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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向著渣男進攻》第65章
樓主有話說:

這個部份因為作者為了配合大陸打黃的政策、有大幅度的修過,網路流傳的修改後版本,是本任務還沒完結就直接跳到下一個任務的中間段,也就是任務A(父女這篇)開始→任務B結束,少了任務A的結局及任務B開頭。

但幸好後來有找到完整版的,故之後的章節序號有做調整,是按照原版的章節分段去做編號(作者改版後也有重新編序章節),所以和作者最後出來的章節會差很多,請大家見諒~但我發的是最初無刪節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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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握定劉佩的脈搏後,仙豆開始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刷支線上,最近學校要阻止一次幫農活動,主要就是讓城裡的孩子去幫著農村孩子家裡做一些農活,算是上山下鄉憶苦思甜的縮小體驗吧。

  而這些日子,聶海天剛好出差,這就給了仙豆自由安排去向的權利。

  好感度已經刷到百分之九十的小漢子齊鑫自然就是她的去向。這天,由於仙豆特意的遲到,她沒有趕上同路去同鄉村的隊伍,而是單獨上了齊鑫的自行車。這時候的自行車還是很大只的那種,十三歲要做上去並不容易,仙豆上了幾次後座都沒敢坐上去,很是有一把力氣的齊鑫在嘲笑過自家媳婦兒膽小後,很乾脆的將仙豆撈到了橫梁上,毫不費力的蹬動自行車向鄉村駛去。

  這個時候,城市裡的空氣還很清新,景色在仙豆看來也帶著濃重的復古色彩,出了城市後的林間小道了,兩排高高大大生機盎然的數目分別坐落與小路兩旁,微風拂過一股自然的草木清香撲面而來,而他們就在這條小路上前行,清風拂面帶起髮絲了了,這種浪漫的小清新是仙豆此生從沒體會過的,她不由享受的閉起了眼睛。

  齊鑫低頭看她,見自家媳婦兒陶醉的表情,再一次感歎自家媳婦兒的美膩,同時也感染了幾分她神采中渲染出來的爛漫,但齊鑫還是個青春期的小男生,還是愛玩愛鬧的年紀,他還不懂得什麼叫做靜靜體會,他表達對這份清新的喜悅的方式還很外放,他俯下身重重的仙豆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在他媳婦兒睜眼看他時,將嘴咧得大大,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倒又幾分陽光少年的青春氣質。

  仙豆被他的這份脈動的青春感染,難得調皮的伸手去搔他的癢癢,齊鑫嘻嘻哈哈的躲避這媳婦兒的攻擊,自行車被他騎得歪歪扭扭的,最後拐進了林間,撞到了樹上,瘋瘋鬧鬧的兩人一同從自行車上栽倒了下來。

  齊鑫抱著仙豆在軟軟的鋪滿樹葉的林地裡滾滾了兩圈,雖是落地,但因為摔得並不疼,所以兩人依舊笑得很開心,由於笑得太過肆意開懷,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齊鑫將仙豆壓在身下,感覺到身下傳來的柔軟觸感,原本開朗的笑容慢慢變了味兒。

  兩人的視線膠粘在一起,齊鑫的目光慢慢變得深邃熾熱,喘息也亂來節奏,變得急促起來。「媳婦兒!~」他的聲音聽起來的撕裂顫抖,透著一股隱隱要爆發的亢奮。「媳婦兒~媳婦兒」他小心的喚著,慢慢的靠近,熾熱的鼻息幾乎噴到了她的臉上。

  終於,他的唇落在仙豆的唇上,他輕輕的吻著,在仙豆小臉和脖頸上落下了無數個和著熾熱鼻息的輕吻,熱烈卻輕柔,這種迫切渴望卻小心翼翼的吻是一種無聲的求歡,是最易勾起喜歡被渴望又期待被溫柔對待的女人的欲望的。

  仙豆享受的閉上眼睛,她攬住齊鑫的脖頸,揚起了自己的下巴,方便他的唇在自己的脖頸上廝吻。

  感覺到身下女孩兒的順從,齊鑫小心翼翼的動作開始變得迫切放肆起來,他將手從仙豆的寬領口伸了進去,揉捏著自己日夜渴望的軟肉,他顫巍巍的捧出那團軟肉,看著雪白山丘上粉紅嫩透的一抹紅櫻,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這就媳婦兒的咂兒嗎?真好看,怪不得老叔總來吸老嬸的尖尖兒。

  他用拇指小心的撥弄了兩下那抹紅櫻,軟嫩的不可思議的觸感勾起他體內源自本能的饑渴,他不由俯下身去,銜住那抹軟嫩,先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輕咬,後是忘情的大口咂吮,他的神態無比的虔誠認真,這就給這原本充滿欲色的一幕填上了幾分聖潔。

  直到讓媳婦兒的整個咂兒都沾滿了自己的口水,齊鑫才放開口中的軟嫩,迷蒙著雙眼廝磨的細吻上了自家媳婦兒的唇,他的手揉上了方才吮過的那一抹嬌嫩,自己口腔留下熱度和濕度從手上傳來,齊鑫一陣亢奮,他鬆開仙豆的唇,激動的說道,「媳婦兒,媳婦兒,你的咂兒都讓我吸了,以後我齊鑫就是你的男人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完,就去扒仙豆的褲子,「媳婦兒,讓你的好人兒看看你的穴兒。」

  仙豆故作抗拒的~嗯~的哼唧兩聲,婉轉的嬌聲反倒更加勾起了齊鑫的亢奮。

  他的手絲毫沒有停頓甚至越加蠻橫的探入了仙豆的褲腰,嘴上卻哀哀求哄著,「媳婦兒,求你了,給好人兒看看,我就看看。」

  說完,不顧仙豆的扭動一把將仙豆的下.身撥了個精光,露出她雪白臀肉和細嫩嫩的兩條美腿,這白花花的視感讓齊鑫的呼吸一窒,真美啊~比老嬸的屁股可好看多了,「媳婦兒,你的屁股真美!」他著迷的伸手在那白晃晃的肉上摸捏。

  半是刺激半是好奇的掰開自家媳婦兒的兩腿,向她兩腿間看去,白中的一圈粉色映入眼中,他用手指去撥了撥,感覺到那處細肉的顫動收縮,他又收回了手,咽了咽口水,傻愣愣的看向仙豆問道,「媳婦兒,你很疼嗎?」

  「……」這個問題是女人就無法回答,說不疼,那未免顯得自己有些太豪放太饑渴了,說疼吧,又有些裝得太過了。不過,這種左右為難的情況可難不倒仙豆,女人在面對類似難以回答的問題時,有一種天生的優勢,那就是無言的嬌羞。

  不過齊鑫這種對情.事還很有些懵懂的小漢子可不是閱過風帆的成熟男人,女人的沉默嬌羞他未必會懂,也許還會著急的繼續追問『媳婦兒你到底疼不疼?』的問題,索性仙豆現在也是一名幼女,有著童真做掩護,怎麼回答都不為過,於是,她也略帶好奇之色的半支起身像自己的下處,然後用小孩子交流的神態和語氣說道,「不疼啊。」

  一聽自家媳婦兒說不疼,齊鑫膽子打了幾分,他又伸手去碰仙豆的潤肉,腦子裡不由回憶著老叔辦老嬸時的動作,一直用來欺負他媳婦兒的硬物不由硬上加硬,他咽了咽口水,看著辦支著身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媳婦兒仙寶的說道,「媳婦兒,好人兒給你看我的寶貝,老叔就用它讓老嬸叫好人兒的。」他討出自己的硬肉給仙豆看,「媳婦兒,我都摸了你的,你也摸摸我的吧。」

  說完,便伸手去抓仙豆的小手,握著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肉兒。

  「咦,它好醜!」仙豆摸了一下便收回了手,即給出了福利,勾惹了欲望,又表現出小孩子一般嫌棄,將小孩子的懵懂與好奇演繹的淋漓盡致。

  齊鑫的肉兒被仙豆的小手摸得一跳,他一個衝動撲倒了仙豆,將硬肉嵌入仙豆的兩腿之間,「媳婦兒,它雖然有點醜,但它可舒服了,我給你試試吧。」說完就挺著屁股亂撞起來。

  雖然到底有些不得其門而入,但肉貼肉的觸感還是給了他以前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他到底為經過真正情事,對快感的忍耐力還很弱,很快便釋放了自己的精華,將那熾熱的白灼噴在了仙豆的小腹上。

  「好髒,你在我身上尿尿!」仙豆略帶質控的橫眉豎目。

  「媳婦兒,我沒尿!」見自家媳婦兒生氣了,齊鑫連忙慌張的解釋,「我老叔說,這是讓你給我生娃娃的仙液。媳婦兒,我想你給我生個娃兒。」

  「為什麼要生娃兒?」這麼大點兒的小漢子就想要娃兒了?!時代造就的早熟麼……

  「我老叔說,女人只有給男人生了娃兒,才會對男人死心塌地。」齊鑫一臉的老實,「媳婦兒,我離不開你。」他緊緊的抱住仙豆的身體,動作中有著無限的眷戀。

  仙豆雖知他此刻心思純稚,卻無所感動,這小漢子現在經的事還少,遇的人也不多,仙豆自然能是他的掌中寶,等他遇的人多了,只怕糟糠妻也就變成舊抹布了。仙豆絕不是心中充滿夢幻的象牙女,她相信美好,但她這一生見過的醜陋太多,而人心是最沒道理可講的,好時你是全世界,壞時你是蚊子血。所以她雖然相信這份感情的美好,但卻不會對它寄托任何期望。因為她明白,這種發自與青春期躁動的情感往往不會長久。

  不過,她並不介意給自己的人生留下美好的經過,所以此刻,她並沒有反抗齊鑫的擁抱。

  兩人在林中擁抱了許久,他們雖然衣著凌亂,但圍繞在他們周圍的氣息卻是如此的唯美溫馨,一種原始的愛與美充斥於這幅畫面之中,帶著野性,又滿懷情感。

  這就是人,會有原始的欲動,也會有細膩的情感,當然,還有那女孩眼中閃爍出的理智光輝。

  齊鑫帶著仙豆回到了家,一進入土胚牆圍起的院落,仙豆一眼便看到了正在院中打水的壯碩男子,他渾身充斥著力的美,這個時代的男子很少有像他這麼健壯的,再加上古銅色的皮膚,將那一身的肌肉襯得分外的性感。

