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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狂妻(霸道小狂妻)》第103章
番外三 藍愛05

  藍雪不得不承認,色禪對自己是好的。

  即使有時候自己是無理取鬧的,他也能包容自己的任性而為。

  有一次,她坐在咖啡廳看著書吃著糕點,咖啡廳突然放起那首曾經她最愛的英文歌,她忍不住的回憶起很多想要忘記的回憶,瘋了般的拿起槍射壞了咖啡廳的音響,那家店主要報警,而藍雪則無所謂的站在那裡,雖然冷靜了不少,卻不準備道歉,甚至連威脅也不想去做。

  色禪當時就拿了一張卡扔給店主讓他自己去劃錢,該多少就是多少。後來藍雪問他:「那是誰的卡?你就不怕他全部花完?」

  「我的工資卡。不怕。」因為裡面究竟有多少錢他自己也沒有真的去算計過。

  藍雪鄙夷的看著他:「你就不能罵罵我,罵我的沒用,罵我無理取鬧嗎?」

  「全世界無數個店在放這個男人的歌,如果你要全部砸掉,我也可以全部負責的跟在後面收拾殘局。」

  如果說不感動,那麼一定是欺騙自己。不是因為那少少的錢,而是這個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自己淡然的眼眸中卻透著淡淡的寵溺。

  可是藍雪知道,這個男人是按照四兒的命令來照顧自己的,所以她不能隨便的感動,而自己,也並不打算敞開已經封閉了許久的心。

  即使,他會冷著顏給自己做好吃的東西。

  即使,他總會大男人的擋在自己的面前衝鋒陷陣。

  即使,自己無數次的任性無理取鬧,他也隨著自己陪在左右。

  即使,兩個人一天不說一句話,也不會感覺陌離。

  即使,他一次次為她受傷,就像這一次,她發了怒,生了氣,他依舊會把她護在身下。

  兩年,整整兩年是這個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風風雨雨的走過來,做夢的時候已經不會再是那個男人,聽歌的時候已經不會牴觸那個男人的聲音,吃飯的時候也不會想起來那些讓她要嘔吐的西餐,看見有人結婚也不會一個人站在那裡愣愣的發呆。看見小孩子們,也不會一個人站在那裡默默的流淚,不會心如刀絞的臉色慘白。

  她想,自己應該是已經完全的擺脫了吧?

  雖然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在沒有他的世界裡活的如此自在,沒有想過自己也可以走出來重新呼吸陽光的味道,沒有想過,可以擺脫的如此乾淨徹底。

  她不知道是不是該要感謝色禪,感謝自己的姐妹們。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重生了,在兩年裡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裡,碾轉反側不再總是噩夢驚醒,不再總是看見那種讓自己痛徹的臉,不再有音符纏繞著自己不離開的折磨,不再有哪些骯髒的畫面一遍遍的重播,不會有那場婚禮,不會有兩個孩子的啼哭。

  真的已經不再折磨著她。

  可是現在坐在床上看著這個男人赤裸的背,她卻一陣發冷。伸手拿過鑷子靠近那個傷口,手摸上他健碩棕銅色的背肌,慢慢的將那顆子彈從他的肉裡面夾了出來,她能感覺到男人緊繃的線條,可是他卻連一聲低呤也沒有,背脊上的汗卻濕了她的手。

  她閉了閉眼睛,努力的讓自己面無表情。

  子彈『礑』的一聲落在鐵盤裡,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消了毒拿過藥灑在他的傷口上仔細的處理著傷口,再一圈圈的包好傷口打了結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好了。」

  「謝了。」他摸了摸肩上緊繃的繃帶,回首看見她已經站了起來下了床紅著一雙手向浴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在地下室她急急的低呼聲,三聲『色禪』一聲比一聲顫抖,一聲比一聲急切,而他卻怎麼也不忍心再讓她緊張下去,抬了頭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輕輕的笑。

  她卻說:「如果你要死,請不要為了我而死。」

  他靠在床頭上,摸過床邊的電話打給色絕讓他開兩車過來。剛剛掛了電話藍雪就出來了,一邊擦著手一邊拿起沙發背上的衣服準備出去。

  「雪,過來坐坐。」男人卻輕聲的喊住她。

  她回頭向他看去,有些猶豫,可是在他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時她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卻只是站在床邊盯著他的臉冷冷道:「你的傷口已經包紮好,還有什麼事。」

