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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二少的祕書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一)》第6章
第五章

  白天時,由於丫頭們都已出去幹活兒,因此大宅院中一角的丫頭房通常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但此刻明明應是下人們最忙碌的上午,其中某間房中卻隱約傳來模糊的低吟聲。

  「嗯……二少爺,您輕點……」方涵雙手撐在桌上,困難的開口。

  熟悉的歡愉在體內流竄,再加上害怕被發現的緊張感,令她全身泛著美麗的粉紅。

  她已經盡力忍住了,可是身後的喬柏容卻彷彿故意挑戰她的極限,男性的壯碩在她體內深深淺淺的抽送,即使她咬住了唇,斷斷續續的嬌吟仍不斷自口中逸出。

  這男人也未免太愛記仇了!方涵低喘著,忍不住腹詐。

  她只不過是在前幾天他要她搬出這間屋子,並將所有私人物品拿到他房裡去時拒絕了他,沒想到今天被他逮著機會,居然丟下公事不管,直接在這屋裡要了她。

  要知道這裡建材很差,隔音超不好的啊,平時只要隔壁房中稍有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要是現在有人走到附近來,一定會馬上發現有人在房裡辦事……

  討厭,她還不是不想亂了主僕界線?就是妾也沒將自個兒的東西往丈夫房裡放的,她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丫鬟,憑什麼有這樣的特權?更何況這特權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突地撞進她體內深處,方涵低喊一聲,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喬柏容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胸前的豐滿,恣意揉弄。

  這體位難度不低,特別是喬柏容比她高那麼多,害得她得費力的踮起腳尖才能夠配合,沒一會兒就累癱了。

  可惜他體力太好,不肯輕易放過她,任憑她如何撒嬌求饒都無用,直到徹底盡了興,才甘心在她體內釋放。

  其實感覺還不錯。吃飽饜足的喬柏容滿意的想著,大掌佔有慾十足的環在身前的她腰上,不願挪開。

  這丫頭今天緊張得要命,一方面不想配合,另方面又希望他快點結束,那敢怒不敢言的隱忍模樣特別可愛,讓人更想欺負她。

  時也覺到懷中的女人正無力的喘息著,他忽地撈起那頭披散的秀髮,一口咬在她白嫩的頸上。

  「啊……」累得迷迷糊糊的方涵被嚇了一跳,之後慌忙掙紮起來,「二少爺,別咬那裡……」

  可惡,這男人是屬狗嗎?老愛咬她,要是在脖子上留下痕跡,她要怎麼見人啊?這年頭又不流行圍絲巾!

  喬柏容低低地笑了,在她耳邊輕聲道:「也罷,你若不想搬就別搬吧。」

  「這……我等等就把東西收拾好搬走。」開玩笑,好讓他繼續沒事就溜到下人房來和她偷情嗎?她又不是笨蛋。

  喬柏容又笑了,拉著她一起坐下。當然,坐椅子的是他,她則是坐在他腿上。

  方涵頓感坐立難安,扭著身子想站起來,「二少爺,我很重……」

  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她真怕等會兒不小心又擦槍走火。

  可是顯然他並不打算放人,她扭啊扭了半天也掙脫不開,反而覺得後頭那頂著她臀部的東西逐漸脹大,待她終於意識到那是什麼後,立刻嚇得僵住,再也不敢亂動。

  不過,想了想後,方涵終究還是不怎麼情願,忍不住開口:「二少爺,雖說我的東西沒有多少,但您再過不久便要成親,這樣……妥當嗎?」

  喬柏容微微皺眉,「你如何得知我不久後便要成親?」

  聽出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她不由得苦笑,「這陣子夫人送了許多女子的畫像來,我如何不知?」

  更何況二小姐與四少爺很快便達適婚年齡了,她相信喬夫人最近必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逼喬柏容盡早結婚。

  唉,明明早知兩人身分相差懸殊,他不可能娶她,而且她過去也從不認為自己對他有「老闆」、「金主」或「床伴」之外的情憬,然而在發現他將娶別的女人時,她卻仍感到無比的失落難過。

  方涵沒辦法自欺欺人,假裝那份心傷只是源於不習慣,或只是害怕主母的到來會動搖她的地位而已。

  也許最初她的確只是想利用喬柏容的身分和能耐,以確保自己能在這大宅裡安然生存,可是,如今只怕她已愛上他了吧?

