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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每天都在試圖氣死我/余聲》第30章
  第30章 心花

  涼小魚:吧主,在沒?我沒敢吻我哥,但是我哥他吻我了!

  涼風驚晨:那你怎麼不借機回吻他?

  涼小魚:我沒想到他會吻我啊!直接傻住了,等我反應過來他都已經走了!

  涼風驚晨:怎麼沒笨死你?

  涼小魚: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忍不住……

  涼風驚晨:忍不住什麼?

  涼小魚:忍不住扒他褲子啊!

  韓重雲險些把一口水噴出去,雖然沒噴但咽下去之後臉憋得通紅,咳了好久才平復下來,弄得機場服務人員一臉擔憂地過來問他有沒有事。他擺擺手說:「沒事,只是嗆著了,多謝。」

  服務人員離開,韓重雲沒回梁余聲,因為他再不去登機就來不及了。

  梁余聲也離開了咖啡廳,因為司機還在停車場等著,他不好讓人等太久,便上了車才又繼續刷貼。只不過這次他刷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回復。

  司機這時笑說:「梁先生您跟我們少爺感情可真好。」

  梁余聲見他並無惡意,便說:「是韓哥他照顧我。今天真是麻煩您了陳叔。」

  司機在韓家也工作了多年,是管家陳伯的弟弟,平時都是接送老太太,老太太想去哪他就送去哪,送完再回本宅。他跟管家一樣,都是仁厚之人,對梁余聲印象也十分不錯,一路上便聊了挺多。他說:「我們大少爺以前可不愛說話,自從認識您之後好像變得開朗多了,時不時還能看見他笑。您以後有空可得多來韓家做客,老夫人也特別喜歡您呢。」

  梁余聲想到韓重雲那個吻,笑說:「我會常去的。」

  陳叔說:「您以後想來的時候可以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要是沒事就去接您。」

  梁余聲覺得那樣太麻煩了,但還是挺感激。後來陳叔給他送到步行街那兒就走了,梁余聲進店裏找到方洋,看他這兒忙活得怎麼樣。

  方洋一個人在廚房裏鼓搗新配方,跟梁余聲說:「我跟李春玲說了,這次賠完錢之後用人還有進材料什麼的資金不夠,所以跟你一起搭夥重新開的這個店,現在老闆是你,我給你打工,這樣她能消停一點。以後這裏的事也不會讓她插手。」

  梁余聲覺得這樣挺好,但還是勸了兩句,「既然有了孩子還是儘量好好過吧,再說誰還不犯個錯,她要是能改你也別太計較,傷了和氣以後對孩子也不好。」

  「這我知道,但是這次的事情之後我總覺得跟她說不到一塊兒去,我甚至……」方洋長長地歎了口氣,「算了,這事我有分寸。」

  「嗯。另外東子那小子人不錯,你要是再開店可以考慮把他再叫回來。」

  方洋也正有這打算,但是一時半會兒他這兒還開不了張,也就用不到什麼人,便換了話題。他記得那天他喝多了之後好像是梁余聲跟韓重雲一起來的,他後來想想,那個時間倆人還在一塊兒,明顯有些苗頭了,就問:「你跟韓哥怎麼樣了?」

  梁余聲一提這個有點兒興奮,斜倚到操作臺上,「好像有戲,他對我挺好的。」

  方洋翻個白眼,一腔怪調地調侃,「也不知是誰跟我說要單身一輩子,小心食言而肥啊!」

  梁余聲手裏掂著一粒花生,「之前跟你說的時候確實是認真的。你以前肯定奇怪為什麼我那麼拼命賺錢還總像是一無所有吧?因為我欠了很多錢,就算還完了今年的也還差不多有……」梁余聲比了個數,「這些,你說一般人哪敢跟我在一起?但是韓哥不一樣,這些錢對他來說只能算是條蚊子腿兒。當然我也不可能讓他幫我還,只是他不當回事,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跟他說。」