  「聊聊天。」男人的臉上卻前含笑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她就坐了下來。

  藍雪扭了扭手腕輕易的掙脫開他手的鉗制,她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道:「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

  「有啊,關於我的死的問題。」他也沉下臉色來。

  藍雪的眼眸一緊:「你……說什麼?」

  「為什麼不讓我為了你而死。」他簡單的挑開問題,只想問她,是不是很在乎他的生死。

  她久久的沉呤才道:「我還不起。你的生命是你的自己的,不必要為了我而失去。」她不值得任何人為了自己而失去什麼東西,特別是生命。

  他看著她,知道她是在害怕。像以往的每一次那般害怕失去任何東西,害怕別人對她自己的付出。

  兩年的相處,即使語言交流的並不多,或許還不如別人兩個月加起來說的話多,但是他懂她的靈魂,幾乎是用生命能感應到這個女人,她在想什麼,她在敏感什麼,她又在害怕什麼,她在乎什麼,她放開什麼,她不在乎什麼他都能一眼看穿。

  一點也不恐懼,從正真要覺得去瞭解她靠近她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想要去心疼她。或許早已經上心,一點也不意外,有些心動,有些心疼,有些憐惜,還有些難以割捨的契合。

  他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臉,而她也看著他,兩個人之間找不到多餘的話題,就那樣靜靜的坐著。他的手慢慢的握上她的肩,摩挲著她薄涼的肌膚,如夜般深沉的雙眸緊緊的鎖住她如水般的雙眸,頭慢慢的地下,輕輕的碰觸她有些發涼的唇。

  他是個淡性的人,卻已經無數次的在夢裡或是自己的意念裡幻想親吻這個女人。

  他想過她的唇究竟是什麼味道,什麼味道。

  很多次,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側著身說這話,即使生死關頭他一個轉頭,看見她的臉,看見她嫣紅的雙唇,就像是罌粟花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他的唇很熱,火一般的灼熱著她的唇,一點點的淺吻,卻不滿足於表面的淺嘗輒止。

  她盯著他的眼睛,有些無措,看著他的眼睛,感受到他的舌闖進自己的唇齒裡輕咬抵纏。她突然反應過來,立即伸手想要推開他,他的手卻更用力的將她鉗制住,她只好揮著手胡亂的敲打著他的肩,卻不小心碰到了他背後的傷口。

  他『嘶--』的一聲低呼,放開了懷裡的她。藍雪坐在那裡,有些無措,捂著自己滿是他口水的唇,愣愣的看著他,想要開口問他怎麼樣卻又忍了下來,最終只是低低的吼道:「誰讓你亂動手動腳。」說完就溜下床,很快就溜到了門邊。

  色禪卻一聲叫住她:「等等。」

  藍雪僵住背影,手握住門柄不敢回頭,只能背對著他聽到他沉沉道:「我要你知道,我不是衝動。我想吻你,以一個喜歡你的男人的姿態去吻你;我還想和你上床,以一個喜歡你的男人的姿態。」

  說罷,他的唇輕輕的勾起,摸了摸嘴角她的味道,她卻瘋了般的衝了出去。

  門『碰』的一聲在身後巨響,她靠在門板上沉沉的喘息,頭靠在門上輕輕閉上眼睛,心裡輕輕的發疼,她甚至不敢相信,這是這個男人說出來的話……

  自己,怎麼還配……擁有愛情?

  她輕輕的發抖,手慢慢的摸上唇角,而對象是你色禪,她就更加的不配。

  他是那麼出色的男人,而她的心早已是千蒼百孔……要怎麼癒合,去愛他?她早已沒有愛人的能力。

  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每走一步,心就疼一分。

  藍雪開始刻意的疏離色禪,而男人在千百次的撞到釘子之後也感覺到這個女人是在以這種方式拒絕著自己。他又是好氣卻又是心疼,默默的不再刻意的去接近她,兩個人就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直到過年的時候全部人回到四季島過年,色名作為色禪的好兄弟,長年駐守A市已經成為A市最大的暗勢力,卻在大年三十這天晚上找到藍雪喝酒。

  藍雪早已戒酒卻還是很給面子的少少喝一點。

  「五小姐,謝謝你這麼賞臉。」色名是十二色裡面最喜歡綠卡卡的男人,他甚至說過,要不是魏斯長年跟隨綠卡卡還沒有一點盼頭自己早就起身追擊了,但是大家也都清楚,綠卡卡才是那個最放不小過去的人。

