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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逆》第76章
第76章 《寵溺》19 H

蘇砌恒呻吟。「啊啊啊啊啊、要壞了、要撞壞了……」

「哈……啊……啊啊……好、好厲害……啊……」

「操到了、操到了……嗯啊……」

青年遭箍在男人健軀下,爽得腰全麻了,他莖根汩汩出水,在男人的撞擊下不管前後流出許多,男人抽出插入,下腹才剛空虛,又一陣飽脹感襲來,青年雙眼放空渙散起來,一張嘴除了淺淺呻吟及偶爾高張吟哦外,已沒了作用──哦,還有接吻。

唐湘昔時不時就會在抽送過程裡吻他一下,有時候單純親嘴;有時舌瓣填入,舔舐青年軟嫩口腔,直達喉部;有時引領他伸出舌頭,在空中淫蕩糾纏。

銀絲墜落,唐湘昔睞望青年前所未有投入神情,胸腔暖脹,不輸膨脹陰莖。他其實沒有那麼自信:他曾對家族事業充滿野心,以為自己的人生足以拚得那一口氣,結果卻差一點眾叛親離;青年說不喜歡他對他勢在必得的態度,問題若不那般壯膽,他甚至連出現在他眼前的勇氣都沒有。

唐湘昔人生裡極少感覺虧欠,可他是真欠兩個人:一個唐九,一個是身下之人。何其有幸,這兩人都重新接納了他。

「怎麼辦……想射了……要高潮了……嗚……」

他親吻兔子耳朵,安撫他燥熱欲求。「我快射了,在我之前先忍一忍。」

「嗯……」蘇砌恒壓抑著,他曉得若自己先射,之後會有一段期間不適合插入,他不想委屈男人手打出來,畢竟……他是這麼舒服。舒服得拋開所有禮義廉恥,喊出過去那些他從不敢喊出的話;他隱隱曉得事後回想自己肯定恨不能撞牆去死,可憋不住就是憋不住。

「哈……呀……啊……啊嗚……嗚……」

唐湘昔放開他手,抬起青年兩腿在臂彎裡,加快抽插。他怕蘇砌恒不適應,初始沒過猛,可直到青年難耐低吟,雙手不停撓抓他的背,嚷著各種羞恥的話,他便擱下一切,徹底地擺動操幹起來。

「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嗚嗯……」蘇砌恒只覺肛口在極度摩擦下發燙,那熱度蔓延進內部,一路延燒至腦髓,將理智煮沸,蒸發殆盡。他繼續喊那些自己清醒時絕對會挖墳給自己的話,求著男人射,然後給他射。

他內部甚至數度痙攣、夾緊,迫切表達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蘇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險套上的顆粒及螺旋。男人的肉物就像根巨大螺絲,鑽進他體內,朝前列腺猛刺,蘇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沒有極限,等他先去,他會死的……「嗚……」

「別哭啊,我分不清你是爽哭還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實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這腔壁給他帶來的久違快意。當然,未來很長遠,可他已捨不得再揮霍,青春不留、韶光易逝、真愛難得,保養得好了,或許便是一生一世。

唐湘昔:「喊我一聲。」

蘇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節奏,令青年有餘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

青年的臉原本就紅,聽了他這句,只覺更燙。

老公直接略過,他從未直喊過男人名諱,過去往往是客氣一聲「唐總」,現在男人不是總了,便改成「先生」,怒極了便是連名帶姓,喊得牙癢。

不是沒看到自己喊他「唐先生」時男人眼裡的不滿足,還嚷了句:「我可不是賣花瓶的。」

蘇砌恒想過遲早會被糾正稱呼,他還為此練習過,可當事人不在沒問題,偏偏人在眼前,那兩字彷佛卡了喉,何況在這種情況下……

唐湘昔撩開他額前濕發:「不喜歡?」

蘇砌恒忙搖頭。

不是不喜歡就成。唐湘昔一邊吻一邊拱一邊哄:「砌恒……」

「啊!」在男人稱喚出口同時,他敏感點遭戳了一下,陰莖突突直跳,內腔更不用說了。

「有感覺了?吸得真緊……」

唐湘昔低籲,他很早便沒了從容,直沖得蘇砌恒不得不揪緊身下床被,才不至於撞到床頭板。每一次深入淺出帶來的聲音都令淫靡感更加濃烈,在這樣境況下喊男人名字……

蘇砌恒一陣抽搐,高潮來臨之際,他腦袋空白,喊了一聲:「……昔,湘昔!」

他噴出精,暌違四年,再度被操射。

名字是有靈的。許多鄉野奇譚或都市異聞,均講聽到有人喊名,不要輕易應答,否則魂魄可能被勾走;更有人迷信名字可以改變一生運勢,還在娘胎裡就被人算好了筆劃。演藝公司也一樣,推新人前,若原名不夠好看、吉利,那便改個漂亮藝名,俱是找極富口碑的命理師算過。

名字代表一個人,所以普遍重視,若無意外,它還會是墳墓或塔前的一個紀錄,昭告眾人:擁有這個名字的人,曾存活於這世上。

問了有了名,沒人喊,無意義。

唐湘昔還沒總裁(?)到非要逼人家在床上喊他名字,他只是……想聽一次看看,聽青年如何用難耐的音調喚他。

他得到了,很滿足,青年在插射情況下快意尚未完全散去。唐湘昔乘隙加大幅度,又逼得蘇砌恒出了一次精,腸道拚命收緊,每一下都夾著男人生殖器,每一下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歡愉。

