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被強迫的野合(上)
入了營帳,明若和舜元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們都是在宮中長大,從來都沒見過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如今難得能出來一次,自然都是喜不自勝。
連膳食都和平日在宮裡的時候不一樣。明若坐在臨時搭起的床上,好奇地看著桌上擺著的一眾食物。其實也不是沒有吃過,畢竟和須離帝在一起,她什麼東西還能沒見識過?只不過身處這個環境,連心情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一如往日將隨侍的宮人揮下,營帳裡便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了。須離帝輕輕鬆鬆地就將盤中烤得焦黃噴香的全羊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放到妻兒的碗中,手上卻絲毫不沾油漬,始終雪白如新。明若同舜元邊吃邊笑,帳內的火盆燒得很旺,倒也不覺得冷。
用過膳後須離帝便帶了他們娘倆出去,狩獵節還沒有開始,但是小舜元已經忍不住滿腔的好奇心,強烈要求須離帝先帶自己去見識見識。
明若原本不打算去的,可這父子倆卻有志一同的不答應。無奈之下,她只好穿了厚厚的披風,把自己裹得跟顆球兒似的,然後才被須離帝抱到馬上。
他們沒帶太多的侍衛,畢竟只是遊玩,安公公並數十名御林軍圍繞在左右,須離帝嫌他們礙眼,沒幾下便將他們甩得遠遠的,小舜元不愧是他的親生兒子,將他的狡猾精明學了個十成十,竟一點沒被落下。
等到須離帝停了馬准許明若從他懷裡探出頭時,他們已經將營地甩到了大後頭,再加上山裡
曲折的小路和叢生的樹木,別說是營帳了,就連狼煙都瞧不見。
從須離帝懷裡只露出一顆小腦袋,明若呵著熱氣偎的緊緊的,她天生怕冷,雖然已經穿了很多但還是有些受不住。
須離帝一手執韁繩,一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冰涼的大手讓明若很很地打了個寒顫。
因為冷,她連聲音都小的快要聽不見了:「真是的,我都說我不來……你們父子倆偏要我來,現下這麼冷,你們說該怎麼辦?」說這話的時候她嬌俏地嘟著嘴巴,心裡萬分不滿。
她怕冷是天生的,但是憑什麼就她一個人冷,身為父親的須離帝不冷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但是連才九歲的舜元也不冷是為什麼?!眼睛遺傳須離帝就罷了,畢竟她也是紫眸;性格遺傳須離帝她也忍了,像他比較不會被人欺負,但是為什麼連體質都不像自己?!從小就活蹦亂跳龍精虎猛的……跟她一點都不像!
明若開始胡思亂想,也許舜元不是自己親生的呢?她偷偷瞄向舜元,小少年紫眸放光,背在身上的弓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身前,箭筒裡的金箭也搭了一枝在弦上。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只看見一隻羽毛艷麗色彩斑斕的山雞。
「又瞎想什麼了?」須離帝笑著睨她,大眼睛閃爍不已,一看就知道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他要是不打斷她,說不定她回到營地也停不下來。
明若連忙反駁:「哪有。」說完這話自己也覺得不足以取信須離帝,又噘起嘴巴,看到舜元已經興奮地驅馬奔著山雞而去,心裡的不平衡更嚴重了:「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像我?」明明是她把小東西生出來的,怎麼不管什麼地方都像是須離帝而不像她這個做娘的?!
「像你做什麼?」須離帝反問,大手不知何時已經侵入她的披風裡握住一隻柔軟的乳房,明若倒抽了口氣,連忙摁住他的手,「像這兒?還是像這兒?」她的反抗在他眼裡根本不夠看,輕輕一撥,那隻手便移到了明若因為坐在馬上而叉開的腿間,隔著厚厚的衣物揉弄著敏感的私處。
明若又羞又窘,連去看舜元跑哪兒去了都來不及,只能趴在須離帝胸前不住地喘息。幸好他的大氅夠大,把她包在懷裡都還綽綽有餘。「還是像我的好,若兒以為呢?」
胸前被揉得又酸又麻,明若不懂為什麼他摸自己臉的時候手是涼的,但摸到自己胸乳的時候卻微微的溫熱著。
這騎裝比起宮裝來好不到哪裡去,至少須離帝的扒衣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小!她嬌嬌地喘息,不敢亂動,一是怕冷風吹進來,二也是怕有人看見自己的衣襟已經被扯開,大紅的肚兜斜斜地歪倒在一旁,一邊飽滿的乳峰已經被須離帝掌控在手中不斷地揉捏著,鮮紅的乳頭早已挺立而起,硬硬的抵著他的掌心。
「父皇別--」她使勁抓住胸口的手掌想把它扯下來,卻是徒勞無功,無非是加大了粉尖兒在他掌心摩擦的面積而已,這樣一來,身子反而更酸軟了。
他居然、居然在外面對她做這樣羞人的事情!明若小臉通紅,以前也被須離帝逼著在寢宮外面交過歡,但是從沒有一次是這樣大膽的!她急促的呼吸著,整個狩獵場彷彿已經沒有了其他人,就連空氣似乎都靜止了,只剩下她和他。
如此親密的糾纏。
「乖,父皇就是摸摸,不會在這兒動你的。」須離帝輕笑,拇指與食指捏住一顆嫩紅的乳頭用力一掐,明若頓覺胸口刺痛,卻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襲上心頭,整個人不覺嬌吟一聲,想躲又沒地方躲,敏感的地方被人掐著,只能任他魚肉了。
聽了須離帝不會動自己的話,明若剛鬆了口氣,就察覺到下身的裙裾被掀開,她一嚇,差點要推開須離帝,若非須離帝眼疾手快捉住她,說不定已經走光了……「不是、不是說不會動我的嗎?!」她帶著哭腔指控,他說話不算話,否則為什麼要用手解她的褻褲?!
「難道若兒以為父皇就只摸摸這兩顆嫩桃子?」須離帝揚起眉頭,指尖已經插進了狹窄的甬道:「嘖,若兒嘴上說著不要,下面怎麼都流水了?」
明若哪裡還好意思答話,直接把臉埋進他胸口,任他再怎麼呼喚都不再回應。也許是因為須離帝真的只是在摸,偶爾過分的摳挖一下,但都還在明若能夠承受的範圍內,就在她慢慢放下戒心的時候,一個粗大滾燙的東西猛地抵住穴口,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頂了進來!
她被撐得直吸氣,小手抵住須離帝的胸膛,偏又不能遠離,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嗚嗚……不是說、不是說不碰我的……」
「實在是若兒太動人了,父皇忍都忍不住。」須離帝笑她的天真,薄唇愛憐的在她粉頰親來親去。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吞吐著他的嫩穴兒,那裡實在是太緊了,他真是怕會將她撐裂。「乖,就一會兒,讓父皇好好疼疼你,嗯?」
「嗚嗚不要不要……你就知道騙我……」明若哭著捶他的胸膛,她幾乎都是裸著的了,他卻還是衣衫整齊,這樣的對比實在是太過羞恥,她實在是接受不了:「嗚嗚……你個壞蛋……」
她用這麼嬌滴滴的語氣罵他壞蛋,到底是想阻止他還是想讓他更用力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