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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榮寵》第61章
  第61章

  太常寺少卿,聖人這是要逼死自己的親兒子麼?

  鳳桐只覺得心裡頭冷的慌,沒有想到,斷了自己路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然而昨日,聖人的意思還在眼前,虧待正妃,便是對聖人不敬,這叫鳳桐無論如何都不敢露出怨言來。只擠出了笑容敬謝皇恩,後就聽見齊家二姑娘竟給了鳳鳴做正妃,一時間鳳桐的臉上險些沒保持住完美的笑容,飛快地猙獰了一下,這才忍著心中的怨恨送了傳旨的內監出了王府,想了想,便一路進宮。

  走到了生母慧嬪處,鳳桐就見這慧嬪所住的宮冷清清的,眼睛眯了眯,他只大步進去,就見慧嬪正一臉喜悅地在與身邊的小宮女說話,見他竟好容易來了,急忙起身過來,一臉的慈愛道,「今日怎麼有時間過來?」竟有些小心翼翼,似乎生怕那句話不對,便叫兒子不耐煩轉身走了。

  「父皇給我賜婚了。」慧嬪自從進宮,就沒想過敢去和皇后等人爭寵,只躲起來過自己的日子,鳳桐對慧嬪的膽小討厭透了,此時便譏諷道,「聽說昨天你去拉八皇妹回來?」徐嬪已受厭棄,他恨不能現在就與她劃清界限。慧嬪還往上親近,這不是蠢貨是什麼?

  「總是你妹妹與姨母。」慧嬪訥訥地說完,之後便眼睛一亮,急切地說道,「你要大婚,這個宮裡都傳遍了,我聽說是太常寺少卿之女?竟是一段良緣。」太常寺少卿這樣的職位,雖無實權,然而卻十分清貴。這樣人家兒養出來的女孩兒,也不會離譜到哪裡去。慧嬪此時便念神佛道,「也叫我心裡頭放下一塊大石。」她一生只有這一子,雖與她不親近,卻還是叫她念著的,只恐兒子在婚事上栽了跟頭,此時有了良緣,便更加歡喜。

  「良緣?」鳳桐嗤笑道,「一個四品,就能做我的正妃,你說這是良緣?」見慧嬪無措地看著自己,他只忍耐了片刻,便問道,「你知道,老四的正妃是誰麼?」不用慧嬪回答,他只自己說道,「是齊家二姑娘!英國公一門勳貴,何等勢力,這樣的人家兒,才是我想要的!」見慧嬪一臉焦急地看著自己,便停住問道,「你要說什麼?」

  「四皇子養在德妃娘娘膝下,自然是尊貴些。」慧嬪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況,有那樣的岳家,你要做什麼呢?」聽見兒子冷哼一聲,她頓時抖了抖,這才低聲說道,「我雖愚鈍,卻也知道中宮穩固,只要你願意做個平安王爺,皇后娘娘仁慈,必然不會與你為難,何苦還要掙那最後一步?」她求道,「如今,你是皇子,是王爺,這已經是極致的尊貴,聖人給了你臉面,你便不要再冒頭了。」

  若是沒有皇后太子,她或許不會這樣拉兒子的後腿,可是她也是見識一些皇位爭鬥的,當年的福王,可不是叫聖人給賜死了麼?想想這個,慧嬪便覺得心涼。

  「我也是皇子,為何不能掙一掙?!」鳳桐本就心中惱火,見慧嬪只知道躲事,頓時惱了,轉身就不顧慧嬪的挽留出了她的宮中。

  剛剛在宮裡頭走了一會兒,鳳桐就見遠處一潭湖水邊兒上,一隻很喜慶的肥仔兒正在嘻嘻哈哈地追著一個年少俊秀的少年跑,見那少年只是含笑倒退著,一雙眼都看著那肥仔兒,鳳桐心裡就覺得不爽極了,只露出了一個有幾分惡意的笑容來,挑眉過去,含笑道,「喲,這是誰?不是榮壽妹妹麼,怎地今兒不在皇祖母處奉承,倒知道與男孩子親近了呢?」這其中的含義可多了去了,又暗指阿元馬屁精,又說阿元為了個男人就連祖母都不孝順了。

  見著這廝阿元就覺得煩,見他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廢話,叫在宮中見著阿容的歡喜都不見了,只收了腳兒,滿意地見阿容過來半步上前護著自己,也挑眉晃著自己的小短腿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這不是三皇兄麼,大喜的日子不給皇伯父磕頭去,怎地竟氣衝衝的,倒知道拿皇妹我來撒氣呢?」這其中的含義也很深刻,頓時叫鳳桐白了臉,越發覺得與這皇妹不對路。

