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寵逆》11
蘇砌恒難以否認,撇除他跟唐湘昔之間的“交易”,純就肉欲來講,眼前這副體魄太完美,惹得人心癢癢,他手指不意在中間那溝豁間來回撫弄,唐湘昔似乎嫌癢,笑了一聲。
他一笑,胸腔震動,腹部共鳴,男人慵懶等待餵食的模樣像頭大貓,蘇砌恒覺得……他也不是真那麼兇殘,於是大了膽子,彎身舔舐男人胸肌。
想他平素老愛在他體膚上落下跡痕,不禁產生報復心理,挑一塊肉用力啾了下去,痕跡是留下了,但紅紅一點沒多久便散去,蘇兔子奇異:噯,怎會這樣?
他忍不住摸摸脖子,明明男人留下痕跡,有時一周未消的說……
唐湘昔覺察他意欲何為,不由好笑。“不是這樣。”
他勾勾手,像古老電影裡誘惑處子獻祭的吸血鬼,引誘他露出脖子──好在蘇砌恒目前尚在培訓,暫無通告。他用唇在薄膚上抿了抿,繼而齧住一小塊,用力吸吮,蘇砌恒吃疼,“哎!”了一聲,男人舌尖隨後而至,施予撫慰再而舔吸,沒幾下那兒便透出一塊深赭色。
唐湘昔:“小時吃過奶沒?就用餓了三頓的力道吸。”
蘇砌恒:“……”所以男人這麼愛吸,或許是小時候餓狠了?
他試圖吸了幾次,最終放棄了這體力活,轉而舔舔男人褐色乳頭,唐湘昔那兒不若他有明顯反應,但氣味仍有了些變動,蘇砌恒鼻翼翕動,下腹熱度更熾。
“小兔子,我都還沒硬呢。”唐湘昔哼哼,撓他發頂。
蘇砌恒臊到不行,好像就他一人發情,他挪動體軀,一路吻至男人下腹。
西裝褲扣未解,腹部上些許毛髮如叢,他輕輕撥弄,男子“唔”了聲,下身隱隱有聳動跡象。
蘇砌恒打算乾脆點直接來,忽聽男人道:“用嘴。”
“蛤?”因沒料到,蘇砌恒表情有刹那的呆,用嘴……不是沒有過,第一次上床他就在昏昏濛濛間給男人做了口交,但現在驢都沒拿出來蹓,就要咬?
他歎氣,伸手欲解褲扣,遭唐湘昔拍開。
他強調:“用嘴。”
蘇砌恒:“……”
他有生以來難得想冒粗口,敢不敢再機車一點!但唐湘昔鐵定敢,蘇砌恒無奈,低頭睞望鈕扣。
罷,金主最大,他低頭試圖咬了咬,西裝褲布料薄,他咬起一角挑開,接著齧咬拉鍊,“嘰──”一聲朝下打開,唐湘昔內褲顏色一向簡單,不走悶騷路線,基本深色。
濃密的男性氣息直沖鼻腔,蘇砌恒咽口水,那味道……他形容不出,大概是俗稱的費洛蒙?男人看似好整以暇,可呼吸間傳達出他真實情緒:他渴望猛幹。
這令蘇砌恆產生退縮,可眼下情況不容他逃,他深呼吸,隔著布料含住男人那塊隆起,自己的唾液、棉布、男人的味道混成一團,他咬著該是肉莖的位置,內褲上逐漸透出深色痕跡,氣味越來越濃,唐湘昔性具撐起,蘇砌恒歪首,伸舌自內褲邊緣處探入,舔舐起根部及囊丸間隙來。
一時無話。
“啾……咕嘰……咕嘰……”
濕漉聲很顯耳,增添情欲,唐湘昔享受夠了,他肉根全硬,悍物上的血管突突跳動,他示意蘇砌恒脫下衣服,青年被男人氣味醺染得整個人泛紅,原本就豎立的莖具已遭龜頭溢出的體液濡濕,流出的水統統沾在男人結實下腹上。
蘇砌恒脫了衣,再上床時男人把一管潤滑劑地給他,青年全裸,男人衣衫則半褪,豎起的肉棍抵在自個兒身後,藉由自身泌出的體液在他臀隙間蹭啊蹭。蘇砌恒看著手裡用品,有點氣虛:“保險套……”
唐湘昔:“剛好用完。”
每次都這套說詞!蘇砌恒:“至少第一次……”首次量最多,射得又深,清潔起來很辛苦。唐湘昔看他可憐表情,嘖了一聲,自床頭拿煙盒拍打兩下,拿出一個套子來。
大抵擱了陣子,煙草味很強烈。
他給蘇砌恒,後者鬆口氣,唯恐男人反悔,趕緊拆開給對方套上。
唐湘昔嗤笑,“小樣兒,怕懷孕呐?”
蘇砌恒悄悄翻了個白眼:是啊,怕極了,你們唐家人專門不戴套的,小熙便是活生生血例,偏偏不能講,只好說:“畢竟是安全性行為……”
唐湘昔摸摸他:“乖,沒嫌你髒。”
蘇砌恒:“……”
唐湘昔倒打一耙的功夫,蘇砌恒見識多遍,爭了反倒自己難堪。
他來前已擴張過,但還是拿起潤滑劑掰開自個兒肉臀,將液體抹進腸穴裡,甚至為了令男人看清他動作,特意抬高腰身。
噗滋噗滋……水聲溢出,男人眯眸享受視覺與聽覺的雙重饗宴,想點根煙來抽,可又忖及蘇砌恒對香煙的排斥,索性作罷。
雙手無聊,索性探出,揪扯逗弄蘇砌恒胸前乳粒。
“啊……”青年低哼,腰肢一顫,腸穴在緊縮之際手指摩擦過前列腺,他前頭肉莖一跳,噴出一點透明薄液來。
唐湘昔見了稱奇:“你出奶的位置跟旁人不大一樣呐……這也是新練的‘技術’?”