  方涵真討厭如此沒骨氣的自己。

  喬柏容冷笑一聲,「那也要看我肯不肯。」

  大概是太希望他盡早成親,喬夫人這回挑的女子身家倒都還不錯,但他從不是會任憑擺佈的人,與其娶那些喬夫人替他找的女人,他寧願另尋辦法說服父親同意他娶芳寒。

  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前些日子,他暗中安排的事已有了初步消息,或許只要再等上一陣子就會有結果。

  「你是喬家少爺,終究得成親的。」方涵僵硬的道。

  這話與其說是講給他聽,還不如說是講給自己聽。

  她既然無法選擇出身,總可以守好自己的心吧?早點看清現實,等他結婚時,她才能少受點傷。

  「寒寒,我能否假設你這是吃醋了?」喬柏容忽地輕笑。

  方涵一楞,隨即羞惱的掙脫他的箝制跳起身。「誰、誰吃醋了!我才不會吃醋我是說,二少爺是天,奴婢是地,二少爺想娶誰就娶誰,奴婢哪有資格吃醋?」

  居然氣得連「奴婢」二字都迸出口了?喬柏容好笑的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有良心和風度的沒說出其實她此番表現分明醋味十足。

  哎,誰教他別的女人不愛,就喜歡這個表裡不一時特別瞥扭的女孩兒呢?

  「放心,我保證不會讓寒寒受委屈的。」喬柏容驀地伸手摟住她。

  方涵低頭瞪著這個滿臉笑意的男人,俏臉漲得通紅。

  兩人相處了三年多,可是她仍常覺得自己不懂他。

  這男人有錢、有身分地位,長得又好,怎麼看都是放在現代也該養好幾個情婦的傢伙,更別說他還是個世家子弟。

  可是偏偏這些年來,他身邊就只有她這個什麼也不是的丫鬟。

  她總背地裡偷罵他惡劣,但其實心底卻很清楚,他費了多少心思寵她、縱容她,最後把她慣得沒大沒小。

  哪天他真娶了妻,她要擔心的說不定不是主母會找她麻煩,而是他會被人指責寵妾滅妻。

  思及此,方涵不禁放軟了語調,伸手輕撫著他的發,「二少爺,我承認在知道您要成親時是有些難受……但其實我也明白自己根本沒資格氣惱、吃醋。您是喬家的少爺,無論如何終究得娶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千萬莫為了我這不知好歹的丫鬟誤了終身大事。」

  喬柏容靜靜聽著她的話,終於明白自己為何總是放不開她了。

  這些年她雖被他慣得有些任性,但總歸來說還是個聰明且十分識大體的女子。

  她心中的那條界線劃得極分明,一旦越了界的事,她是絕不會做的。

  過去他因欣賞她的聰明與才華,給了她在喬府中極大的權力和自由,可是她仍謹守本分,從未濫用過那些權力。就像這回她以為他準備成親,盡管心中難過,卻並未像他所知道某些人家裡的寵妾那般,尋死覓活的求他娶她。