  「你血口噴人!」鳳桐怒聲道。

  「對不住,我從來不噴‘人’。」阿元滿不在乎地挖著耳朵,滿意地見鳳桐氣得不輕,一邊覺得這廝心理素質太差,這才一句話就歇菜了,見阿容只看著自己牙尖嘴利,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惡毒,就不由自主地笑起來,看在一臉惱火的鳳桐的眼裡,更像是這個皇妹在瞧不起他了,想到阿元受寵,此時相爭,不管有理沒理,只怕聖人都要先罵自己,鳳桐便暗道了一聲晦氣,覺得自己衝動了,便只冷冷地說道,「皇妹好一張嘴,只望日後,也這麼好使!」

  「既然是皇妹自己的事兒,還是請皇兄先管好自己就是。」肥仔兒一翻白眼兒,覺得這廝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見她這樣慢待自己,鳳桐便不由想到昨日在聖人面前,隱隱聽到的皇后二字,此時只覺得自己想明白了,自己婚事不順,就是皇后在後頭給聖人吹了枕頭風,將皇后恨得牙根癢癢,他便不再多說,只拂袖而去。

  「什麼人呀這是。」阿元其實今天很快活,卻叫鳳桐突然竄出來給了自己一下子,便哼哼著與阿容說道,「我就說,三皇兄簡直討厭極了!」

  「徐家在前朝屢被彈劾,如今據說連順王正妃也落於旁人手,這並不奇怪。」阿容便摸了摸阿元的頭,揶揄地說道,「心裡苦,你可憐可憐他,也就是了。」

  他這樣說,阿元的眼前仿佛就見到一個落魄的順王殿下可憐巴巴的樣子,竊笑了兩聲,這才故作沉穩地說道,「老實點兒!說!」她頤指氣使地仰著小脖子說道,「怎麼就進宮來了?」湛家雖是新貴,可是卻也不敢叫阿容這樣大咧咧地進宮亂晃吧?

  「你不知道?」阿容挑眉,見阿元露出了氣惱的模樣,這才一笑說道,「聖人命幾家勳貴的少年子弟入宮做侍衛,以後,宮裡還要公主殿下好好兒地幫扶在下。」

  阿元心中一動。

  聖人招了阿容這樣的子弟進來,自然不會是用來站崗的,只怕這是選了幾家放心的心腹,將這些子弟收在身邊調/教,以後該是有大用的。心裡為阿容得聖人青眼歡喜,然而她想到從前阿容讀書的模樣,便有些黯然地說道,「你不科舉了麼?」從前,她見阿容讀書寫字,還在鑽研八股,便知道阿容是想要自己考出一番功名來的。如今聖人叫他進宮做侍衛,便是斷了他的科舉之路,阿元就覺得為這人心裡失落。

  阿容見阿元胖胖的小臉兒上全是難過,微微一怔,便覺得心裡柔軟起來,只俯身握住了阿元的手,含笑開解她道,「我是父親的長子,若是去科舉,本就不像。況,」他眨眨眼說道,「便是不去考試,只自己做學問,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呢?」見阿元的小臉兒緩和了起來,他目中一片漣漪,只笑著說道,「多謝公主為我擔心。」

  「胡說!本宮,本宮就是在宮裡見著你,可煩!」阿元才不肯承認呢,頓時跳腳。

  「這如何是好?」阿容見這熊孩子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想到這丫頭竟然之前忘了與自己的約定,哪怕日後找補地上了門,卻也不是當時了,便決定叫熊孩子知道厲害,只溫聲笑道,「聖人,不巧將在下分到了太后宮中,專門負責太后與公主的安慰。」

  阿元停住了,驚恐捂臉!

  阿容一笑,露出了一排很是閃亮的白牙。

  「我說,我說昨兒你怎麼對我笑,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阿元覺得自己似乎被壞阿容盯上了,急得直叫喚,見阿容一點兒都不在意地抓著自己的小爪子,嘴裡還說道,「在咱們回太后宮裡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抽抽著問道,「回?」竟敢用個回字,還能不能叫公主殿下快樂地在宮裡長大了?!

  正被阿容回頭一笑笑的心裡發涼,阿元便耷拉著頭挫敗了。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能在宮裡見到壞阿容,她,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不過不能說出來叫壞阿容驕傲,必須要口是心非。

  一邊往太后宮裡挪,阿元偷偷抬頭,見阿容的臉上全是笑容,便咳了一聲道,「昨兒,四皇兄答應給我一匹小白馬,一會兒,你與本宮一起去見見。」說完,便笑得眯起眼,很有一種發財了的小模樣兒。

  阿容很喜歡看她沒事兒躲在角落捂著荷包偷著樂的樣子,此時見她性情好,便含笑順著她說道,「若是白馬,可起了名兒?」

  阿元一怔,這才發現這個問題,想了想,便試探地問道,「叫白雲?」她更想叫白馬「銀子」,不過這麼著有點兒太兇殘,阿元覺得為了肅王夫妻的健康,還是柔和些為上。

  阿容側頭,見阿元的兩隻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表揚,求誇獎」的模樣,不由心裡覺得可樂,只溫聲道,「是個不錯的名字。」