  雖然還沒看到臉,但光憑這一身濃郁的雄性氣息,就已經讓仙豆久久沉寂的征服欲隱隱燃起。

  「爹!」齊鑫進了院子大聲的叫到,然後拉著仙豆擠到正矮著身的男子面前,「爹,你看,這是你媳婦!」

  那男子抬頭,一張端正的臉映入眼簾,闊鼻厚唇配上黝黑的膚色,看起來很爺們兒很大氣。

  「媳婦兒?!臭小子,現在就知道找媳婦兒啦!」男子用手撥了撥齊鑫的頭,隨後才將注意力轉向仙豆,「臭小子眼光不錯啊,這媳婦找得好。」

  「嘻嘻!」齊鑫齜牙一笑,「俺媳婦好看吧。」

  「好看,好看!」齊雷笑容滿滿的看著仙豆,「你叫什麼名字啊?」

  「叔叔好,我叫聶仙豆。叔叔可以叫我豆豆。」仙豆掛出自己的幼女招牌。

  「嗯,好好好!既然是小鑫的媳婦兒,以後你就叫我公爹吧。」齊雷笑得一臉慈祥,可惜他的臉部的線條過於硬朗,所以無論怎麼笑看起來都是一派威嚴,只能從他的眸子中看出些許差別。

  「公爹。」仙豆傻傻的喚道,實則是在問姚淩耀,這個『公爹』能不能狩獵。得到姚淩耀『可以』的答案後,仙豆笑得一臉燦爛,帶著不解世事的天真。

  「好好好!小鑫哪,還不帶你媳婦兒進屋,飯都給你們準備好了。」齊雷招呼這兩小人兒進屋。三人洗過手後,圍坐在了炕桌前,其間齊雷問了仙豆不少家庭背景等等之類的問題,仙豆都一一答了。

  一頓飯吃下來,齊雷似乎也認同了這個小兒媳婦,對她的態度比之方才有親切了幾分。

  飯後,三人坐在炕上聊了會兒天,就鋪被準備睡覺了,農村由於娛樂比較少,所以睡得比較早。

  而齊家因為就一個大男人和小男人,所以兩人一直住在一個東屋裡,西屋被父子倆當成了貨倉,根本沒法住人,索性仙豆年紀還小,所以齊雷也就沒多想,就鋪了三個被窩,三人一起睡了。

  熄燈以後,靜默了一會,齊鑫就摸摸搜搜的將毛手伸進了仙豆被窩。

  感覺到那只毛手的探索,仙豆眼珠子一轉,覺得這是個側面勾引齊雷的好機會,她壓低了聲音沖著齊鑫的方向小聲喝問,「你幹嘛?!」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在靜謐的夜晚,小女孩的脆聲卻異常的清晰。

  「噓!媳婦兒,小聲點兒。」齊鑫也壓低了聲音說道,「媳婦兒乖,別出聲,好人兒給你摸摸咂兒。」

  「我不要,我要睡覺!」仙豆嘟嘴嬌糯的反駁。

  「那我摟著你睡。」話落,齊鑫便一拱一拱的鑽進了仙豆的被窩,「媳婦兒,你睡吧。」說完,手腳壓住仙豆的身體開始對仙豆毛手毛腳起來。

  他的手抓上了仙豆胸前的軟肉,細細的揉捏著,一邊捏還一邊悄聲對仙豆說道,「媳婦兒,你的咂兒真軟。」

  仙豆閉眼不說話,齊鑫捏弄了一會,開始不滿足只是揉捏,他悄聲對仙豆求著,「媳婦兒,讓好人兒親親你的咂兒吧。」

  「嗯~你討厭~人家要睡覺啦!~」仙豆嬌聲婉轉的響起,給濃黑的夜色添了一絲曖昧。

  「媳婦兒,你睡,我輕輕的親。」說完,齊鑫便將腦袋轉進了被窩,撩開仙豆的睡衣,狼吞虎嚥的吮吸起來,嘖嘖的吮乳的悶響從被窩裡傳了出來。

  仙豆聽到齊雷方向發出的頻繁的翻身聲,微微的翹起了嘴角,看來,這招確實好使,已經對獵物造成影響了呢。既然是這樣,那麼……

  仙豆閉眼蹙眉,微微開啟小嘴,弱弱的嬌吟起來「啊~啊~嗯~」她的聲音婉轉而壓抑,帶著隱秘的性感,很能勾起人的窺探欲。

  「媳婦兒,媳婦兒,我給你親爽了吧!」齊鑫的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由於剛從被窩裡出來,他的聲音有些氣喘吁吁,所以音量稍微大了一些。

  仙豆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小舌頭舔上齊鑫的唇,齊鑫愣了一下,但很快沉浸在仙豆的高超的吻技之中,唇舌交匯的『啪啪』聲很快在黑暗中響徹小屋。齊雷果然翻過身來,他睜開眼睛,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兒子壓著小女孩兒狂浪的吻著。

  他臀部的被褥還劇烈的一起一伏著,顯然是在做衝撞之事,眼睛看著朦朧的活春宮,耳中聽著兒媳婦兒的嬌吟和兩人交合的淫聲,齊雷的呼吸越來越重,自從娃她娘死後,他已經旱了很久了,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刺激。

  終於,兒子一聲隱隱的激吼聲傳來,然後是劇烈的喘息聲,顯然是已經釋放了。齊雷摸摸自己的粗硬,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既有對兒子長大了的感慨,又有對女人求而不得的渴望。

  夜色漸漸深濃,釋放過後,齊鑫很快便沉沉的睡去,等確定他睡熟之後,仙豆輕輕的碰了碰他,輕聲說道,「齊鑫,齊鑫,我要去上廁所。」如此刻意放輕動作和聲音的情況下喚了兩三次,見齊鑫沒有醒來,她窸窸窣窣的爬了起來,自己去外屋上了趟廁所。然後回來的時候,故意鑽錯被窩的鑽進了齊雷的被窩。

  還嬌聲嘟囔著,「齊鑫,我好冷!」小身子直往齊雷懷裡拱。

  見齊雷身體僵直卻沒有出聲,仙豆又進一步逼近,她攀上齊雷的脖頸,撅著小嫩嘴對著齊雷的厚唇親了下去,一邊親還一邊撒嬌道,「齊鑫,齊鑫~人家好冷哦,我要你抱著人家睡!~」說完,還調皮的伸出小舌頭去舔齊雷的厚唇,仿似在撒嬌討好求抱抱一般。

  感覺到唇上那嫩嫩濕濕的觸感,齊雷心跳不由加快,對女人的渴望讓他心底的邪念頓生,心說,反正這小媳婦兒都親了自己了,自己現在出聲不是會嚇到她嘛,心裡這樣義正言辭的想著,口卻按奈不住的張開了一條縫,隱隱渴望著小媳婦兒的小舌能夠順著這條縫鑽進來,原本虛撐的手臂也慢慢的圈緊,大手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放在了仙豆的小腰上。

  仙豆順著齊雷的渴望,將小舌鑽進了他的大嘴裡,一下一下撥弄戲耍著他的大舌。漸漸的,原本還是個木頭的齊雷開始回應仙豆的舔吻,甚至開始主動吮吸仙豆小口中的舌,懷抱也變得越來越貼實。

  感覺到懷中的柔軟,唇底的嬌嫩,齊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他心裡不斷說著『兒子啊,爹為你憋了那麼久,兒媳婦兒就給爹親一會,一會就行!』這樣一想,仿似衝破了某種桎梏,齊雷的動作變得放肆而侵略起來。

  他大手在仙豆的腰間緩緩的上下揉動,大口罩住仙豆的小嘴,肆意的吮吸攪弄起來,仙豆發出細細的呻吟聲,趁著他換氣的間隙,弱弱的嬌聲說道,「齊鑫,人家的咂頭兒好癢,你給親親好不好?」

  齊雷一聽,整個人都僵住了,腦子彷彿被一股燥血一湧而入一般,滿腦子回蕩的都是親咂兒兩個字,和這兩個字所象徵的畫面。

  「好不好嘛!~齊鑫~」仙豆抱著齊雷的脖頸舔著他的嘴撒著嬌。

  欲血沖腦的齊雷哪受得了這個,他穿著粗氣一個翻身將仙豆壓在了身下,粗魯的擼起她的衣服大口咬住了眼前的小白肉,心裡還腹誹著,『兒子啊,這可不能怪爹,這都是兒媳婦兒她自己求的,她求爹給她舔咂兒頭,真是個騷媳婦啊!~』

  齊雷一邊饑渴的吮吸著兒媳婦兒的咂乳,一邊用手捏弄著另一種乳兒,『確實很軟啊,我兒真是豔福不淺啊,這麼小就能摸到這麼好的咂兒。不過你肯定沒有爹摸得好,沒看兒媳婦兒都被爹摸叫了麼。』想到這,齊雷幹得更加賣力了。

  仙豆張開手臂圈住齊雷的脖子,張開兩條細腿圈上他的腰肢,讓他的硬物抵住自己的軟肉緩緩磨蹭起來。

  這出其不意動作刺激的齊雷差點呻吟出聲,他享受的閉了閉眼,趴在仙豆的胸乳間喘息著任由仙豆廝磨。

  仙豆幾乎用哭腔說道,「齊鑫,好癢,好癢,嗚~裡面好癢~幫我~幫我~」

  這被欲火折磨得不知所措的小模樣激起了齊雷猥褻幼女的邪念,他將手深入仙豆的褲子,大掌把住她的臀肉揉搓擰弄著,手指漸漸戳像她的穴口,刺激的仙豆「嗯~嗯~」的呻吟起來。

  終於齊雷再也無法忍耐這上下夾擊的折磨,他一把扒下了仙豆的底褲,掏出自己的肉棒在上面磨蹭戳弄起來,心裡想著,『兒子,別怪爹,爹實在忍不住了,今天就要將拿大雞巴捅了兒媳婦兒的穴了,這都是你媳婦兒勾引我,爹替你操死她,替你操死這個騷兒媳!』一念閃過,齊雷握著肉杵霸道的插入了仙豆的小穴。