  方洋想了好久都沒想到梁余聲到底有什麼地方能花出那麼多錢,就說:「你不可能欠那麼多錢啊,你是幫誰還的?」

  梁余聲沉默了很久,「是我欠的,幫我自己還。」

  方洋聽出梁余聲不想再多說,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現在經驗更足了,以後弄好了咱們也開放代理,就不信賺不了錢。」

  「行,以後要是真做好了,我也不想再跑業務了。雖然保險這行也賺,但是工作壓力也特別大,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總有那麼多的新客戶,我還是想走走別的路子。」

  方洋知道梁余聲最喜歡的還是畫畫,他總也忘不了上學那會兒人家下課都玩,梁余聲卻喜歡利用那麼十分鐘畫東西。但是梁余聲目前這種情況,指著畫畫肯定是不行了。畫畫這一項,註定只能成為梁余聲的業餘愛好。

  梁余聲平時也忙,正好趁著過來,就跟方洋去了趟銀行,把自己要投資的錢給取了,一共十五萬。這筆錢本來是攢著要還的,但梁余聲決定不那麼幹。他要想儘快把錢還完,就得找更多的賺錢方法,投給方洋他還挺放心,方洋答應以後分他純利潤的百分之二十五。

  按以往的習慣,許金梅大概再過一個月就會給梁余聲發資訊跟他要錢,一年兩次,一般是每年一月和七月,雷打不動。梁余聲想到時候跟許金梅談談,這錢以後改成一年一還。

  韓重雲到洛杉磯的時候差不多是當地時間上午八點半,但國內卻已經半夜了。他不確定梁余聲睡沒睡著,卻十分想聽梁余聲的聲音,便給他打了電話。

  梁余聲平時也睡得很晚,這晚他下意識地在等韓重雲的電話,就一邊做著新產品宣傳單,一邊時不時地瞄一眼手機,沒想到還真等著了,「哥,你到了?」

  韓重雲聽出他還沒睡,便說:「嗯,正往這邊的家裏趕呢,你怎麼又這麼晚不睡?」

  梁余聲哼哼一聲,反問:「你說呢?」

  韓重雲低低地笑出聲,「想我了?」

  就這三個字,梁余聲聽得骨頭都要酥了。韓重雲的聲音本來就比大多數人低沉,現在又加上兩三天沒休息好,這時候有些暗啞,聽著就特別性感,勾死個人!

  韓重雲問:「怎麼不說話?」

  梁余聲心說再說我就要硬了。他輕咳一聲,「沒什麼,就是……有個事想問你。」

  「嗯?」

  「你走前吻我,是那個意思嗎?」梁余聲忐忑地說完,忙又搶著韓重雲回答前開口說:「如果不是你就不要回答我了,我就當沒問。」

  「你……」韓重雲重重一歎,只覺得心裏「砰!」的一下,疼得似有什麼炸裂開了,那種想要把梁余聲狠狠摟進懷裏安撫的衝動前所未有的強烈。愛情這種東西,一向是剛擦出火花之後就會迅速加溫,他又是那種久不識情滋味的人,所以這麼來一下,簡直跟爆擊沒兩樣。他深呼吸一次,以抑止胸口裏傳來的躁動,十分鄭重地說:「照顧好自己,我會儘快回去。」

  梁余聲有些失望,但還是說:「行,那你回來前告訴我,我去接你。」

  韓重雲點了掛斷。

  開車來接韓重雲的合作夥伴路易幾乎當時就看出點貓膩來了,操著一口並不算流利的漢語問韓重雲,「韓,你有女朋友了?」

  韓重雲說:「不,是男朋友。」

  路易「哇嗚~」一聲,「你還真是……一鳴驚人。」

  韓重雲調出梁余聲的照片看了一會兒,是那張閉著眼睡著時他偷拍的,有種恬淡寧靜的美。他把這照片設置為桌面,第二天又找了合適的時間給老太太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裏說:「奶奶,您沒事的時候多叫余聲去陪您,順便給他拍一些照片吧,我有用。但別讓他知道是我讓您拍的好嗎?」

