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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7章
  第7章

  王爺坐床上,望著紗帳發呆,他不明白自己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應付不了一個「小」男寵,如此既往,他的後院豈不是只能養著一個男寵,他再沒多餘的精力寵幸新的男寵。

  他其實很想多多開枝散葉,但他沒有肏大別人肚皮的能力,只能讓別人肏大他的肚皮,而且肚皮能不能被肏大尚未知曉。

  王爺按按額角,唉,本王比皇兄還悲催。

  汪義升端著碗掀開簾子便看到王爺在發呆,他放下碗,撫順王爺有些亂的長髮,拿起一根髮帶把王爺的長髮鬆鬆綁成一束,王爺斜過眼瞥他一眼,然後別開臉。

  汪義升對他溫柔一笑,伸長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攬進自己懷裡。

  王爺不太習慣如此弱勢的姿勢,掙扎了幾下,汪義升反而把手臂收緊,王爺見他不肯放開自己,不悅的冷哼,而後用頭頂蹭蹭他的下巴,乖乖的靠著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上。

  懷裡的人明明不瘦弱,頎長的身軀也不十分柔軟,更不像扶柳那般嬌美如花,可他就是喜歡他,汪義升從沒有一刻像此時一般滿足,臉頰貼著對方的頭髮,下巴碰著對方的耳朵,雙臂緊緊的攬著對方的的胸膛,磨蹭對方的頭髮,感受對方的氣息。

  如果歡愛是宣誓自己的獨佔欲,那麼這一刻的溫情是擁有這個人的全部,汪義升情不自禁的親親王爺的發漩,胸膛裡鼓脹的情感噴薄而出,他閉上眼睛,有節奏的輕輕晃動兩人的身子。

  王爺哪曾被人如此對待,渾身不自在,然而汪義升的胸膛實在太厚實,太溫暖,一個親吻一個磨蹭都帶著明顯的軟軟的溫情,融化他僵硬的身體,一直滲透到他的心靈,將他的心軟成一塌糊塗,簡直要了他的命。

  王爺想掙扎,拜託這軟綿綿不適合他的狀態,可是身子根本不聽他的話,舒舒服服的窩在汪義升的胸膛裡,還頗為享受的瞇了瞇眼。

  本王是王爺,國之棟樑,豈能墮落在溫柔鄉里?

  王爺努力的想掙扎,汪義升親了親他的側臉,掙扎的念頭一下子偃旗息鼓,扭過臉又讓汪義升親了一口。

  本王不想這麼做的!是身子不聽話啊!

  汪義升完全聽不到王爺的辯解,溫溫柔柔的撫摸王爺鬢角的髮絲,輕聲說道:「先喝藥,再讓我看看你下面。」

  說著端起碗,舀起一勺藥吹了吹,試了試溫度,覺得不燙,才喂到王爺的嘴前。

  這黏黏糊糊親親密密的樣子連母后都不曾如此對他,好似被人捧在心尖上寵愛,那個聿國太子不過是看他模樣長得好,把他弄到手,妄想他對他死心塌地,然後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登上帝位的籌碼,身為帝王的子孫,有幾個不想爬上至高無上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會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王爺一口一口的喝著補藥,苦到讓他皺眉的補藥彷彿在這一刻也沒那麼難受,況且這次他確實做過火了,被狗奴才的「配種」刺激得喪失意識,纏著狗奴才給他一次次的配種,性器什麼都射不出來,身體還是會高潮,兩個穴噴出來的都是濃白的精液。

  下場就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下體又漲又疼,好像裂開了一般,這就是縱慾的代價,不但請了太醫,還驚動了皇兄,但因為他尚在閉門思過,皇兄不便打擾,珍貴的藥材一樣一樣的往他府裡送。

  王爺一想到過段時日他的逍遙日子就隨之而去,他就神色懨懨,越發提不起精神。

  汪義升喂完腰,順手擦乾淨王爺的嘴,「喝完就睡會兒,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幫你塗藥。」

  王爺自動自發的躺下,一條腿曲起,一條腿搭在汪義升的手上,命令道:「為本王脫褲子。」

  汪義升握住王爺赤裸的腳,長滿老繭的手掌細細的愛撫他的腳背腳心,王爺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他摸著,繃直了腳尖曖昧的勾了勾他的手心。

  汪義升一把握緊作亂的腳趾頭,慢條斯理的脫下王爺的褲子,依著太醫的囑咐,潔了手,拿過藥,半跪著仔細塗抹王爺腿間兩處紅腫的洞穴,手指探進兩處穴裡,又把藥抹在穴壁上。

  花穴後穴雖然已經閉合,但經過巨棒反覆的肏弄,兩處的穴壁極端敏感,被粗糲的指腹撫摸,穴肉不自覺的蠕動,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汁水。

  「唔……」王爺抓緊床單,咬住牙,俊臉上滿是克制,男人的粗指擠開脹痛穴肉的感覺讓他想呻吟,冰涼的脂膏在體內融化反而潤滑了有些乾澀的內壁,指腹在他的穴壁上撫摸,小心的塗抹,粗糲的繭子刮過細嫩的肉,像一個小刷子刷出細細麻麻的快感。

  王爺一陣情動,頓感體內流出溫熱的汁水。

  穴肉紛紛按摩指頭,指頭儘是對方熱熱的水液,汪義升站起身,只見王爺咬著唇別著臉的忍耐,眼角一抹嫣紅映得那張俊臉無比魅惑,又無比的可憐,汪義升伏下身子剛要撬開他的牙齒安慰的親吻他,王爺突然雙臂抱住他的脖子,凶性大發的張口咬住他的唇,發洩被他挑起的情潮。