  喔~齊雷在心中默默低吼,這穴……這穴可真TM緊,我兒是享了大福了,才能破了這小瓜,他停在仙豆的穴裡喘息著享受了一會,操穴,真是人間美事啊,為了兒子自己已經多少年沒體會過這美妙的滋味了!~啊~兒媳婦兒的小穴可真會吸,是想讓公爹的大肉棒狠勁兒插嗎?好!~公爹今晚就插死你個小浪貨!~

  想罷,齊雷便難耐的揮舞的大肉棒由緩入急的抽插起來,啊~啊~這麼滑這麼熱還這麼會吸,這小穴真是太舒服了,真不愧是幼女的穴,齊雷一邊操穴一邊聽著兒媳婦兒細細碎碎的嬌吟。

  還有這小嘴,可真會叫,這管小嫩聲兒,可真是好聽得緊,合著操穴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起興兒。

  齊雷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魯,做到精彩處,他竟拋去了一直以來的小心翼翼,握著仙豆的腰肢,半跪起身子仰著頭『啪啪啪』打樁一般的使勁衝撞起來,嘴裡還發出低低的『啊嘶啊嘶』的半呻吟半抽氣的享受聲。

  低低的聲線和魁梧的身影無一不彰顯了他成年男子的身份。

  仙豆故意倒吸了一口涼氣,將吸氣聲弄得大大的,然後故作驚詫的低喊了句,「公爹?!」她扭動著身子要脫離齊雷的掣肘,「公爹,您……您快放開我!~」她的聲音又荒又嬌,隱隱的還帶著一絲支離破碎的哭腔,越加刺激了齊雷姦淫的快感,他俯低身子,用健壯的手臂和胸膛壓制住仙豆的掙扎,嘴巴堵住她的嘴,大舌在她的小嘴中急急的攪弄舔舐,下體的衝撞變得時快時慢,似要通過這種方式征服兒媳婦的身體一般。

  待仙豆掙扎弱了下來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的嘴,一邊使勁兒抽插,一邊在她耳邊著了魔似的喘息的呻吟道,「兒媳婦兒~啊~公爹的大肉棒操了兒媳婦兒的小穴~啊~兒媳婦~公爹操的你舒服嗎~公爹的大肉棒是不是比你男人的還大~公爹做你男人好不好~你以後日日夜夜給公爹操穴,公爹日日夜夜讓你爽得尿出來好不好~」

  齊雷的沖勢越來越猛,小屋內響起頻率非常激烈的啪啪的撞肉聲,「啊~」他仰頭呻吟,脖子上的青筋隆起,「浪兒媳,公爹操死你,戳爛你的小逼,叫你勾引公爹,叫你癢,叫你騷!~啊~」

  齊雷將肉棒死死的抵在兒媳婦兒的小穴裡,肉棒一跳一跳的射出了它的精華。

  極致的快感過後,就是放鬆後的劇烈喘息和腦子的一時空白。

  等齊雷回過神兒的時候,就聽見身下傳來小女孩兒細細的吮泣聲,他腦子反應了一會兒,立馬知道自己糊塗之下犯了大錯,竟然在兒子的旁邊姦污了自己的兒媳婦兒,他心裡有些慌,但同時,一種禁忌的快感隨之升起,他竟然在一個炕上幹了自己僅僅只有十三歲的兒媳婦兒,而且,他還記得,兒媳婦兒的小穴是那麼緊緻那麼美妙那麼的銷魂~這麼一想,還插在兒媳婦兒小穴裡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來。

  這被緊箍的快感讓齊雷捨不得說出以後不再操這小兒媳的話,再加上操穴過後,男人對女人本能升起的眷戀,齊雷不由升起了幾分哄騙兒媳婦兒以後繼續給他操的心思,他將自己的雞巴又往兒媳婦的小穴裡兌了兌,嘴上卻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慈祥的低聲哄著,「豆豆乖,不哭哦~公爹是因為太愛你所以才用大雞巴插你小穴的。」

  「可……可是我是齊鑫他媳婦兒。」仙豆哽咽的說道。

  「就是因為你是小鑫的媳婦兒,才應該孝順公爹啊,公爹喜歡操你的穴,你就得扒開小穴給公爹操。」齊雷仗著兒媳婦年紀小,對這些還都很懵懂,順著自己的欲望哄騙兒媳婦,「來,告訴公爹,剛才公爹的大雞巴插你小穴的時候,你舒不舒服?」

  仙豆想了想,哭著點了點頭。

  這小頭點得齊雷一陣激蕩,他咽了咽口水,下身開始抵著仙豆的穴口畫著圈的廝磨起來,「公爹的大雞巴比小鑫的爽吧?」他撅嘴啄吻著小豆的小臉,「那兒媳婦兒還想不想公爹操你的小穴?」

  感覺到私處傳來的騷癢,仙豆蹙眉呻吟。

  「快說!想不想要公爹的粗雞巴!~」齊雷一輕一重的戳弄著兒媳婦兒的小逼,玩弄著她的欲望迫使她點頭同意自己的淫邪要求。

  「嗯~要~要~」仙豆圈上齊雷的脖頸,嬌嬌的應著。

  「真是個騷媳婦兒,小穴竟然想裹公爹的雞巴,小浪逼,公爹這就操死你~」齊雷抽動著肉棒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夜色正濃,被窩裡的情事卻越演越烈,公爹操兒媳上了癮,竟到在兒子朦朦朧朧轉醒的時候,還將雞巴插在兒媳婦兒的穴裡,當著睡意朦朧的面,一邊和兒子對話,一邊將兒媳婦兒操的小腿直抽,直到將自己的精華全部泄到了兒媳婦兒的小穴裡,才摸著兒媳婦兒的奶子,將濕漉漉的雞巴拔了出來。

  這一夜過後,齊雷對仙豆總是特別的照顧,這種照顧帶著種情人間的黏膩,是齊鑫都無法插入的,而懵懂又粗枝大葉的齊鑫並沒有發現自己老爹和自家媳婦兒之間的曖昧,還經常被齊雷支出去跟同村的小夥伴們上山下河的挖菜撈魚,而仙豆則被齊雷以女孩子身子嬌貴為由禁錮在身邊以便隨時操穴。

  由於過往對女人的渴望壓抑得太久,開過禁後,齊雷對性事特別的上癮,基本是齊鑫一出門,他就扒了褲子露出自己粗燙的大雞巴姦淫兒媳婦兒的小身體。夜裡還經常在齊鑫睡熟後,帶著兒媳婦兒進山,在隱秘處揪著兒媳婦兒的小屁股來一段瘋狂肆意的嘶吼插弄,不幹到小兒媳承認浪穴喜歡被公爹的粗雞巴插他是不會甘休的。

  於是,幫農的這幾天,除了齊鑫在的時候,仙豆的小穴基本就沒合攏過,而她的咂兒也被齊雷齊鑫兩父子吃了個遍,而齊雷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兒子給兒媳婦兒裹咂兒的時候,摳挖兒媳婦兒的小穴。

  兒媳婦兒在被兒子調戲時,小穴想的卻是公爹的大雞巴,類似這樣的念頭總是會讓齊雷欲血沖腦,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挺著自己的肉劍將兒媳婦兒的小屁股幹得啪啪作響。而類似『兒子,你看,爸爸粗雞巴插了你媳婦兒的穴』『兒媳婦兒,公爹大雞巴愛死你的小浪穴了』這種即強調身份,又淫浪十足的話是齊雷每每幹到興奮時最愛說的話。

  這些日日有穴操,操得還是小兒媳婦穴的日子,比之以往那些和尚般的清淡日子簡直好似神境一般令人迷醉。什麼種地兒子,對他來說都沒有用大雞巴戳兒媳婦兒的小穴重要。所以,當幫農結束的日子到來的時候,齊雷竟湧現了將小兒媳禁錮在自己身邊,讓她的穴日日套在自己的雞巴上的瘋狂念頭,但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給壓了下來,因為他想到兒子曾經提到過,小兒媳的父親在城中似乎很有地位,能開得起小轎車,他估計承擔不起禁錮小媳婦兒的後果。

  只能最後的瘋狂般將小媳婦兒的身體翻來覆去疼了個遍,操得她點頭說以後還會轉門來找他操穴才萬般不捨的將她放回了家。

  仙豆回到家的時候,聶海天還沒有回來,不過他已經通過電話知道仙豆去幫農的事了,由於仙豆騙聶虎說去的是個女孩子家,所以他除了幾句擔心的數落外,並未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等他回到家,仙豆只一句『小B想爸爸的大肉棒了』就將他所有的數落全都噎了回去,並用身體回應小女兒,『爸爸的大肉棒也想乖女兒的小B了』。

  時光匆匆,轉眼已過兩月,劉佩終於沒抗住娘家人的勸,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而仙豆的支線經驗也刷到了一千有餘,出於停滯的狀態,也就是說,除非再選擇主攻目標,否則她在這所學校的支線好感度已經刷到了一個差不多飽和的點。

  仙豆剛想讓聶海天給自己轉一所學校,沒想到這事還沒來得及說,聶海天就自己提出來了,原因是,一次接仙豆放學的時候,聶海天聽見了一對學生關於仙豆和齊鑫處對象的八卦所致。

  聶海天對此極其的憤怒,當天就在床上拷問了小女兒一夜,直到小女兒喊出『豆豆只愛爸爸』、『最愛爸爸』之類的話,才柔了神情和動作,將小女兒送上了高潮。

  而第二天,他便在早飯時間發佈了要給仙豆轉學的通知。快刀斬亂麻的斬斷了小女兒向外發展的可能性。

  劉佩素來看仙豆不順眼,再加上這次自己回家的憋屈感,聽了轉學一事,她便將丈夫不來接自己的緣由歸罪於小女兒惹事占了丈夫全部的心神,當然,她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因為聶海天因為仙豆而忽略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這一次,她自然是萬般嫌棄的對小女兒尖酸刻薄了一番。

