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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逆》第52章
第52章 《寵逆》51

蘇砌恒伸出舌頭,舔舐男人散出酒味的上唇,此舉如燎原之火,唐湘昔登時整個人傾壓上來,嘴唇覆上,吸咬撕扯青年嘴畔,他管不了蘇砌恒為何突然這樣,也不想管,他餓了太久,一盤鮮肉噴香在前,不可能不動搖。

“啊!”男人的手很快就觸摸上他胸膛,在乳尖處狠狠一擰,繼而揪起,拉扯變形。蘇砌恒吃痛,可更多的確是足以令下身癱麻的快感,唐湘昔先是給了他痛,而後憐惜,清輕撫揉,按摩他的乳根。

蘇砌恒所有的性經驗皆來自於他,習慣了接納的身軀逐漸敞開,如放鬆了的含羞草。

男人把被單甩在身上,做出侵略姿態,他以為自己是這一切的操控者,實則不然。

青年光一個呼吸,就撩撥得他不行。

月黑風高,一切寧靜,一切騷動均被壓縮在這窄小私密的空間裡,他們極富默契,誰都不談他們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單純耽溺於肉體的交媾,火花激蕩,唐湘昔急不可耐剝除青年衣物,而蘇砌恒也扯下了他的領帶,扒開襯衫,撫摸男人堅實強壯的胸膛。

那兒伴隨呼吸起伏,充滿生命,他抬身咬了下對方乳豆,那兒堅硬如顆鐵珠,而他不用低頭,就知道男人下半身早已膨脹勃起,好比利刃,悍而兇猛。

可相較于脫衣時的急躁,他愛撫青年的動作堪稱奇異溫柔,他摩挲他的腰,那邊因長日練舞而生出了漂亮肌線,他想開燈看盡蘇砌恒體軀,卻遭阻止,而蘇砌恒阻止他的方式甜蜜得叫人瘋狂,他吻住男人,舌頭淫蕩勾著他,吮得嘖嘖有聲。

唐湘昔感覺腦後有一朵煙花爆開,那種不可多言的驚喜與歡愉,簡直能讓他死了。

他們吻著膩著,唐湘昔捧起他的腰,令他胸膛貼近,一面吮吻一面扯下他睡褲,手指則沿著腰窩一路觸摸至臀縫,裡頭有朵秘花足以吸納他,給他快樂,他長指益發深入,直到碰觸穴口,周旁皺褶顫動,男穴無法自行分泌液體,就是腸液亦嫌不夠。

唐湘昔處於一種什麼都沒有的窘境裡,最後伸出長指抵在青年嘴邊,示意:“舔濕。”

蘇砌恒聽話含入,同時間唐湘昔徹底褪下青年下身,自他鎖骨一路舔吻至他前頭微勃性器,過程裡他指頭沒離開過青年濕熱的嘴,於是當蘇砌恒有了感覺,便會清咬一下,再而舔舔,作為一種私密暗示。

唐湘昔毫不猶豫,一口吻住了青年陰莖。

還是有點大,頗塞嘴,舌頭不好動,他便包起來吞吐。

“啊!啊啊……”刺激太劇烈,一道電流沿著脊髓攀上腦幹,蘇砌恒尖叫完發現門開著,他怕極吵到孩子,如此不堪場面可萬萬不能給小熙看到……他隱約出現抗拒,可唐湘昔哪兒會給他機會?

他可是作夢都想幹這個人。

甚至……不止。

他拉出一點,用舌頭挑開青年包皮,在溝壑間挑逗舔舐,更沒放過滲水的馬眼。蘇砌恒這段時日連自瀆都很少,因為每當他動念想自慰,腦中第一浮現的便是男人。

他堅硬身軀、強悍律動,給他的所有痛苦與快樂……交織成網,牢牢捆住,光想像就要逼他射精。

蘇砌恒因緊張而扣著床單,頻頻瞟向門口,若非嘴裡有男人手指,他能把自己悶進枕頭,直接憋氣憋死了。

他舉止可愛彆扭,唐湘昔笑了一聲,短暫緩下,終於起身走去關上房門,再走回來,咬著青年耳朵道:“這會你可逃不了了。”

蘇砌恒沒答,逃不了、亦不想逃,畢竟是自己送上門的。

唐湘昔扯下西裝褲煉,他陽具傲然,在內褲底下散發勃勃生機,他捉著蘇砌恒的手觸摸,擺晃著腰,性感得像個脫衣男模,蘇砌恒咽了口口水,舌尖的動作被唐湘昔捕捉,那兒已經足夠濕漉,他抽出時還牽著絲,滴落在青年白皙胸膛上。

