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從他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明若就屏住了呼吸。最初進來的時候只是稍微覺得漲,隨後便是極大的痛楚,身體被某樣異物撐開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她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被活活的撕成了兩半。水嫩的唇瓣微微張開,因為疼,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原本揪著的模樣手臂的兩隻素手這下子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渾身顫顫地哆嗦著,細白的雙腿間插著那樣一根粗壯的物什,真是疼也把她疼死了。
「若兒--」端木雲一急,想去親親她,可這一動卻帶動了還棲息在她花穴裡的粗長昂揚,撕裂的感覺更甚,明若小嘴張得更開,卻只能沙啞地嗚咽,兩條幼嫩的腿伸得直直的,腳背也繃了起來,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她整副嬌軀都在顫抖。
真是疼……她從沒受過這樣的疼……明若的神情因為巨大的痛楚都變得恍惚起來,她擰著兩道秀氣的眉峰,紫色的鳳眼裡漾著濃濃的水汽,出嫁之前嬤嬤也有跟她點到為止的說過可能會疼,要她稍稍忍著些,說什麼第一次難免會煎熬點……可是這真的只是煎熬『點』嗎?!
「乖……別哭、若兒別哭……」端木雲小心的摸上明若的臉,努力維持下半身的巋然不動--儘管他被她水嫩的穴兒箍得發疼,「一會兒就不疼了,一會兒就不疼了……」看著她汗濕的小臉,他心底又是想笑又是心疼,最後竟不知自己到底該做個什麼樣的表情比較好。
明若睜著迷濛的淚眼望著他,「我疼……」
就這麼一聲軟軟糯糯的喊疼,讓端木雲瞬間心軟的不像樣子。大手往後捧起她小小的腦袋,湊上去親了又親,嘴裡柔聲哄著:「乖,馬上就不疼了,若兒不哭。」
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流了眼淚,明若有點恍神。她也不是沒吃過苦,小時候皇姐們經常欺負自己,嚴重的時候甚至還會打她,也曾經嘗過比這還大的疼,那時候無論誰打她她都不哭,可為什麼現在她卻哭了?
「乖啊……我的若兒乖……」端木雲還在低聲的呢喃著,「有我在呢,若兒不哭,不疼了呵……」
有他在。
纖細的小手爬上端木雲的手臂,感受到了掌心下面緊緊繃起的肌肉,粉豔的小嘴不由地綻開一抹猶帶著痛意卻又無比開心的淺笑。「雲郎……我不疼了,你進來吧。」
端木雲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定睛一看,他那小妻子正紅著一張俏臉閉上了眼,原本還微顫著的嬌軀也慢慢地軟了下來,似乎有粘膩的水漬從兩人的交合處往下滴答,黑眸向下掃了一眼,然後湊上前去在明若的唇瓣上輕輕烙下一吻:「不會疼了,我保證。」說著便強自忍住滿額頭的冷汗,慢慢地、一丁點一丁點地往裡面去。
碩大的熱鐵緩緩地擠開緊窄的甬道,內壁裡的粉肉被一寸一寸的開拓、佔領。端木雲被絞得又是興奮又是難過,總算是明白了為何世間男女如此重欲,他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可殘留的理智告訴他最好不要那樣做,他的妻子很小很脆弱,如果他不想傷到她,那最好放鬆一點。
細白的雙腿因為端木雲的進入而微微顫了幾下,女子最私密的部位被釘的緊緊的,好像被分成兩半的並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直到端木雲稍微用了力,整個頂到自己體內,明若才因為那極度貫穿的感覺柔媚的呻吟出聲來。
大掌來到粉嫩的胸脯上揉搓兩隻嬌豔綻放著的嫩乳,端木雲低低的喘息著,有點語無倫次:「我--我能--好緊好熱……若兒,疼嗎還?」見明若幾不可見的搖了頭之後,端木雲大喜過望,俊臉貼向她絕美的面龐,柔聲說道:「那我要開始了,嗯?」
開始?
明若懵懵懂懂地點頭,卻不知道端木雲到底在說什麼。
但是當體內開始有物體移動的時候,她總算是明白端木雲說的開始是什麼意思了!小嘴微微張著呼著氣,白嫩的椒乳因為他的每一次撞擊開始在他掌心晃動,她年紀還小,再加上平日在宮裡並不受人待見,所以身子骨生得並不算是豐滿,嬌嬌小小的剛容端木雲一手掌控。可與那幾個長得豐腴的皇姐相比,明若生得又更嬌嫩些,膚如凝脂,吹彈可破,輕輕一吮便能留下紅痕或是淤青,水水潤潤的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鮮豔桃花,嬌軟無力,美貌傾國。也虧得淮妃有先見之明,自小便在她臉上塗了東西,否則怕是根本活不到十七歲。
每一次進入都被細密的嫩肉包裹著,憐她是初次,端木雲根本不敢用力,更不敢做的太久。他的小妻子還嬌嫩的很,來日方長,他們尚且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纏綿廝磨,不急於這一時。
第一次女子應該都很難有快感,雖然明若身子敏感,但端木雲仍然擔心她會疼,遂一隻手把玩著柔嫩的胸脯,另一隻則伸到了交合處細細地挑弄著,直到察覺有甜蜜的水源流瀉出來才稍稍放了點心。「還疼嗎?」
明若被他撞得嬌喘連連,哪裡還顧得上回答他,只得狼狽地搖頭又點頭,小嘴張著,咿咿呀呀的叫,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知道她受不住了,端木雲也不敢再做糾纏,快速的沖了幾下,雖然那美好的花穴教他無比嚮往留戀,但他也不捨得再繼續下去了,洞房花燭只是為了讓彼此的心靠得再近些,並非只是為了肉慾。
在最後失控的一瞬間,端木雲俯下頭擒住明若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黑眸裡滿是繾綣纏綿的情意綿柔,深深淺淺地覆在那兒,鐫刻成海。「若兒……唔……我的娘子……我的……」
紫眸剎那間瞠大,明若被體內急速湧進的灼熱液體弄得打了好幾個顫,小手也慢慢學著端木雲抱自己的樣子,緩緩地撫上他赤裸結實的背部,然後閉上了眼睛。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不知何時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彼此最私密的部位猶然交合在一起,可相視著對方的眼睛,兩人卻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都念出了這首古老的詩詞。明明是新婚夫妻,明明兩人相識不久,在身體融合的那一刻,竟然像是相識了幾輩子那樣悠遠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