  因此,自然也逃不了和護女心切的聶海天吵上兩句,只是這一次,兩人卻沒大吵起來,因為自己慫回家的劉佩在對著聶海天的時候,說話本就顯得底氣不足,這又是剛回家,她可不想馬上又搬回娘家去,讓嫂子弟妹看笑話,因此,多少也克制了一些自己的脾氣。

  不過看她滿臉鬱色的憋屈樣就知道,她心裡氣性其實不小,仙豆又派姚淩耀去糾纏於她,務必要用那晚之事給她施加壓力,讓她時刻處於焦躁煩惱的壓力之中。

  等聶海天將轉學事宜全都安排好後,仙豆進入了他精挑細選的學校。

  對齊鑫,仙豆只說要轉學,並與他約定要一起考取國家重點大學水木大學,到時再相聚。

  其實,仙豆本可以不留一句話就走,齊鑫對她的感情雖然真摯,但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段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少年人的朦朧情感罷了,她給齊鑫留下這個約定只是怕他一時鑽了牛角尖,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畢竟少年人的感情雖然變得快,但情濃時也是可以非常濃烈瘋狂的,看在齊鑫對她真摯的份上,如果他將來忘記她開始另一段感情,這份承諾不過是他曾經的一份美好,如果他沒有忘記,那麼就許他有一個美好的前程吧,水木大學的畢業生在這個時代幾乎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國之棟樑了,他的生活會因此而改變。

  祝你幸福!~這是仙豆對齊鑫的祝願。

  而仙豆再次進入的這所學校,則是一所以軍事化管理、校風嚴謹而著稱的學校,每學期開學時,學校都會聯合地方部隊,組織軍訓,學校裡也有一位常駐教官,依照校方的傳統,仙豆這個新鮮入學的學生,便首先交到了這位駐校教官的手中。

  由於這個學校要求學生像在部隊一樣,每天出早操晚操,有時還要抽查進行緊急集合,所以,為了每個學生不掉隊,每一個學生入學之前都要先進行一段時間的軍事訓練。

  雖然如此,但這個學校對於這個時代的學生而言還是相當具備吸引力的,因為這裡的校服就是改版的綠軍裝,相比於那些沒有校服以及校服在學生看來比較難看的學校而言,有著一身挺拔軍裝式校服的尚軍中學簡直就是愛美學生的一個夢。

  但由於這裡管理嚴格,訓練辛苦,所以報名的人的很多,但真正留下來的學生卻很少,大多是一些軍事家庭,或家世不錯但父母已經沒法管的淘小子,嬌弱的女生就更是少的可憐了,留下的基本都是身強體壯的女漢子,白白淨淨的基本沒有。不過,即便是女漢子,由於她們幾乎一班一個的稀缺程度,在這裡也都成了香餑餑。

  當然,這樣一所特別的學校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一般家裡沒點背景是上不起這所學校的,因為這所學校還有一個賣點就是他們的師資力量遠超現在的中學,他們超前的教學進度為學生們在高考中贏得了一定的優勢,再加上生活習慣上的導正,說句大實話,家裡沒點money是交不起學費的,當然,由於每所學校都會要求的升學率,所以如果學生的學習成績夠好夠優秀,還是會被免除學費破格錄取的。

  於是,當白嫩嬌弱的仙豆被送到駐校教官馮都面前時,他只是懶懶的看了仙豆一眼,便頭也不抬的對陪著仙豆進入教官辦公室的聶海天說道,「你還是帶她回去吧。小姑娘堅持不住會哭出來的。」

  「我才不會哭呢!~」仙豆軟軟嫩嫩的小聲音倔強的響起,這明明柔弱卻賭氣要強的樣子倒引來了慵懶男子的幾分注意。

  他挑了挑眉,雙手插著褲兜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這樣啊……那你跟我來吧。」說完便微駝著肩轉身邁開了腳步。

  仙豆觀他行路,背雖彎但腰卻直,說明這是一個心中有成算的人,而沒幹勁兒卻非傲慢的處事模式說明這個人的智商可能很高,他不覺得這類事需要他花費很多的精力,所以才沒有全神對待。這種人一旦認真起來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種慵懶的男人所散發出的智慧與性感對女人也是有著很大的吸引力的,至少仙豆就對他產生的隱隱的興趣。

  當然,以仙豆的眼光,能勾起她的興趣,外貌自然是有獨樹一幟的風格的,馮都屬於那種瓜子臉單眼皮的細白男人,但充滿爆發力的身材卻將他長相上那股娘氣轉變成了陰柔,再加上那雙懶懶的眼和微駝的肩,又給他增添了幾分痞氣,配上那套特別提氣的綠軍裝看起來有種很特別很貴族的氣質。

  仙豆覺得他還差了點什麼,她歪著小腦袋略帶思索的打量著前方那個雖然垮著肩但看起來卻十分可靠的男子,唔~少了什麼呢?!

  卻不經意的對上了他回轉的視線,那一眼雖依舊是眼皮懶懶,眸子卻帶著智慧的亮色,仿若靈光一現,仙豆大概知道他少的什麼了。

  她沒有回避馮都的審視,反而迎著他的視線對他燦爛一笑,端的是一個天真無邪、仿若春花般爛漫的笑容。

  對付這種聰明人,閃躲只會引起他們的探究,相比於一碰即縮的含羞草,他們更喜歡真實直率的脾氣。

  「切,笑得一臉傻相,真像一頭將要邁入狼群的小綿羊啊!~」馮都抽了抽嘴,用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嘟囔著,眼睛卻依舊從眼角緊瞄著仙豆的笑容不放。

  他的細微表情被仙豆抓了個正著,看來,這還是個喜歡口是心非的傢伙呢。

  仙豆和聶海天跟著馮都走進了學校的操場,馮都一出教官辦公室就懶懶的靠在牆壁上,用下巴指著操場說道,「這是個兩百米的操場,只要你能堅持跑完十圈,就可以入學。」這個標準其實已經低於正常標準了,一般學生入學時,必須跑完十五圈,也就是三千米才能入學。

  仙豆還沒發表意見,聶海天就心疼了,他的小寶貝從小幾乎是在他手心裡捧著長大的,重一點的東西都沒讓她拿過,兩千米,就自家小寶貝這嬌弱的體質,這不是要她小命兒呢麼。他剛想勸仙豆再給她換一所學校,沒想自家小寶貝竟然二話沒說就跑起來了。

  那堅毅的小表情讓她稚嫩又精緻的五官越發清晰起來,尤其是那雙黑亮的眸子,看起來分外的深邃迷人。

  要說,有時候勾漢子也是個體力活,尤其是對馮都這種高智商漢子而言,泯于眾人自然不行的,這會讓他連記都懶得記你;玩智商未必能玩得過他不說,耍心思還要小心被他看穿,這種時候,就要用笨法子……也就是傳中的誠意引他佩服,這種誠意可以是你對事物的某種堅持,也可以是頑強的意志力等等。

  聰明人往往會佩服這種拋卻智商因素,憑藉堅持達到目標的人,因為對他們這種高智商生物而言,這種智商起不到作用的純考驗堅持的事物才是最難的。

  仙豆現在要做的就強調出自己不服輸的精神和強大的意志力,因此,跑到第五圈的時候,她就泄了氣,將自己的疲憊充分的表現出來,接下來的五圈她腳步虛浮,大汗淋漓,甚至面色蒼白,但她依舊沒有放棄,總算跌跌撞撞的完成了馮都十圈的標準,接著她便放任自己暈了過去,因為她不確定如果自己醒著,馮都是否還會給她安排別的訓練項目,為了將這十圈表現得艱難無比,她的精力和體力已經告罄,再有訓練她是說什麼也堅持不下來的,到時反倒畫蛇添足,弄巧成拙了,所以,此時不暈更待何時。

  不過在暈之前,她沒忘虛弱又倔強的對馮都甩出一句,「我完成了!」,這樣是防止聶海天直接給她轉學了事,也是加強自己的努力在馮都心中的留印。

  仙豆暈過去後被送到了學校的醫務室,由於她只是體力透支,所以見多了這種情況的校醫乾脆俐落的給她打了瓶鹽水,囑咐多休息了事。

  而馮都看著床上看起來蒼白柔弱的人,想著她奔跑時虛弱卻因堅持而黑亮的眸子,眼神中不由帶上了幾分認真。

  打完鹽水後,聶海天抱著依舊昏迷的仙豆回了家,當然,對於將自己女兒折騰到暈倒的馮都他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而獨自回到辦公室的馮都想起那小女孩站在桌旁對自己發出的燦爛笑容,心裡莫名升起一種在乎的感覺。

  幾天之後,聶家收到了尚軍中學發來的綠色校服。

  而修養好精氣神兒的仙豆穿上這身校服真可以稱得上是水蔥一樣的人兒了,白的透明的肌膚趁著那綠瑩瑩的板板正正軍裝,即水靈兒又有種英氣勃發的感覺,再加上那雙黑亮黑亮的大眼,讓她整個看起來特別的清新。

  而這個時候軍中特有的皮帶完美的將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以及胸前隱隱隆起的豐盈給勾勒了出來,還有那雙包裹在軍裝褲中的修長纖腿,細柳般多姿又挺拔的身條讓她看起來有種柔卻颯爽的美。

  連不怎麼贊同她去尚軍上學的聶海天都不得不承認,小女兒穿上這身衣服真真是美得讓人沉醉。他帶著某種情節幫小女兒梳了兩條辮子。

  黑髮,小臉,白膚,綠軍裝,這三種精緻乾淨的顏色撞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極具視覺衝擊的美人圖,美得讓人彷彿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那清新水靈的味道。

  當仙豆穿著這身裝備再度出現在馮都面前,馮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被她驚豔了,而當這樣的仙豆對他綻放出一抹自信開朗、乾淨得毫無怨念的燦爛笑容時,馮都幾乎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小卻精緻,有一種很乾淨很透徹的美,似沾著晨露的青草般水靈,又帶著一種讓人想要一看再看,越看越喜歡的魔力,這便是身著綠軍裝的仙豆給馮都的第一感覺,隨後湧現的便是一片難言之情,看著眼前的水蔥一樣的少女,馮都不由想起了她那日蒼白得幾近透明的樣子。想起了這幾日留於心中的複雜。