  所以色名這份動力也就放在了事業上,在事業上全力的支持著綠卡卡,狂焰在大陸最重要的基地A市全由他操控,表面上私人醫院,娛樂場所或是上市公司都全部在他的名下。而他也做的是有聲有色,在A市的名聲早已大過了狂焰本身。

  但是他絕對是沒有二心的,所以綠卡卡也才放心把A市交替他管。

  十二色每一個人都是這麼出色,在她們五姐妹眼裡,沒有尊卑關係,他們的身份和莫佑還有魏斯都是差不多的,所以過年的時候都會回到四季島,鬧起來也是無法無天的。

  綠卡卡的兩個孩子已經四歲了,很會鬧,色雅和色淨就陪著他們玩,而色名也坐在那裡看著兩個孩子,那千年不化的表情也輕輕的融化。

  而孩子們的正媽則興匆匆的拉著莫佑和魏斯三個人比賽裝槍。

  藍雪是五姐妹裡回來最早的人,沒事幹也就陪著色名喝酒。

  剛開始都只是嘮嘮閒話,說著說著色名突然扯到色禪的身上,他看向色名的方向又眼帶曖昧的看向藍雪:「五小姐,我們色禪有向你表白麼?」

  「噗--!咳咳,什麼?」藍雪一口酒噴了出來驚詫的盯著色名,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色名的話臉色也變得嬌紅。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色禪他喜歡你,這是我們所有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的呀。」

  「喜……喜歡我?」藍雪又一口氣野在哪裡,這傢伙在說什麼?她……她有些不自在起來,緊緊握住酒杯左看右看。

  「你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清楚?」

  「我……不清楚。」那天過後,她就不敢和他說話,更別說挑明了。而他……竟然也就不再靠近自己,任由著她遠離他。

  「色禪……他是個什麼人五小姐清楚麼?」色名笑笑,看著一向冷然的藍雪出現這種無措的表情也覺得好玩,便緩和了臉色也不逼迫她。

  「就是那樣啊。」她不經意的回答,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毛病,竟然還坐在這裡任色名調侃。

  不過,色禪究竟是什麼人……冷漠?可是,對著自己的時候……卻總是淡漠中但這淺淺的溫柔。

  冷酷?他殺敵的時候,心狠手辣的程度連她都自歎不如。

  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連驕傲的色名都甘願歸他所管。

  「他的名字是怎麼取的你知道麼?色禪……色禪,他就是個和尚,所以主子才給他取了這麼個名。」色名撐著頭看著藍雪認真的說。

  「和尚?」藍雪有些好奇了,也沒見他吃素啊。

  「他幾乎是無慾無求,看破紅塵般的淡然。只不過人若犯他,他也絕不會任之而去。他的和尚最表現在他從來都不搞賭博,從來都不貪,從來都不罵人,從來都不去刻意的找女人。你想不相信,二十七歲的色禪還沒有過初戀,還是個處男?他從來都沒有擁有過女人,不是他不願意,喜歡他的女人可以站滿整個四季島,可是他潔身自好,可以說是幾乎沒有這方面的欲求。」

  藍雪驚詫的半張著嘴,突然想起色禪對自己說過的話:我要你知道,我不是衝動。我想吻你,以一個喜歡你的男人的姿態去吻你;我還想和你上床,以一個喜歡你的男人的姿態。

  她條件反射的就問道色名:「不可能。怎麼……會?」他明明那天就……對上色名的視線,藍雪亂了。

  全部人都回來過年了,四季島格外的熱鬧,又是煙火又是自娛自樂的小節目。幾十口人一個個都變成了孩子似的打鬧。

  那天晚上色禪挨著她坐,吃飯的時候藍雪甚至不敢去看色禪,冷冷的將自己籠罩起來。而所有的人都已經習慣這樣的藍雪,各自說笑,吃晚飯羅科籐就和莫娑抱著兩個孩子出去玩,綠卡卡和莫佑兩個人卻討論組織的事,紫菱、粉旋兒和橙小妹三個人就一邊等著綠卡卡回來斗一桌一邊討論怎麼做菜。而藍雪本來坐在旁邊最後犯困了就準備出去走走。