  阿元覺得自己的才華出眾了,撇著一雙小短腿嘚瑟。

  兩人的身後,一**宮女捂著嘴亦步亦趨,眉眼彎彎。

  陽光下遛遛,阿元覺得渾身上下都暖呼呼的,便叫阿容領著直奔宮裡的一處小馬場 ,一進去,就見外頭正聚著幾個人,竟是五公主帶著兩個不認識的少年,指著馬場裡正在說話,見了阿元進來,五公主先是叫阿容的美貌震撼了一下,之後目光落在了阿元叫阿容牽著的小爪子上,只壞壞地笑了一下,便招呼道,「可是看四皇兄說的那兩匹小馬駒?」阿元看著跟誰都好,其實很不喜歡與尋常人親近,能這樣平常地叫個少年牽著手,可見這是常態,便叫五公主心中想到了什麼。

  「這是城陽伯家的阿容。」阿元卻只先將阿容的身份與五公主做了介紹,這才笑呵呵地說道,「我來看看白雲討不討人喜歡。」

  「白雲是誰?」五公主好奇地問道,完全沒有這堂妹還沒見著馬,就先取了名兒。

  阿元用「你很調皮」的目光看她。

  「這兩位是我外祖家的表哥表弟。」五公主叫阿元看的脖子發涼,抖了抖,急忙轉移話題,將身邊兩個面露好奇的少年喚到身邊。

  眾人廝見過,阿元就好奇地看了看這兩個有些羞澀的少年。

  她之前在英國公府,多少聽說過一些德妃娘家的事兒。據說德妃出身的定國公府,男丁大多懦弱不成器,定國公府的富貴顯赫,有如今的老定國公的努力,也有當年德妃與她的妹妹,已沒了的福王的正妃的血淚在裡頭。德妃運氣好些,還能在宮中過安靜的日子,那位福王妃據說在福王事敗後撞柱而死,一縷芳魂消散了。憑著兩個女人,定國公府才起來有了如今的榮華,初時阿元還覺得不大相信,可是看著眼前這兩個模樣俊秀文雅,可是卻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的少年,她便在心裡默默地歎了一聲。

  若這就是定國公府的子孫,只怕不出三代,定國公府也要敗落。

  五公主也想到了這個,目光微黯,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個女孩兒都沉默了下來,阿容見阿元並不是心裡難過,便放下心來,只往馬場看。那兩個少年之中,年長的那個,卻隱蔽地動了動,偷偷地拉住了五公主的衣擺,仿佛這樣便生出了勇氣來,對著阿元輕聲道,「常聽表妹說起殿下,如今可算見著真人兒,如今只覺得熟悉,仿佛在哪裡見過,心生親近。」他說起話來又溫柔又好看,可是阿元就敏銳地見到,在這少年拉住了五公主後,他身旁那個年紀小些的,便目光有些暗淡地收回了似乎也想親近五公主的手。

  雖然這說話的少年目光清澈良善,說起話來也討人喜歡,可是阿元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阿容對自己說話的模樣。

  心有所感地看了看阿容,就見這少年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注視,竟回頭對自己一笑,阿元心裡一跳,之後,便只撇開頭去,側頭問道,「小馬呢?我的白雲呢?」

  「你放心,四皇兄不敢不送來!」五公主未見身邊兩個少年的暗潮洶湧,只殺氣騰騰地說道,「若是敢不給,他可還沒娶著媳婦兒呢!」到時候,鬧個洞房,她能叫四皇兄去上吊!

  鳳鳴只怕正抱著聖旨躲在屋裡哭呢,阿元想了想四皇兄苦盡甘來歡喜得痛哭流涕的模樣,抖了抖身上的小肥肉,便壞笑道,「四皇兄如何我不知道,不過我瞧著,三皇兄的心情很不美麗。」

  「若是我,我也不會高興的。」五公主似乎為鳳桐說了一句話,之後卻突然變臉道,「活該!」叫這老三總是擠兌她四皇兄,叫徐嬪當年倡狂的時候,把德妃不放在眼裡。

  狠狠頓了頓腳,五公主便冷道,「他不是個好人,活該娶不上好媳婦兒!」見阿元不明所以,便小聲說道,「你只在宮裡,不知道外頭的事兒。那太常寺少卿家的千金,真不是白給的。」

