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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逆》第28章
第28章 《寵逆》27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顫抖,腰肢扭動,欲迎還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乳珠,蘇砌恒小腹收縮,更加感知到體內硬物的形狀、樣貌,錄音室燈光柔和,照射得他一陣暈眩,男人強大的欲望像個黑洞,拉引他墜落,他感覺那光離他越來越遠……不覺伸手,卻被男人抓進手裡,擱在嘴邊親吻。

蘇砌恒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過來。

黑黝黝的,裡頭沒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間腦袋空白,嗚咽一聲,精液毫無預兆噴出,快感隨後而至。

蘇砌恒承不住,揪緊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跡。

“我插射你了?”唐湘昔詫異地撈起他,蘇砌恒不顧回答,眼淚淌了一臉,可憐兮兮的。他性器還滴滴答答泌著液體,唐湘昔停下來,捧起青年的臉,細細親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紅。”

蘇砌恒羞惱得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肉棒還埋在他的洞裡,他現在模樣肯定不堪入目至極,被插射完全超出他底線,然而他不爭氣的陰莖猶在吐水,打濕男人腹肌及體毛,那兒一片濕亮,不看都知道有多淫蕩。

蘇砌恒哭起來,男人一邊安撫一邊做最後衝刺,青年掙扎說不要、夠了,唐湘昔卻霸道摁住他,堅定道:“不夠。”

他完全放棄了,任由男人擺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說的或然就是他這情形,分明想抗拒,卻貪纏著男人賦予的快樂。靈肉分離導致錯亂,他不知道男人何時又射了,只知道對方一直抱著他,身體前所未有的熱。

迷茫中,仿佛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語及表達的父親,亦曾給過他溫暖。

他丟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驟然哭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這些年、這些日子積壓的眼淚,瞬間潰堤,好似分離的支流終於找到了收留它的集匯處,一股腦地淌過去。

唐湘昔罕見地沒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他說。

想想青年不過二十來歲,卻已被迫擔扛下一家之主之責,接二連三失去親人不說,身邊交際更是單薄可憐,無人可依。

可他卻仍能謝天,感恩他所得一切並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講惜人、寵人,可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養護著青年,如同歌詞裡最終綻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與所該得。

這念頭驟然而生,唐湘昔沒特別抗拒,畢竟他足夠富有,這麼一點賦予,不算什麼。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對待,那便好心吧,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紅眼角親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蘇砌恒平靜下來發覺不對,抽噎著把臉別開。“別……”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來,道:“你什麼樣子我都看過,想瞞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蘇砌恒心臟一緊。

不,他瞞著男人的……還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實目的……他望著男人,開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夠把這些事情,直接告訴他?

他會不會……願意幫助他?

“瞧你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會幫你跟崔老說,放你一天假,讓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轉換一下心情……”唐湘昔風馬牛不相及:“芝麻跟鹹醬油,你喜歡哪個?”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蘇砌恒沉默了一會,想起男人在日本塞兩串丸子給他,要他擇一的畫面。

當時他挑不出來,因無論哪個對他而言都沒差,如今唐湘昔再度問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鹹醬油。”

“嗯?”

蘇砌恒:“我喜歡鹹醬油口味。”

其實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蘇砌恒沒有這樣直接表達自己偏愛什麼。他舌尖泛酸,仿佛回憶起丸子上塗抹烘烤的醬汁味道,鹹鹹甜甜,搭著Q軟的糯米丸,引發食欲──因為男人要他報告心得,所以他很認真的品嘗了,並比較出差異,從中選擇。

選擇……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或偉大的事。

從穿什麼吃什麼做什麼,人生無一不是選擇。

有的選擇驚天動地,影響世界:選擇打仗、選擇核電,可多半選擇僅僅觀乎民生,它……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恐怖。

選錯了?了不起換一樣,了不起回頭,了不起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人離死總有路可走,害怕失敗而不選擇,那永遠看不見成果。

“不錯嘛!”唐湘昔笑起來。“下次告訴我前面後面,你喜歡哪個。”

“?”蘇砌恒一頭霧水。“什麼前面後面?”

唐湘昔揚唇一哂,湊他耳邊道:“從前面操,還是從後面幹。”說完還拍拍他屁股,“好好選一個,呐?”

