,王爺拽住他的頭髮,拉高他的臉胡亂地親著他索吻,性器討好地摩擦他的腹部肌肉。汪義升堵住王爺口水亂流的嘴唇,堵住他淫蕩的呻吟,將自己的主人壓在林間野地上肏干。

  龜頭一直肏著底部小口,每每總在快肏進小口時及時抽身,王爺快高潮的身子因此卡在瀕臨頂端的邊緣。汪義升捧住他的臉深吻,不讓他發出慾求不滿的催促,於是王爺四肢更加纏住汪義升,肉花不斷鼓脹收縮吞吐黑紫的巨棒,汁液溢出穴口,更多的則被巨棒肏噴。

  「王爺,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你的穴徹徹底底肏開,只有我能射進你的穴深處,讓你懷上崽子。」

  汪義升每說一個字,巨棒就搗到肉道底部,卻未真正地搗開小口,但這也足夠王爺快活得流淚,下意識地順從汪義升:「本王是你的……啊啊啊……」

  話音未落,汪義升猛然沉腰,巨大的龜頭頂穿小口,王爺渾身痙攣地尖叫,性器可憐巴巴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下面的肉花鼓脹著噴出淫水,肉道陣陣絞緊;汪義升停也不停,巨棒一次又一次地衝進正在高潮的肉花裡,龜頭激烈地摩擦絞緊的淫肉,巨大的傘頭頂穿小口。

  身體只剩下腿間肉花不停被侵犯的肏開感覺,巨棒強烈摩擦充血的肉唇,淫水沖刷著翻進翻出的肉唇持續噴出,打濕疲軟的性器,形成淫靡又艷麗的畫面。王爺向來承受不住高潮時還被汪義升肏干的快感,那敏感的身子在凌亂的衣衫裡無意識地扭動,流滿淚痕的俊臉貼著汪義升的大掌磨蹭,痛苦地求饒。

  「嗚嗚……不要了……啊啊……」

  低低的嗚咽聲在汪義升大開大合的抽插之下變成浪叫,花穴止不住地噴水,即使噴濕了汪義升的褲襠,汪義升也毫不馬虎地肏穴。他雙眼深沉地盯著王爺,長滿老繭的手掌細細撫摸王爺狼狽的臉蛋,當看到王爺肩上被自己咬出血的傷口,眼中染上一絲血色,低頭舔舐傷口;舔淨血後,唇舌順著肩膀,緩慢親吻王爺精緻的鎖骨,一點一點地朝上親吻,吻上王爺的喉結、下巴,舔乾他的淚水。

  碧綠的青草、烏黑的髮絲、掉落的髮冠,還有鋪散在青草之上的華美衣袍,都染上艷色,王爺氤氳的雙眸不知是望著清澈的天空,還是望著上方的汪義升。汪義升舔去他嫣紅眼角的淚滴,青筋畢露的猙獰凶器全無半點兒他臉上的溫柔,從王爺體內滑出半截,然後插進巢穴裡,抖動著射出岩漿似的滾燙種子。

  「啊啊啊……」王爺弓起腰,極度的快樂導致全身抽搐,再也禁不住半點兒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黃的液體。

  寵幸男寵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慘兮兮模樣的王爺別說騎馬了,連路都走不了。汪義升撿起王爺的褲子貼身塞進自己懷裡,然後把王爺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爺頭髮理好,才抱起王爺去尋馬。

  馬跑得不遠,早跟上來的棗紅馬在白馬旁邊吃草,白馬是王爺的馬,性子烈,汪義升沒時間馴服牠,於是牽了棗紅馬騎上。他剛想讓王爺橫著坐在自己腿上,突然看到王爺骯髒的腿間湧出自己的精液,精液流下大腿兩側的畫面立即刺激得汪義升腦子發熱;他拉開王爺的大腿,讓王爺雙腿岔開著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則解開自己繫好沒多久的褲繩,掏出好不容易軟下的巨棒塞進王爺的花穴裡。

  「嗯唔……」

  此時的王爺動也不想動,摟住汪義升的脖子,哼著說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貴的。」

  汪義升把他摁進懷裡,讓他的臉枕著自己肩膀休息:「我會好好照顧王爺,王爺儘管休息。」

  「哼!」王爺調整到比較舒適的姿勢,這才乖乖地被他插著穴枕著他肩膀休息。

  汪義升騎著棗紅馬一路慢慢走,一手攬住王爺,一手牽著白馬,心裡十分滿足。

  這時,王爺睜開眼睛,慵懶地衝著林間小道左邊得意地一笑,做出口型,無聲地說道:「廢物!」

  隨即像隻貓似的蹭著汪義升的頸窩,汪義升寵溺地摸摸他的頭髮。

  王爺兩條赤裸的雪白長腿晃蕩,十分勾人;歡愛過後斂下眼瞼枕著男人肩頭的模樣令人氣喘。聿國太子下體脹痛不已,使勁地扣住樹幹,耳邊不但有自己粗喘的聲音,還有屬下的粗喘聲,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動。

