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受辱(三)
明若像是瘋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後一個字沒有發出來的機會,因為須離帝已經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長而有力的舌頭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兩片粉潤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齒撕咬,瞬間便腫了起來,明若疼得『嗚嗚』叫出聲,奈何腰肢被須離帝一把掐住,退無可退,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的掠奪。
「住口?」一吻作罷,須離帝總算是滿意了。他抵著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猶然曖昧地舔著被自己吮得紅腫水亮的粉唇,「若兒要注意和父皇說話的態度,嗯?」
「不要……」已經顧不及自己開口說話是否會與他的嘴唇相觸,明若在他懷裡流著眼淚,哀求他:「父皇……求你了,你放過若兒吧……」
須離帝意味深長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沒有嘗過若兒的味道之前,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已經晚了。朕的寶貝若兒,你注定要和父皇糾纏到死。」言罷,修長的指尖支起明若精緻的下巴,略顯溫熱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著她的眼淚,與她唇齒相交,唾液相濡的嘖嘖聲不絕於耳。
而明若不敢反抗,須離帝強大到了極點的氣場令她宛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咪,沒有一丁點兒掙扎的餘地,只能待在他懷裡嬉戲,接受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舌尖撬開她緊閉的檀口,須離帝慢條斯理地舔過明若口腔內每一寸柔嫩的肌膚,吮吸甜美的津液,並在同時將自己的口水反哺給她。「若兒,不得不說,在你清醒的時候親吻你,實在是太美味了,父皇很滿意。」大掌往下,罩住凌亂衣衫裡的一隻嫩乳,細細地揉捏起來,邊捏還邊親吻她的小臉。
明若只覺得冷。徹骨的冷。整個人都像是被丟在了冰窖裡一般,冷到了骨子裡,她傻傻地看著須離帝隔著羅裙撫摸把玩自己的身體,大腦卻像是離開了一樣,眼前的一切,身體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麼真實而又虛幻,她甚至開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的了。
「果然長得大了些。」須離帝調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乳尖,輕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躪的紅腫的乳尖禁不起這樣的暴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瞇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淚珠。
「再給父皇揉個一兩年,這兒--一定會長的連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說著淫邪的話,掌心下腫脹的乳尖絲毫引不起他的憐惜,除了掠奪與佔有,須離帝的心中空無一物。
明若搖著頭,淚花四濺,纖細嬌小的身子在須離帝的強大面前是那般無助而又可憐。她的兩隻手在空中四處揮動著,像是想捉住什麼救命的東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掙扎。
慢慢地,那雙深紫色的漂亮鳳眼開始流露出絕望的色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須離帝則埋首在她頸側親吻--他並沒有脫下她的羅裙,只是將前襟扯開了一些,這樣更方便他親吻她精緻的鎖骨。從那次在書房裡隱隱約約看見她漂亮的鎖骨,他就想這麼做了。
點點吻痕綻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豔麗嫵媚,沁人心脾。須離帝滿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轉而撫著明若的小臉:「傻丫頭,你哭什麼,父皇會比端木雲疼你寵你百倍不止。只要你喜歡,父皇就是把皇位給你玩也無所謂。」
「我不要皇位……」明若喃喃地念叨著,絕望的神色中又增添了些許茫然。她猛地伸出雙手摀住小臉,不讓須離帝看見自己的表情,但眼淚卻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罷了,什麼都給不了你,你要了我只會給自己招來大麻煩,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一點朕當然知道。」須離帝輕笑,親吻她捂著小臉的雙手。「若兒莫不成以為父皇是喜愛這種血緣上的禁忌關係?那你可就誤會父皇了呵。朕有好幾個女兒,但沒有一個能如若兒這般勾得起掠奪的慾望的。若兒,乖乖地,聽父皇的話,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尋死,父皇剛剛說過了不是?如果你尋死,淮妃和端木雲都別想活下去,父皇會在弄死他們之前將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這一切發生了,若兒,那都是你的關係。因為你要逃、要尋死,父皇才會這樣對待他們的,所以若兒會很乖很乖,是不是?」低沈磁性的嗓音像是能夠蠱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邊訴說著,須離帝的語速很慢,聲音更是溫柔,但明若卻聽得不寒而慄。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夠回答什麼,她劇烈地喘息著,如畫的眉眼緊緊地糾結在一起,粉潤的唇瓣更是抖得厲害,須離帝愛憐地俯首吻住她,叼起兩片粉唇柔柔地愛撫。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他會把她寵上天。
「不!」
就在須離帝以為小東西即將屈服的前一刻,明若猛地睜開眼睛,小手往胸前一撐,竟然就這樣推開了他!她踉踉蹌蹌的起身,一個不小心卻翻下了床,嬌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壓得酸麻的嬌軀幾乎沒有了靈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卻還是倔強的爬了起來,掙扎著往寢宮的門口跑。小手掀開珠簾,叮叮噹噹的聲音瞬間響徹整座寢宮。
須離帝也不制止她,只是饒有興味地撫著下巴看,小東西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只知道逃,卻永遠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將手都拍的通紅,須離帝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著宮門,明若看著越來越近的須離帝,嚇得小臉泛白,狂亂地搖著頭,眼見開門無望,她便向著大廳的桌子跑去。
須離帝瞇著眼睛,小東西紅腫的唇瓣,凌亂的衣襟和披散的青絲,在在都讓他慾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若兒,你當真想惹父皇生氣?」
「若兒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兒在先。」明若喘著氣,一雙貓一般的大眼戒備地盯著須離帝,時刻防範著。
劍眉微微一挑。「這麼說,還是朕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