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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二少的祕書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一)》第8章
第七章

  這天,迷迷糊糊間,她隱約感覺到有人拉起她的手在什麼東西上按了按,之後又取過帕子替她擦手。

  她睜開眼,正好看到喬柏容把帕子收好,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下,發現拇指上有些紅紅印泥殘留。

  唔……他趁她睡著時偷拿她的手指蓋了什麼?

  「賣了多少錢?」

  「嗯?」喬柏容回過頭,見她醒了,朝她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太溫柔、太好看,害她一時間失了神,差點忘了先前的疑惑。

  「怎麼了嗎?」見她瞪著他發呆,喬柏容又道。

  方涵噘起嘴,揚了揚自己的拇指,「你剛不是偷抓我的手蓋了印?賣了多少錢?」

  喬柏容先是一楞,隨即好笑的反問:「妳猜?」

  「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要是賣得太低價,我會很鬱悶。」她再度懶懶的趴回床上。

  反正她知道他不會害她。

  喬柏容只是淡淡的笑道:「你該換藥了。」

  聽到要換藥,方涵的臉不覺一紅,「又、又要換藥啦?」

  「大夫說一天換兩次藥才好得快。」他取過桌上的藥瓶,坐於床沿。

  「喔……」其實她很懷疑那是喬柏容要求大夫這麼說的,畢竟她勤換藥,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其實是他。

  他輕柔的褪下她的褲子,將藥膏塗抹在那還有些紅腫的俏臀上。

  那些執刑的家僕算是盡力了,打了五、六十板,卻僅讓她受了些皮肉傷,傷也好得極快,不像魏嬤嬤雖才受了三十板,卻只撐了兩天就死了。

  「嘶……」方涵突然抽了口氣。

  喬柏容立刻收回思緒,「怎麼,是我太用力了?」

  「沒、沒事。」不想讓他歉疚,她忍著疼道。

  他沉默了會兒,才輕輕一歎,「對不起。」

  若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受這皮肉之苦了。

  「又不是你的錯,下令打我的是那個女人,你就別再自責啦。」方涵咕噥著道。

  現在兩邊既已撕破臉,喬柏容不再稱對方母親,因此方涵也不喊她夫人了。

  「放心,這筆帳我會好好和他們算清楚的。」喬柏容將藥瓶的瓶塞壓回去,隨手將它扔在床上,「現在來做點別的事好了。」

  方涵發覺,原本在她臀上游移的指忽然沿著她雙腿間的縫兒往前滑。

  她渾身一震,「二、二少爺……」

  可惡,她就知道,這男人永遠不放過任何吃她豆腐的機會!

  「別動,我怕不小心弄疼你的傷處。」喬柏容俯身在她耳邊低喃,還乘機偷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害她顫抖得更厲害。

  你把手挪開不就不會碰到我的傷處了嗎?方涵心裡忿忿地想著,卻沒膽子說出口。

  喬柏容指上的功夫極好。

  方涵嗚咽了一聲,敏銳的感受到他的指如何在她體內轉動、抽、送。

  或許由於他指上殘餘著些許藥膏,她只覺得他被撫過之處一陣冰涼。

  「嗯……」她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

  喬柏容的眼神變得更為幽暗,正欲加深侵略,外頭卻突然傳來綠禾的聲音。

  「二少爺,蘭萱園的王嬤嬤奉夫人的命,說要見您。」

  房中的兩人皆是一楞,喬柏容這才想到自己進來前並未關門,如今綠禾站在門外,與他們只隔了一道屏風。

  方涵一顫,急著想擺脫那還在她體內嬉戲的指。

  沒想到喬柏容卻伸出另一隻手按在她背上,阻止了她。

  她氣憤的回頭想瞪人,卻對上他邪惡且興致勃勃的目光。

  她忽然覺得,自己能夠瞭解那不小心誤入虎口的小羊心裡的感覺了。

  沒想到喬柏容竟還能以平靜的語氣朝外頭道:「我現在不想見人,你去問問她來做什麼。」

  「呃,王嬤嬤說,這個月已經過了五天,可是府中各處都還沒收到本月應發配的用度……」

  「啊……」方涵感覺花核被他狠狠摔了下,忍不住輕呼出聲,惹得綠禾話還沒說完便突地住了口。

  方涵氣喬柏容害她出糗,伸手用力掐向他的大腿,卻反而弄得自己手指發疼。

  「原來是為了此事。」喬柏容的聲音聽起來再正經不過,可是方涵卻清楚看到他臉上毫不掩飾、不懷好意的笑。「你同王嬤嬤說,府中每月的用度都是由芳寒管的,但她如今受傷臥床,沒空處理此事,讓他們先撐著,待芳寒傷癒,自會將月例補發下去。」