  淼煒王看似隨身帶的人不多,但不知隱匿在何處的暗衛早就分佈四周,那些明面上隨身的下人和侍衛更在不遠處保護他。私下行動的聿國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煒王,只能伺機而動,哪知淼煒王離開都城沒多久便在野林裡和男寵打起野戰。

  「賤人!」聿國太子猛地一捶樹,咬牙切齒地罵道:「區區一個男寵比得上我一國太子嗎?竟然張腿就讓人肏,什麼淼煒王!不過是個喜歡男人肏的賤人!」

  他原本還有些不信淼煒王會養男寵,他不信大茂國皇帝會讓親弟弟孤獨一生,可恨淼煒王寧願養個男寵也不肯接受他。

  一想起那個男寵比他還巨大的男根,還有淼煒王無聲的「廢物」二字,聿國太子的臉一陣扭曲,恨聲又罵:「賤貨!」

  一個被肏松的賤貨竟然有臉罵他廢物!

  聿國太子氣得發抖,回頭掃看一圈自己的屬下,個個人高馬大、體魄強壯,惡狠狠說道:「抓到淼煒王,我玩過了就賞給你們。」

  只有大茂國苗氏一族才擁有的特殊體質,又是大茂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不管是身體和身份,還是淼煒王方才在男人胯下的騷勁兒,誰能拒絕得了這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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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歡愛確實激情,但王爺以後不會再試;一次抱著馬脖子挨肏的經歷,十足有損他王爺顏面。日後若想嘗試新奇的姿勢,他一定會提前考慮可行性,以及會發生的意外;不然他一個王爺不但會被男寵欺負到沒臉的地步,而且白白讓聿國太子欣賞一回他如何寵幸男寵的畫面。

  狗奴才可是他的男寵,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別人既不能看更不能摸。等把聿國太子勾出來,他會從聿國太子身上討回代價。

  王爺站在熱氣騰騰的水裡,雙臂懶洋洋勾住汪義升的脖子,赤裸裸的身子流下串串水珠,哼著說道:「本王要休息,你快點兒弄出來。」

  汪義升的手指伸入王爺後穴裡,慢慢撐開後穴讓精液流出,柔嫩腸肉的每次蠕動都通過手指傳達給他:「一會兒就好,王爺若累了,閉眼休息就好。」

  王爺的放鬆讓汪義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將射得過深的精液引出。即使如此,小腹還是有些不舒服,王爺拉過汪義升的手放在肚子上,命令道:「揉揉本王的肚子。」

  厚實的手掌貼著肚皮的感覺讓王爺舒服得歎氣聲,直到後穴裡的精液流盡,才讓汪義升抱上床。

  王爺歪著頭看汪義升用他洗剩下的水簡單洗了個澡,堅實的臂膀、寬闊的雙肩與狹窄的腰形成流暢的線條,古銅色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滑下的水珠亮晶晶。王爺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順著水珠流下的痕跡勾畫汪義升後背的肩胛骨,而後不滿足地貼上汪義升的後背,伸舌舔舐脊樑上滾下的水珠。

  「狗奴才,你是本王的所屬物,就連你的一根髮絲也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動不了他也會要他生不如死。」王爺用嘴扯下汪義升頭上的髮帶,讓汪義升的頭髮從他指縫中滑過;王爺勾唇而笑,扳過汪義升的臉就重重吻上去。

  汪義升不明白王爺為何突然如此霸道,可這番話語卻讓他欣喜,顧慮到趕了一天路的王爺身體疲憊,他雖然興奮,但只摟住王爺睡覺。

  客棧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軟舒適,王爺發現自己有些認床。以前送母后去太淵廟時也住過這間客棧,可沒像此時一樣渾身不對勁,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腹總有點兒酸酸的不舒服。

  王爺睜開眼,盯著夜裡汪義升顯得模糊的臉,趕了一天路,汪義升下巴冒出點兒鬍渣,一看就扎人,王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麼了?」汪義升根本沒睡著,又伸手揉揉王爺的肚子,「舒服些了嗎?」

