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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榮寵》第53章
  第53章

  想必這個就是陳環口中,陳環的婆婆想與勳貴世家結親的那個小姑子了。

  阿元認真地看了看這位美人,只覺得她眉目似畫,眼中清冽無比。心裡就覺得這王家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人個個糊塗,卻女孩兒們都長了這麼一副美貌的模樣。不說這眼前的**的容貌之美,叫阿元自出生以來所見女孩兒中,唯有蔣舒雲能與她平分秋色,就是宮裡那個腦子不好使還偏偏喜歡裝蒜的王貴人,都是一等一的絕色。心裡暗道也難怪王家這麼心心念念想著將閨女都高嫁,這實在是條件太好,低嫁委實可惜。

  然而一碰面,阿元就見這王家**的眼裡也帶著幾分無奈與抵觸,現在心裡疑惑了一聲,之後只對著陳環喚道,「表姐!」

  「我今日遲了。」陳環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對於婆婆想要攀附英國公府,小姑子卻說什麼都不配合,不願去丟人,夾在中間的陳環真是覺得夠了。

  只是想到小姑子難得是個明白人,看得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想著攀附權貴,她心裡也想著哪怕與英國公婚事不成,好歹帶著她往各處走走,沒準兒入了哪位夫人的眼,也有個前程,這才拉著這幾乎要臊得去上吊的女孩兒出來了,一路到了英國公府,見了阿元,知道這個小表妹不是個遷怒的,只轉頭對著那幾乎要在英國公府下人奇異的目光裡掩面的小姑子溫聲笑道,「好歹都來了,叫表妹帶你去說說話兒?」

  又與阿元道,「這是我家的妹妹,閨中只喚一聲鳶姐兒。」

  不是正經親戚,還上門大刺刺地領著沒出嫁的女兒過來,這心思簡直昭然若揭,阿元就見這位王家**恨不能尋個地縫兒鑽進去,心中奇異她與王貴人的不同,便只笑著說道,「都是親戚,表姐往裡頭與太夫人說話,我帶王姐姐去見姐妹們。」感覺到陳環的婆婆有些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又對上了那王鳶的感激一笑,自己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來。

  阿元從不是個遷怒的人,王貴人是王貴人,王鳶是王鳶,冤有頭債有主,王鳶對她客氣,她自然也不會掃了陳環的面子。

  「本,本王也去。」鳳鳴眼見阿元奔向表姐,心裡癢癢的很,只想立刻跟出去,又生怕露出痕跡來,只糾結地等了許久,這才偷偷地出來,見阿元還沒走,急忙走上來,與阿容說道,「六哥這麼快就不見了,罷了罷了,我還是與你一同去吧。」

  口口聲聲六哥六哥,四皇兄你真的大丈夫?

  阿元的包子臉扭曲了一下。

  鳳鳴現身的瞬間,陳環的婆婆眼睛亮了。

  這位老婦人也不管旁人,只一臉喜色地走到了鳳鳴的面前請了安,在後者莫名其妙的目光裡,只一把就將一張美人臉扭曲得不成人形的王鳶給抓到了鳳鳴的面前,帶著幾分激動地說道,「臣婦王氏,給王爺請安。」見鳳鳴摸不著頭腦,只提醒道,「我家在宮裡,也有貴人,就是王貴人娘娘。」見鳳鳴恍然大悟,之後眉頭微微皺起,她是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的,指著王鳶便含笑說道,「這是臣婦的獨女鳶……」

  「閨中女眷的閨名,如何能叫外男知曉!」鳳鳴雖然憨直,卻也不是傻子,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有人想做自己丈母娘呢,頓時義正言辭地說道,「夫人剛進京,還不知道京中的規矩,這次是撞上本王,下一次,切莫如此了!」說完,甩甩手,看都沒看王鳶一眼徑直走了。

  阿元就見一直低著頭的王鳶,吐出了一口氣來。

  「那位王爺的母妃,可是宮裡的德妃娘娘。」陳環心說這據說很有風骨的婆婆,遇上了權貴也就是這麼回事兒,便忍著心裡的好笑低聲道,「母親在他的面前,稱貴人娘娘,有些不敬。」一個小小的貴人,叫聲小主就很不錯了,還娘娘,真想叫後宮的女人們給幹掉是吧?