  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汪義升越發的小心,不再挑起王爺更多的情慾,直到將兩個穴裡都塗抹好藥他才拔出手指。

  王爺放開被他咬出血的嘴唇,舔乾淨上面的血,冷哼著道出三個字:「哼,蠢奴才。」

  汪義升全然不在意,為王爺穿好褲子,才說:「是,我是王爺的蠢奴才。」

  腳尖挑逗的碰了碰汪義升鼓起的下體,王爺十分得意的又踩踩那鼓囊囊的一大塊,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本來就是本王的蠢奴才,本王這幾日沒法子寵幸你這蠢奴才,你忍上幾日,等本王修養好了身體,你洗乾淨身子躺床上等著。」

  汪義升失笑,「好,到那時蠢奴才一定洗乾淨身子躺床上等王爺寵幸。」

  王爺滿意的點點頭,腳趾頭隔著褲襠頗有些戀戀不捨的撥弄汪義升的龐然大物。

  這邊你儂我儂,皇宮裡的皇帝陛下卻摁著額角聽著屬下稟告王爺的身體狀況,越聽越頭大,這種遺傳自母后那邊族人的體質雖然稀少,幾代也出不了一個,他和母后千防萬防,就是防止他這唯一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的特殊體質洩露出去,如果洩露出去,他的弟弟就失去爵位,不易受孕的體質會使他將來的婚配處於被動地位,注定此生難有人願意與他婚配,即使將來婚配,也只看重他身上可利用的價值,而沒有孩子就難以維持地位。

  與其淪為聯姻的犧牲品,不如隱瞞體質,縱然將來無子,也可以過繼旁支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可現在……

  皇上頭疼。

  到底是哪個混蛋告訴小九他可以生子的?而龐福竟然沒有透露一絲一毫的風聲。

  他怎麼告訴母后這事?幸好母后不在宮中,不然這事想瞞也瞞不住。

  聽說小九甚為寵幸那個男寵,與男寵同吃同住,夜夜笙歌。

  皇上實在太為難了,這種親弟弟被人上了還不能把人卡嚓的滋味太讓他暴躁了。

  明天上門瞧瞧這個男寵有什麼魅力能讓小九躺倒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子。

  翌日,突然出現王府的皇上嚇得龐福雙股打顫,撲通跪地。

  皇上端著茶杯,看也不看龐福一眼,龐福大氣不敢喘一聲,頭垂得低低。

  「龐福,你是怎麼照顧小九的?竟然把小九照顧到一個男人的床上!」皇上冷聲怒道,啪地摔下茶杯。

  茶杯在龐福面前四分五裂,濺了龐福下擺一片水跡,龐福發福的身軀像個受了驚嚇的鵪鶉似的瑟瑟發抖,「老奴有罪,求皇上饒命。」

  「看在母后和小九的面子上,朕饒你一次,小九呢?還在男寵的房裡?」從他通過王府後門進來到現在,茶都快喝了一盞,小九還沒出現,皇上一想便知道他此時身在何處。

  龐福糾結的表情告訴皇上試試確實如他所想。

  「還不帶路。」

  龐福趕緊爬起帶路。

  在普通人眼中打理的算不錯秋涼院在皇上眼中卻不是如此,除了繁華的花草,那掉了朱漆的門,那修葺過的房屋,還有小得可憐的廚房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王府應該出現的院落。

  皇上最角不易察覺的抽了抽,還有坐在小板凳上摟住小九一起曬太陽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穿著一身華服,而不是一副下人的打扮,皇上相信自己的嘴角不會抽,也能肯定此人必定是小九的男寵。

  王府窮到連個男寵都養不活的地步了嗎?小九你每月的俸祿呢?朕賜的賞賜呢?至少讓你的男寵穿一件像樣的衣服吧,別這麼一副窮酸樣,說出去誰相信這是你的男寵,根本就是你家的下人吧。

  「咳!」皇帝假咳一聲。

  抓著汪義升領子,手指在汪義升鎖骨打轉的王爺一下子渾身僵硬,滿臉寵溺看王爺挑逗自己的汪義升察覺到王爺的異狀,抬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人,與王爺長得有六七分相似。

  雖然相似,但還是他的王爺長得更好看。

  王爺滑下汪義升的大腿,汪義升也跟著站起。

  王爺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著痕跡的站到汪義升的面前,這種情況下無權無勢的小男寵最容易遭殃,還是保護住他的人比較好。

  「朕聽說你收了個男寵,十分寵幸,這就是你的男寵?」皇上懷疑的問,這正經老實的表情實在太不像男寵,可再正經再老實,抱著他的弟弟都是事實。

  「嗯。」王爺點點頭。

  雖然王爺很想把汪義升的身形完全擋住,但是汪義升那麼大的個頭不管怎麼擋也擋不住,更何況他本就比王爺高半個頭,王爺加上髮冠,才與他差不多高,王爺無意義的遮擋簡直就是明確的告訴皇上:這是我的人,你不能動他。

  從小到大,小九就沒有這麼保護過一個人,皇上自認為自己是個開明的兄長,小九如果喜歡上男人他也不會阻止,但是看小九當著他的面保護一個男人,他心裡還是很不痛快。

  這可是朕的弟弟,朕看著長大的弟弟,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別人的人……朕的心裡很不舒服……