  「那該是清流出身。」阿元便皺眉道。

  一般這種人家兒出來的,都很知書達理。如湛家三太太那種腦殘,其實還真是少數。

  「父是清流,母,」五公主眼見前頭兩匹一模一樣的雪白小馬叫宮人給遷過來,頓時興奮了,只命拉在自己的面前,就見這兩匹小馬都很溫順可愛,渾身雪白,油光水滑,不由喜歡的不行,只側頭與聽到一半兒被憋得夠嗆的阿元仰頭說道,「你的叫白雲,我的,就叫白雪,咱倆是一對兒!」說完,兩個女孩兒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一起伸胳膊去摸這小馬的皮毛。

  這話出口後,阿容嘴角一抽,扭頭用力地瞪了還跟著五公主拍手的熊孩子一眼。

  五公主身後的兩個少年的眼裡,卻露出了羡慕來。

  阿元叫阿容背後一眼看的抖了抖,就見了那兩個少年依賴五公主的模樣,便覺得五公主很是強悍,這一下子就征服了兩個懷春少年,心裡正壞笑,就聽摸著白馬的五公主繼續在耳邊說道,「那姑娘的母親,是已經過逝的忠武將軍的獨女,雖這忠武將軍官銜不高,可是武力強悍,這位太常寺少卿家的姑娘,遺傳了她祖父的武力手段,所以,」她忍不住丟給呆住了的阿元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小聲道,「你懂的,對不對?」

  「再強悍,也不敢對皇子動手吧?」阿元想了想鳳桐的小身板,就覺得若聖人真知道這其中內情,還賜婚,沒準兒是真恨這兒子。

  簡直生不如死。

  「她連郡主都敢揍,遑論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五公主不以為意地說道,「不過這人倒是爽快,並不刻薄,為人也公平,只要三皇兄別自己出么蛾子,有這樣的王妃支立內宅,也是好事兒。」說完,便冷笑道,「三皇兄的後院亂糟糟的,我在宮裡都聽說了,若是我說,很應該有這樣一位正妃鎮住這些妖精!」

  「若你這樣說,我倒覺得可惜了。」好姑娘配給鳳桐,阿元覺得簡直就是糟蹋。

  「她若是日後有子,便能繼承王爵,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五公主不管旁的,只看中實際好處,此時便小聲與阿元說道,「只是三皇兄有了庶長子,日後一個不好,就是個麻煩。」

  「橫豎不是咱們該管的,日後且看著就是。」阿元不當一回事兒,頓了頓,目光隱蔽地看了看後頭那兩個少年,只笑嘻嘻地說道,「這是皇姐的表哥表弟?」這年頭兒,表哥表妹,表姐表弟,簡直就是絕配。

  「你看出來了。」五公主卻臉上沒有半分羞澀,沉默了片刻,便低聲道,「日後的駙馬,會是其中一個。」

  阿元見她並不十分歡喜,便露出了擔憂的模樣。

  五公主見了只笑了笑,低聲道,「定國公府這一代,沒有女孩兒入太子宮中服侍。」見阿元想明白了一些什麼,露出了駭然,她便歎氣道,「這一代,能靠我母妃,下一代怎麼辦呢?若是還送人入宮,難免叫父皇生出忌憚之心,不如,叫我嫁過去,一個公主,至少也能保外祖家三代富貴了。」見阿元露出了不贊同的模樣,她便笑道,「你與我母妃一樣兒,擔心我過得不好,其實這親事,本就是我自己的主意。」

  「恐不是良配。」阿元憋了半天,便低聲道。

  「你能與我說出這樣的心裡話,可見是真的與我好。」五公主出了一會兒的神,便搖頭笑道,「不過,我卻與你不同。你瞧瞧,」她揮了揮自己手裡的小馬鞭,這才說道,「我性情有些說一不二,若是遇上個強硬的駙馬,只怕日日打起來,不如尋這樣溫柔聽話,還把我放在心上的,只要同我一心,不生二意,我就用公主之名,護定國公府一世。」況公主之子,都另會賜下爵位,守著這些爵位,定國公府也倒不了。

  她母親出身定國公府,她也應該保這個姓氏不要衰落。

  「挑了哪個?」五公主自己既然有主意,連德妃都勸不動,阿元也覺得敗了,便低聲問道。

  「沒準兒。」五公主卻苦惱了起來,頓了頓,小聲道,「表哥更溫柔些,況是長子,我應該嫁給他。可是,」她歎氣道,「我卻更喜歡表弟。」至少,表弟不會與見了一面的女孩兒,就說心裡生出親近來。況且想到表哥院子裡一堆「可憐可歎」的美貌丫頭,五公主便微微皺眉。

  她是想用自己的婚事提攜定國公府,可是,卻也沒有想過,要在這婚事裡吃委屈。

  「不過,今兒我見著一位夫人進宮給母妃請安。」說到這裡,五公主的臉上便露出了疑惑來,低聲說道,「這夫人陌生的很,而且,母親的模樣……」想到德妃見到那賠笑的女人後,皺起的眉頭,五公主只覺得古怪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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