  老太太應下了,還跟兩個兒媳婦兒也說了,讓她們想起來就拍。

  於是梁余聲再到韓家的時候,被莫明其妙哢嚓哢嚓了好多張,嚇得他拿完給湛盧跟純鈞吃的小活蝦就跑了,麻將都沒打。

  新的月份到了,他又要開始忙起來了,每一個月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新挑戰,如今是升職了,提成也更高了,但是想要不被人超過,想要再繼續向上爬就得更努力才行。他把新印出來的宣傳單其中一部分送到醫院發到每個病床,之後又去見了那個五官科的護士長,跟她聊了幾句,隨後才離開。

  上個月他談了三個增員,今天都要去聽課,他們團隊每個月都有五次公開課,都是些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資深經理來主講,也是為了讓每個有意加入保險行業卻還因各種原因猶豫不決的人能下定決心留下。

  梁余聲確定三個人都去聽課了,之後便去幫一個客戶辦理理賠。這名客戶是個四十來歲的阿姨,年紀不大,但是年輕時出過事故,所以腿腳不太方便。梁余聲幫她把該辦的理賠手續都辦完了,將證件送到了阿姨家家門口才離開,那時已經中午,而距韓重雲離開,已經過了三天零一個小時十三分了。

  這段時間韓重雲沒再聯繫他,他也沒能給韓重雲打電話,因為感覺韓重雲很忙,而且既然這麼久沒聯繫,想必也不會希望他主動聯繫。

  索性他也總是在忙,倒不會因為這事鬱鬱寡歡。這天下午鬱清墨在電話裏通知他,說畫已經畫好了。

  梁余聲本來想請鬱清墨吃飯,鬱清墨卻說不用客氣,就請梁余聲去家裏吃,梁余聲便提了一些水果上門。

  鬱清墨自從出櫃之後跟父親關係僵化,所以工作了近三年時就付了首付自己買了一套五十多平的小房子單住,裏頭乾乾淨淨的,一進門便是清新淡雅的書墨香。

  梁余聲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做客,果然這房子就跟他師兄的為人一樣,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雅致之感,一進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極其精製的山水畫,畫前是一張兩米長的實木桌案,案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紙硯,應該是平時鬱清墨作畫的地方,而在這桌案的左邊便是一個小廚房,挨著小廚房有一個木制的小圓桌,配了兩把椅子。洗手間則在入口處的右手邊。掛著畫的那面牆後,應該就是臥室了。

  鬱清墨遞上拖鞋說:「地方小,你進來隨便坐。」

  梁余聲打量了一番,不掩羡慕地說:「看得我都想買房子了,這味道真叫人懷念。」說著他把水果放在圓桌上,「師兄,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買了些。」

  鬱清墨幫忙把提前做好的食物都拿出來邊擺邊說:「都說不用你破費了,下次空手來就行,別這麼客所氣。」

  梁余聲說行,之後也不太拘束了。兩人邊吃邊聊,聊以前的事情,倒也挺投機,只是聊著聊著,鬱清墨一句話讓梁余聲愣了愣,問:「有這麼明顯嗎?」

  鬱清墨剛問他是不是戀愛了。

  鬱清墨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剛才你進來時一種感覺吧,你說你也想買房子,我覺得好像是想跟誰共築愛巢呢。」

  梁余聲有些尷尬,特別是知道鬱清墨剛跟渣男分手,總覺得這時候在他面前秀恩愛有點兒太缺德了,但他又沒必要說謊,就說:「其實我也說不準。他之前離開前吻了我一下,然後讓我等他,可是他離開之後就當天給我來過電話,之後就一直沒聯繫了。他那個人吧,怎麼說呢,原來跟我們不是一路子。」