  皇上朝王爺身後瞪,直想把汪義升瞪出兩個窟窿,汪義升低眉順眼的站著,完全不受皇上瞪視的影響,好似天崩地裂就在眼前也不變絲毫的沉靜表情。

  王爺很滿意汪義升關鍵時刻的乖順模樣,見了皇兄也不卑不亢,其他人的男寵只是見到他這個王爺要麼媚笑,要麼緊張,要麼諂媚,半點兒不如他的男寵的不動聲色。

  「還不拜見本王的皇兄。」

  汪義升這才站到王爺身旁,鎮定的行禮:「草民拜見皇上。」

  皇上想挑錯卻挑不出一個錯,想找個地方坐下,讓汪義升行個正式跪拜之禮,讓他認識清楚平民與皇族的巨大差別,但是偌大的院子就只有一個小板凳,沒亭子也就罷了,連一套石桌石凳也沒有。

  皇上心裡鬱悶,臉上卻不能顯露出來,只得寬容大度的揮揮手,闊步走向屋內,假裝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擺設,小九喜歡的傢俱、小九喜歡的茶具、小九喜歡的糕點、小九喜歡的熏香、小九喜歡的香爐……凡是小九喜歡的慣用的東西全部擺放在了這顯得陳舊的屋子。

  皇上看著牆上掛的劍,這也是小九最愛而且最趁手的兵器。

  這是要挪窩嗎?

  皇上有點兒看不下去,語重心長道:「小九,朕不反對你養男寵,但你是朕的胞弟,大茂國的淼煒王,不可玩物喪志,玩玩就行了。」

  看似提醒王爺不可玩物喪志,其實是警告汪義升他只是一個男寵,王爺以後可以有很多的男寵,他不過是其中一個。

  汪義升什麼也不說,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兩人身後,好像自己不存在,然而微微低下的臉在皇上和王爺看不見的角度緩緩翹起嘴角。

  一個男寵就足夠他爬不起床了,再來一個男寵,王爺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去寵幸新男寵,而且他十分喜歡汪義升,哪還有心思分給外人,反正不管他如何肏弄那些軟綿綿的男寵也肏不大肚子,他也對軟綿綿的男寵提不起興致,怎麼可能讓別人碰他一分一毫,不如每日寵幸汪義升,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有了子嗣。

  王爺暗暗的自信握拳,等他有了子嗣,他再告訴皇兄母后。

  瞟了一眼面色沉靜的汪義升,王爺一想到自己有一個長得像汪義升的子嗣就心甜成蜜,決定到時候順便升升汪義升在府中的地位,讓他跟著龐福學習怎麼管理王府,以後皇兄的賞賜第一個讓他挑,不喜歡的也讓他鎖進庫房。

  ——————————

  「弟弟,就算你再胖上10斤,按照喵的身型你也擋不住一條黑背,黑背是什麼?黑背是大型犬QAQ你是自虐找條大型犬當男寵!」

  喵皇上揪住喵王爺的尾巴,死命往後拽,不准喵王爺爬向汪長工。

  「胖福呢?上小博美、小泰迪、小吉娃娃、小蝴蝶犬、小京巴,只要是小型犬全部拖上來讓朕的弟弟挑!朕不信沒有一款不是弟弟的最愛。」

  大型犬身形擋住一干小型犬,喵王爺眼裡只有黑背。

  「黑背!小黑背!喵——」

  喵王爺使勁往汪長工身前爬,喵皇上使勁往後拽。

  汪長工無奈歎口氣,前爪按住喵皇上,扯出喵王爺,叼起喵王爺脖子走。

  朕的弟弟被一條汪叼走了QAQ

  「弟弟啊——」

  蛇貴妃尾巴纏住喵皇上尾巴,喵皇上伸出爾康手。

  ——

  「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母后那裡我以後自會去請罪。」等母后有了孫子抱,自然不會追究他擅自收男寵的事。

  「朕暫時替你隱瞞母后,不過你以後做事可不能如此任性妄為。」逃的聊一時逃不了一世,等母后插手,他就可以把弟弟沒眼光收的男寵卡嚓掉了。

  兄弟倆人各懷心思,各自認為已找到處理此時的完美辦法,早把汪義升當做自己人的王爺就不太避諱的和皇上閒聊。

  皇上打算早點兒讓王爺回到朝堂,免得把心思全放在男寵身上,「聿國太子的事你怎麼解決?」

  雖說王爺已經閉門思過,但聿國太子一日不離開大茂國,王爺還是會與聿國太子見面,若聿國太子再邀王爺,不管出於兩國的大局,還是出於禮儀,王爺依然必須赴約。

  王爺皺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沒有人喜歡自己被另一個人摻雜利益的覬覦,尤其他不能動這個人,於是王爺更加不喜聿國太子。

  「我身為大茂國的王爺自然沒有權利處置聿國的太子,既然兩國交好,結鄰邦之誼,我這淼煒王不曾好好招待過聿國太子,似乎不太好。」

  「別把事情鬧大。」

  兄弟倆人深深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想殺人找佘貴妃,保證聿國太子一返回聿國就沒了呼吸。

