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知更臉皮這麼厚,整整他
梅郁不答應也不拒絕,正色道:“現在我不如那知更好看,你可想清楚了。人家對你情深意重,可比我這沒有良心的強多了。”
白如舟急得撕他的衣服:“他渾身上下都是假的,還敢模仿你的樣子,我不殺他就很好了。”
說話間,白如舟已經將梅郁的全身脫得七七八八,兩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
梅郁閉著雙目,口中又塞進那條軟軟滑滑的舌頭,頓時說不出話。大手在身上游離,本來與白如舟的身體還隔著一層衣服,瞬間卻又消失,赤裸的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
梅郁心中模糊地想:這人其它的能力自己還不知道,不過他不用手瞬間脫衣的絕技實在厲害。這算是天賦嗎?
樓下吵吵鬧鬧的聲音傳來,應龍的叫喊震耳欲聾,梅郁和白如舟卻置之不理。白日宣淫,別有一番感覺。白如舟興奮地抱著他在床上翻滾,梅郁趁著接吻的空隙喘息道:“應龍在叫‘妖孽’,他可能發現知更的不對勁了。我去看看。”
白如舟正在啃咬他的肩膀,含糊道:“不要去。”
梅郁:“……我覺得——”
白如舟:“再說話叫你替我吹簫。”
梅郁果然閉上了嘴。
白如舟親親他的嘴唇,遺憾地笑著說:“我倒真的希望你幫我吹,卻又心疼你嘴巴小,裝不下。”
梅郁翻了翻白眼,乾脆置之不理。
兩人舌頭都在對方口中熱切地糾纏,白如舟那東西早已一柱擎天。他讓梅郁趴在床上,順著梅郁的後腰摸下去,梅郁果然抖了一下,有點緊張起來:“別……”
壓著他的炙熱身體突然離開,梅郁晃了一下神。這人難道真的善心大發,放過他這一次?卻聽白如舟在身後的衣服堆裡翻找著,一個打開的小瓶放置到梅郁的鼻子前面:“精油是特製的,摻了你喜歡的香氣。我準備了很久,聞聞看喜不喜歡?”
梅郁冷冷地看著他。放在他屁股裡的東西,他又聞不到,喜不喜歡有什麼區別?還準備了很久……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梅郁的嘴角抽了一下:“你喜歡就行了。”
白如舟目光裡的幸福幾乎要溢出來,他掰著梅郁的頭又親吻一會兒,給他在腰下加了一個墊子。
梅郁忐忑著小聲道:“現在就要?今晚再……好不好?萬一有人敲門怎麼辦?”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白如舟不容他退卻。他摸著梅郁的腰,把精油均勻地在小穴周圍塗好,又低頭親了親他。
梅郁垂著頭,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呻吟。
安靜的下午,喜歡的人就這麼乖巧地趴在自己面前,等著自己臨幸……
似乎過於美好……美好得不真實……
正在這時,門被敲了起來:“大人睡著了嗎?”
白如舟面色不善,壓著梅郁低聲道:“不理他。”
門被敲得震天響,應龍渾厚的聲音傳來:“一筠,此處有妖孽!我要看看你,確保你無恙!”
梅郁小聲道:“我得出門去看看。”
白如舟又道:“你說你很好,路途勞累睡著了,叫他回去。”
梅郁剛要照樣說,應龍卻突然喊道:“白虎是不是在你房裡?叫他出來說句話。”
梅郁無奈地看了白如舟一眼,坐起來將衣服穿好,朗聲道:“稍等,我來了。”
他對白如舟說:“穿衣服。下午人多,我就覺得做不成。”
白如舟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潑墨。
……
應龍在梅郁房中坐了半天,把自己感受到的妖氣細細解釋一遍。應龍瞎了眼睛,又守護了這麼多年的靈石,比其他人對妖氣的感知要好些。
梅郁不方便告訴他知更就是就是所謂的妖孽,只得暫且吩咐他注意周圍的動靜,不要再喊“妖孽”二字,以免打草驚蛇。
應龍走了之後,知更卻又來轉了一圈,求知欲旺盛地地向白如舟請教幽谷的地形。梅郁一邊喝茶,一邊淡淡地看著知更求教了一個多時辰,直到問無可問,這才走了。
梅郁知道知更的底細,也知道白如舟對自己的心意堅定,倒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惜卻有另外幾個人對他大為不滿。
這幾個十分不滿的人,就是梅郁的隨從。
此刻知更一走,幾個人剛好路過,小聲議論起來。
一個說:“這人可真夠煩的。咱們大人明顯和那個白如舟兩情相悅,他整天摻和著做什麼?”
另一個說:“上次不是說起大人半夜房裡有男人嗎?我怎麼聽怎麼覺得那就是這個白如舟的聲音。看來大人和他交往已久啊。”
第三個說:“咱們大人臉皮薄,有了男人也不好意思說。其實咱們昭國允許男子通婚,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第四個說:“就說呢。這個知更臉皮這麼厚,好煩啊。”
第一個又說:“可不是嗎?今晚他要再來打攪咱們大人和白公子,咱們得想個辦法整整他。”
四個人的頭聚在一起磨磨唧唧半天,計議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