唐湘昔很快放棄更深度享用這具甜美肉體的想望,加快撻伐,而青年在快意散去後,腔道再度受螺旋及顆粒摩擦。這感覺十足異樣,又談不上不好,只是引人羞臊。最終唐湘昔停留在他深處裡,莖體膨脹了陣子,接而軟化。

他射了。

蘇砌恒大腿很酸,臀部更因方才的衝撞紅了一片,一摸便傳來淡淡刺疼。高潮褪去,總有許多違和感,可又感覺很好,教人舒坦。「做愛」、「做愛」,顧名思義就是有愛才做、為愛而做。欲望與愛,一體兩面,可以火熱浪漫,亦可無情現實。

蘇砌恒明白了差異在哪──他與男人,終於不僅僅是膚淺俗爛的欲望。

唐湘昔抽出性具,拔開安全套扔在一邊,再度深吻他。

他甚至吸吮他冷卻下來的各部位,直到青年再有感覺,便舔起蘇砌恒的陰莖,給他口交,直到對方二度射精,唐湘昔將那些黏稠液體悉數吞了進去,他以前就吃過,只是蘇砌恒不知道。

蘇砌恒略顯愕然,好像不敢相信男人居然喝了他的……他的……

「謝謝招待,你平素伙食應該挺清淡的。」唐湘昔抹抹唇,笑得很勾引。

蘇砌恒面臊不已,他曉得那玩意的味道,畢竟過去不可避免地嘗過幾次,絕對談不上好,就是摻了愛意也一樣。可男人卻一副頗享受的樣子……他總是能把自己該覺羞恥的事弄得別人比他更不好意思,或許這也是某種才能吧,他是真服了。

「下次……別亂吃東西。吃壞肚子怎辦?」

唐湘昔一臉不接受。「你的東西,怎能說是亂吃?」

蘇砌恒點點點,放棄與他抗辯,乾脆把頭埋進枕頭裡,眼不見為淨。

唐湘昔笑,歷經四年兔子還是純兔肉,乾乾淨淨、潔白潔白的。他其實不介意兔子四年間有過誰,乃至於監視不到的一夜情。他傷的人、放的手,自然就要承接那後果,無論多苦。

唐湘昔用力抱了他一下,那麼一下,卻那麼溫暖,那麼……真實。

「洗個澡吧,然後休息一下,再去你家做吃的,過聖誕。」在他家不是不行,只是蘇砌恒肯定掛心兩個小的,想他們彌撒回來,還有點熱的東西可以吃。

而這回,他會在他家廚房,氣死那頭小兔崽子,簡直不要太美好。

「嗯。」蘇砌恒同意,他躺了一會,直到感覺身體恢復了些,才慢慢下床。

唐湘昔沒插手,他知道,青年「喜歡」自己來──他沒有他想像中荏弱。他留在房裡,收拾床鋪上散落的種種亂七八糟對象,並把床單扯下來送進洗衣機,最後換上嶄新一套。

今晚是聖夜,他不覺哼起那首家喻戶曉的〈Ave Maria〉,他不是天主徒,可唱及最末兩句,他終於明白為何有人虔誠信教,並甘願為此奉獻。這世上沒人乾淨,他們都汲滿一身滄桑及罪惡,唯願有個機會,以聖父之名,淨化人間,並踏上走往天國的階梯。

因為他們所愛的人及美好,均在那裡,否則即便遺留人間,依仍地獄。

蘇砌恒洗好澡,他臉依舊有些紅潤,發梢滴著水,唐湘昔上前替他擦拭,蘇砌恒:「……其實你唱得不錯。」

「謝謝蘇大明星肯定。」

「什麼蘇大明星……」蘇砌恒不喜歡超越他本身該得的誇讚,會覺得像是挖苦,當然男人沒有那意思,他知道。

唐湘昔:「說真的,有沒打算回演藝圈?」

兩人關係擺正,有些事勢必做出改變,原本放棄的,唐湘昔可以令他再度得到。蘇砌恒先是一怔,繼而抿抿唇,輕聲道:「再說吧,我想先以學業為主。」

「嗯。」唐湘昔沒反對,他其實贊同蘇砌恒把書念完,即便是自己愛人,有幾斤幾兩,他亦清楚。蘇砌恒沒野心,在那一行很難混長久,能有屬於自己安身立命的資本才是真的。

他淡淡唱歌,蘇砌恒聽著。這首歌旋律簡單,唱過它的歌手古今中外無數人,更有多種衍生及花稍版本,大半都以瑪利亞角度詮釋,乾淨純潔,帶給人希望及虔誠,可唐湘昔唱的方式反其道而行,聽著像個贖罪人。青年回思自己印象中的歌詞,隱隱有些動容。

「……沒想到你揣摩歌曲的能力挺厲害的。」這首歌他會唱,可只能唱出殼,唱不出它的魂。

唐湘昔淡笑不語。

──萬福瑪利亞,求妳現在和我們臨終時,為我們罪人祈求天主。

只有到過深淵的罪人,才能真正唱出那樣的渴望。如今,他已受赦免。

他把蘇砌恒頭髮吹幹,親吻他面頰,以拉丁文道:「Mea tu es Maria. 」你就是我的聖母瑪利亞。

包容了他、寬恕了他、接納了他。

而這個「他」,是個男人。他愛他,若無意外,他們將攜手一生。

他是個同志,否認了半生的標籤,如今貼牢牢,唐湘昔想:其實沒啥大不了。

至少現在,他很快樂。也,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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