  王爺的表情讓汪義升非常在意聿國太子這個人,他沒有見過聿國太子,只聽說過此人,除了身份其他一概不知,但王爺的厭惡不喜告訴他此人得罪過王爺。

  汪義升想了想,以後要打聽一下聿國太子的消息。

  看完了王爺的男寵,與王爺閒聊半個時辰後,皇上從後門離開王府。

  皇上避開人群,握拳抵頜下,臉色略顯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貴妃陪著散散心。」

  「是,屬下遵命。」一道木訥的男音不知從何方傳來。

  皇上忍不住頻頻望向四周,不知「貴妃」會從何方而來。

  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瞧見遠處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莊重的精緻妝容,額心繪著一瓣淡粉的梅花,細細長長的眉毛猶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嫵媚的向上描去,異於常人的碧綠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異光彩,卻讓皇上看直了眼睛。

  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驚醒似的,抬手撫上「女人」額心的梅花,皮膚上的冰涼滲入指尖,許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貴妃娘娘果然不管畫什麼樣的狀,都如此的好看,朕差點兒入迷。」

  說著,指尖描繪過上揚的眉尾,而後牽住女人的手,將面無表情的「女人」一起拖進京城的不息人流中。

  「女人」看著牽住「她」的手,嘴角牽起無人能察覺的輕微弧度,那張木訥的臉剎那間春暖花開。

  ——————————

  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貴妃。

  喵皇上拿著兩串烤魚,戳戳蛇貴妃的尾巴,「愛妃,要吃魚嗎?難得一見的海魚。」

  蛇貴妃尾巴拿著一串烤魚。

  「愛妃,喜歡鈴鐺嗎?」

  蛇貴妃脖子上掛一個鈴鐺,尾巴上掛一個鈴鐺,還打了個蝴蝶結。

  「愛妃,喜歡虎頭帽嗎?」

  作為一條蛋生的蛇,蛇貴妃突然意識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還是蛋生的?

  突然覺得淡淡的憂傷,蛇貴妃憂傷明媚的45度抬頭,尾巴小興奮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纏到一塊兒。

  比起喵汪,其實喵蛇才更難有孩子吧?

  聿國太子在大茂國十分有名,因為他來自聿國。

  聽說那裡是與大茂國完全不一樣的國度,那裡的人心靈手巧,能用各色美麗多姿的鳥羽織出最絢麗的鳳錦,每年僅僅出產三四匹,引得各國貴婦們爭相搶購,以有一件鳳錦製成的衣裳為榮,聽說那裡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來百鳥朝拜。

  來自聿國的太子一到訪大茂國便惹來人群堵滿直通驛站的樹條街道,聿國太子不負眾人所望,長得倒也算湊合,穿著十分有聿國特色的多綵鳳錦,按照當時路人的形容,那鳳錦可美啦,陽光一照五彩繽紛閃閃發光。

  汪義升沒見過鳳錦,想像不出那個畫面,他問的是聿國太子,不是聿國太子身上的鳳錦,但顯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華萬道的美麗鳳錦,根本沒多少人太在意聿國太子具體長什麼樣子。

  汪義升實在太在意王爺說起聿國太子時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王爺露出明顯厭惡不喜的表情?驕傲到做什麼事情都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王爺為什麼會那麼不喜歡聿國太子?

  汪義升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手中的桃木已經出現明顯的形狀——巨大的龜頭,粗壯的莖身,莖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紅色使得整根假陽物散發出別樣的氣息,一根根的青筋纏繞在莖身上,連龜頭都雕刻著凹陷的鈴口。

  汪義升舔了舔假陽物,用敏感的舌頭感覺哪裡還有扎人的毛刺,舌苔一感覺到毛刺,便輕輕打磨那處,直到舌頭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毛刺。

  他耐心尋找毛刺,打磨整根的假陽物,表面粗糙的假陽物漸漸變得光滑,甚至能折射光芒,顯得精緻起來,那微微翹起的碩大龜頭連接著猙獰莖身,十分的逼真。

  汪義升用手丈量一下長度,確定假陽物沒有他的長,舌尖舔過假陽物龜頭的每一寸,還把舌尖探進鈴口裡,終於放心假陽物光滑到不會傷了王爺的穴壁,而且長度不會碰到王爺肉道底部的小口。

  即使是用來安慰王爺的道具,也不可以侵犯獨屬他的地方,汪義升盯著假陽物,忠厚老實的英俊臉龐刻畫出滿意的微笑,所以他無需在意王爺討厭的人,只要讓王爺再也記不起這個人就行,其他的根本不算什麼。

  當假陽物完全打磨好,汪義升仔細的清潔好假陽物,才把它放進一個紅匣子裡,請丫鬟送去書房。

  修養好身子的王爺又被押進書房處理公務,整整兩個時辰沒有離開過書房,隨身服侍的大丫鬟們磨墨的磨墨,煮茶的煮茶,但誰也不發出半點兒聲響,生怕打擾了王爺。

  王爺奮筆疾書,恨不得立即把皇上送來的公務全部處理完,然後日日寵幸他的狗奴才,可是處理公務不能馬虎了事,王爺看得再快,也要標注重點,然後揮下硃筆。

  真是字字認真,不敢絲毫馬虎。

  身旁三尺高的公務推了三摞,王爺從來不知道自己每日堆積的公務有這麼多,王家的兒子和李家的兒子打架了,張家的孫子滿月了,孫家的兒子求賜婚……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怎麼混進來的?

  傻子都看得出來皇上故意用公務分散王爺對男寵的注意力,不讓他去寵幸男寵。

  本王不過收了一個男寵,皇兄,你這是要做什麼?