  「快走吧。」陳環只對著阿元露出了一個請求的表情,後者津津有味地看著這母女似乎不那麼同步,也不想叫陳環再這樣丟人,看了看王鳶,見她偏頭對自己有些歉意地笑了,也帶著幾分請求,低頭想了想,又偷偷去看阿容,卻見這少年並未在意眼前的絕色,只一直在含笑看著自己,那雙好看的眼睛裡,只有自己的影子,不知為何心裡就歡喜的要飛起來一般,只低頭笑了兩聲,這才對著王鳶笑道,「王姐姐與我一起呀。」

  「多謝公主。」陳環能叫阿元一聲「表妹」,王鳶自認沒有這麼大的臉,急忙恭敬地說道。

  這人,還真的與王貴人不同啊。

  阿元只笑了笑,叫阿容牽著,領著王鳶就往英國公府的花園去,後者眼見這兩個這麼親密,雖覺得有些古怪,卻也並不囉囉嗦嗦,只自己自在地觀賞這院子裡的景色,半點兒扭捏都沒有,口中只讚歎道,「當真是一片的好景色,」見阿元轉頭看她,便扮了個鬼臉笑道,「比我家強了許多。」她此時似乎是露出了本來的心情,竟是個喜歡說笑的女孩子,較之方才更多鮮活。

  阿元對景色什麼的關注不大,她更在乎吃得好睡得好玩兒的好寶貝多,不過王鳶美貌明媚,也叫她生出了些好心情,便與她在院子裡亂逛,一邊走一邊看似不在意地問道,「我表姐,在家中可還恭順?」一旁的阿容含笑看了她一眼,便折了一隻紅色的花朵來別在阿元的腰帶上。

  「嫂子自然是好的,我家沒錢,我堂姐未進宮前,都是用嫂子的嫁妝過日子。」王鳶大咧咧地說道,「便是如今,堂姐在宮裡得享榮華富貴,卻也不能頻繁賞賜,況宮裡賜下來的東西,又不能換錢,家中還是要靠著嫂子的。」對於自家爹娘死要面子活受罪,吃著嫂子的還要表現個風骨清高,王鳶並不認同。

  占了人家的好處,就是占了,有臉用嫂子的嫁妝,為什麼沒臉說呢?

  阿元叫這姑娘的直爽驚呆了,也覺得自己方才有些小心眼兒,便收了方才的試探,只鄭重地說道,「是我小看了你。」沒想到還真龍生九子,王鳶竟是個這樣的脾性。

  「公主殿下見過我堂姐,見過我爹娘,自然要小心些。」王鳶卻不以為意,只皺眉說道,「只是,我卻並沒有攀附府上的心思,若是我母親有什麼衝撞之處,還請府上不要見怪。」她是長得好看,可是這年頭兒美人兒多了去了,**楚館裡不知多少,若只論家世,她也不夠看的,在這京裡就是一隻小蝦米罷了。更何況她那堂姐雖然受寵愛,可是如今只是個貴人,帝王的寵愛可不那麼值錢,沒準兒哪天一失寵,就翻不了身。

  況叫王鳶覺得,王家張狂得太早。

  皇后娘娘兩位嫡子,娘家照樣縮著頭過日子,一個貴人的娘家,裝什麼國舅爺呢?

  莫說王貴人還未生子,這一胎是男是女誰都說不好,就說如今皇子裡也分三六九等。三皇子年長些,為何只封了郡王,卻叫年紀比他小的四皇子給壓在下頭?還不是因為三皇子的生母是嬪,四皇子的母親是四妃之一的德妃?

