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受辱(十)
已經多久了?
明若睜著毫無焦距的大眼死死地盯著頭頂的紗帳,窗外似乎有風吹進來,因為紗帳飄起來了,但是她卻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多少,雙腿間屬於少女的私密部位早已沒有了感覺,除了知道有個粗長的大東西很很地凌虐著自己之外,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嬌潤的雙乳被掐的青紫遍佈,雪玉般皎潔的胴體更是淒慘的不成樣子,但明若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她就那樣瞪著紫色的大眼睛望著頭頂,小嘴無力的張著,透明的香津不住從她柔嫩的唇角往下流,一雙細白的腿不斷地哆嗦著,很明顯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可惜須離帝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要她徹底成為專屬於他的女人,從今以後再也不想別的,她可以使使小性子,對他發脾氣或者撒嬌,但是在床上,她永遠只能服從。
「撐不住了?」須離帝輕笑了一聲,重重地抵進她的穴兒裡,相較於早已精疲力竭小死數回的明若,他絲毫不見疲色,身下碩大滾燙的陽具依然生龍活虎,將明若折騰的苦不堪言。
「難受?」修長的指尖輕壓她的小肚子,只是這輕輕一下,被堵得極緊的花道就溢出了些許晶瑩粘稠的液體,分不清是他先前射進去的還是她分泌出來的,但是足以見她被灌得有多滿。「瞧,父皇插了你這麼久,水兒還是這麼多,若兒真是天生的媚骨,本來就該由父皇來享用,是不是?」
明若痛苦地搖著頭,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要何時才能結束,抽搐痙攣的花穴紅腫的不像樣子,她幾乎連痛覺都失去了。「呃……啊……」沙啞的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明若忘記了求饒,忘記了逃跑,忘記了端木雲,忘記了一切。
到底多久了?!
到底已經做了多久了?!
空洞的大眼無神地睜著,因為每一次的撞擊而無聲地呻吟哭泣著,這具身體明明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是快感卻仍然持續,興許須離帝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始終不曾停下來。
明若傻愣愣地轉過頭,看向窗外刺眼的月光,那光白的嚇人,似乎能照出世間一切污穢與罪惡。這種事情……紫色的眸子又不知不覺地轉到了須離帝身上,他仍然面帶微笑,但是身下的撞擊卻從未停過,她不明白他哪來這樣的精力,更不知道這場噩夢究竟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嗯、嗯、嗯--」須離帝的撞擊愈發猛烈起來,明若啞著嗓子叫了起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難受過。
滾燙的精液宛如潮水般撲進柔嫩嬌小的子宮,蒼白的小臉被燙的暈上一層粉紅,明若揪著身側的被褥,兩條腿不住地哆嗦著,而須離帝正伏在她身上用力往裡聳動,直到盡數發洩在她體內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
優雅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他吻住明若腫脹的紅唇,勁臀往前,將自己的陽物再使勁插進去些,感受自己的精液射出去再反彈回來最後將自己浸泡的感覺,如畫的眉眼掠過深厚笑意。「可憐的小東西,嗓子都啞了,這次就暫且饒過你。」
……終於可以結束了?
明若眨了眨灰濛濛的大眼,被蹂躪的破皮的嫩穴依然無助地吮著那又粗又長的陽具,但是須離帝不肯拔出來她也沒有辦法。「呃……」酸軟無力的小手伸到肚子上,像是想阻止那些液體流出來一樣。
「乖,來讓父皇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嗯?」大掌勾住她的纖腰,讓那嫩汪汪的穴兒套著陽物坐了起來,這樣的姿勢更加難受,明若嗚咽著不依,只覺得那根粗長的東西幾乎將自己的花房戳穿,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她已經乾涸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慢條斯理的將小佳人扶正,須離帝托住明若粉嫩嫩的小屁股--那兩瓣柔嫩的肌膚上已經佈滿了他的指痕與咬痕,事實上她渾身如玉般的肌膚早已無一處完整。
大掌托起嫩臀,粗壯的陽物稍稍出來了一點,明若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滿心以為自己即將得救,但誰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拔出去的意思,俊美的臉龐靠近她的小臉蛋,柔聲勸哄著:「若兒,來,求父皇拔出來,以後再插你,嗯?」
明若不住地搖頭,小嘴抿得緊緊地,怎麼也不願意說出這樣淫邪至極的話。
「不……不……」
「是麼?」須離帝輕笑,猛地頂進去,明若哀叫了一聲,那些原本已經在慢慢溢出的汁液又重新被擠了回來,敏感的水穴甚至因為他的進入再次分泌出香甜的蜜津,讓鼓脹的小肚子更加漲得難受。「說不說?」
「嗚嗚……」她哭著點頭,小手顫抖的摟住須離帝的頸項。到底是十七歲的少女,即使在深宮中藏了一十七年,受盡人冷眼嘲諷,也沒吃過什麼像樣的苦,更遑論是被親生父親強暴褻玩了。須離帝手段花樣多,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又怎能怪她屈服呢?