  王爺在趙家的女兒成親的公務上寫下不知道重複了幾次的兩個字:已閱。

  身為被皇帝阻礙寵幸男寵不能盡早延續香火的臣子,王爺很暴躁。

  「王爺,汪公子剛剛遣人送來一個紅匣子,那人說只有王爺才能看匣子裡的東西,王爺現在要看嗎?」

  「汪公子」三個字安撫了王爺即將爆發的情緒,他瞄瞄大丫鬟托著的紅匣子,一臉勉為其難的說道:「本王看看吧。」

  說著放下筆,示意大丫鬟把紅匣子放到書桌上。

  狗奴才終於懂得送禮討本王歡心了,王爺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打開紅匣子,紅匣子剛一打開,王爺就一眼就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東西時,啪的關上紅匣子,驚得大丫鬟們手抖,齊齊看向王爺。

  王爺表情平靜的把紅匣子推到一旁,還用一本厚書壓著紅匣子,不准任何人動一下紅匣子。

  唯一異常的就是王爺的臉有一點點兒的燙,那點兒燙也浮上耳尖。

  這不知羞恥的狗奴才又背著本王雕這種淫穢的東西,看本王晚上怎麼好好處置他!一定要懲罰狗奴才跪著舔自己雕刻出來的淫穢之物給他看,從頂端舔到手柄,再含住頂端吞吐給他看。

  想像汪義升吞吐假陽物的畫面,王爺眼睛濕潤潤的,目光不知不覺飄向紅匣子,手指若有似無的摩擦毛筆的筆桿。

  ——

  淼煒王誤傷聿國太子被皇上罰閉門思過一個月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為表歉意,不能離開王府的淼煒王不但送來珍奇古董,而且還送來掬華倌當紅的清倌扶柳,並告之扶柳並未破身。

  掬華倌的紅倌不少,未破身的卻只有扶柳一人,真正的物以稀為貴,光這一個扶柳就能羨煞旁人,然而扶柳即使未破身,也還是一個小倌,在聿國太子的眼中比不上淼煒王的頭髮絲可利用的價值。

  況且他已經確定淼煒王是大茂國太后家族苗氏幾代才出的特殊體質,而苗氏的族人基本不離開大茂國,以防族人流落別國生出特殊體質的族人遭人鄙視,除了結親,否則按照苗氏族規淼煒王沒有特殊情況不會離開大茂國。

  如果淼煒王只是苗氏的族人,他最多看重他的體質,當做奇貨可居的新鮮玩物玩上一玩,邀朋喚友一起賞一賞,玩膩了還能贈送他人,換來最大的利益。

  但,淼煒王不是可以隨意拋棄的玩物,他是大茂國皇上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親封的一等爵位的淼煒王,可見大茂國皇上對弟弟的寵愛,每年的賞賜都比別的王爺多出一倍,光是這些就不是只懂得伺候男人的扶柳可比的。

  聿國太子來大茂前就計劃好追求淼煒王,只要淼煒王死心塌地愛上他,願意與他聯姻,以大茂國皇上對淼煒王的寵愛,必定會支持他登上皇位穩固淼煒王在聿國的地位,等他登上皇位以後,若淼煒王能生下皇子最好,生不出也不能怪罪他寵幸女人。

  到了大茂國,聿國太子才知淼煒王確實如傳言的那樣俊美絕倫,驕傲如斯,半點兒沒有遺傳自苗氏特殊體質的自覺,對於他的追求絲毫不見動心,理都懶得理他,僅維持表面的禮儀。

  嫁為太子之妃,而且是正位的太子妃,太子登基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誰不心動?

  「哦?本王堂堂的大茂國一等爵位的淼煒王,為何要丟下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貴地位,跑去聿國和別人爭寵呢?本王更喜歡欣賞別人為了本王互相爭寵,本王不介意收你一國太子做男寵。」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嫁出去,眼中的諷刺直刺聿國太子的心臟,氣得他發瘋,好似他是一個無用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滿對他的不屑一顧,從喉嚨裡冷哼一聲,就算中了春藥也能出乎他的意料,一把掀了桌子狠踹他一腳,跳窗逃走。

  聿國太子發誓他一定要得到淼煒王,折了他的驕傲,利用完以後把他變成最下賤的性奴,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最無恥不堪的一面,成為千人騎萬人嘗的妓,一輩子成為離不開男人胯下的奴隸,讓他明白侮辱他的下場。

  聿國太子怒氣沖沖的沖屬下吼道:「繼續向淼煒王府遞帖子,淼煒王什麼時候答應我的邀請,你什麼時候來見我!」

  那屬下膽戰心驚,忙連連稱是,聿國太子一讓他離開,他趕緊爬起來退出去,淼煒王還被大茂國皇上罰閉門思過,一個月罰期不到根本不會出門,那屬下絲毫不敢大意,每日的遞帖子。

  王爺懶洋洋的把腿搭在汪義升的大腿上,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一身雪白的裡衣鬆鬆的掛在雙肩上,整個人慵懶的斜倚軟榻,閒適的把玩那根桃木雕刻而成的假陽物,揚眉挑嘴角,冷哼著問:「本王有你,為什麼還要用這假貨?」

  汪義升溫柔的撫摸王爺吃飽精液微微鼓脹的小腹,深情專注的眼神直令王爺饜足的身子輕微顫抖,不自覺的打開雙腿,露出飽受疼愛蹂躪的紅腫部位,讓汪義升粗糙的大手愛撫毫無毛髮的赤裸下體,疲軟的性器淫蕩的摩擦那隻手,完全肏開的肉花和後穴冒著精液,騷浪的吞吃粗長的手指。

