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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愛如血》第79章
  第 78 章

  “不管那麼多了,請兩位上將展開防禦吧!”考文垂大聲道,“兩匹鷲龍的壓力非比尋常!”

  隨即,偌大的防禦將聯軍包裹起來。

  裡奧在兩位上將的普瑞特中竭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思維。

  兩匹鷲龍交纏著,撞擊的力度足夠將普瑞特震開,而每一次它們互相攻擊的間隙,兩位上將就要瞬間修復自己的靈獸。

  裡奧只感覺自己的思維被拉扯得越來越細弱,終於在某個瞬間支撐不了斷裂開來。而戰場上的一匹鷲龍迅速消失在空氣中。只見奧古斯丁似乎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之後,他撞進了普瑞特,狼狽地落在了裡奧身邊。

  “你到底在想什麼!”奧古斯丁惱怒著朝著裡奧大叫起來。

  裡奧醒過神來,看著一旁的男孩:“原來……你是鷲龍……”

  “是啊!我是鷲龍!我這麼紆尊降貴願意來幫助你!你卻弄得一團糟!”又是一聲巨響,普瑞特被梅菲兒的鷲龍撞擊出巨大的裂縫,只要再來一下,它就可以長驅直入!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樣遠的距離操縱像你這麼大的靈獸……”

  “聽著!你要做的並不是和我的身體取得聯繫進而來操縱我!你要做的是和我的思維同步!給我絕對的信任!就像你操縱你的普瑞特一樣,它不用受到你的指令也能根據不同的情況來保護你!”

  裡奧看著奧古斯丁,而梅菲兒的第二波攻勢就快觸上脆弱不堪的普瑞特了。

  “好吧——我們走——”裡奧閉上眼睛,瞬間奧古斯丁再次在眾人的驚愕中延展開來,直接撞碎了上將們的防禦,頂在衝過來的鷲龍頭上,將它猛地撞擊了出去。

  奧古斯丁的身體緊貼在梅菲兒的鷲龍身上,一圈一圈纏繞上去,當它們轟然落入地面的時候,揚起的塵埃讓人根本看不清現在正在發生什麼。

  梅菲兒大驚失色,她想要抬起自己的鷲龍,無奈對方死死扼住自己,一圈一圈纏繞著,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鷲龍正在一點點的流失反抗的力量。

  每當她的鷲龍微微抬起來些許,就會被對方再次狠狠按下去。除了面對克勞德和葉卡爾,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冷汗直冒了。

  就在此刻,梅菲兒的左翼,米諾斯率軍前來支援。

  他們幾乎一邊奔襲一邊擺開進攻的陣勢,聯軍還沒有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箭雨便砸在兩位上將疲憊不堪的普瑞特上。

  裡奧皺緊了眉頭,有些不安,一旁的考文垂握緊他的肩膀道:“別分心!他們傷不到我們!”

  溫莉拍了拍考文垂的肩膀道:“我們走,對付米諾斯我更在行!”

  考文垂點頭,帶著溫莉飛向聯軍側翼,與米諾斯的軍隊隔著普瑞特的屏蔽相望。

  “考文垂,你敢不敢載著我離開上將們的保護?”溫莉調侃道。

  考文垂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載著溫莉去到了她想去的地方。

  普瑞特外雪粒被風席捲著宛如利刃般切割著考文垂,除了展開防禦之外,他們緊緊被壓迫著不得上前,連眼睛都睜不開,看不清米諾斯到底身在何方。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溫莉卻拉開了弓。

  “你沒辦法分辨目標在哪裡啊!”考文垂擔心不已,一旦米諾斯的箭陣再次到來,他們身處的位置一定會死得連自己認不出自己。

  “那就讓自己看的見!”溫莉一支箭射了出去,如同燃燒的火把一般穿透重重迷霧,只是不過瞬間而已,風暴再次席捲著遮蔽了視線,“我已經記住你在哪裡了!”