  只是這些,她都與家裡人說過,倒叫母親祖母給罵了一回,說她與家裡不齊心,只叫王鳶無奈極了。

  方才還想攀附誠王,信不信這話出去,宮裡的德妃能叫你全家去死?

  想到這裡,王鳶便大大方方地說道,「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我家的家世不夠看,我並不想勉強嫁入世家。」這樣的大家族,都是看人下菜碟兒,沒有個好家世,還想在大家族裡混?

  白眼兒與擠兌就能叫人去死一死。

  阿元乾笑了兩聲,默默地給宮裡還對這堂妹抱有期待的王貴人點了一根蠟。

  這思想不同步,是一件很叫人傷感的事情呀。

  「那什麼,都是好朋友,咱們只一塊兒玩耍就是。」阿元不知道該怎麼接了,難道要她說「你堂姐馬上要失寵,想嫁高門本來就是白日做夢」?不過王鳶的脾氣很合她的心意,此時只笑眯眯地說道,「況這些叫人心裡很操心,多沒趣兒呀,好容易出來一回,咱們只說快活的事兒,對不對?」

  「公主說的對。」叫親娘差點兒逼死的王鳶合掌笑了一聲,之後便有些擔心地說道,「因我家的緣故,貿然過去,是不是不大好?」因她的婚事,王家在京中幾乎成了笑柄,她自然看得出來,正經些的人家兒,都看不起王家這樣上躥下跳,因此便有些擔憂。

  「表姐將你送來,就是她的心意。」阿元美滋滋地擺弄腰帶上的花朵兒,只領著王鳶往後院去了,一進去,就見幾張條案,後頭皆是自家的幾位表姐。

  「這位妹妹是?」王鳶不說話的時候,那當真是弱柳扶風的嬌弱美人兒,此時她的心中又忐忑,因此並不說話,眉眼兒間還帶著幾分清愁,沒見過這姑娘真面目的齊善就叫她給唬住了,竟有些不敢大聲說話,恐將這單薄的美人兒給吹跑了,只是見了她的美貌,齊善忍不住又去看蔣舒雲,只覺得這二人竟有雙姝之美,又見阿元對王鳶的態度不錯,便只溫聲笑道,「我們這兒,如何又多了一位仙女兒來?」

  果然姐妹們都聚過來,圍著王鳶稱奇,又將她推在蔣舒雲的身邊,兩個絕色美人兒湊在一起,那殺傷力刷刷地就上去了,只叫阿元在後頭捂著自己的眼睛喃喃道,「本宮,本宮以後比她們還好看!」都是美人兒的日子,真是痛並快樂著呀。

  「一定會。」阿容最擅長睜眼說瞎話,不過叫公主殿下聽了,心裡真是覺得美極了。

  姐妹們廝見過,雖對王鳶的身份有些芥蒂,可是到底都是些女孩兒,只一會兒,王鳶便與幾個女孩兒打成一片了。發現在這姑娘柔弱模樣的背後,竟是一個爽利開朗的性情,眾人便更歡喜了,只約了王鳶下次再聚。

  阿元只叫阿容送過來,就看著他往別處走了,顯然是往府裡的少爺處相聚,不知為何有些依依不捨,只是公主殿下是什麼人呢?最是嘴硬的了,便只躲在齊善的懷裡偷偷看著阿容走了,這才鑽出來吃吃喝喝,順便與姐妹們說些八卦來。聽了聽外頭什麼長平侯侯府兄弟分家險些打出了人頭狗腦子,還有什麼禦史家的千金偶遇了道台家的公子,這一見鍾情,相約黃昏後,卻叫人當場拿住如今鬧得滿城風雨,阿元就覺得這一趟真是沒白出宮來著,這麼多八卦,實在太叫公主殿下幸福了。

  看著阿元一臉不在意地捧著白玉茶盞喝茶,一對兒小耳朵卻撲棱撲棱地,齊善只覺得無奈,又不好叫她少吃點兒,便拿話兒逗她笑道,「你這樣安靜,叫我很出意料。」

  「表姐只笑我,以後有我笑你的時候。」阿元只乖乖地放下了茶盞,賊兮兮地看著臉上帶著溫和笑容的齊善,想了想心裡苦的鳳鳴,便覺得該是皇妹拔刀相助的時候了,便不著痕跡地問道,「大表姐訂給了我二哥哥,二表姐可有了心上人?」若是真有了,鳳鳴就直接「不修今生修來世」好了!