  王爺「嗯」的一聲點點頭。

  兩人的臉距離極近,汪義升稍微移過去些,用自己的臉磨蹭磨蹭王爺的臉:「以後我會小心點兒,不會再插那麼深,你會受不住的。」

  王爺一爪子拍開他的臉:「本王怎麼可能受不住?你這狗奴才實在大膽,質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質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義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爺的手,掰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細細舔吻。

  俗話說十指連心,指尖含進對方的嘴裡,對方嘴裡的熱度和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爺心顫,還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處地揉著他的肚皮,本就沒生氣的王爺只剩下軟綿綿的力氣。

  「在我心裡,王爺一直是能力出眾的人,我不過仗著王爺寵愛才敢為所欲為。」汪義升握緊王爺的手,輕輕說道。

  狗奴才說起甜言蜜語簡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爺瞇起眼,十分享受汪義升的乖順,肚子更被揉得發熱,酸酸的感覺漸漸消失,困意同時襲來,王爺不自覺地挨近汪義升沉入夢鄉。

  確定王爺真的睡著了,汪義升拉好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子,與王爺頭挨著頭閉上眼。

  太淵廟路途較為遙遠,算上住宿的時間,半個月才能到達。

  王爺一路上心情飛揚,縱馬肆意狂奔,他胯下寶馬更是千里良駒,可苦了身後一幫子人,尤其是汪義升。汪義升騎術不佳,棗紅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馬搭配起來就是個悲劇,每次都差點兒被甩到最後。

  王爺有意鍛煉他,每次等汪義升快被甩到最後一位時就停下,調轉馬頭看著一群駿馬中汪義升奮力追趕的樣子;王爺不禁勾起嘴角,雖然別人家的男寵長得白皙漂亮,身材嬌小玲瓏,氣質楚楚動人,但他只愛自家男寵在陽光下汗水閃爍的臉龐,還有追上他時的歡喜一笑。

  這樣的人才夠資格讓他停下等他,把他當做物件利用的人別想討半點兒好。

  「駕……」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許他的孩子喚他一聲「爹」。

  看著那人迎風飛馳,衣袂隨風飄揚的背影,偶爾間回眸的淺笑真正是丰神俊逸,直讓汪義升心動不已,滿腔愛意無處可洩,即使知曉自己追不上他,還是駕著棗紅馬不肯放棄地追趕,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駐足等待的身影,也使他激動萬分。

  他清楚感覺到王爺心裡有他,不然這次的太淵廟之行王爺不可能帶上他;沒人拜見父母時會帶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寵,也沒人會耐心地等待男寵跟上自己的步伐。

  雖然他身世清白,但從王爺把他當做男寵收進府裡開始,他就已經是別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爺的玩意兒,可是他怎麼可能甘心把自己擺在「玩意兒」的地位?玩意兒厭了膩了就有新的玩意兒頂替,他好好地服侍王爺,不讓王爺有一絲精力再收男寵,收了也沒多少力氣寵幸,只能沉淪在他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王爺就只差一個聯繫,沒有什麼聯繫比親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爺結結實實地綁在褲腰帶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爺的衣袖,汪義升心想,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手。

  對自家男寵一向寵愛的王爺牽住汪義升的手,狀似無意地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別在人前向本王撒嬌;見到本王母后時,不懂得說話就站在本王身後別開口,本王幫你擋著;母后如果問你話,本王讓你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

  「是,王爺。」汪義升向來不是多話的人,手指在王爺掌心若有似無地摩挲。

  王爺掌心發燙,雙眼直視前方,臉上無異樣,唯有手指緊握住汪義升的手指,旁若無人地勾勾纏纏。

  兩人甜得發膩,就差連馬帶人挨在一起磨蹭,氣得聿國太子頭頂快冒煙,恨不能把他們一人一刀結果了。

  「殿下,不可意氣用事,若引發兩國交惡,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憂。」忠心的屬下苦口婆心地勸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敗露,到時恐怕大茂國皇帝寧願淼煒王失去爵位,也不願將淼煒王送給聿國。

  「我不會讓這麼一個淫賤的人成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國太子胸膛劇烈起伏,直直盯著淼煒王消失的方向,舉刀猛砍樹枝,「一個張腿就能上的賤貨,憑什麼我要討好他?等我滅了七弟那雜種的勢力,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賣進倌館!一個賤貨、一個雜種,正好配成雙一起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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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頗覺奇怪,這一路上聿國太子什麼動靜都沒有,他每過兩到三日便打一次暗號調走一名暗衛,以鬆懈聿國太子的戒心,而且每次都故意藉著寵幸汪義升的緣故打暗號命令暗衛離開,快到臨近太淵廟的小鎮時,他身邊只剩下兩名武功最為高強的暗衛。

  這聿國太子何時變得這麼有耐性?還是等他進鎮了趁最鬆懈時襲擊他?

