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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騎竹馬》第30章
chapter.30

  對於宋媽媽的到來,一生不知所措。

  一生無措地站起來,「阿姨。」

  宋媽媽三步並兩步走來,東張西望,見到張著嘴的趙吉祥,好奇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趙吉祥連連搖頭,「你不是……海闊天空的……」

  宋媽媽微微一笑,點頭。

  趙吉祥倒吸一口氣,目愣地看著一生,只見一生尷尬地不去看趙吉祥。一生清楚明白趙吉祥此時定想掐死她,明明認識大財神,還裝。可一生事先確實不知道宋媽媽有捐款一事。

  「阿姨怎麼有空來?」

  「想看看安辰,不過落了個空。」宋媽媽撇了撇眉毛,耷拉下嘴,聳肩攤手表示無奈。

  一生呵呵一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想招呼宋媽媽坐,又見其他同事皆瞪著一雙牛眼看她,好似她是外星人。一生看看表,這上班還不到一個多小時,離下班還早得很。

  「阿姨,你這是要等宋弟弟嗎?」

  「耶?你怎麼還叫安辰弟弟啊?」宋媽媽手指在一生腦門一彈,即在嗔怪,又在教導,「昨天給老宋打電話,他告訴我,你們下個月要結婚了。」

  「噗……」這不是一生噴的,而是身後正在喝水的護士,因為宋媽媽這句話搞的。

  趙吉祥剛合攏的嘴又張起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望著一生。一生心裡是叫苦連天,她就知道以宋媽媽的性格,沒心沒肺,沒遮沒攔的,肯定會出那麼點狀況。

  「你們得多關照點一生,她懷孕了,有些活你們多關照點。」宋媽媽對身後一幫吃驚的護士樂呵呵地叮囑著,那些護士有的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他們此時複雜的心情,只能悶口喝水,然後嗆得一直咳嗽。

  宋媽媽有些奇怪,問一生,「他們看起來很喜歡喝水。」

  一生只能傻呵呵笑。

  趙吉祥補充一句,「醋喝多了,酸到牙了。」

  宋媽媽突然領悟,一臉惋惜,「當初就該多生幾個安辰出來,人人有份。」

  宋媽媽當她是散子菩薩啊!趙吉祥聽完這話突然感覺自己的雷人技術還是兒科級別。一生則是扶額頭痛。一個宋安辰妖孽在世已經夠禍害人了,再多幾個人人有份,那可就是天災人禍,妖孽橫行了。

  宋媽媽拉住一生的手,「剛才我跟你們院長說了下你最近要結婚……」

  一生有種不好的預感。醫院不可能會因為要結婚就讓她放假的,可要是是宋媽媽出面,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要是宋媽媽提出什麼要求,這院長可能會鬆口。

  「丫的,我讓他給你們放個假去美國拉斯維加斯度蜜月,那傢伙說什麼也不答應。」

  一生囧了。院長果然是好樣的。

  「他非說美國拉斯維加斯不是個度蜜月的好地方,非建議我要讓你們去威尼斯。」

  這次不止一生囧得不行,在場的護士也紛紛囧然了。這院長實在是無話可說了。本來是上班時間,不能多閒聊,宋媽媽也懂,要了一生的電話,說是下次聯繫,便開著邁巴赫呼嘯離去。

  宋媽媽真是威武,靜悄悄地來,呼嘯一陣龍捲風,再絕塵而去。

  整個值班室一下子安靜地詭異,一生回到值班室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趙吉祥一臉不高興地抓著一生的手臂,咬牙切齒,半瞇著眼問:「說,你跟你竹馬什麼時候狼狽為奸?」

  「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生如實回答。

  「你們在幹什麼?」趙吉祥一邊瞇眼一邊咄咄逼人。

  一生乾笑,退了幾步,「就是狼狽為奸那事。」

  趙吉祥四下望去,神叨叨地俯身到一生的耳邊咬起耳朵,「就是芭堤雅那晚?」

  一生沒好意思她和宋安辰從小就狼狽為奸。她只好點頭,有點不好意思。

  趙吉祥歎息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搖晃著腦袋,「真是好運氣,這麼就搞到一個頂頂的男人。」