  明明只是見過兩次面的小姑娘,卻給嫌少留意旁人的他留下極深刻的印象,明明還是不知說些什麼陌生人,心口卻似揣著亂得理不出頭緒的千言萬語。

  而讓自己這般複雜的小姑娘卻在自己面前笑得這般親近這般的……毫無防備,彷似自己是一個可以讓她全然信任的人一般,這笑容背後的明朗狠狠的觸動了馮都的心,他的眼在仙豆的笑容上微微滯了一瞬,隨即便撇開眼,嘴裡淡淡的嘟囔道,「切,笑得真傻!」但他又溜回原地的眸子表明,他其實並不是很討厭這份傻氣,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喜歡。

  「雖然你通過了入學考驗,但接下來的訓練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如果成績不合格我是不會放你進入課堂的,要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聽到馮都用慵懶的語調說著嚴厲的話,看著他若有似無瞟向自己的眸子,仙豆的笑容反而更燦爛了,聰明人往往會習慣於他們的偽裝,反而不知如何直率的表達自己願意接近的善意了,這種時候,他們往往出異於平時給人印象的彆扭,就比如馮都,如果自己那天的所做並未對他造成影響的話,那麼他今天的表現就應該是直接帶著自己去訓練,而不是還坐在這裡跟一個他懶於理會的陌生人廢話,更遑論時刻留意自己情態的反應了。

  「我知道了!」仙豆一派明朗的回答道,眼中充滿了活力,渾身上下洋溢著要大幹一場的熱血幹勁兒。

  「啊~真是拿你沒辦法。」馮都口裡雖是歎氣,但上翹的嘴角卻出賣了他此時愉悅的心情。

  馮都起身帶著仙豆走向訓練場,由於仙豆只是一個人,所以馮都將仙豆帶到了室內練習場,兩人站好後,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容,神態中的慵懶放鬆隨著他的手一點一點捋平軍裝上的褶皺而收起,換上的是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態,身上每一絲肌肉都彷彿透露著獨屬於軍人的鏗鏘銳利。

  看到他這幅神態,四體不勤的仙豆在心裡暗暗叫苦,看來這位是要來真的了。

  接下來便是站軍姿走正步等常規訓練,雖然是常規訓練,但練過的人都知道,那可真是名符其實的操練啊,動作枯燥不說,反覆練過之後,渾身的肌肉那叫一個酸累啊。

  尤其是仙豆還一定要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因為她知道,當一個人認真的時候,是很討厭自己的搭檔不認真的,她要想保持住馮都的好感,就必須實實在在的接下這體力活,當然,仙豆也不會傻得真去為著軍訓全力以赴,她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軍姿正步上,給馮都留下一個認真的初印象。

  等到熬過說的過去的時間,她就開始逐漸的讓自己的堅持看起來勉強起來,以表現自己的堅毅和獨屬於女孩子的嬌柔。

  當一個男人對你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的時候,那麼他們會非常容易對你的嬌柔產生憐惜照顧之意,而對於馮都這種心有成算的男人,仙豆這種通過堅強反襯嬌柔的方式更易得到他們正面的認同。因為他們的思維模式決定了他們習慣並且喜歡認同一些被他們挖掘到的隱藏在行動背後的意義,而非是那些浮於表面的姿態,這也是仙豆沒有直接倒在他身上製造曖昧碰觸的原因之所在。

  馮都這樣的男人對於陰謀有著天生嗅覺,所以冒進是萬萬要不得的,面對這種男人,要是沒有那水磨功夫的時間,女人只能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利用一切機會強調自己的性別特徵。當然,這種強調最好能是看似無意的。

  就比如……

  在休息過後,馮都叫仙豆做俯臥撐的時候,仙豆就爬在地上,一會撅屁股一會扭小腰的好似一隻巨大的蠶寶寶般怎麼也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平行的離開地面,既讓自己的動作看上去努力笨拙,又將自己的性感的腰臀曲線完整的展露在馮都面前。

  男人對這方面訊息的接收總是特別的敏銳,馮都起初只是被仙豆笨拙的洋相逗得忍俊不禁,但看她撲騰多了,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特別突出的曲線,這個時候如果任何聯想都沒有他就不是從部隊裡走出來的男人。

  但這種心思,男人通常會小心隱藏,因為表現出來往往會被女士們稱之為色狼……

  所以仙豆雖然布了局,但此刻卻無法驗收成果,但她並不著急,因為真正的重頭菜還沒上呢,剛才不過是一個小挑逗罷了。

  按照馮都的口頭指示折騰了半天,仙豆終於趴在地上挺屍了,她抬起頭看向馮都,憋著嘴一臉沮喪的說道,「教官,我是不是很笨?」

  馮都本來想點下去的頭在觸到女孩充滿信任又強忍淚意的水眸時終是沒有點下去,似乎終於從嚴肅模式回歸本色般無奈的蹲下身,將她的小腦袋掰了回去,然後雙手扶上她的腰,「腿繃直了。」一邊強調動作要領,一邊配合她的動作幫她抬身子。

  可仙豆腰是起來了,但屁股也撅起來了,而本來該離開地面的胸就是貼在地上怎麼也起不來。馮都無奈只能用雙手擎住她的胸側幫著她往上抬,仙豆將重心放在自己的胸部,要將她的身體平行的抬離地面,就要收緊手部的力道,馮都的手指難以避免的碰到了她柔軟的胸肉。

  感覺到指尖傳來的觸感,馮都一愣,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這般小,就已經有了這般柔軟的胸部,而這麼明顯的女性特徵也讓馮都呼吸一緊,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了,想著部隊戰友之間過往的私話,腦中自動描繪出手中女孩裸胸的姿態。

  而仙豆則借著他手的力道抬起身體,然後放鬆自己手腳的支撐力,將自己的身體的支撐點全部交托在了馮都的手中,由於她的胸圍並不是很寬,她這一鬆手,胸前的軟肉自然全部落入了馮都成年男子大小的手掌中。

  兩團柔軟入手,馮都猶如被燙到般,縮回了自己的手,但那綿綿軟軟的觸感卻彷彿依然留在他手上在他腦中不斷的細細體味重播著。

  雖然有手腳下意識的支撐緩衝,但仙豆也被摔了個正著,估計胸前倆奶饅頭快變成荷包蛋了,但馮都過度的反應還是讓她知道,自己想要傳達的資訊成功的刺激到了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馮都自己去醞釀這份曖昧,其實從他意識到自己侵犯了仙豆的私密部位開始,只要仙豆出現在他面前,在他眼中就充滿了無限的聯想與曖昧。

  接下來的日子,馮都雖然表面上對仙豆還是保持這教官與學員的距離,但他身上那股子懶勁兒卻不見了,注意力也老是若有似無的集中在仙豆的身上。

  察覺到馮都的變化,仙豆開始故意放慢訓練內容的學習進度,偶爾會假作體力不支的跌倒,每一回都被看似對他漠不關心的馮都給接個正著,而每當這個時候,仙豆就會抓緊時機用自己的水眸與馮都來個深情對望,漸漸的,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簡直都要實體化了。

  馮都糾正仙豆動作時對她身體的碰觸也從一開始刻意閃躲到了現在的曖昧入侵,兩人肢體上的每一次碰觸似乎都能擦出讓人血液燥熱的火花。

  「手臂再抬高一點。」馮都的手從仙豆的背後伸出,托住她的手肘往上抬了抬,糾正完姿勢之後,他的手並沒有馬上放開仙豆的手肘,而是以一種廝磨的慢速順著她的手臂滑上了她的肩,「肩要平。」他貼著仙豆的貝耳用低沉的嗓音輕聲說到,壯碩的胸膛幾乎貼上了仙豆的背,將身材嬌小的她整個人都罩在他的陰影裡。

  訓練室裡的氣氛空前的曖昧灼熱,這時,訓練室裡的燈突然熄滅了,利用地下空間建起的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當然是仙豆感覺到馮都對自己的渴望吩咐姚淩耀動的手腳。

  黑暗的環境讓人的感官更加明顯,仙豆微微的戰慄和她耳畔頸間的清香一瞬間變得清晰無比,而黑暗也容易滋長人們心中的邪念,馮都長吸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吸氣中略微帶出的顫抖不穩讓仙豆知道,黑暗成功刺激到了此刻的馮都。

  「怕嗎?」馮都貼上仙豆的耳朵,喃喃低語,他的聲音比之剛才更加的醇厚,氣息也變得不穩熾熱了幾分。

  仙豆沒有答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此時她發出的聲音很可能會驚擾走馮都冉冉升起的沸騰,將他的理智給帶出來,而靜默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默許,再加上兩人數日間的曖昧,很容易放大馮都的色膽。

  「別怕啊。」馮都雙手纏上仙豆的嬌軀,鼻子埋進她的頸項狠狠的吸了口氣,這個動作似乎讓他非常的激動,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鼻息,原本深吸氣後應該長長呼出的氣竟短促不穩的噴灑仙豆頸項的皮膚上,惹得她輕輕的戰慄了幾下,這細微的反應被敏銳的馮都抓了個正著。

  他的動作更加的放肆起來,大手隔著軍裝在仙豆的身上慢慢的遊走起來,鼻子也順著脖頸的弧度來到了她的耳邊,一邊不夠似的嗅著仙豆的耳背,一邊用輕得仿似在喘息的聲音說道,「別怕,教官在呢。」

  馮都仗著黑暗之中,仙豆看不清他的表情,放任享受與興奮爬上自己的臉,這種將情欲暗藏的刺激感讓馮都的快感越加濃烈,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啊~』的享受的輕歎。大手也從輕撫變成了略微用力的揉弄。