  哼,只犧牲一個魏嬤嬤哪夠?傷害芳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那些還活著的,他打算慢慢凌遲。

  「是,奴婢這就去告訴王嬤嬤。」這下,連綠禾的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笑意,愉快的離去了。

  聽著綠禾漸遠的腳步聲,方涵呆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我怎麼不知道,府裡少了我,月例就沒法發下去了?」

  雖說這兩年她的確替他管理府內大部分的用度,但所有事項都還是喬柏容決定的,她不過是負責執行,照說隨便找個人都能替代她才是。

  「現在你知道了。」喬柏容心情很好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方涵楞楞望著他,突然很想哭。

  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的對她好呢?

  不管怎麼說,那些都是他的家人,雖然感情並不好,但過去總也維持著微弱的平衡,可是如今他卻為了她,毫不在意的得罪他們。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才能讓他這般待她?

  「寒寒,你怎麼了?」見幾顆淚珠突然從她眼眶中滾落,喬柏容一驚,完全忘記自己先前正在戲弄她,連忙伸手捧住她的臉,「是不是哪裡疼?」

  此刻,方涵再也顧不得臀上的傷,掙扎著爬起來,一頭栽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寒寒?」他慌了,卻又因不曉得她哭泣的原因,不知從何安撫起。

  她抽噎著道:「喬柏容,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若我以後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生命中將再也不能沒有他。

  喬柏容沒想到她竟會直呼他的名字,先是呆了下,待消化了她話中的含意之後,立即大怒,「你想離開我?」

  方涵瞅著他,委屈的道:「哪有?我還不是怕哪天你厭倦了,不要我了……」

  「我絕對不可能厭倦你,少胡思亂想。」他凶狠的吻住她,邊咬著她的唇邊道:「永遠不許離開我,就連想也不行,聽到沒有?」

  「唔唔……」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芳寒,快回答我!」

  「……知道了啦。」

  唉,怎麼辦?方涵覺得自己一顆心早已全賠在他身上,後半輩子注定被吃得死死的了。

  方涵這次的「傷假」休了很久,從夏初直養到夏末都還沒好。

  而她這一罷手不管事,再加上喬柏容刻意推波助瀾,惹得喬府上下雞飛狗跳了好一陣子。

  最後還是向來不管府內之事的喬老爺親自出馬,從一開始指著喬柏容大罵不向,到後來不得不放軟身段,好聲好氣的拜託家中唯一的經濟支柱快把積欠的月例發一發、公中的生意管一管。

  其實本來府中各項開支用度應該由家中主母來管的,但如今公中那幾項生意原也是楊氏的陪嫁,在當年喬柏容十四歲正式接管後,因不想老是被長輩追著討錢,便乾脆將幾項生意的收入撥進公中,作為一大家子吃穿用度的資金來源。

  倒非喬柏容對這個家尚有什麼感情,而是倘若他真為了錢的事情和家人鬧得太凶,對在外頭做生意有害無益。畢竟他姓喬,還住在喬府裡,有些事情明面上不好弄得太難看。

  反正對他而言,這幾間舖子的收益不過是九牛一毛。

  且他和楊家那些忠心耿耿的管事都精得很,當初要將舖子撥給公中時早已先把帳算好,這幾間舖子的收益僅能剛好勉強維持整個喬府的支出而已,想再過得更奢侈可沒有了。

  再說,既是他出的錢,那麼理所當然由他管了,而既然由他管,那麼這些錢要給誰多些、給誰少點,還不都是由他一句話決定。

  這回他大發雷霆,不但扣著月例不發,還同時撂下那些公中的舖子不管,大有想讓那些舖子關門的意思,反正他也不缺那點錢。

  哼,這家子平時吃他的、用他的,現在還敢打他的人,當他好欺負?