蘇砌恒:“……”



蘇砌恒榨幹了腦汁,才把歌詞寫完。

照道理應該要先拿給製作人看,可他著實怕極了崔賀忱罵起人來的狠勁,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領域,還是很需要得到一點肯定的。

偏偏醜媳婦總得見公婆,蘇砌恒思來想去,只能找一個人。

他傳LINE給對方:“我詞寫好了。”

唐湘昔:“拿過來,我讓司機去接你。”

“噯?”蘇砌恒莫名,LINE這麼方便,文字交流的東西,複製貼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點了……”

“少囉唆,順便幫我拿瓶姜湯來,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喚,蘇砌恒認命煮湯,順便把今天的人參雞湯順便熱上了,他煲湯手藝全是跟姊姊學的,姊姊從前論及婚嫁的男友是個香港人,很注重喝湯,辛苦學會,可惜感情沒持續,姊姊教他時還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麼,對他來講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從失敗撈點什麼,那就是兩次失敗囉,超虧的!”蘇祈夢常常這樣講。

蘇砌恒回思惦念,把湯分別裝在兩個保溫壺裡,另外切了些細蔥。他直覺男人口味與小熙很近,小熙不討厭蔥,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約莫四十分,司機來了。

蘇砌恒拎了袋子上車,一路慣常的沉默,直到到點,蘇砌恒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壺姜湯給司機:“這是我自己煮的姜湯,最近天氣多變化,您若怕薑,倒了沒關係,水壺不用洗,直接拿給我就可以了。”

前兩天隱約聽見司機輕咳,唐湘昔還提點對方記得看醫生,蘇砌恒昨日搭車便窺見駕駛座位旁上成藥盒的影子,為那位主子做事誰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憐,就當他多事了吧。

司機收下,除謝謝外依仍沉默,蘇砌恒不在意,下車去找金主報到。

唐湘昔開門讓他進來,看見他身上輕便到堪稱隨便的衣物,十分無語:“公司不是給了你治裝費?”

蘇砌恒:“那些衣服很貴,穿了就要洗,很麻煩。”

唐湘昔擰他鼻子,“我請保姆好像是為了照顧兩個人?哼?”

“疼……”蘇砌恒哀哀怨怨,唐湘昔身處豪門,或許習慣使喚人了,可他不一樣,請對方照料小熙已經很不好意思,遑論家務,反正洗內褲時順便一併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乾洗,費錢。

生活模式及價值觀非一朝一夕能改,這就是為何有暴發戶之說,唐湘昔拿他沒轍,隨後愣愣:奇怪這兔子哪來本事,總能讓他不知如何處理好?

蘇砌恒先撈出人參雞湯,他曉得唐湘昔晚上通常不吃飯。“先喝點東西,墊墊胃。”

唐湘昔看見上頭蔥花,眉擰了一下,又見大小尚可接受,便沒講什麼。

蘇砌恒覺察他表情,不禁笑了出來。

唐湘昔把他撈過來,摁在身上忿忿揉他肚子。“笑什麼?哼?”

蘇砌恒不敢大掙扎,怕他翻了湯。“沒什麼沒什麼……癢……哈……”

“肚子都不軟了。”唐湘昔似有點嫌棄。

蘇砌恒無語,當初逼他健身的人是誰啊?

不過男人素來說風是雨,自己推翻自己從不臉紅面臊,他早習慣了。

唐湘昔喝了口湯,嗯,味道不錯。“把詞拿出來我看看。”

蘇砌恒硬著頭皮拿出列印的A4紙,唐湘昔一邊喝湯一邊看,這詞當真是純樸極了,而且若不解釋,人家八成以為是寫給情人的。“想著你外甥寫的?哼……”

唐湘昔哼法有很多種,第一種哼是最常見的,不屑之哼;第二種哼,表示大爺不爽了,快來順毛;最後一種,以阿宅術語來講,叫傲嬌。

三種哼法音率不一,蘇砌恒奇異地皆能分辨,可這回的哼……很微妙,套句流行語:毛毛的。

唐湘昔蹺腳,微呵欠,見蘇砌恒盯著,半途硬生生停住。“練了沒?唱出來我聽聽?”

蘇砌恒想從他身上下來,唐湘昔按住:“就這麼唱。”

“……”蘇砌恒沒轍,老實開嗓──

夜深了,親愛的你睡了沒?

所有的疲累均在你笑容下瓦解。

你是上天賜予我最珍貴寶貝,

一生只想為你唱。

天黑了,世界為你而靜止,

抱著你才感受人生原來有完美。

你美好得像我人生唯一奇跡,

一生眼裡只有你。

讓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

悠悠往你夢裡去……

男人沒阻止,蘇砌恒不知自己要不要唱完,只得一邊唱一邊轉首瞥瞥,赫然看見唐湘昔閉著眼目,支手撐太陽穴,頭一點一點,仿佛隨他打拍子。

蘇砌恒不確定:“……唐總?”

他不敢大力搖動,唐湘昔聽見呼喚,眼瞼動了動,輕應一聲,沒有下文。

蘇砌恒保持安靜,聽男人呼息悠然而平穩,居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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