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她好像再也逃不掉了
粗碩可怖的昂揚一下一下的戳刺著水嫩嫩的花穴,須離帝掌控著力道,不至於太輕的讓她享受不到快感,也不至於太重到插進去,保持著彼此都舒爽的距離,讓身下嬌柔的少女發出一聲比一聲誘人的喘息,而他俊美絕倫的面孔上,則始終勾著淺淡的笑容。
身體裡,像是有火在燒,明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知道似乎體內深處開始變得空落落的,希望能有什麼東西補充進來,將她貫穿,將她填滿。「啊~~~~~~」
「若兒叫得真是好聽。」須離帝輕喘著,他動情不比她輕,只是比她更能控制自己罷了。「若兒乖乖地,父皇就放過你,嗯?」
乖乖地……什麼乖乖地?乖乖地做什麼?明若不懂須離帝話裡的意思,內心深處卻越來越空虛,空虛到好想解脫。
驀地,她察覺到有什麼東西探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那東西又粗又壯,有力而且不容拒絕,自己的身體正被一點點劈開,直到一個碩大的頭塞了進來,脹痛讓她的神智更加迷離,可是痛意過去之後,隨之而來的竟是莫大的空虛與渴望。
「呃--」須離帝輕哼出聲,精壯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紅的頭驀地全部擠進了狹窄的甬道,內壁細嫩的粉肉將他緊緊地箍著,舒爽到了極點,也折磨到了極點。這就是成功前的巨大快感哪!「真舒服--若兒好乖……」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明若竟抬起了手搭在須離帝的肩上,小臉哭喪著,嫣紅的粉唇吐出一聲聲誘人到了極點的喘息。「啊~~~啊~~~」
她一直一直叫著,像是不會累一樣。
兩條細白的腿不時地往前頂,粉嫩嫩的小屁股如果不是須離帝眼疾手快伸了一隻手托住,想必早就很很地往上抬,讓那根嚇人的男根盡數戳刺進去了。
但是,不行。現在還不是要她的時候,只要再一日,再一日他就可以徹底佔了她,只要再給他一日的時間……明晚過後,她就會真正成為他的女人,此生再也別想逃離。
「真是誠實可愛的小東西。倘若若兒醒來之後也能這樣面對自己的慾望,那該多好。」可惜,不可能。他還有好長的戰要打。但是無妨,只要先佔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盼望,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不敢逃跑不敢抵抗,那麼得到她的心不過是指日可待是事情。
明若早就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了,即使最開始的時候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在須離帝一番玩弄後,明若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是誰,她只知道自己好難受,好想做點什麼,好想要那個在自己身體外面徘徊的人進來--她畢竟只是個初為人婦的十七歲少女,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與愛慾誘惑,即使她本身想要抵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好難過……嗚嗚……」她哭著嗚咽著,兩隻小手攬著須離帝的脖子不停地挪動,桃花般燦爛的嬌嫩身子也一直磨蹭著,小小的屁股始終不肯放棄地往上頂,就盼著能有什麼東西衝進來,給自己滿足,讓不安和恐慌遠離自己。
至於那個人是誰……明若已經記不起來了。
「難過?哪裡難過?」須離帝低聲問著,修長的手指扯住兩片被自己撐開的粉豔花瓣,輕輕的一扯,那兩片嫩到極點的貝肉經不起這樣的蹂躪,嬌嫩嫩的顫抖著,小小的被他碩大的龜頭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須離帝的胯間甚至都被染濕,兩人私處相交,事實上卻並沒有深入。
深邃的紫眸愈發顯得耐人尋味。須離帝低頭俯視那被自己粗壯異常的慾望撐開的小小花穴,細嫩的穴肉被撐得泛白,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裂開,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繼續蹂躪下去,直到將她弄死。
汁液瀰漫在他的胯間與小腹,烏黑濃密的毛髮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縷一縷,而她潔白的嫩穴附近生長著的寥寥幾根細毛,正與自己的交纏在一起,情意綿綿,似乎一輩子都不想分開。
須離帝不敢再看--身體裡澎湃著巨大的慾念,再看下去他定然會克制不住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像。
火紅的龜頭猛地從粉嫩的花穴裡抽出來,須離帝別開危險的紫眸,不去看明若玉體橫陳汁液橫流的荏弱模樣,將滿腹的慾念慢慢平息下來。
修長的大手握住早已腫脹的不像話的慾望,須離帝離開明若的下身,另一隻空閒的大掌捉住一隻白嫩的乳房揉捏把玩起來,同時速度極快地開始自瀆。
直到昂揚頂端噴灑出灼熱滾燙的精華,他才輕聲喘息著停了下來,面上表情仍然淺淡,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長指抹起一點白濁,須離帝勾起一抹笑,將沾染了自己精華的手指慢慢推進明若大張的雙腿間,粉紅色的嫩肉很快將他的手指吸吮的緊緊地,當他抽出手的時候,原本沾染在指尖上的白濁早已不見痕跡--它們都留在了明若的身體裡,再也不會離開。那曾經給予她生命的精華,現在重新回到她的身體裡了。
這一次,須離帝沒有為明若穿上衣服,他甚至像第二次褻玩她後連給她清理身子都沒有,而是直接將錦被遮住了她纖細嬌媚的身子,隨即便轉身離去,不忘吩咐宮門口守候的宮女準備浴水,等姑娘醒來後淨身。
而明若這一睡,便睡到了子夜時分。
她怔怔地坐起身來,之前發生的一切盡數回到腦海裡,迄今為止,明若仍然不願意相信那是事實,她甯可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一個很恐怖很恐怖的噩夢。那個噩夢裡到處都是妖怪,他們追趕著她,引誘著她,戲弄著她,不讓她逃脫。
「不--」她猛地摀住小臉,發出一聲驚駭至極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