  直到喬老爺親自來第五趟,而實際上早已傷癒並被養得白白胖胖的方涵又嫌在床上躺得煩了,喬柏容這才在父親面前「勉為其難」的答應讓「重傷末愈」的方涵先發放一下先前積欠各處的月例。

  至於往後嘛……喬二少發話了,等芳寒姑娘徹底休養復元了再說。

  方涵跟了喬柏容那麼多年,隱約感覺到這次大Boss故意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恐怕並不全是為了她被打一事,多半還有其他打算。

  只是,她問過一、兩次,喬柏容雖未否認,卻也不願承認。

  方涵向來不是愛追根究抵的人,更何況那還是老闆的家務事,喬柏容既然不肯多說,她便不多問了。

  這天,她無聊的趴在床上翻著從老闆的書房那見拿來的雜書,雖然文言文有點拗口,不過因為是遊記,看著倒也有趣。

  方涵讀得津津有味,竟連有人進了房中都不知,直到她手中的書被抽走。

  「啊!」她嚇了跳,抬起頭便見喬柏容有些不悅的瞪著她。

  「二少爺。」知道他是不高興她沒注意到他進來,方涵連忙討好的朝他笑道,蹭上去抱住他的手臂。

  瞪著她那小狗似眼巴巴的望向他的樣子,喬柏容只覺好笑,原先那點微微的不悅也就消散了。

  「看來你真的挺無聊的。」他在床沿坐下。

  「是很無聊啊。」她露出苦惱的表情,「二少爺,我什麼時候可以『傷癒』啊?」

  喬柏容眼中掠過一道光芒,伸手輕撫她的發,「再過個幾日吧。」

  其實,正如她先前所猜想,他此回故意將事情鬧大的確別有所圖,打算藉機逼迫父親答應他娶她為妻。

  喬老爺得知此事後自是大怒,堅決不允,而喬夫人雖不希望喬柏容將來的妻子背景太雄厚,卻也擔心他身為喬家嫡子卻娶了個丫鬟做正妻,會影響她兒子將來議親時的「身價」,因此亦不很情願。

  不過喬柏容對此並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可以等,再說他還有其他後招,到時斷不會讓芳寒以丫鬟的身分嫁進喬家,讓她受委屈。

  如今故意先提起此事,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心中有些準備。

  「喔……」方涵拖長了音,目光再度瞥向被他扔到一旁的書上。

  「你既然嫌無聊,我想我們有別的事可以做。」喬柏容不滿被忽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大掌直往她衣裡探。

  方涵仰頭看著那雙黑亮的眸子,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說起來自她兩個多月前受傷後,喬柏容頂多趁著上藥或睡覺時摸摸抱抱,揩點油吃些豆腐,卻是從未做完「全套」,就怕碰疼她的傷處,這會兒怕是早已憋不住了。

  她雖然也隱隱有些期待,不過一想到這男人己忍了兩個多月,以及他過去表現出的過人體力,她就怯場了。

  眼見他的手都伸進她的肚兜裡,握住她的豐盈了,方涵連忙道:「呃,二少爺……我、我還是個傷患啊……」

  這根本是睜眼說瞎話,連喬老爺、喬夫人都不信了,更何況這個先前天天替她上藥的男人。

  不過喬柏容卻沒揭穿她這瞥腳的謊言,只是邪惡的一笑,「嗯?忘了妳身上還帶傷,的確是我的不是。」他頓了頓,看著她露出又是驚疑又是鬆了口氣的表情,然後才道:「所以我們換個姿勢吧。」

  什、什麼?方涵一呆,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被他抱起,跨坐在他腿上,與他面對面。

  喬柏容沒給她回神的機會,直接低頭吻住她的唇。方涵只覺那熟悉而溫暖的氣息覆了上來,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便被他的唇堵得密密實實。

  或許是真的餓極了,他的吻凶狠且霸道,充滿了掠奪性,不斷汲取她的甜美,並強迫她的丁香小舌給予回應。

  同時,他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各處揉捏,不一會兒她便已衣衫半褪,嬌喘吁吁的倒在他懷中。