  緊接著第二支箭破釜沉舟一般穿了出去。

  米諾斯在那一瞬間就明白溫莉是要鎖定自己的位置,立馬讓搭載自己的日族轉移方位,但是很可惜,那比流星還要耀眼的箭羽劃破風暴的折阻,近在眼前。

  米諾斯拉弓射箭,一支‘獵爪’迎風而去,和溫莉的箭羽相撞,獵爪卡住了溫莉的尖端,嘩啦一下,尖端便碎裂在空氣中,正當米諾斯慶幸自己攔下這一箭的時候,那隻箭的箭身卻一往如前,震碎了‘獵爪’直撲他的胸膛。他當機立斷拔出腰上的短劍將箭身砍斷,但是折斷的箭身之中一道白光涌現,直落落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身後的人魚軍隊發出了驚恐的聲音,米諾斯呆然著回頭,看見那道白光瞬間擴張,變成了一匹地獄之矛!

  血液滴滴答答從他的傷口落在飛行獸的背上,他明白剛才的那一瞬,那匹被壓縮過的地獄之矛已經毀掉了他身體裡的所有髒器,就算人魚的愈合能力高於日族,自己這一次也是死定了。

  溫莉站在考文垂的身後,仍然保持著拉弓那一瞬間的姿態。

  “怎麼樣,你射中他了嗎?”考文垂問。

  “……我們瑤斯特家族同米諾斯的較量持續了兩千多年……這一次應該可以結束了……”

  米諾斯的身體抽搐著倒在副官的懷裡,迷茫地看著被鷲龍攪翻的天空。

  他能夠明顯感覺到溫度的變化,似乎越來越冷了。他忽然想起小時候和愛麗兒在露台上玩耍的情形。他對自己最疼愛的妹妹說,就算你喜歡天上的星星,我也會為你射下來。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那麼依靠自己了呢?甚至於她愛上了誰也不再對自己說了呢?

  小傻瓜,你要是告訴我,我怎麼會射傷你的心上人呢?這樣,你也不用永遠離開我了……

  “米諾斯大人!米諾斯大人!”副官焦急地為他捂住傷口。

  “還好……射中我的是瑤斯特家族的人……要是死在別人手裡……就太虧了……”就此,界限森林最富盛名的能工巧匠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裡奧感覺自己的思維似乎正在和一股力量並駕齊驅,他追隨著那股力量奔涌向前,仿佛能夠去到他自己想象之外的未知領域。

  而另一方的梅菲兒,握緊了拳頭,她的思想正在疲憊,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就在此刻,另一匹鷲龍盤旋而出,尾部劇烈地拍打著裡奧的鷲龍。

  梅菲兒感覺到有人握上她的手腕,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來了。”

  終於無法支撐下去的梅菲兒倒入身後人的懷中,她的鷲龍隨著思維的停歇而消失了,剩下康斯坦丁與裡奧再次纏鬥了起來。

  “全軍撤退!”康斯坦丁發出指令,一把抱起梅菲兒,他知道很快葉卡爾就要來了,二對一他可沒有勝算。

  隨著界限森林軍隊的完全撤退,康斯坦丁也收回了自己的鷲龍。

  待到葉卡爾趕赴戰場的時候,看見的只有龜裂的大地昭示剛剛結束的戰爭有多麼慘烈。

  “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上將拖著疲憊的身軀搖晃著來到她的面前,扯著嘴笑了笑:“你應該早點來的……我以為這輩子,在聯軍裡……除了你不會有人還能使用鷲龍了……”

  葉卡爾側過臉,看著遠處考文垂架著裡奧緩緩向他們飛過來,而一旁是所有軍士們尊敬仰望的目光。

  康斯坦丁低下頭來親吻著梅菲兒的額頭,皺眉道:“你還好吧。”

  “我現在在你的懷裡……當然好的很。”梅菲兒的眼睛快要睜不開了,連呼吸都成為負擔。

  “那個孩子的鷲龍叫什麼名字?就算是克勞德來也不可能讓你敗的這麼慘!”康斯坦丁低下頭,看見梅菲兒已經睡著了,“利比!你回答我!”