  他嗅吸的動作也變成了纏綿的輕吻,柔軟的唇貼在女孩細嫩的脖頸上來回滑動,連呼吸都不能讓他離開她的膚,而是用唇輕輕銜著她的肉兒粗重的吞咽喘息。

  而仙豆的沉默也讓他的動作越加放肆起來,他慢慢的伸出舌,先是一點點的勾舔,感覺到舌下皮膚的顫抖,才伸出濕舌大面積的舔逗吮吻起來。

  大手也悄無聲息的解開了懷中女孩的皮帶,順著她的衣襟伸進去抓弄她胸前的綿乳。

  「嗯~」仙豆放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這嬌聲中帶出的壓抑足以點燃馮都的欲火,因為壓抑代表著忍,女人在這個時候忍往往會給男人一種期待進一步的暗示。

  一聲過後,馮都的動作果然粗獷了許多,他掰過仙豆的肩膀將她的身軀完全納入自己的懷中,低頭順著聲音吻住了她的小口,捏弄乳兒的大手則順著她轉身的動作換了一邊的乳兒,將她的軟肉托在自己的掌心捏弄她的粉尖兒。

  黑暗讓馮都看不到仙豆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喘息和手上軟嫩的觸感無一不刺激著他的感官,這越加讓他想要證明懷中女孩對自己的臣服,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小嘴中大力的攪弄,發出『啪啪』的攪舌聲,這唇舌交匯的響動刺激得馮都欲念更甚,身體的燥熱讓他更加渴望能貼上她的赤裸。

  他將仙豆放躺在地上,喘息急促的壓在了她的身體,一邊廝吻著她的唇臉,一邊顫聲說道,「喜歡嗎?喜歡我嗎?」他的語氣的帶著淡淡的哀求與急切,彷彿在討好仙豆以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仙豆的回應是主動圈上了他的脖頸,用小小唇銜住他的下唇輕輕的吮吻。這小獸般的稚嫩親熱卻似解放了他身上所有的壓制。

  他騎在仙豆的身上,用雙腿的力量壓制仙豆的身體,手上快速的解著身上的扣子,脫下軍裝的動作粗魯而急切,弄得衣料摩擦間帶出數聲風響。

  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撥了個乾淨,他赤裸著臂膀貼上仙豆的身體,雙手伸進仙豆的衣裡,一同玩弄著她的乳兒。下身隔著衣料抵在她的身上揉蹭輕撞著。「這樣呢?舒服嗎?」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隱隱的興奮。

  仙豆用一聲壓抑的呻吟回應了他的詢問,小手攀上他結實的臂膀,感受手下堅硬而熾熱的觸感,女孩身體情動時陰冷的本能讓她渴望貼近他的熾熱,感受膚貼膚的溫暖。但她此時並不宜太過主動,只能用嬌弱的聲音念著,「冷!冷!」

  馮都吻著她仰起的小下巴,手腳快速的解開她的扣子,壓低胸膛貼上她涼滑的膚,「啊~」他先是享受的輕歎了下,然後才雙手托住她的臀,讓她柔軟的身體越加與自己貼實,他哄吻著女孩的小臉,「還冷嗎?乖,貼著教官,教官給你取暖。」

  仙豆順從的攬上了馮都的頸子,她的衣襟全開,袖子卻掛在胳膊上,這一摟,似要將馮都的身軀抱進她的衣襟裡似的,一個女孩將男人摟進她赤裸的胸懷,這樣的認知刺激得馮都越加深陷這旖旎纏綿,他攬著懷中女孩的嬌軀與自己廝蹭,不時仰身發出釋放快感的喟歎。

  體內的燥癢累積,這樣的簡單的觸碰再也無法滿足馮都的渴望,他渴望被絞緊,渴望像戰友偷偷討論的那樣欺負她,讓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成為日日為自己吟唱的女人,他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鼓脹得快要爆炸的肉劍,一把將她的外褲連同內褲一通扒下,握著自己的肉劍急切的撥弄開她的貝肉,數次戳弄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的滑開,急得他滿頭大汗,甚至滴在了仙豆的小臉上。

  而肉劍直接碰觸濕潤軟肉的快感也讓他的呼吸越發急促氣喘,但他似乎憋著一口氣,不想馬上釋放所有的快感。

  終於,多次努力後,他終於誤打誤撞的擠入仙豆的肉穴,緊緻的絞吸讓他丟了隱忍,急切的戳弄了數次便丟盔卸甲了。

  快感的釋放讓他愣了會兒神兒,回過神來後,意識到身下的女孩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滿心愛憐的低頭輕吻起她的乳,「你真美。美得讓人~嗯~窒息。」他的聲音因仙豆穴肉的攪弄而破碎,迅速膨脹起的肉物開始在她的穴裡清淺的進出。「啊~真小,真緊。」這事兒竟是這般美妙,難怪那幫損友們對此念念不忘,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化在她身上了,恨不得將自己的全部都給了她。

  「嗯~哼~」仙豆軟軟的哼唧著,帶著小女孩特有的撒嬌與不依,惹得馮都胸中愛意大盛,他抱起仙豆,用結實的臂膀將她圈坐在自己的胯上,一邊擺胯頂弄一邊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寶貝兒?」寶貝兒一詞出口,馮都只覺胸口湧上一股濃濃的甜,只恨不能將她疼入自己的骨髓,也讓他愛上了這平時甚覺黏膩的稱呼。

  「好癢…好酸……哼嗯~」仙豆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穴肉也配合這她的哭吟狠狠的痙攣了一下,絞得馮都好不快活。

  「寶貝,那教官大力一點好不好?」馮都的聲音半吐半含,聽起來格外的黏膩寵哄。

  仙豆攀著他的肩輕輕的點了點頭,嬌得馮都的心化得軟軟的,他雙手握住她的細腰,開始由慢到快的狠搗她的小穴,剛開始還會顧忌仙豆的感受,「寶貝兒輕了?」「寶貝兒重了?」的纏問,最後耐不住小穴的緊裹,挺動著健腰將仙豆的小穴頂得『啪啪』狠響。

  終於,馮都連『啊~』長吟了數聲,嘴裡喊著,「寶貝兒,我的小寶貝兒!教官的小女人,給你,全給你,啊~」將自己的熾熱撒入了仙豆的體內。

  高潮過後,馮都似是從水裡撈出一般,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可見他方才有多投入多刺激。與女人愛過之後的厭倦不同,男人愛過之後,總是柔情最盛的時候,這大概與男人女人一攻一守的獲得快樂的不同方式有關。

  總之,愛過仙豆之後,馮都對仙豆的愛意空前的膨脹,原本的惦念曖昧此刻盡數轉化為對自己女人的柔情,他給了喘息著的仙豆一個纏綿的吻,一邊似抓似揉的弄著她的小乳兒,「寶貝兒,教官愛你愛得心都疼了。」

  「真的嗎?」仙豆用情事過後,輕啞的嗓音語義天真的問道。

  「寶貝兒,教官恨不得將心挖出來捧給你。」這種想要對對方掏心掏肺的付出的感覺馮都還是第一次體會,疼寵著懷中人兒給他帶來的滿足感讓他恨不得時時將她拖抱在自己的懷裡,愛著哄著。

  「豆豆也喜歡教官。很喜歡!很喜歡!」仙豆將自己的小身體嵌入馮都的懷抱。

  「真的?很喜歡是有多喜歡?」馮都半是調戲半是探尋的問道。

  「就是做夢都會夢到教官,喜歡被教官抱著感覺,每當教官不看豆豆,豆豆就會好難過……」仙豆用具體的行為心思描述著馮都詢問的喜歡程度,這種描述方式更顯真實,也容易被人當成是赤子之心從而分外的感動。對付馮都這種聰明人是最有效的甜言蜜語。

  「寶貝兒!」馮都將仙豆的小身體緊緊的扣入了自己的懷中,「教官以後天天看著你,時時抱著你,再也不會讓你難過。」

  兩人溫存了半刻,馮都埋在仙豆的穴中的肉物漸漸開始復蘇,他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起來,他偷聲問道,「寶貝兒,告訴我,你在夢中有沒有夢到教官親你的小嘴?有沒有夢到教官揉你的小乳,有沒有夢到……」他挺動下胯頂了頂仙豆的小穴,聲音越發的小了,「有沒有夢到下面又酸又癢?嗯?~快告訴教官,教官好給你止癢……」

  靜謐的訓練室裡隱隱響起了男女的喘息輕吟的聲音,黑暗中,馮都健碩的肌肉越發的緊繃,窄腰寬背長腿讓他每一個動作看起來都分外的強壯有力,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侵犯著小了他兩號的小女孩,這種強與弱,大與小的對比讓這侵犯看起來充滿狂野的旖旎。

  黑暗依舊在延續,訓練的時間還有很長……

  這男人一旦開了葷,無論開始時是真情假意,在體驗過巫山雲雨的極致快樂後是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非常留戀給予他們非常體驗的女人的,所以,馮都對仙豆難免有些黏膩,沒事就黏在她耳邊頸間吹氣啃吻,這種耳鬢廝磨著一點一點品嘗仙豆的滋味,最後用自己的絕對力量將她拆吞入腹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所以兩人結合的姿勢多是一些能夠充分體現男性強壯的,比如雙手兜住仙豆的小屁股,讓她掛在他的身上,僅靠雙腿的力量製造快感啦,每當這個時候,訓練室鏡子裡粗壯大腿和細白小嫩腿形成的視覺對比總能給他躁動的血液帶來強烈的衝擊,心裡升騰的征服欲讓他動作更快,快感加劇,情事也就越加的激烈了。

  那晚過後,馮都一改平日的懶散,變得喜歡欺負仙豆起來,他總是說一些類似於一些錯誤常識或鬼故事的小謊言來逗弄仙豆,他喜歡看他的小女人傻傻相信自己的模樣,他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來體會仙豆對他的愛。

  在訓練室,在教官辦公室著實留下了不少獨屬於兩人的甜蜜回憶,當然,水乳交融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不管兩人怎樣如膠似漆,訓練的時日總是要結束的,馮都雖然私心想要時時圈著自己的小寶貝兒,但他也不好將仙豆留得太久,半個月的訓練時間已經是極限。

  而面對即將進入尚軍讀書的小情人,馮都則有著萬般的不舍與擔憂,想到學院裡那幫小狼崽子,再想想自家嬌嫩欲滴的小寶貝兒,他還真怕一個沒看住,自家這顆鮮嫩嫩翠瑩瑩的小嫩蔥就被人給叼跑了。