  藍雪不搓麻將,所以她們三個也不留她任她去。

  藍雪出了門卻看見色禪和色淨兩個人站在不遠處。

  只是他們兩個人,色禪手裡拿著煙火棒,而色淨像個小女生一樣跳來跳去,仰起頭對著色禪極盡溫柔的笑著。

  色禪的眼眸第一次除了自己以外對女人露出了比較溫和的神色,藍雪看著他們,看著看著就轉了身還是回了房間。

  十二點的時候,下面更是歡騰一片。

  藍雪卻蓋著被子把自己捲成一個麻花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遍遍的唱著自己的歌:「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對著自己催眠卻怎麼也睡不著。

  最後終於是一口氣坐了起來,卻覺得窗邊有什麼異動,她立即驚奇的抓過槍正要對窗口射去,窗邊的黑影卻低低道:「是我。」

  在黑暗中他能看清她的每一個動作。

  藍雪身子一僵,放下槍,也沒有開燈,只是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麼,我要睡覺了。你下去和他們鬧吧。」

  「我怕你一個人孤單。來陪陪你。」說完就自行的跳下來走進房間。

  藍雪往床裡靠了靠:「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不需要誰陪。」

  「你一定要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應該沒有犯什麼滔天大罪吧?」他自諷的勾著唇角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轉身對著她的臉的方向。

  「……」她不說話,他是沒有犯什麼罪,是她。

  她有些煩躁,沉默了半響還是低低道:「色禪,你……是不是喜歡我?」

  色禪有些發愣,沒有想到她如此明白的問了出來。他也不是什麼拘謹的人,輕輕一笑抱懷而道:「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麼。」

  藍雪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即使在黑夜裡也灼熱的眼睛。

  「可是,我不配。色禪,你是個好男人,應該去喜歡更好的女人。我……我曾今愛過別的男人,我的身子也早就不乾淨了,我還掉過兩個孩子,我不善良,而且我……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喜歡你。你不要等我,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好不好?」因為是色禪,所以她才如此的誠懇,放下自己的低態,可以把過往風淡雲輕的說出來。

  唇上一熱,她甚至感覺到他的舌頭劃過自己的唇線。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的臉在自己的面前。他如星耀般的眸子對上她的眼睛低低的沉聲道:「看著我。誰沒有過去?我也有過去,我的過去不能說是乾淨的,他是灰暗的,我殺過很多人,我做過很多壞事。剛好,我遇見你的時間晚了一些,所以才錯過了,讓你先愛上了別人。掉過孩子也不用怕,因為還會有的。而他們命中不屬於你,那麼總有屬於你的。我自認為自己也不是很善良,而你也沒表面上看來的那麼冷然。為什麼不要等你?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可以讓自己動心的女人,如果錯過只怕這一輩走不會再有人能勾起我心底的熱情。」

  「熱情?」藍雪一愣愣的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緊張。

  「是的,熱情。關於……女人。我要的是你的現在和未來,至於過去……我們都要丟掉。」他的臉越靠越近,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她不會笨到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二十二歲的她在十七歲的時候就不再是處子,雖然後悔過,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還會再和第二個男人產生任何曖昧的關係。

  因為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已經不會去愛,不會去動心。

  「色禪……」可是,他是色禪啊。

  一直在自己身邊,和自己最有默契的搭檔,但是她能感應到他散發出來的慾望。而她,竟然不想去拒絕。

  她矛盾的拉扯著自己的思緒,還沒來得及多想,男人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般的落下。

  那個晚上,她整個人都被色禪所包圍,直到天亮才沉沉的睡去。

  睡去的時候又是疲憊又是怠倦,唇角卻輕輕的帶了一絲微笑。

  男人撐著頭一直看著她,睡在邊上輕輕的蓋著被子,睜著眼睛欣賞著她嬌俏的臉蛋還有完美的身材,最後還是怕她著涼給她蓋了被單將她擁進懷裡。

  藍雪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離開,而外面早已艷陽高照,藍雪看著他的眼睛好半天才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事情,她摀住嘴坐了起來低聲的尖叫:「我……我們!!」

  「我們做愛了。」男人淡淡的回答。

  「喂!」藍雪急忙摀住他的嘴,狠狠的瞪著他,「你……你竟然!!」她竟然也答應了!!都怪喝的那些酒!!不然自己也不會一時糊塗。

  色禪卻握住她的手掌輕輕的一吻,藍雪及時縮了回來,緊緊的拉住被子擋住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灼熱的視線。