  利比出現在空氣裡,全身都是瘀傷,狼狽不堪,“那條鷲龍可是我們的老前輩了……能活著我現在覺得很慶幸。”

  “老前輩?”康斯坦丁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別告訴我……那是奧古斯丁?”

  利比聳了聳肩膀,立馬便齜牙咧嘴地疼痛起來,“我需要養傷……不和你廢話了……”

  嘆了一口氣,康斯坦丁忽然感覺悲涼,他望著懷中的女子,輕聲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真血契約’的秘密嗎?如果被潘帕斯知道奧古斯丁脫離了封印……我要怎樣才能保護你呢?”

  裡奧回到聯軍陣營的那一刻,便被重重包圍了起來。

  所有人都想看清楚這位能夠操縱鷲龍的少將到底是什麼樣子。

  但是裡奧只是感覺到無比的暈眩,疲憊襲來讓他甚至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只是無力地倚著考文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堅持著不睡著,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完,讓他念念不忘。

  直到那個身影撥開重重人群,用一種歷經風霜終於重逢的眼神望向他。

  他落入他的懷中,塵埃落地般終於可以停止自己的思維,安靜地放下一切。

  那些歡呼和讚嘆的聲音寂靜了下來。

  人群的中央,菲利斯緊緊抱著這個永遠讓他無法放心的少年。

  下一次……你離開我是什麼時候?

  但我還是會奮不顧身地等你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鷲龍的纏鬥讓所有的風都疲憊了,這個夜晚寧靜無比。

  葉卡爾看著走進自己營帳中的克勞德·伊西斯還有諾亞·瑤斯特(人魚部隊的元帥,溫莉的老爹),調笑著說了聲:“我們三個好久沒有這樣呆在一起過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你知道我不喜歡廢話,那個孩子的鷲龍叫什麼名字?”諾亞利落地搬過一把椅子,坐在葉卡爾的對面。

  “奧古斯丁……裡奧·羅嚴道爾少將的副官考文垂聽見他是這麼稱呼自己的鷲龍。”

  “你在開玩笑嗎?誰都知道鷲龍的名字是獨一無二的!”諾亞眼中充滿懷疑,但是更多的是驚異。

  “就因為林恩·海文元帥的鷲龍也叫做奧古斯丁嗎?”克勞德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但是從來沒有人說過,林恩的靈獸其他人就無法使用了。”

  “但是誰都知道,鷲龍一旦失去了主人就會被封印回卵中……”諾亞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有人能夠再次與它同步。”葉卡爾按了按太陽穴,“如果被潘帕斯知道林恩·海文的靈獸突破了封印,她一定會認為我們要用林恩的‘真血’來修復契約,然後她會發瘋的。”

  “但是只有我們這些元帥知道……林恩僅剩的真血……早就乾涸在容器裡了。八千多年……難道還指望有任何容器能夠讓他的血液繼續存在嗎?”諾亞嘆了一口氣。

  “當然有一種容器,能讓林恩·海文的血液生生不息。”少年清亮的聲音響起,三位元帥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看見一個男孩輕靈地落在桌上。

  “你是誰!”諾亞戒備地站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奧古斯丁。”克勞德露出一抹笑意,有什麼謎題即將得到答案。

  界限森林 冬日宮殿

  梅菲兒在沉睡了一個下午之後終於醒了過來。她伸了一個懶腰,走到露台邊,便看見不遠處的窗台上,一個年輕血族用擔心和期許交加的目光遙望遠方。梅菲兒勾起一抹笑意,釋放自己的飛行獸,從窗台上飛了出去。

  “你好啊,年輕人。”

  萊德溫特醒過神來,看著眼前有著少女模樣的俏麗女子,“你是……梅菲兒?”