  「渾說。」齊善點了點阿元的小腦袋,這才輕聲道,「這是女孩兒能說的話麼?」見阿元抱著自己的手指連連求饒,到底只微微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紅潤來。

  沒有,這可真是太好了。

  阿元心裡的小人兒給老天拜了又拜,這才鼓著包子臉小聲說道,「舅舅也是,怎麼倒叫二表姐落下了呢?」想了想齊善的喜好,她便咳了一聲道,「二表姐也跟我四皇兄同病相憐了,四皇兄這都多大了,皇伯父都沒說要給他賜婚,雖然也是四皇兄是個死心眼兒,只說什麼‘此生只一人足矣’,」阿元板著臉學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這樣的老實人兒,還就認死理,二表姐你說怎麼辦呢?」

  齊善似笑非笑地看著這肥仔兒搖頭晃腦,不大一會兒,阿元就心虛了,臊眉耷眼地扭著小身子坐立不安地說道,「表姐這樣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誠王很好,可與我有什麼關係?」齊善不是傻子,此時便只問道,「你已在我的面前,提了他數次,這其中,可有緣故?」

  表姐這這麼敏銳,實在叫表妹很難辦呀。

  阿元可憐巴巴地看著低頭看她的齊善,扭著胖手指小聲說道,「這個……我可不是叛徒……」這第一次表白是由妹妹轉述,日後只怕鳳鳴想起來都會一臉血吧?

  齊善再次看了一眼阿元,只笑著搖了搖頭,便將此事給岔開了。

  對於鳳鳴,她還真有些印象,特別是前日,母親含蓄地問了她一回,之前見過誠王,對這位有什麼想法,就叫齊善多少知道了些裡頭的意思。聽到今日鳳鳴不請自來,如今阿元還緊著說鳳鳴的好話,她又想到當日第一次相見,那人慌亂而走,一頭撞在樹上的模樣,只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雖還並未對鳳鳴生出喜歡的心思,然而卻覺得這人心思純良真誠,是個可以交付終身之人。

  如今,還要小表妹牽紅線,也叫齊善覺得有趣,又有些遺憾。

  這麼喜歡,為何不敢自己走到她的面前,親口與她說呢?

  阿元偏頭偷看了齊善一會子,見她面帶笑容,並無不喜之意,這才松了一口氣,只偷偷地起身,想著去叫鳳鳴準備好,他未來的媳婦兒似乎知道了,還不趕緊上!

  見她偷偷地溜走,齊善也不揭穿,只喚了丫頭跟住阿元,便也罷了。

  阿元卻在後院走了一會兒,卻並未尋到阿容等人,心裡正覺得好奇,就見前頭的一排房子,真是齊堅的院子,心裡一動,她便生出了壞水兒,也不急著尋鳳鳴了,只往齊堅的書房輕車熟路地去,揮著小肥手叫丫頭們都走開,自己便趴在了齊堅的書房窗外往裡偷偷地看,就見這六舅舅從一個很隱蔽的小格子裡翻出了一個紙包兒來,一打開,阿元就聞到了一股子肉香,齊堅似乎陶醉了一下,之後,便摸起了幾塊兒來塞進了嘴裡,餘下的重新包好,依舊放回那小格子裡,順便往上放了幾本書。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