  「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對不起,對不起!!你快走吧!!」藍雪不停的倒著歉一邊推著男人要他下床。

  色禪有些好笑,慢慢的坐了起來,被單從胸前滑落至推薦,藍雪的雙眼鼓大,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身材好,但是不知道原來好到這個地步。她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扭過頭去有些發澀:「快走啦!」

  「為什麼和我道歉?」

  「你不是處男麼。」而她……早就不是了。

  色禪伸手挑起她的下顎,轉正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瞇著眼睛:「誰說的?」

  「色名啊。雖然你的……咳咳,技術看起來也不像。」她都禁不住的懷疑,這個男人可能就是呢?雖然很多時候還有些生澀……可是到後來,他那熟練的程度……想到這裡,藍雪的臉更紅了,甚至覺得自己是有些無恥的,伸手就要推開他的手,他的手卻一拉,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身上的被子也掉了,赤裸裸的被他擁進懷裡。

  「色禪,你放開我……」

  「這小子總算說對了一次。誒,女人,你不是更應該對我負責了嗎?」他低頭看著她的臉輕輕的笑。

  算是摸清了她的軟肋,他也要學會玩一兩招手段,不然估計再等了二十年,她還是這態度。

  「什麼?」藍雪驚愕的抬頭盯著男人不相信這是他說的話。

  「我說,你要對我負責。搞不好現在你的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娃了,這可是我們的孩子,這一次,我要好好的保護它啊。」一邊說著男人的手就來到了她的小腹上摸索著。

  「……怎麼可能!」藍雪有些害怕的握住他的手,卻有些惴然。

  「那我就再努力一些。」他邪惡的一笑,彎腰將她壓在身下,又一輪早操開始……

  直到中午的時候藍雪才不自在的下樓,綠卡卡在給兩個孩子餵午飯,而她們三個早就趕著各自回了自己的男人身邊。十二色只有色雅和色淨兩個女人在,魏斯和莫佑也不在。

  綠卡卡抬頭看了一眼藍雪:「怎麼才起來?早上沒去叫你吃早餐,吶快吃午飯吧。」

  「哦……昨天……昨天失眠,所以起來晚了。」她一邊走著一邊心裡罵著色禪,還說不喜色?屁,她看都是騙人的!!!弄得她好像被撕裂了一樣……

  壞孩子?怎麼……可能?她心裡還有些惴然,坐在桌邊拿起吐司一邊吃著一邊算著自己的日期。

  直到綠卡卡一聲輕呼,色雅和色淨也是輕呼她才從自己的世界醒了過來,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麵包,竟然扔了滿桌子,撕成了一點點的碎渣,而小意茴和小意澤就撿起來吃著,綠卡卡趕緊阻止著,一邊動著手一邊責怪藍雪:「你怎麼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狂歡一夜了呢。沒睡夠啊?色雅,給你們五小姐那些飯菜出來,起來就吃麵包。」

  「是。」色雅趕緊去準備。

  藍雪吐了吐舌,也伸手把兩個孩子手裡的麵包屑拿出來,突然她一笑:「啊。算出來了。是安……」

  綠卡卡驚詫的看著她,她立即捂了嘴,藍雪眨著眼睛趕緊裝無辜和可憐。

  突然綠卡卡一笑:「你這丫頭,笑起來就好多了。」

  藍雪輕輕的吐舌,抱過小意茴:「意茴,叫藍姨。」

  「藍姨。」

  「乖啦。」她笑的好開心啊,直到後來才思及,自己並不牴觸色禪,而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後悔。雖然那個男人厚顏無恥的要自己負責,也為後來他無數次的爬上自己的床做了鋪墊,可是自己……從一開始,就不害怕。