  “是啊。”

  “聽說你今天被聯軍慘敗,因為此,聯軍就快兵臨城下了。”萊德溫特微仰著頭,露出他一貫驕傲的神態。

  “你關心的並不是我是不是慘敗了,甚至於我敗了,你還有點小小的安心。”梅菲兒的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就算我敗了,那並不表示你在乎的人就一定還活著。”話音剛落,梅菲兒便被對方一把拽進房裡,死死摁在墻壁上。

  “你把他怎麼了?”那一刻,萊德溫特的心臟緊張至極,勒住梅菲兒衣領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你應該問他把我怎麼了……”梅菲兒聳了聳肩膀,“他把我打敗了。”

  萊德溫特緩緩鬆開自己的手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的是誰。”

  “我當然知道你在乎的是誰。”梅菲兒坐上窗台,她的剪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意味深長,“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要相信一個人,那麼就遵從自己的心去完全地相信他。不要因為任何膚淺的表象而動搖。”

  萊德溫特望向她,有些不解,也有疑惑。

  “就好比,如果你真的從小生長在冬日宮殿,那麼為什麼當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能一眼就認出我是誰呢?要知道,我在這裡可不止呆了兩千年。”話音剛落,梅菲兒向後倒去,落在飛行獸上,揚長而去。

  萊德溫特站立在窗前,似乎有一層迷霧即將被揭開。

  就在此時,潔琳娜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萊德溫特,你的胸口沒有再痛過了吧?”

  “沒有。”萊德溫特轉身,自然地端起茶杯,“姐姐,我們倆都是在冬日宮殿長大的嗎?”

  “是啊。”潔琳娜在他的對面坐下來,指著外面的露台道,“小時候好幾次你頑皮,還差點掉下去呢!”

  “恩,我記得呢。我是不是一個很任性的孩子啊?”在這里長大,我卻人不清楚梅菲兒?

  “哪裡啊,你一點不任性,只是有點時候驕傲的讓人受不了罷了。”潔琳娜攤了攤手掌。

  其實,你的高傲只是用來遮掩孩子氣的任性罷了。那個曾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日族少年這麼說過。萊德溫特的手指微微一顫,將近兩千年,他的姐姐會看不透這一點嗎?“姐姐,你為什麼總叫我萊德溫特啊,我是你弟弟呢。”

  潔琳娜微微一愣,隨即一副無奈地樣子,“沒辦法,萊德溫特家族只剩下你了,你就是整個家族啊。”

  “讓人很有壓力呢。”萊德溫特的指尖敲著茶杯的邊沿,真是奇怪了,記憶裡小時候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潔琳娜也是稱呼自己“萊德溫特”,那個時候家族可不是隻剩下他一個,“你知道我最討厭這個了。”

  “今天的下午茶你不喜歡嗎?”潔琳娜嘆了一口氣,“明天給你換新口味吧。”

  萊德溫特按耐住自己想要皺眉的表情,笑了笑:“昨天的下午茶比較好喝。”他的耳邊迴盪起那個日族少年坦誠自己來自聯軍時,曾經說過,你最討厭欺騙。

  潔琳娜離開房間時,萊德溫特伸手拖住自己的腦袋,他的頭腦沒有像現在這樣混亂無比。

  他是真的把那個最了解自己的人給忘掉了嗎?

  但是忘記了又怎麼樣,他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愛上他,就像他生命中某種不可更改的軌跡。

  夜晚,梅菲兒躺坐在床上,康斯坦丁走了進來,坐在她的床邊。

  “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嗎?”梅菲兒看著眼前的英俊男子,仿佛他的時間永遠停留在她初次見到他的那一刻。

  “但是你不一定會給我答案。”康斯坦丁順勢倒下來,和梅菲兒躺在了一起。

  “我們都知道,潘帕斯不會僅僅為了報復而這麼多年了想要攻占聖·道格拉斯的中央神殿。”

  康斯坦丁輕笑了一聲,“我們也知道,一個有著萬年壽命的血族,她完全可以不需要任何軍隊憑藉自己的力量吸光聯軍的時間,一定有什麼限制了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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