  這大概也是他願意一直慣著她的原因。他總覺得,依她的見識與才智,不該只是個丫鬟。

  他不需要娶個門當戶對的妻子與他相敬如賓,更是捨不得讓芳寒做個連宗祠都入不了的妾室。

  「你放心,我既說了會護著你,便必定做到。」喬柏容溫言安慰。

  「寵妾滅妻是不對的。」方涵悶悶的道。

  她這句話卻惹得喬柏容再度笑出聲。

  「我有分寸的。」他抬起她的手吻了吻。

  看來,先前安排的那些事,得再加快步伐了。

  喬柏容很快就發現,他顯然高估了喬夫人的耐心。

  喬夫人見他對她提供的人選總是不置可否,不免有些心急,最後乾脆自娘家邀了數名年輕貌美的女子來府裡作客小住。

  要知道,外面的人與喬府中人看喬柏容完全是兩回事。

  對外頭的人而言,喬二少出身好、年輕有為,長得又俊美,絕對是眾適齡女子眼中最佳的夫婿人選,甚至連他非嫡長子的身分都被視為是種優勢。

  他母親楊氏是喬老爺的平妻,因此亦被視為嫡子,不過由於不是長子,又非喬夫人所出,日後分家必能獨當一面,不與父母同住,省去媳婦三餐伺候婆婆的麻煩。

  再加上喬柏容手裡掌握的龐大財富全都是他母親楊氏的嫁妝,即使日後分家時他一個子兒不留全帶走也是占理的,像他這樣有錢、有身分,之後又能自己當家,絕對是打著燈籠也難尋的金龜婿。

  更別提商場上誰人不知喬二少律己甚嚴,不但從不至風月場所應酬談事,甚至房裡一個妾室都沒有,頂多聽說有個通房丫鬟,身為男人,或許有人覺得他假清高,但卻也無法否認他是做女婿的好人選。

  因此當喬夫人開口邀人時,這些女孩們的父母和她們自己皆興奮不已,立刻打包行李搬進喬府。

  這下喬府可熱鬧了,一時之間隨處皆能聽聞鶯聲燕語,廊上隨時可見各類嫩色衣裳,連空氣中都不時飄著脂粉味。

  「哈啾!」方涵再度狠狠打了個噴唾。

  唉,前世就對各種香精嚴重過敏的她,到古代來後體質並未改善,照樣受不了那濃郁的脂粉味。

  這幾天,她打噴嚏的次數比過去五年加起來還多,眼睛和鼻子都紅通通的,活像只兔子。

  「又難受了?」正坐在桌前處理公事的喬柏容立刻抬頭望向她,臉色不是很好看,「我這書房她們可從未進來過。」怎麼還會讓她不舒服?

  「這幾天風大,大概是被風吹過來的吧。」方涵很無奈的從懷裡拿出一條新帕子。

  唉,沒衛生紙就是不方便,害她最近每天都得隨身帶著十幾條帕子。

  「哼,居然還有閒錢招待客人,看來是該減減蘭萱園的用度了。」

  本來蘭萱園那位要招待什麼客人到府裡小住他管不著,也不想管,但讓他的寒寒不舒服就是不該。

  喬柏容越想越不悅。平時他寧顧委屈自己也捨不得她受半點傷害,那些女人倒好,一來就害得她嚴重不適。

  方涵眨眨眼,考慮了三秒後,決定自己還是別當忠臣,勸阻大Boss將腦中陰險的念頭付諸實現。

  反正她本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都被害得過敏成這個樣子了,她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還當瑪麗蘇替對方說話的嗜好。

  而且好吧,她承認她就是虛榮,見喬柏容如此護短,她只有偷偷開心的份,哪還管得了「情敵」如何?