  這樣患得患失的情緒每一個陷進愛情沼澤的人都會有,只是馮都習慣了隱藏,他在這方面的表現堪稱彆扭,往往是通過恐嚇仙豆學長同學的可怕騙她遠離狼崽子,或假裝生氣要脅仙豆答應不和任何男生來往的方式來表現的。

  仙豆對此基本是全盤接收,總是用一副無邪信賴緊張他緊張到『你是我的全世界』般的面容哄得馮都對她愛入心坎。

  本來她也未打算真在尚軍發展具體支線,頂多就是刷刷群眾好感度罷了,畢竟她計算的時間不多了,劉佩回家已經半月有餘,糾結憋氣心虛等等的心理壓力已經將她的精神壓抑的非常的脆弱,再等十來天讓她緩緩,等她些微放鬆稍稍燃起希望的時候再給她迎頭痛擊,這種一緊一鬆卻又接踵而來的打擊足以讓她感到絕望。

  時間再多恐怕劉佩就要對這種狀態習以為常了,這種心理適應能力和累覺不愛的原理倒是有些相似,都是一種疲累後的不在乎,而一般人適應陌生環境的時間大概只需要三個月左右,心理狀態相對來說會更快一些,這也是為什麼人們老說,人情再不用,過期作廢的根源之所在,一般情況下,虧欠等情緒真正能夠影響人的生活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個月,所以那些為了讓負心人活在愧疚之中而傷害自己的做法是真心不怎麼管用的。

  這樣算下來,如無意外的話,仙豆在這個世界的時間,真心沒剩下多少了,所以單就尚軍來說刷獨立支線真心不如刷群體好感來得划算,畢竟尚軍的特殊性決定了她的初始好感比較容易獲得。

  正式入學這一天很快到來了,正如馮都預想的那樣,仙豆輔一進入課堂就引來了眾多素了許久的狼崽子們的垂涎,只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幾乎全校的男生都知道學校來了這麼一位符合正常審美觀的水靈白嫩的小美女,在狼多肉少的大環境下,仙豆收穫了許多殷勤,甚至有許多本著先占地兒後撈月的小狼崽只是初見之下就奉上了百分之五十的好感度……好吧,用姚淩耀的專業術語來解釋就是:「恭喜主人領悟了一見鍾情技能……」

  而由於尚軍是全天閉校模式,所以仙豆的中午飯是在學校的食堂解決,大範圍的曝光讓她因此收穫了許多好感度,打菜神馬的基本不用排隊,端著下盤子往那一站簡直就是個人形鮮肉,回頭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另外的零點零一是有女朋友的。

  總之,仙豆所到之處總是要受到一番目光洗禮的,殷勤搭訕神馬的簡直是隨遇隨有,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還是挺爽的,仙豆覺得自己的女性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過這種環境確實容易將女生寵壞,好在仙豆在這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因此並不需要做什麼心理構建,索性放開了享受此一番的如魚得水。

  而隨著見到仙豆的狼崽越來越多,尚軍本就銳意十足的學院氛圍漸漸掀起了波浪,據說,從初中到高中六個年級,每個年級的幾個沒有配偶的頭狼都下了禁令,嚴謹狼崽私自靠近他們的獵物。

  當這部分頭狼行動起來,什麼霸道的圈牆堵人、炫富的送名貴禮品、溫柔的噓寒問暖、冷酷高貴的插兜望天以及小資情調的陽春白雪,仙豆是見識了個便,這不由讓她有種觀摩現場版宮鬥,而她自己就是他們鬥的那個皇帝的感覺。

  再次感歎皇帝要能在這種情況下專情一人,那在女人看來,絕對稱得上是千古一帝了,反正如果讓她來做這個皇帝,她是不忍辜負這些美人恩的。

  而這樣的情況遠遠超出了馮都的預期,眼見自己的小女人這麼受歡迎,馮都是既有優越感又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給惦記了。

  因此,尚軍的男生最近操練起來特別的狠,馮都難得在訓練的時候散發出一身懶氣,這種看似沒精打采,實則眼神冷冷的慵懶讓他看起來十足的危險,狼崽子們因此吃了不少苦頭。

  而仙豆也被馮都以新生還需加強訓練為由,被單獨叫去辦公室『訓練』了很多次。

  因著許多事分了神,在學習上,還未修成萬能的仙豆自然是表現得差強人意了些,老師因此聯繫聶海天,初中的課程涉及到外語幾何,已經不是聶海天能夠完全掌控的了,聶虎現在又處於高考衝刺階段不能分神,因此,為了小女兒的學習不落後,聶海天給她請了一位家庭教師。

  聶海天請來的這位老師說起來跟他還算有些淵源,是以前曾經教導過他的數學教師,如今這位已經是市里高中的教導主任了,並且兼任高中數學老師很多年,由他來教導仙豆的初中數學那自然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兩人自在市里遇見後,過個年節什麼的也不曾斷了來往,再加上家裡住的近,於是一想到給仙豆請補課老師,聶海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位。

  聶海天提著禮品上門,兩人一番溝通後,這事自然是順利成章的達成了,目的達成,聶海天自然是留下禮物千恩萬謝的走了,只是他不知道,他信任的老師其本質卻是一匹披著斯文外衣的餓狼……

  這天聶海天帶著仙豆第一次登門拜師,許大成……也就是聶海天的老師看著嫩蔥一斑的小姑娘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面對仙豆時臉上的表情又添了幾分和藹。

  「海天,這就是你家的小閨女啊?長得可真水靈。」許大成看著仙豆的眸色深了深,視線卻並不停留,而是笑眯眯的招呼聶海天進屋。

  有人誇自己閨女,聶海天心中得意,嘴上卻要不可避免的客套一番,「哪裡哪裡,這孩子調皮得很,以後還要麻煩老師多多照顧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有些厚熱的大手順了順仙豆後腦的髮絲,顯示出他對她的安撫與疼愛。

  「嗯,孩子在我這你就放心吧。」許大成微微點了點頭,行止間自帶一番士林儒雅,看起來倒有幾分長時間慣做教育工作的德高望重,看得聶海天心中對他又添了幾分信重。

  「那我可就把這孩子交給您了。」聶海天將仙豆往前推了推,動作很輕,但表達的意圖卻很明顯。

  許大成慈愛的牽過仙豆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對聶海天說道,「行啊,兩個小時後你來接她吧。」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許大成將聶海天送出了門,狀似無意但動作卻慎重的將門上了鎖。

  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處於因抗拒補習而努力跑神狀態的仙豆聽到這『噠』的一聲鎖扣聲,直覺有些不安,這大概是基於女性捕捉環境細微變化的敏銳本能,只是這不安往往容易在看似正常的境況下被心寬的女性給自我安慰心理給處理掉,但仙豆卻是個懷疑論者,從她被雙親拋棄在街上的那一天便是了,所以雖然沒有從許大成身上發現什麼不對,但她的心防已經高高的豎了起來。

  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房間,只是現在的情況顯然她是逃不了的,而過於激動的舉動則有可能引來更加糟糕的後果,所以她現在只能按兵不動了,想著最不濟她還能放出姚淩耀這只武力值漲了一截的大殺器,仙豆緊繃的心弦便稍稍放鬆了些,在她看來,一切困難,只要不是危及生命,那便有轉圜的餘地,人只要活著,就有體會美好生活的希望。

  「你叫仙豆是嗎?」思緒盤橫間,許大成已經坐到了仙豆對面的椅子上,「我叫你豆豆好嗎?」他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遞給仙豆,動作中帶著點慈祥長輩對小輩兒的寵溺誘哄。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仙豆捧起杯子,只讓裡面的水輕輕的碰了碰嘴唇便放下手臂,將杯子拖於兩手中撥弄,當遭遇危險暗流時,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成為爭取逃生機會的工具,杯子也可以,用寸了,杯子同樣具有殺傷力。「謝…謝謝許老師。」她低著頭聲若蚊蚋的說道,像一個囁囁不安的小姑娘,靦腆得內向。

  當天時地利人和都拼不過對方,示弱往往是可以讓對方放鬆防備甚至是露出破綻的利器。

  「不用謝,真是個乖孩子。」許大成嘴上慈愛的說著,屁股卻已經挪到了仙豆的身邊,緊貼著她坐下,大手橫過她的肩,拍了拍她的肩膀後便沒拿下來,而是曖昧的形成了一種將她控制在懷裡的姿勢。

  到了這一步,仙豆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這許大成一定是別有居心了,因為沒有一個心無企圖的正常人會這樣侵犯一個陌生的人私人距離,這都已經達到親密距離了。

  「老師,你……?」仙豆向後縮了縮身子,向後仰頭懼怕而疑惑的看向許大成,表現的像是一個不安的孩子。有時,敵人對你的態度是取決於你的反抗方式的,激烈的掙扎有時會迎來強烈的壓制,反而似有若無的懷疑反抗會使敵方採用比較柔和的控制方式,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雙方還沒撕破臉、己方又勢單力孤的前提下。如果這事要是在有人群的公共場所發生,相信仙豆,她早就撒丫子跑了。

  「乖孩子,老師這是稀罕你。」許大成看著仙豆那副怯怯的樣子,心中壓抑許久的邪火竄得老高,兩手夾在仙豆的腋下將她托抱到自己的腿上。

  「真……真的嗎?」仙豆含著胸又羞又怯的偷瞄許大成的眼色,這丫不會是想將自己給辦了吧!~想到這,仙豆這慣是挑嘴的便不自覺的打量起許大成的硬體設置來。

  身材還行,雖然不是健碩的肌肉男,還帶著點人到中年的虛胖,但整體的輪廓還算是個力量的狀型男,再加上中年人身上自然散發出的歲月沉澱的成熟魅力,倒還算是有些可食用性。

  長相倒是很加分,白白淨淨的,五官分明,可能是常年從事教育工作的原因,笑起來有些正義凜然之感,很能勾動仙豆的征服欲。要是小命不受威脅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和他來一段,只是這個男人到底在不在系統的允許範圍內呢。