  「等一下!」眼見他目露凶光,一副不將她拆吃入腹不罷休的架式,方涵連忙喊停,「二、二少爺,咱們打個商量成嗎?」

  喬柏容對方涵的瞭解,並不比她對他的瞭解少,因此一看到她那模樣就知道她的腦袋瓜子裡正想些什麼。

  於是他挑眉道:「喔?你覺得你有什麼本錢和我談條件?」

  他一面問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三、兩下便拉開了肚兜的系繩,並將那塊薄薄的布料往床上隨手一扔。

  方涵本就因天熱且又總在房裡而穿得少,所以當肚兜一離身,就只剩件外衣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

  眼看自己即將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她急中生智的嚷道:「不如今天讓我來伺候二少爺吧?」

  「嗯?」喬柏容終於停手,饒富興味的瞅著她,「說說看,你要怎麼伺候我。」

  方涵看著他的表情,哪會不知等在她前方的是個大陷阱呢?偏偏這個陷阱她不跳下去又不行,與其到時被折騰得屍骨無存,還不如現在她豁出去主動些。

  因此她咬牙道:「平時都是二少爺……這次由我來吧!二少爺想要我怎麼做都行,但……今天就一次,好嗎?」

  「你覺得一次平息得了我這兩個月的忍耐?」他覷了她一眼。

  當然不可能,不然她幹嘛同他商量?

  問題是再多她也吃不消啊。

  「兩次。」大奸商開出了條件,「當然,我不介意你用任何方式取巧,只要你能夠確實完成這兩次。」說著,他舉起她的手輕吻。

  方涵再度無語。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他都提點得這麼明白了,她還能假裝不曉得他的意思嗎?

  唉,也罷,雖然過去從沒做過這種事,但好歹她當年也曾看過A片,看在他對她的好實在沒話說的份上,就犧牲一下吧!

  想定後,方涵抱著慷慨就義的精神站了起來,「我替二少爺更衣。」

  喬柏容很期待她的表現,自不會在這上頭為難她,於是極配合的讓她為她褪下褲子。

  方涵有些顫抖的伸手握住他胯間已微微抬頭的男性。她一顆心跳得飛快,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為即將發生的事感到緊張抑或是興奮。

  那握在手裡的分身是如此熾熱,當她想起過去它如何帶給她無盡的歡愉與痛苦,竟隱隱覺得下身有些空虛。

  「寒寒莫不是打算一直這麼握著不動吧?」見她僵在那兒,喬柏容挑眉道。

  事實上,他此時內心的悸動恐怕不會比她少,但表面上仍故作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

  方涵聞言,也知道不能這樣耗下去,只得把心一橫,跪在他面前,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傾身舔了舔那正不斷脹大的分身前端。

  她這舉動可是大大出乎喬柏容的意料。

  他先前在提點她時其實只是想逗逗她,讓她用手碰碰他而己,不曾想過她會做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不得不說,她若是想盡快達成目標,這的確是絕佳的方法。

  光是看她衣衫不整的跪在他身前,伸出粉嫩的小舌輕舔著他的壯碩,然後張嘴將它慢慢含入口中,這幕他連作夢都想像不到的香艷的畫面立刻讓他全身緊繃至極。

  喬柏容想不透她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這招的,只是那動作既生澀且笨拙,很顯然過去從沒做過這種事,他驚喜感動之餘,又有些熱血沸騰,得很努力才能克製出手將她狠狠按向他的衝動。

  另一方面,他也隱約慶幸她的生澀,否則說不定他此時早已棄械投降。

  至於方涵更是手忙腳亂,這種事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不簡單,更別提他的尺寸驚人,試了半天也無法全含進口中。

  方涵短促的驚喊出聲,徹底臣服在那極致的歡愉之下。

  她腦子裡一片渾沌,本想歇口氣,卻突然一陣頭重腳輕,回過神後便發現自己已倒在床上,而那壯碩的男性仍牢牢嵌在她體內。

  「真可惜,既然你完成不了先前允諾的事,那麼接下來就只好任由我處置了。」喬柏容眼中閃動著她再熟悉不過的邪惡光芒。

  方涵心中警鈴大作,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是那突然狠狠撞進體內的男性使得她欲說出口的話語化成了陣陣嬌吟,再也組織不出任何有條理的字句。

  看來今晚她是別想睡了。

  在即將被另一波高潮淹沒前,方涵哀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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