  「哈啾!哈啾!」不知是不是樂極生悲,方涵突然覺得鼻子一癢,又狂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喬柏容頓時大怒,起身想喊人來處理此事,卻聽見外頭傳來一陣呼喊。

  「兩位表小姐,這兒是二少爺的書房,可不能亂闖啊!」那急著阻止的人正是梧行。

  接著又有另一道陌生的女聲響起,「你既然稱我表小姐,便不是外人,二表哥不會因此生我和妹妹的氣的。」

  梧行無語,他總不能直接說,便是她們的姑母也不得擅入二少爺的書房吧?連喬夫人都不被允許,她們這兩位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表小姐就更別說了。

  也不曉得她們究竟是怎麼避開外頭那些守衛溜進來的,二少爺與芳寒姑娘一塊兒在書房時,一般都不允許其他下人靠近,還是他眼尖發現不對勁才追來,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拉住這兩位小姐。

  喬柏容心頭正火,就發現有人上來送死,也不等梧行再說什麼,直接喊道:「誰在外頭?」

  梧行一聽就知道糟糕了,他太瞭解主子,若二少爺不出聲,便是默許他自行處置此事的意思,可是現在二少爺開了口,表示這事多半要鬧大了。

  「二表哥!」兩名精心打扮過的少女立刻開心的朝這兒跑來,正想抬腳跨進書房中,卻被喬柏容阻止。

  「停,你們就站在那兒,不許再靠近一步。」他冷著臉道。

  怪不得剛才寒寒那麼難受,原來這兩個就是罪魁禍首,他自然不可能讓她們進書房。

  「二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走在前頭的少女僵了下,以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望著他。

  「誰是你二表哥?」喬柏容冷冷的道:「我可不認識你們。」

  「二表哥怎麼這麼說呢?」少女一臉震驚的模樣,「我是杜十五娘呀,前幾年我和十七妹一塊兒來過喬府的……」

  「我和杜家人不熟,你們別隨便攀親帶故。」喬柏容認為被迫喊杜氏一聲母親就已經夠悶了,可不想再多出什麼表親。

  「二表哥……」後頭的杜十七娘聽了他的話,身子一顫,不禁泫然欲泣。

  她們姊妹認為男人都喜歡嬌不勝衣、柔弱可人的女子,因此她們表現出來的自也是如此,卻不知喬柏容最討厭女人如此矯揉造作,早已不耐煩的皺起眉。

  「哈啾!」方涵再次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天啊,這兩個女人到底抹了多少粉?她們光站在門口,就讓她聞到濃濃的香味,嗆得她頭昏眼花,淚流不止。

  喬柏容立刻黑了一張臉,「我不認識兩位表妹,再者,我的書房任誰都不得未經同意便擅闖,兩位還是趁早離開這裡得好。」

  「二表哥竟真的如此無情,這就趕人了?」杜十五娘嬌軀一顫。

  這次競爭對手眾多,身為主角的喬柏容又從不出現在她們面前,她這回可是費盡心思討好姑母,以及打賞了不少下人後,才能趁著守衛換班不注意時溜進來,就為見上喬二少一面,以期能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進而當上喬二少夫人,豈知他竟是如此連一點顏面都不給她們姊妹!

  「兩位來舍下作客,卻顯然一點也無為客的自覺,更別說你們一來就害得芳寒不適,喬府可招呼不了你們這種嬌客。」喬柏容冷聲道:「梧行,去教人來把她們扔出去。」

  「是。」梧行立刻領命離去。

  之後,喬柏容便完全無視她們的存在,直接走到方涵身邊,關切的看著她。

  「寒寒,你很難受嗎?這兒既已被閒雜人等侵擾,短時間內大概都會烏煙瘴氣的,不如你先回房休息?」

  他話裡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在他心中,這兩位「表妹」根本是不重要的路人,連方涵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兩位杜姑娘向來自認才貌雙全、出身良好,從未被人這般漠視,不覺呆住,沒想到之後又立刻有數名婆子、丫鬟衝上來,抓著她們往外拖。

  當她們回過神時,己狼狽的被扔在喬府外。

  「可惡的喬柏容,為人竟如此粗鄙不堪,不愧是商人之女所生!」杜十五娘丟了大臉,恨恨瞪著喬府大門。

  還有那個叫芳寒的賤婢也是,她可沒忘了喬柏容就是嫌她們害得那賤婢不舒服,才將她們扔出來。

  「喬柏容,芳寒,你們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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