  「許大成,中年喪妻,酷愛騙奸少女,但由於頗具人格魅力,有許多女學生在被姦淫後自願成為了他的情人。」姚淩耀的聲音在仙豆腦中響起。

  姚淩耀的介紹看似簡介,但已經透露了許多資訊,仙豆現在可以不必擔心自己的小命了,也可以放開了享受釣與被釣之間的樂趣。

  「自然是真的。」許大成的手指在仙豆的胸側有技巧的按壓,勾起一陣酥麻,「豆豆這麼可愛,老師怎麼捨得騙你。」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聲音中藏著隱忍壓抑的暗流,帶著隱秘誘哄的低沉醇厚,自有一番蘊含男性魅力的溫存,難怪能勾得小姑娘自陷其身,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正是心慕少艾的時候,哪裡受得了這般哄誘,怕是只這身子上的異樣便能勾得她們心跳如鼓了,在此時加這一把柔情,這顆心焉有不被騙去之理。

  而從高中就開始自立門戶的仙豆自然是不會陷下去,她知道,在一個男人很想睡你的時候所釋放出來的溫柔是可以很醉人的,但當你想要他們為此負起責任時,他們同樣可以很冷酷,所以,在仙豆看來,一些女孩主動的獻身給喜歡的人或者想得到的某個男人以期得到愛情或控制男人的做法是很唏噓的,因為這種做法所導致的結果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另外百分之十則取決於天時地利以及男人的性格,總之,成功的關鍵沒一樣是女人可以自己把握的,非常的不靠譜啊。

  不過露水姻緣的話這貨倒是個不錯的物件,至少這手活一看就是個極會伺候女人的主兒,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絲絲躁動,仙豆暗暗舔了舔內唇。

  身子縮得越發低了,做出一副無辜癱軟又靦腆羞澀狀,女人要勾引男人,首先要引發他們的趣,這個趣可以是興趣也可以是性趣,依男人的性格而定,一般有了這個趣之後,就可以享受男人的主動,然後不時恰逢其會的撩撥幾下,通常便可以邁入紅顏知己甚至以上的層級了,如果需要長久,那就是在一個處字了。

  而勾字最好的運用便是牽,可以理解為牽著男人的注意力或者心神,那麼如何牽得容易呢,那便是巧妙的順從男人的期待,讓他們對你產生更多更大的期待。需要注意的是,這個順字要表現的隱晦些,放在明面就少了那一絲情趣的味道,未免會有些粗糙不美。

  許大成見仙豆並不反抗自己的侵犯,膽氣和動作越加大了起來,他伸手罩住她的一側綿乳,大開大合的揉了兩下,並借機將她的小身體箍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密密實實的貼合在自己的身體上,「豆豆衣服裡藏了什麼?軟綿綿的,是不是給許老師的禮物,讓老師看看好不好?嗯?」

  他從後面貼上仙豆的耳邊,用沙啞的嗓音哄著懷中的小女孩。

  「沒…沒有,不是禮物。」仙豆低著小腦袋囁囁的說道。

  「那是什麼?這麼綿,這麼軟。」許大成的語氣中帶著讚美的輕歎,手上配合著話語細細的在仙豆的胸肉上揉了起來,「讓老師看看好不好?就看看。」他的語氣越發輕了,最後一個看字幾乎是吹出來氣音,仿似在和心尖尖上的人在說悄悄話,這般曖昧疼哄確是勾人得緊。

  「不…不可以~」仙豆小聲的抗拒,音調卻刻意的帶上了顫音,做出情動的暗示,這就讓她的抗拒聽起來比順從更加的誘人。

  聽得許大成心跳如鼓,他就是喜歡這種猥褻無知幼女的刺激感,這種感覺每每都會讓他的欲望無法自控,今次尤為覺得刺激。

  他伸出大舌舔上懷中女孩的耳廓,看著自己的濕濕的大舌頭沿著那白嫩小巧的耳朵滑動,留下一溜閃亮的濕痕,許大成的欲火更勝,他的手綿綿密密的揉著女孩的軟嫩,將曖昧濕熱的氣吹入女孩的耳中,「就給老師看看,嗯?喜歡你才想看你。」說完,大嘴吸盤一樣的在女孩白嫩的頰肉上啄了一下,發出曖昧的含吮吸肉聲。

  見女孩只眯著眼不說話,許大成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軟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不再發問,而是一口罩在女孩潤潤紅紅的小口上,滋吧滋吧的吃起女孩的小嘴來。

  他的舌在女孩的小口中攪弄,故意不閉合貼唇,讓唇舌翻攪的嘰咕聲大聲的在空氣中傳播,甚至故意扯開唇齒,看著那牽連的銀絲在女孩迷茫喘息的神情中一點點的沒入她的粉嫩的小口。

  欣賞完自己的猥褻,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啄吻女孩,慢得好似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限的寵溺與疼愛。

  仙豆順著他的節奏將兩隻小手慢慢的搭上了他的肩,小嘴也笨拙的在他離開時追逐了幾下他的唇,這幼稚的親近勾得許大成越加的情動。

  兩人的唇漸漸的密密實實的貼合在了一起。

  許大成狠狠的吮著口中的紅櫻桃,狠得幾欲將仙豆吞吃入腹一般,手上的動作卻輕緩溫柔,他的手一點點的探進仙豆的領口,將她的乳兒掏了出來。

  形狀美好的軟丘暴露在空氣中,粉粉的尖被他的手觸得縮成一個小啾啾,可愛又誘人,帶著少女的青澀與純潔,看得偷眼瞄向這裡的許大成呼吸驟停了一瞬,他慢慢的鬆開了唇,任憑唇上的銀絲從牽扯到斷開,低頭湊近那軟白仔細的膜拜研究。

  仙豆的身子不依的扭了扭,蹙眉嘟唇的神情仿似就要從方才的旖旎中醒過神來。

  許大成顧不得慢慢的揉搓喜愛,忙一口銜住了那丘上的紅纓,溫柔的啃咬吮吸起來,一邊吮還一邊抬眼去觀察女孩的表情。

  「嗯哼~」仙豆幼貓般細細的嚶嚀一聲,小身子向後仰去,因她的小巴掌還搭在許大成的肩膀上,細細肉肉的小胳膊便順著她的動作蹦直了些許,她眉頭輕輕的低蹙,似承受不住這般激烈的快感。

  這般動作神情之下將她襯托得越加稚嫩起來,還帶出小女孩對長輩淡淡的依賴與信任,讓許大成心中的褻欲更加的火熱。

  他放開仙豆的乳尖尖,留戀的伸舌舔播了兩下,才將女孩擎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跨坐在自己的跨上,賤聲哄道,「老師的小乖乖兒,小寶貝兒,奶真美,老師餓了,喂老師口奶好不?」他引著女孩去看他吸奶的動作,迎著女孩低頭的視線,一邊與女孩對視,一邊慢條斯理的吮咬女孩的奶尖,大手已經扒上她的裙底小褲褲。

  他的手指伸過那層薄薄的底褲,細細的勾弄女孩柔嫩的花蕊,未曾想女孩竟然已經被他弄得濕了身,他的動作變得急切起來,拉開自己的褲拉鍊,拿出自己特意未約束在底褲裡的肉劍,在女孩的花瓣上蹭了兩下便心狠手快的將自己的硬杵送進了女孩的小穴中。

  既然已經得手,他便不再掛著斯文的偽裝,一個翻身將女孩死死的壓在長椅上,狠狠的抽插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女孩穴裡的阻礙(姚淩耀設置的虛擬處女膜)。

  「老師的大雞巴終於操進小乖乖的騷穴了。從進門時大雞巴就想這麼插你了。」許大成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不顧身下女孩的掙扎,小腹大開大合的拍打著女孩的肉丘,發出啪啪的拍肉聲。

  「老師的雞巴硬嗎,寶貝?」許大成的表情雖然兇狠,聲音卻醇厚低沉,見仙豆不回答,只是皺著臉扭動掙扎,他捧起她的小屁股,懲罰似的很搗了兩下,「快說,老師的雞巴硬不硬!」

  「硬~嗚嗚~」仙豆細弱的聲音滿含哭腔,兩條小腿隨著穴肉的收縮一抽一抽的動著。

  「啊~」許大成被抽動的穴肉夾得低吟了一聲,舒爽的吐了口氣,閉上眼睛享受的挺動自己的跨部開始在女孩緊緻的小穴中進進出出,他的臀肉隨著每次的停頓而顫動,寬闊的背脊將身下的女孩擋得嚴嚴實實的,『啊~真舒服啊,這小穴真是銷魂得緊,也不知以後還能不能操上這麼爽的穴』許大成迷迷糊糊的想著。

  想到身下的女孩以後還要來他這裡補習,以後還可以將自己的雞巴日日插入這美穴,許大成的心緒一陣激動,他的動作越加兇猛快速,直頂的仙豆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挪動,最後啪啪的撞肉聲更是響徹了整個房間,「啊啊啊啊~」一陣迭聲的呻吟後,許大成緊抵著仙豆的穴口將自己的熱燙射入了她的體內。

  情潮過後,許大成就這插入的姿勢抱起細細吮泣的小女孩黏聲哄著,「寶貝別哭,哭得老師心疼死了。」

  「你…你剛剛…」仙豆做出一副不知如何形容的茫然捉急裝。

  「剛剛操你嗎?」許大成密聲低語,「喜歡你才操你。」他這是欺負小女孩的無知盡情的用淫穢的語言猥褻著小姑娘。「來,剛剛老師著急了,現在就用大雞巴好好的幹幹的你的穴,讓你也體會體會這操穴的美妙滋味。」

  說著,便用健碩的手臂圈緊仙豆的小腰,擺動胯部頂弄起來。

  待這一日黃昏,聶海天按響許大成家的門鈴的時候,許大成的雞巴還迷戀的在小女孩的嫩穴中兇狠的抽動,他一點點的用嘴巴舔乾自己留在小女孩身上的汁液,逼著小姑娘說了許多再讓他操讓他幹的淫話,奸得小姑娘爽得翻白眼流口水才肯噴灑出自己的熱燙,最後將她穴中的淫物全都吸入口中,哄得小姑娘兩條小腿抽動不已時,才戀戀不捨的給她套上衣服,將她還給了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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