  王爺愉悅的喘息,兩條長腿架到汪義升的雙肩上,腳尖勾著他的脖子,勾引他把巨棒插進體內,輪流肏干兩個洞穴。

  擺放在書房的帖子自始至終王爺都沒有看過一眼。

  一個月的罰期隨著王爺的寵幸一天天過去,聿國太子的帖子也從未斷過,每每都讓王爺嗤笑不已,他原本是打算直接把扶柳送人,他的王府不需要不聽話的人,聿國太子這時正好以一觀掬華倌紅倌的風采為借口,想見他一面。

  王爺當下一揮手,一頂小轎扶柳送給聿國太子,讓他沒了進王府的理由。

  扶柳為了討新主人的歡心,必定會添油加醋的把王府的事情說出來,比如王爺收的男寵,男寵長得如果醜陋不如人眼,王爺口味奇特十分寵愛這男寵……

  這是王爺借了扶柳的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聿國太子:本王瞧不上你一國太子。

  這比當面羞辱聿國太子還使人難看,明明打聿國的太子的臉,聿國太子臉色鐵青,更加深得到淼煒王的決心。

  王爺聽著屬下稟告聿國太子當時的臉色,冷冷一笑,與其讓聿國太子無聲無息死在聿國,他更喜歡親自狠狠教訓一頓,敢占本王的便宜,就要付出沉重代價。

  「繼續監視聿國太子,私下透露本王下個月初五去太淵廟看望母后。」王爺玩著玉珮,漫不經心的說道。

  「屬下謹遵王爺吩咐。」

  有點兒捨不得把狗奴才一個人丟在王府裡,帶還是不帶呢?

  畢竟他主要是去看望母后,太淵廟又是清修之地,萬一他把持不住寵幸了狗奴才,母后恐怕會戳著他腦門訓斥他驕奢淫逸,好的不學盡學壞的,還學起別人圈養男寵,然後就是敲木魚唸經似的辟里啪啦一長串教育。

  一想起母后最擅長的精神折磨,王爺那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太后戳了多少次的腦門就陣陣發疼,他揉揉腦門,為了讓母后早點兒抱上孫子,沒時間戳他的腦門,所以狗奴才必須帶上,混進隨身伺候的下人裡,母后就不會發現。

  ————————————

  喵王爺扒著著魚缸,盯著魚太子:「本王可以吃掉他嗎?」

  汪長工蹲著陪喵王爺一起看魚太子:「吃掉了下面的劇情就跑不動了。」

  一邊說,一邊擋住喵王爺伸向魚太子的爪子。

  「劇情結束了本王就可以吃掉他了吧?」

  不管魚太子游到魚缸哪個角落,喵王爺的眼睛都會轉到哪裡角落:「你快點兒跑劇情,本王就可以把你吃掉了。」

  舔爪。

  魚太子崩潰,求速死QAQ

  ——

  王爺信心滿滿,命龐福總管收拾收拾,安排好路上隨侍的下人和侍衛,準備下個月初五去太淵廟。

  汪義升沒想到王爺會帶上他,而且見的人還是在太淵廟為太淵廟祈福的太后,當下疑惑的看向特意通知他的龐福,「總管,這有損王爺的身份。」

  「你是以王爺隨侍的身份跟著去的,路上好好照顧王爺。」都把人帶去見太后了,明擺著告訴王府眾人汪義升府中的地位,龐福自知自己再多管閒事下去也落不到好,千叮萬囑汪義升以後好好服侍王爺,王爺心情好,大家的心情才會好,王爺心情不好,大家也跟著遭殃。

  與王爺相處中,汪義升深深瞭解王爺彆扭的性子,只要找對方法順著毛摸,王爺其實非常好服侍,而且王爺對他並非全無感情,只是不曾察覺,否則王爺怎會讓他一個小小的長工「配種」。

  汪義升邊收拾出行的衣物,邊期望王爺特殊的體質能懷上,小小糯糯的崽子比任何東西都能使人安心,這樣王爺才真正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摸到枕頭下沒用過一次的假陽物,那粗度正好塞滿王爺的花穴堵住精液,汪義升重新用細軟的綢布包裹住假陽物塞進包袱裡。

  王爺向皇上遞了下月初五去太淵廟看望太后的折子,皇上也大半年沒見過太后,正好讓王爺替他盡盡孝心,代他向太后問安好,初五那天同時也是王爺「閉門思過」一個月結束的時間,得了兄長旨意的王爺天濛濛亮就帶著兩個小廝四個侍衛從後門離開王府。

  王爺最近一次出遠門還是護送太后去太淵廟,他一離開都城,便覺渾身輕快不少,微微發白的天空,週遭茂盛的草木,還有犯冷的潮濕空氣夾雜青草香和絲絲的野花香,都令他舒爽。

  王爺沒有縱馬飛馳,拉著韁繩讓馬兒慢吞吞的走在林間小道上,下人和侍衛不敢超過王爺,和王爺保持一定的距離,唯有騎著棗紅馬的汪義升離他最近。

  汪義升沒騎過馬,胯下的棗紅馬是王府中最溫順的一匹馬,從王爺決定去太淵廟開始,他一直學習騎馬,如今也像模像樣。王爺有意放慢速度,汪義升不久便跟他並駕齊驅,兩人像閒庭散步一般,一白一紅的馬不急不躁的行走,漸漸升起的朝陽沖淡林間的水汽,汪義升凝視王爺鍍上一層淺淺金紅色的陽光的側臉,長眉鳳目華美飛揚,高挺的鼻樑刻畫出漂亮的弧度,嘴唇紅潤的讓人想吻上去蹂躪,翹起的嘴角顯示主人心情不錯。