  阿元抻著脖子搖頭晃腦。

  裡頭俊秀的青年一邊哼哼一邊心滿意足地嚼著肉乾兒吃。

  阿元見六舅舅竟然這麼愜意,心裡嫉妒極了,只飛快地爬下來,踮著腳尖兒走出了齊堅的院子,覺得別人吃肉她看著實在太虐,如今急需阿容的安慰,正走著,就見前頭英國公大步而來,急忙給這位舅舅請安,就叫英國公俯身摸了摸她的頭髮後,好奇地問道,「舅舅要往哪裡去?」

  「你二外祖父回來了,我去叫你六舅舅過去。」英國公溫和地牽著阿元的手,只在阿元目光飄移中問道,「他在自己的書房?」見阿元應了,他便問道,「在宮中,可有吃委屈?」見阿元搖頭,英國公只含笑說道,「英國公府的姑娘,不管去哪裡,都不能吃虧,知道麼?」

  「舅舅放心,有皇伯父在,宮裡敢與我嗆聲的好沒生出來呢!」阿元覺得既然與舅舅抱了同一條大腿,很有必要給大腿說幾句好話,便笑嘻嘻地說道,「皇伯父人那麼好,對我與舅舅總是很關照,誰敢頂著皇伯父找便不自在呢?」叫英國公低笑著彈了一記,她便急忙說道,「三皇兄這次竟然送了翡翠觀音,這麼好的壽禮,只怕皇伯父過生辰都沒有這麼大方,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舅舅可要當心。」

  「小機靈鬼兒。」英國公便含笑說道,「我已往聖人處遞了信兒,莫要擔心。」鳳桐看著一副「閑王」的做派,只叫英國公看的想笑,只因不願意看他那張裝模作樣的臉,因此他才尋了個藉口出來,此時見阿元很明白,便笑著說道,「天底下,哪裡有白吃的宴席呢?這個道理,舅舅還是懂的。」

  「是我多心了。」舅舅多聰明的人呀,哄得皇伯父聽見他就笑容滿面的,阿元覺得自己是瞎操心。

  「你知道與舅舅說這個,舅舅很高興。」英國公只拍了拍她的小腦瓜兒,便不再出聲,只走到了齊堅的書房外,見外頭嚴陣以待,好幾個小廝守著門,便一挑眉問道,「都站在這裡做什麼?」一邊說,一邊便推開了書房的門,就見齊堅此時正一本正經地立在書案後頭提筆寫字,便一挑眉道,「母親大壽,還這樣用功?」

  「勤學不倦,勤學不倦。」齊堅默默地擦了一把汗,這才賠笑說道。

  阿元沒進來,只趴在門邊兒上,看著英國公踏入了書房,四處看了看,齊堅在後頭亦步亦趨,外頭幾個小廝渾身發抖,心裡想了想,便嘿嘿一笑,飛快地取下了自己的小荷包兒,從裡頭翻出了兩塊宮廷秘制牛肉幹兒來,抓在小手上俯身,無聲地就將那牛肉幹滾到了英國公的腳底下,可巧的是,還正對著方才的那個小格子。幹完了壞事兒,阿元這才在一**小廝驚呆了的目光裡縮在一旁。

  英國公一腳, 便踩在了一個不明物體上,抬腳,低頭,之後,一臉溫和笑容地對張著嘴兒目瞪口呆的齊堅問道,「這是什麼,嗯?」

  「三,三哥!」齊堅冤死了,那什麼,他明明把所有的肉乾都收好了好吧!

  「這不是我的!」想到未來的小青菜,齊堅臉綠了,求饒道,「我書房的肉乾,它,它都切成的是方塊的!」這個,是圓的!

  英國公:……呵呵。

  阿元笑死了,捂著自己的豁牙縮在門後聽裡頭六舅舅一聲慘叫,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起身,之後,便在看著自己面前,正用一種很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不知何時出現的陌生老人家那無法訴說的表情裡,慢慢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壞笑變身成了哀痛道,「阿元,阿元真心疼六舅舅呀!」

  那老人的目光,更奇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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