  一生嗤之以鼻,「為什麼你們都覺得他很好?」她嘴裡雖然不認為他好,但她心裡還是有那麼點覺得宋安辰確實是個好男人,細心負責,待人也不壞,長得也是出類拔萃,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喜歡戲弄她,讓她招架不住。

  「你不是廢話,你去問問我們A醫大的學生,都知道宋安辰,在學校貼吧上,無論是夢中情人還是性幻想對像或者是老公的排行投票,永遠在榜首。」

  「噗。」一生有些內傷,「性幻想對像?天啊,你們太亂來了。」

  趙吉祥狠狠白了她一眼,「你承不承認他床上功夫了得?」

  一生臉色一白,相較於少年時,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堪比直衝雲端,那是無法比擬的。

  「一般醫生床上功夫都不淺,尤其是內科醫生。宋安辰從腫瘤鑽研,那自然是不得了的。」趙吉祥沒好氣掃了一眼一旁已經慘白臉色的一生,「你以後夠性福了。」

  一生抖了一抖,回憶那晚的醉生夢死,直接想撞牆。天啊,她一直沒有考慮到將來的夫妻之事,如趙吉祥這麼一說,她怕以後自己會爽死。囧。

  這時,護士長走進來,看見一生,對她招手,「一生,過來一趟。」

  一生與趙吉祥面面相覷,一生略有狐疑走到護士長的身邊,「我與宋醫生交談了一下,他說你不適合去手術科。」

  一生臉色刷得變白,護士長見她臉色不好,連忙解釋,「其實是這樣的,雖然你已經轉正,但是手術科的護士需要一些專業操縱,你還是剛畢業的學生,還要鍛煉會兒。」

  一生不再說話,算是默認了。

  護士長拍拍她的肩膀,「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她應付的一笑。

  下班那會兒,宋安辰給她打了電話,一生沒好氣地問:「你就那麼看扁我?我不夠資格去手術科嗎?」

  「是。」宋安辰淡淡地應著,「來車庫,我們回家。」

  「我回我自己的家。」一生當即掛掉電話,怒目圓瞪,要是有鬍子想必還要吹一吹。

  可她還沒到達門口,自她身後開出一輛賓利車直接停在她面前,車窗被打開,宋安辰睨了她一眼,「上車。」

  一生不搭理他,本想直徑走掉,不想宋安辰放出這麼一句話,「你應該知道,我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一生當即頓了頓,心裡突然有些忐忑不安,要是這樣走了,她還真擔心宋安辰做出些什麼。她負氣地轉頭瞪他,卻見宋安辰微笑而對,「上車。」

  那種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一生咬牙,她還真擔心這只妖孽會做出什麼來,只好怏怏然鑽進他的車裡。

  宋安辰見她坐了進來,歪嘴一笑,開車出了醫院。

  一生沒好氣地問︰「如果我走了,你會怎麼做?」

  「歎口氣,開車走唄。」宋安辰一面認真開車,一面調侃地說。

  一生氣得快跳了起來,「我……你……」

  「我知道你愛我,你說過了。」

  「你……」她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該表現一下,我們這就去民政局。」突然他轉個大彎,路線改變,一生由於慣性往宋安辰那邊倒了一下,宋安辰摸摸她的頭髮,「不用這麼高興,這麼快就投懷送抱吧?」

  「宋安辰。」

  「叫老公。」

  一生掃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民政局,今天也不是什麼日子,卻要排隊。兩人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皆不說話。倒是旁邊的一對新人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老公啊!」

  「怎麼了?老婆?」

  「我好緊張啊。」

  「沒事,就拿個證,章一蓋,保持微笑就好。」

  「嗯嗯。」老婆淚眼汪汪地盯著他看,拉著他的手,甜蜜一笑。

  一生望著旁邊幸福的小兩口,不禁的眼紅起來。她抬頭看向宋安辰,卻見他此時也用同樣的目光注視她。一生的臉突然一紅,她低著頭不敢再看。可是她的右手不安地往外挪了挪,正好觸到宋安辰耷拉在椅子上的左手。