  王爺頗享受汪義升專注的眼神,保持著端正的身姿,下巴高傲的微微揚起,汪義升忍不住一笑。

  「哼!」王爺斜視汪義升一眼,冷冷別開臉,後面的下人侍衛命令:「本王有私事要處理,你們不能隨意靠近。」

  說罷,拍拍雙人馬鞍特意留出的第一個位置,又對汪義升命令:「快坐到本王的馬上。」

  汪義升第一次和王爺在人前這麼親密,心裡說不出的歡喜,他剛一下馬,王爺就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馬上,汪義升早習慣了王爺時不時的摟抱,此時坐在王爺身前一如往常的安靜,王爺把他按到自己的懷裡,拉好韁繩,一聲駕,把下人侍衛甩遠。

  堅硬的性器頂著汪義升的後腰,王爺把臉埋在汪義升寬闊的後背上親暱的摩擦,意思不言而明。

  「王爺,太危險了。」騎術不好的汪義升不敢向王爺這麼大膽,按住王爺伸到他胯間的手。

  「天天在王府有什麼好玩的,本王早就想試試馬背上做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一般舒服。」王爺隔著褲襠抓住汪義升的巨棒,巨棒粗得他一手握不住,雖然汪義升按住了他的手,但王爺不肯鬆手,對著汪義升的後頸就舔了一口,曖昧的說道:「乖男寵,把手鬆開,不然本王以後就罰你再也不能爬本王的床。」

  說著性器蹭了蹭汪義升的後腰,又輕輕啃了汪義升的後頸一口,留下泛著水光的痕跡。

  軟舌配合著牙齒,在汪義升的後頸上留下一塊塊的殷紅,王爺的胸膛整個貼緊他的後背,王爺在他的耳根吹一口熱氣,滑溜的舌頭輕掃過耳朵,包裹住龜頭的手緩慢的揉捏,布料磨著敏感的龜頭,戰慄的快感令汪義升忍不住喘息。

  王爺這時把另一隻手裡的韁繩塞進汪義升的手,輕聲說道:「慢慢騎,本王有時間慢慢玩你。」

  汪義升騎術不佳,王爺又故意玩弄他的巨棒,他不敢騎太快,王爺在他身後親暱的廝磨,兩隻手直接探進褲子裡,一手圈住粗壯的莖身,一手托著沉甸甸的卵蛋揉來揉去。

  「你好大。」王爺稱讚道,手緊緊勒住莖身,還扯了扯卵蛋上的毛,誘惑的問:「如果讓你在馬上肏本王,你能堅持多久呢?」

  一句話說得汪義升動情,巨棒在王爺的手裡抖了抖,鈴口更是分泌出粘液,「這太危險了,王爺莫試。」

  王爺摸摸濕乎乎的大龜頭,臉蹭著汪義升的後頸說道:「本王騎馬你騎本王有何危險?乖奴才,你的孽根太大,本王的穴想你了。」

  不但性器因為這根巨大的雄性器官而激動,兩個洞穴也摩擦著馬鞍,褲襠間黏糊糊的一片。

  王爺這番話透出的騷意勾得汪義升呼吸濃重,汪義升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克制住慾望,啞聲拒絕:「王爺請以自己的性命為重。」

  王爺不滿的撇撇嘴,一把抱住汪義升摟進懷裡,汪義升冷不防撞進他的懷裡,那根黑紫的巨棒從褲子裡探出頭,王爺垂目瞧著那膨脹器的龜頭,自己腿間的濕意立即滲透褲襠,穴口甚至蠕動起來。

  「本王命令你肏就肏,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王爺邊拍拍龜頭,邊搶了韁繩,一踩馬鐙,一個鐙裡藏身把汪義升擠到後面。

  他姿態高傲的坐在汪義升原本的位置上,眼神驕傲的回頭看著汪義升,「一起有本王在。」他拉過汪義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冷哼,「哼,這點兒小事怎麼可能難得了本王!快點兒摸本王。」

  作為一個王爺,他可是武可上戰馬,文可進廟堂,在馬上寵幸男寵難不住他鼎鼎的淼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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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算是掰回來了,明天就讓喵王爺騎著馬,翹著屁股讓汪長工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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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王爺握著魚竿,把魚餌甩進魚缸裡。

  魚太子盯著魚餌發愁:到底吃呢?還是不吃呢?

  「快點兒吃餌跑劇情,跑完劇情本王就能吃掉你!」

  喵太后一巴掌拍喵王爺腦袋上,喵王爺丟掉魚竿,垂著腦袋,耷拉著耳朵聽訓。

  「你把他吃了魚國就會攻打過來。」

  喵王爺精神抖擻的豎起耳朵,翻箱倒櫃的找盔甲戰靴。

  本王終於有理由和魚國打仗了!本王要打得魚國「大魚小魚落玉盤」,吃不完冷凍起來當儲備糧。

  魚國眾魚突然莫名一寒。

  魚太子:作者,你坑魚,一條魚怎麼可能玩得過一隻貓,即使這隻貓雙Q欠費,魚也玩不過貓,而且這不是一隻貓,這是一國家的貓,太凶殘了QAQ50、驕傲到好像天下間沒有能難倒他的事一樣的神情耀眼無比,微微揚起的下巴顯得十分的傲慢,汪義升最經不起他挑眉驕傲的神采的,大手慢慢伸向那束著腰帶而勒出優美腰線的腰肢,手掌一點一點的磨蹭那腰線,一直蹭到被衣擺遮擋的褲襠間,一下子就摸到硬挺的性器支起位置。