  鬱清墨卻另有看法,他說:「有時候是不是一個路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不跟你一條心。我認識的到是真一路子,可這麼多年的感情,居然還是比不過他的名聲,地位,事業。有的男人只喜歡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情,有的人喜歡用嘴,前者可靠,後者虛。我倒楣,遇到的是後者,你這個應該是前者吧。」

  梁余聲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埋頭吃東西。

  鬱清墨問:「他家裏人知道嗎?」

  梁余聲點頭,「嗯,他家人都挺喜歡我的。」

  鬱清墨眼裏閃過一絲羡慕,笑說:「那看來你們在一起的希望很大,你要好好珍惜。」

  梁余聲說:「我會的。」說完他想安慰鬱清墨兩句,門口卻響起了擰動門把的聲音。

  鬱清墨眉頭微皺,梁余聲問:「怎麼了師兄?」

  然後還不等鬱清墨回答,梁余聲就看到門外進來一個大約三十三四歲的男人,不是特別高,身上卻有著上位者身上常見的威壓。

  梁余聲剛想說話,對方卻已經開了口,哦不,是動了手,這男人居然不分清紅皂白上來就打了鬱清墨一巴掌,「啪!」

  屋裏響起一道清脆的回聲。

  鬱清墨紅著眼沒說話,梁余聲卻忍不了了,推了對方一把,「靠,哪來的你?有沒有教養啊上來就打人!」

  對方輕蔑地瞥過來一眼,「你是誰?」

  鬱清墨說:「他是什麼人跟你沒關係,趙恒,我記得我已經跟你劃清界線了!」

  被叫作趙恒的男人冷笑一聲,「劃清界線?」他拿出一條細細的金項鏈,鏈子上有個水滴形的墜子,是那種多年前特別流行的裏面能放照片的款式,裏頭放的正是他跟鬱清墨的合照。照片裏的鬱清墨笑得十分純真,仿佛一切幸福全都是因為身後摟著他的那個人,但那人的溫柔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趙恒的聲音極致陰冷,「鬱清墨,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太太那兒!」

  鬱清墨猛地奪過墜子丟到地上狠狠踩,「是啊,我怎麼知道是哪條狗從我身上叼走的。」他踩得那墜子變了型,連帶著裏面的照片也被破壞了,他彎身把它摳出來說:「小梁,你有打火機嗎?」

  梁余聲說有,遞給他。

  鬱清墨接過來把照片燒得乾淨,將鏈子直接甩在了趙恒臉上,「我家的鑰匙還給我。」

  趙恒從自己的鑰匙圈上取下來一把丟到地上,離開時說:「把我的手機號刪了,還有最好別讓我發現是你在我太太面前做些可笑的事。」

  梁余聲:「……」

  郁清墨關上門,揉著額角到桌案後拿出兩卷畫出來,「小梁,今天我就不招待你了,你看看畫行不行,行的話就帶回去吧。」

  梁余聲簡單看了一下說行,發現比他預想的畫的還要好得多,就問了鬱清墨的帳號,要完走到門口換鞋,他猶豫了一下說:「那什麼,師兄,你要是想喝酒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郁清墨強笑著擺了擺手。

  梁余聲看的有些不是滋味起來。都說先愛的先輸,也不知道韓重雲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些忍不住,梁余聲從郁清墨家離開之後,又上貼吧找了涼風驚晨。

  涼小魚:吧主,我哥三天沒聯繫我了。

  涼小魚:才三天我就這麼想他,可是他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涼小魚:你在不在啊?

  涼小魚:我好像又不想扒他褲子了。

  韓重雲於是終究沒忍住,頂著倆碩大的黑眼圈回復:那你想幹嗎?

  梁余聲認真地想了一下,隨即回復:我想捏他雞雞一一涼風驚晨:……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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