  「我也很緊張。」宋安辰一把抓住一生的手,執起她的手,雙手捧著。

  一生臉更紅,稍有不自然地把視線往外轉移,正巧看到旁邊的那兩小口,那位依靠在老公的老婆微笑地對一生說︰「姐姐,你老公長得真漂亮,也好可愛啊,臉都紅了。」

  一生吃了一驚,那臉皮比長城還厚的宋安辰還會臉紅?她轉頭看去,只見他有些不自然地撇下頭,白皙的皮膚帶著緋紅,粉嫩粉嫩的。一生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你也有不好意思地時候?哈哈。」

  宋安辰轉頭怒瞪她,順手不動聲色地掐了下捧在雙手裡一生的手。一生倒吸一口氣,反瞪他。宋安辰卻微微一笑,拉著她的手,「老婆,手以後不要亂摸,回家摸,我會不好意思。」

  她亂摸個P啊!

  「嘿嘿,姐姐原來也急色啊!」依靠在老公的老婆突然靠近一生,神秘兮兮地淫笑起來。一生又氣又無奈,宋安辰從來不肯在別人面前丟臉,要丟臉也總是要她扛。太過分了!

  當門口出來一對新人以後,坐在一生旁邊的新人歡歡喜喜地雙雙走了進去。

  一生見旁邊沒有人,瞪著眼怒罵,「你丫就會亂說,我根本就沒摸你。」

  「嗯,是我在摸你。我是施力物體,你是受力物體。」

  「那你還誣陷我?」

  「你不知道力是相互的嗎?你不知道施力物體也是受力物體,受力物體也是施力物體嗎?」宋安辰很認真地反問一生。這高中物理都搬出來了,一生是徹底無話可說了。

  她咬咬牙,保持沉默。她還真沒發現,宋安辰的嘴皮子這麼狠,讓人毫無招架餘地。

  兩對新人手裡拿著紅冊子高高興興地走了出來,女孩對一生眨巴眼,「趕緊領證,回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一生保持沉默。宋安辰率先站了起來,拉著一生走了進去。

  兩人坐成一排,對面的大嬸看著彆扭的年輕人,有些奇怪地問:「你們確定沒走錯?」

  兩人不明所以。難道這不是領證的地方。

  「我這裡可是領結婚證的,辦理離婚證在對面。」

  宋安辰蹙蹙眉,「我們領結婚證。」

  一生沒有響應。對面的大嬸雖然滿腹狐疑,但是為他們辦理結婚證,然後蓋了章分別遞交給他們,「歡迎再來。」

  一生和宋安辰皆抬頭看向對面的大嬸。什麼叫歡迎再來?再來幹什麼?辦理離婚證?這次他們很默契,同時瞪了一眼對面的大嬸。

  「你們的樣子實在不像結婚夫妻的喜悅。」對面大嬸覺得委屈,無奈地撇了撇眉毛,卻帶著挑釁的味道。

  宋安辰握住一生的手,微微瞇起眼,笑得極其燦爛,「老婆。」

  一生嚥了一口氣,只見對面的大嬸抬頭看向她,好似在等她叫老婆,才能證明她是自願來領證的。她張了張嘴,想喊老公來著,卻喊不出來。

  一生最後只好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說:「死相,知道你想要什麼啦,就不給。」

  對面的大嬸好似遭了雷劈一樣。傻了。

  宋安辰也被一生這麼一句忽明忽暗的曖昧話給弄愣了。不過不到一會兒,他眉開眼笑,摟著她離席,俯身親暱地說了一句,「那回家的。」

  大嬸看著這麼一對來時跟敵人一樣,走時跟連體嬰兒的一對新人弄得暈頭轉向。這年頭,怪人還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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