  此時換成汪義升坐在後面,舔吻王爺的後頸,即使隔著布料,汪義升寬大的手掌也輕易的包裹住王爺的性器,王爺低低的喘息著,挺起下體,隔著布料摩擦汪義升的大掌,細滑的布料摩擦著鈴口,龜頭感受著男人寬厚的掌心,王爺嗚咽一聲,略微粘膩的淫水從花穴裡流出,淫水不但又滲透褲襠,而且滲濕頂著褲襠的衣擺。

  汪義升捏捏王爺的龜頭,低啞的說道:「王爺你水好多,褲子都濕了。」

  「唔……摸摸本王的穴。」汪義升的騷話使王爺從裡面滲出癢意,花穴的水流得更歡。

  大手伸到衣擺下,汪義升伸出一根食指從褲襠間滑過,指尖把褲襠間的布料頂進肉縫裡,布料明晃晃的出現一條凹陷的縫隙,完美的顯出肉花的形狀,那被淫水滲透的濕印越發的淫靡。

  汪義升故意附到王爺耳邊問:「是摸這裡嗎?」

  王爺輕微抖了抖,肉縫略顯強烈的收縮一下,汪義升立即感到指腹下又濕了不少,連龜頭頂著的部位也滲出水印,王爺細長的眼角透出一抹嫣紅,嗓音帶著動情的沙啞:「就摸這裡,再摸摸本王。」

  手指摸到肉珠,汪義升最準肉珠按下去,敏感的肉珠經不起布料的摩擦,手指打轉的揉搓,王爺褲襠間的濕印越來越大,王爺拽進韁繩,身子差點兒軟倒進汪義升的懷裡。

  汪義升趁機解開兩人的褲繩,黑紫的巨棒完全從褲裡探出來,一感覺到頂到後腰的硬物,王爺蹬著馬鐙,主動抬起腰臀,圓潤挺翹的屁股白皙如玉,股縫蹭著堅硬如鐵的大龜頭,一點點的向後蹭去,讓那龜頭一路蹭到鮮嫩的後穴。

  汪義升一把抓住王爺的腰,讓王爺既不能離開他,又不能完全坐下來,讓王爺保持著半抬臀的姿勢,粗長的巨棒從後穴猛烈摩擦到花穴,腿間兩片濕淋淋的肉唇被巨大的龜頭從後頂開,柔弱的貼在龜頭的兩側,再也無力保護小巧的肉珠,只能讓龜頭摩擦敏感的肉珠。

  「啊……混賬東西……唔……」腿間的洞穴無處躲藏,王爺以為插進去就行,可汪義升卻在馬上挺著巨棒玩弄他兩個洞穴,又粗又燙的莖身緊緊貼著後穴,青筋磨過褶皺的快感讓後穴蠕動,腸道更是飢渴,緊貼花穴的龜頭肉刷一樣的摩擦肉唇、穴縫,還有肉珠。

  「王爺騎術好,奴才騎術不好,只好騎著王爺多練練『騎術』。」滾燙的巨棒或是做出一前一後的抽插姿勢,或是左右搖擺,從前方便能看到肉唇完全翻開,黑紫的巨棒不停的從王爺腿間向前頂出的大龜頭。

  「狗奴才……不夠不夠……插進本王穴裡……」性器硬得淌水,王爺分出一隻手,摸到腿間夾著的大龜頭,想把它塞進穴裡,卻因為姿勢的原因,龜頭剛塞進一點兒就滑出。

  「王爺命奴才插哪個穴?」汪義升故意問。

  「前面插不進去……唔嗯……插後面……」王爺抬高腰臀,示意汪義升插進去。

  淫水浸得濕潤的後穴縮動著精緻的褶皺,抬高而離了巨棒的肉花花瓣外翻,滑膩的淫水有的滑下大腿內側,有的落在下面的巨棒,也有的落在馬鞍上,那根愛上激烈肏干射精滋味的性器只會硬著,粘液掛滿頂端。

  汪義升根本受不了王爺的誘惑,巨棒蹭蹭花穴沾滿淫水,一手抓住王爺的腰,一手扶住巨棒頂上後穴,王爺順勢向後坐下,比尋常人大上許多的龜頭將褶皺擠開,汪義升咬破舌尖,才沒有失控的直接衝進這小小的後穴的。

  後穴並非乾燥艱澀,溫暖緊致的腸壁恰到好處的吸附著剛剛頂進來的龜頭,像一張小嘴蠕動著吮吸龜頭,露出被巨棒肏透的食髓知味的飢渴,分泌潤滑的汁液邀請巨棒來肏它。

  汪義升猛地肏開腸壁,上翹的龜頭一路刮著腸肉直搗深處,屁股完全鑲嵌進汪義升腿間的王爺哆嗦著抓緊韁繩,咬唇才沒讓自己失神,然而男人豈會如此簡單放過他?併攏起手指直插進花穴。

  王爺不知道應該迎合後方的巨棒,還是前面的手指,後方的充實,前方靈活的抽插都讓他捨不得,他要駕馬,不能軟著身子躺進汪義升的懷裡,更不能失去神智享受汪義升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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