「求父皇……求父皇拔出來……」小臉哭得紅彤彤,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以後、以後再……」
「以後再怎麼樣?」須離帝慢吞吞的問,埋在她體內的慾望不安分地動起來。
嚇得明若立刻沙啞著嗓子說道:「以後、以後再插我……」
「乖。」他親親那紅腫的唇瓣,竟還不願善罷甘休。「是誰求的?求父皇以後插誰?」
「若兒,若兒求的,求父皇以後再插若兒……」明若摟著須離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憐。「父皇快拔出來……嗚嗚……」好痛苦好痛苦,整個人都像是要炸開了。
「以後父皇想怎麼玩若兒都可以嗎?」須離帝又問。「可以隨便玩隨便插?」
「……可以……」明若嗚咽著靠近他俊美的臉龐,顫著小嘴將臉蛋埋進他的頸項,細白的雙腿不斷攪動,毫無知覺的私處因為巨大的痛感與快感難受的快要死掉。
須離帝這才滿意了些,又親親她的青絲,托住兩瓣小屁股的大掌捏了捏嫩乎乎的臀肉,「倘若端木雲回來了怎麼辦?若兒是繼續待在父皇身邊給父皇玩,還是回去當他的妻子?」
端木雲……明若愣了一下,像是被雷電劈到了一般渾身顫抖,但須離帝沒有給她去想的時間,昂揚再度開始輕輕地抽送,明若來不及想清楚就又被拉回墮落的迷霧裡,須離帝再一次問她,執著的要她一個承諾--即使不是真心的。「回答朕,告訴朕你會留在朕身邊。」
「留在父皇身邊,若兒留、若兒留--」她乖乖地依他的意思說話,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動著,「父皇快出來……若兒好疼……」
「父皇這就出來。」須離帝吻住她的小嘴,低低地說著:「別忘記你答應父皇的話。」慢慢地,粗碩的慾望一寸一寸地脫離她的身體,被蹂躪的紅腫變形的小花瓣『啵』的一聲吐出他慾望的頂端,但緊窄的嫩穴卻只是吐出了一點點水漬,透明中夾雜著乳白,是他們父女兩人混合在一起的體液,淫靡的味道立刻充盈在了整個寢宮。
「好難受……父皇若兒好難受……」明若哭喊著摟住須離帝不撒手,昏沈的頭暈的什麼都記不起來,她只知道自己難受,但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明明已經出去了還是漲得慌?「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她使勁搖著小腦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賴著身前抱著自己的男人。
「若兒乖,是你太緊了,水流不出來。」須離帝輕笑,伸指插進她粉粉的穴兒裡,「被父皇玩了兩天兩夜,居然還是這樣銷魂,若兒真不愧是天生尤物。」指尖撐開又緊又窄的水穴,渾濁的體液瞬間傾瀉下來,倏地將他修長的手掌打濕,床榻更是濕的不像話。
排泄的舒適讓明若滿足的閉上了漂亮的大眼,即使私處依然疼麻不已,但肚子已不像是先前那般炸開似的痛苦煎熬。
這一次須離帝是真的準備放過她了,雖然他依然有精力做下去,但是她的花穴損壞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臆想。如果想在一個月內要她,短時間內他必定不能對她為所欲為。不過無妨,這兩天兩夜他已經攢了些,不愁日後。就算無法插進她的小嫩穴裡,摸揉賞玩都少不了。
眼中釘不再出現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將小佳人用拋在地上的龍袍裹好,須離帝喚了隨侍的宮女進來收拾,之後便抱著赤裸著睡去的美人離開這灼華宮。
不管他何時正式冊封她為妃,她都不再需要這座宮殿,永遠不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