而唐湘昔俯首舔舐,沒浪費一滴。

他引導青年張腿,拓張那許久未至的秘徑。

異物侵入總會帶來奇異的倒錯感,他像一隻待解剖的青蛙,四肢張開在手術臺上任人宰割作為。唐湘昔掰開他的臀,伸進兩根指節,抹濕了開口,他享受著黏膜及腸壁不規則的柔軟吸引,發出低歎,仿佛插入的是自己的性具。

蘇砌恒試圖放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承受更巨大的東西,品質差異絕非兩根手指可比擬。

唐湘昔長期玩靶,拇指上有一層小薄繭,他扯開翕合穴口,埋入頭顱以舌舔舐,他好似沒了顧忌,意欲往地獄前行,直到括約肌終於遭到舔開,柔順乖覺,他扯下內褲,掏出陽物抵住抽顫穴洞,一口氣幹了進去。

“嗚、啊啊──”即便壓住了聲音,可最初的不適感依舊令蘇砌恒發出呼喊,男人肉錐硬碩,膨脹如球,那是最難挨的部分,進去了就好些,可偏偏唐湘昔不動了,卡在那兒,蘇砌恒喘著氣,在黑暗裡就著一點窗外燈光望他。

唐湘昔:“你要不要我?”

蘇砌恒一愣,隨後閉嘴沉默,拒絕回答。

唐湘昔又問了一次:“要,還是不要?”

有差嗎?選擇權從來不在自己身上,蘇砌恒忽然一個發力,反過來把男人壓制在床鋪上,握住“啵”一聲脫離的肉根,對準肛穴,自己坐了下去。

“嗚!”勉強插入令二人同時發出嗚咽聲,蘇砌恒疼得腦門麻了,可他不悔,總比和男人廢話浪費時間得好。

我問過你,可是你沒有回答,所以我也不會再回應你了。

最難承接的部位插入,其他部分反而顯得輕鬆,蘇砌恒晃動腰部,在黑暗中與男人交歡,被縟落在地上,床單伴隨二人節奏變得紊亂,如洶湧海水。青年體力沒他好,動了幾下便倒在男人胸前,叩叩敲了兩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氣又好笑:“你個兔子,沒啥體力,還敢幹獅子?!”

說罷便把青年壓在身下,一記記猛操悍幹,次次擦過體內足以引發射精的那點,蘇砌恒豎起陰莖汩汩冒水,欲望如火炙烤全身。他體膚泌汗,莖體根部騷動著像要尿了,他好難受,忍不住哀求:“要射了……高潮了……嗚……”

他示意男人先射,唐湘昔卻不。“你要不要我?”

蘇砌恒搖頭,說了聲不,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會滿意,他不停追問,幾乎像是威脅。

青年又哭又叫,各種哀求,他悔極了今晚,男人就是頭野蠻獅子,聞到獵物香氣,就會捕獵至對方斷氣,唐湘昔不逼他,對他來講他有很長時間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輸,認命屬於他,是蘇砌恒放了他出閘,就別想輕易脫身。

他胯部動作更加猛烈,啪啪啪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近乎折騰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不要了……不要了……”

唐湘昔惱恨無可奈何,最終釋放出來,他刻意插入深處,在裡頭撒種,並給青年擼管,在此同時,揪著他龜頭要脅:“叫我老公。”

蘇砌恒崩潰了,大喊:“你有病!”他們根本不是那種關係!

唐湘昔氣笑,冷酷道:“你說對了,我有病。”

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強逼自己壓抑導致抑鬱積累,分明否認性向,卻在這兒出言逼迫一個男人承接他,甚至能因操他而感無上喜悅。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逼青年如此喚他,折磨對方同時自己亦在忍耐,他不尋答案,偏執地等,雙方無言較勁,唐湘昔瘋起來駭人,壓根兒不理性,蘇砌恒根本拗不過他,最終只能屈服,甚不甘願地喊了一聲老公。

他哭到沙啞,喉音哽咽,這一聲明顯勉強,可仍舊令唐湘昔喜悅不止,估計中了樂透大獎的人都沒他滿足興奮。

唐湘昔總算給了青年一個痛快,並埋首不停親吻他的嘴,將舌瓣塞入所能到達最深之處。

蘇砌恒數度作嘔,滿臉眼淚,甚連鼻涕都溢了出來,好險沒開燈,否則這般狼狽不堪樣貌,不論自己或別人,他都不希望看到。

男人還在摳挖他後穴裡的白液,使之淌出,蘇砌恒無力顧及,昏沉之際,他說了句:“絕對、沒有下一次……”

唐湘昔色迷迷的,在他臉畔取了個香吻,“我保證,絕對有下次。”

而且很多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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