  王爺抱胸想了想,覺得十分有可能。太淵廟有留下保護母后的侍衛和暗衛,聿國太子沒那麼多人手等他進了太淵廟無聲無息襲擊他。

  看來他還是要獨自行動才能打消聿國太子最後的戒心。

  等到了太淵廟臨近的小鎮,聿國太子果然如王爺所想一樣沒有動靜,反而比王爺先進鎮隱匿起來。王爺撇撇嘴,下馬交完進城費便牽著馬慢悠悠進了城,絲毫不管聿國太子一行人藏身何處。

  王爺未按照計畫趕去太淵廟,而是訂了家客棧,領著汪義升用完午膳到處閒逛。

  小鎮在山腳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勢而建的太淵廟。此時正是午後,通向太淵廟的街道兩邊林立著各種鋪張油布、擺張小桌的攤位,叫賣聲此起彼落,人聲嘈雜。

  王爺踱著四方步,興致勃勃地觀看兩旁的小攤位,看到有意思的東西便停下多瞧幾眼,汪義升拿起他多瞧幾眼的東西想買下,王爺搖搖頭示意他放下。

  「壯陽丸!壯陽丸!祖傳秘製的金剛不倒油!抹上一次金剛不倒油,保你一夜七次郎!用上我的壯陽丸,壯陽又補腎,保你快活似神仙!」

  咦?

  王爺豎起耳朵,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壯陽又補腎……

  一聽這四個字,王爺又想揉揉肚子及還有點兒酸的腰。

  以前寵幸狗奴才後肚子從來也不會酸脹,但現在一寵幸狗奴才,就肚子不舒服腰酸,好像……應該……是房事太頻繁,他需要補一補壯一壯他的陽……

  雖然宮裡太醫能配出不傷身體效用更好的藥,但男人聽到「壯陽」「金槍不倒」就想去瞧瞧的天性令王爺忍不住把腳步往那小攤位挪動。

  汪義升順著王爺的視線一瞅,立即拉住想湊上去的王爺,小聲說道:「王爺,這東西傷身,王爺想看『金槍不倒』,我晚上就讓王爺欣賞『金槍不倒』,不管王爺想摸一摸還是想舔一舔,我都能滿足王爺。」

  王爺胯下一硬,擔心肚子會一直不舒服而已連續數日未寵幸汪義升的某處滲出汁水,王爺瞥汪義升一眼,冷哼著別開臉:「哼,不要臉的狗奴才,小心本王哪天寵幸你寵到『金槍』硬不起來。」

  「若奴才硬不起來,奴才還有口舌服侍王爺。」

  太不知羞恥了!王爺感覺自己那處被狗奴才說得越來越濕,本王定要先向母后借個太醫,配上幾瓶壯陽丸和金槍不倒油,讓這狗奴才也看一看他的「金槍不倒」,怎麼插都不射,怎麼插都不軟。

  本王就是要這麼硬!

  「哼,快走。」

  心心唸唸「金槍不倒」霸氣長存的王爺率先邁著四方步走開,汪義升忍著笑,目光流連在王爺的窄腰上,若王爺真的「金槍不倒」,似乎也不錯。兩個穴被插得鬆軟,盛滿淫汁浪液,穴肉外翻,男根仍然堅硬無比,王爺淚漣漣地軟聲求他插射他,任他如何肏弄舔咬,王爺的男根卻總是不射也不軟。

  唉,可惜能讓人「金槍不倒」的東西向來傷身,他無論如何都捨不得傷害王爺的身體,也只能想一想,過過乾癮。

  身後暗含隱秘淫慾的目光實在太扎人,從他的腰看到他的脖子,又從脖子看到他的屁股。王爺忍不住握緊手,忍住下體黏黏的感覺,但仍有淫水從肉道裡滲出,染得整個股間都是潮濕感,性器更是高高翹起,竟頂起了衣袍,幸好袖子夠寬大,王爺若無其事地用袖子遮擋住下體,免得當眾出醜。

  被汪義升話語以及目光挑起情慾的身子微微發熱,淫水染到後穴,連後穴都濕濡地收縮,挺立的性器摩擦著褲襠,一陣陣的酥麻直令王爺有點兒腿軟,走沒幾步便慢下步伐,當汪義升漸漸走到他身邊時,身子越發地軟,甚是想念汪義升的服侍。

  王爺看看四周,此處無可供休息的客棧,他等不及原路返回,見到一條無人的暗巷後,他朝汪義升勾勾手,汪義升不明所以,跟著王爺走向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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