蘇砌恒對他粗俗葷話素來無招架之力,更不懂回嘴,好在唐湘昔尚有分寸,G片裡什麼操死你個淫蕩母狗之類的不至於說出口,否則蘇砌恒當真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說是說買賣關係,可在心中,他跟唐湘昔該是平等的。
他一直這樣認為……或說自我安慰,潤滑夠了,他把殘餘液體抹在男人肉棍上,繼而扶住前段,對準自己後庭,坐了下去。
“嗚……!”男人巨大的龜頭頂開瞬間,總是有些難受,他忍住那股自背脊竄上的細微悚然感,放軟身軀,任之深入。
傘狀邊緣擦過不規則黏膜,一股飽脹感弄得他嗚咽,蘇砌恒很辛苦,不得不放慢動作,唐湘昔不耐,卻還是忍住。夾住他肉棍的腸腔富含彈性,溫暖緊致,連日來奔波的疲憊仿佛在這刻全數沖散,唯可惜隔了層膜,不夠貼近。
他抬手撫摸蘇砌恒略微汗濕的臉龐,盯住他看了好一會。
青年莫名,他眼眶潮濕,回望男人,腦袋發熱間只覺唐湘昔眸真黑啊,黑得能映射他現下不堪樣子……
他心一慌,學他方才,忍不住遮了男人的眼。
唐湘昔好笑:“又怎了?”
蘇砌恒不好意思講,他沒回話,緊縮緊身體,小幅度吞吐。
他這一動,男人的肉柱便在擠壓之下產生快意,自然無法再多追究。
男人粗硬恥毛摩擦肛口,蘇砌恒徹底坐住了,最艱辛的環節過去,他不得不大張腿才能含著那東西。堅硬的龜肉幾乎頂著了自己腹部,知曉唐湘昔一向沒啥耐心,便緩慢動腰,專心使他顧不得再遮男人的眼,是以唐湘昔看清了:渾身赤露的青年蹲坐在男人性物上,技巧性起伏著,體膚生紅。
“哈啊……哈啊……”
他前端直立,沾滿體液,一上一下間抖顫著吐露更多晶瑩液體。
畫面太活色生香,唐湘昔覺得自己更硬了,蘇砌恒覺察到,動作一頓,與他視線相對,當下窘得連肩膀都紅起來。
“你……你別盯著……”
唐湘昔笑得無恥。“好東西,不看白不看。”
蘇砌恒抿著嘴,活似被輕薄調戲的青春女生。
該怎說……類似或更甚的行為旁人不是沒做過,可由蘇砌恒使來,總有股難以言喻的誘惑在裡面,唐湘昔最愛把他操得意識潰散,雙目渙散,只能張嘴幹啊啊,那時候的他,簡直又美又可愛到了極點。
他心忖等會必定要這樣來一次,並未急於發洩,而是放任青年動作。
蘇砌恒晃腰晃得很酸,感覺比平日的運動訓練更艱苦,他鼻頭聚積了汗,一滴滴朝下墜落,碰巧沾在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莖棍上。
“哈……”
雖說是服務,可蘇砌恒不想讓自己難過,所以是挨著前列腺在動,這使他前頭很硬,酸麻感在馬眼口及根部徘徊,渴望射精,卻不敢觸碰──倘若他先射,接下來會有一段不應期,那時再被插,他會很不舒服。
“呼……哈……”
兩人像是比著無言的耐力賽,只有喘息聲及抽插聲此起彼落。周圍漸然升溫,過度的歡愉導致痛苦,蘇砌恒終於噎不住,溢出呻吟。“嗯啊……啊……啊……”
畢竟是唱歌的,聲音好聽是基本,尤其蘇砌恒叫起床來軟軟的,格外撓人心肝。
初次時他還叫得挺歡,直到有次被做啞了聲,隔日通告統統以感冒為由不得不推,便極力壓抑;唐湘昔腦子也不是傻的,作為老闆總不能讓商品賣不了唱,蘇砌恒正職是藝人,副業才是陪睡的,於是喜歡但不強求,偶爾聽個幾次,當作福利,過頭了甚至會阻止。
“啊……別碰……嗚……”
唐湘昔不時擰他乳首,揪弄他體膚各處把玩,男人一派輕鬆閒適,蘇砌恒苦不堪言,不知持續多久,胸前已被觸碰至發麻,後穴陣陣酸軟、抽搐,腸道自發吞吐起男人肉物。偏偏夾得再緊,唐湘昔依舊沒有任何要射的跡象。
蘇砌恒腰疼腿軟,虛得不行,尤其今日舞蹈課他摔了好幾次,膝蓋還有點兒青,他清楚曉得要終止這無止境折磨的方式僅一種,可是……
他垂下肩膀,不再動作,喃喃說了一句話。
唐湘昔扯唇,揉著他耳垂,“說什麼?我沒聽清。”
蘇砌恒恥得快滴下淚來。“我不行了……”
唐湘昔難得溫柔地撫著他的腰,不錯,長肌肉了,不再是先前受皮猴的樣子,他養的人總不能沒點肉。“然後?”
蘇砌恒無力告饒,終於認命,撓男人胸膛兩下,冒出那句話:“……你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