  或許是因為心裡已經正真的早已放下過去。

  或許是因為……自己也是喜歡他的。

  或許……自己真的已經走了出來,迎接了新的明天和陽光。

  色淨坐在一旁奇怪道:「真是奇怪,色禪哥也是睡了一大早了誒,門還反鎖,叫他好久都沒起床。」

  藍雪差點被噎到,卻埋著頭不答話,她知道這個時候答話只會把自己拉進去。

  還好綠卡卡並不在意,拉著兩個孩子上了樓去教他們學習拼音和數數。

  色雅和色淨兩個人也出去了,就留藍雪自己一個人嚼著飯菜。

  色禪下樓來吃飯的時候,藍雪更不敢抬頭了。

  色禪笑笑坐在她的對面,拿過另一碗飯也吃了起來。

  突然,他給她夾了一筷子她最愛吃的竹筍輕輕道:「多吃點兒,補充體力。」

  「……」藍雪囧了,桌子下一腳向色禪踢去,他也不躲只是挑了眉:「別急著勾引我,晚上我就來找你。」

  「你敢!」她急了,抬頭就怒視著他。

  他也不笑,撐著頭看著她:「試試?」他既然敢要她,就沒有不敢的事情。

  「你!」藍雪緊緊的咬著唇,狠狠的瞪著他下了決心般的道:「我告訴你,不許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如果你敢說出去小心我卡嚓你!!」

  狠狠的威脅卻得來他輕勾唇角的笑:「好。」

  來日方長,他不怕打仗。

  她輕輕的鬆口氣,盯著他有些不自然的輕咳:「吃飯。」

  低下頭把著飯卻又突然抬起頭看向他問道:「你和色淨……」

  「她是妹妹。」他很高興的看著她,「你吃醋?」

  「放屁!」她又是一腳,這一次卻被他緊緊的夾住雙腳,他一隻手伸下去輕輕的撫摸她光滑的小腿,指尖向遊走鋼琴般的動著。

  「我不怕在這裡再要你一次。只是看你要不要再來勾引我……」他輕輕的跳著眼角,藍雪望天長歎,第一次感覺原來色禪也可以如此的不要臉啊!!!

  藍雪不得不承認,兩個人發展的地下情是刺激的。

  表面上,兩個人依舊是不愛說話的默契搭檔。

  可是下面,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他們在床上比戰場上更為默契。

  色禪更是箇中高手,學什麼都來的快,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新好男人。有時候兩個人做完任務會依舊停留在某個城市遲遲不歸過著二人世界,而藍雪也漸漸的找回陽光會微笑,會撒嬌,會生氣,會唱著小曲為色禪做飯。

  色禪時寵她的,寵到了極點的疼愛。

  可是藍雪不主動對外昭告兩個人的關係,兩個人就有一天不能在所有人面前牽手。

  她不知道兩個人究竟算是什麼關係。

  搭檔?還是情人?

  她害怕了那種昭告天下的關係,可就算是低下的也沒有安全感。她知道,色禪給她的感覺和零時完全不一樣。面對著零,她的心是疼的,有時候一點甜蜜就足夠自己去消化好幾天的滿足。而面對色禪不一樣,即使他每天每時每刻都對自己好,她還是覺得不夠,貪得無厭的希望他永遠只對自己一個人好。

  而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對她好,她還是不安,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不安什麼。是因為這愛來的太簡單容易?還是因為……自己也沉淪了?所以更害怕……害怕這是沒有結果的愛。

  她是個膽小鬼,傷過一次就不敢再去愛。

  所以,每一次在最關鍵的時候她都會給他一個安全套要他做好防範措施。他不讓她吃藥,所以每一次自己也會準備,雖然他從來都對她的決定沒有任何的怨言,她還是有些內疚。

  這樣過了將近半年,那個夏天綠卡卡再次遇見了她命裡的那個那人,兩個人牽牽扯扯知道後來綠卡卡在非洲失蹤,色禪人在非洲卻突然給藍雪打了電話告訴她綠卡卡失蹤的事情,藍雪才立即趕了過去。

  小意茴和小意澤被綁架了,所以綠卡卡和斯而撒曼兩個人去營救,但是兩個人失散了,甚至是找不到人。藍雪急了,無比的著急,另外幾個姐妹也趕了過來,每個人都等著消息,而藍雪和色禪坐在房間裡一邊搜著消息一邊等著消息。

  藍雪失去過孩子,所以她最能理解綠卡卡的心情,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最是緊張的等待著消息。

  色禪坐到她的身後輕輕的抱住她:「別擔心,主子會沒事的。」

  「我相信。可是我就是害怕……色禪……我一直都羨慕四兒的勇氣。她比我勇敢,比我敢愛,比我敢恨。她做事情像風像火,可是我就是羨慕她,喜歡她,她的勇敢好不容易迎來幸福,可是這個時候……原來,不測都是這樣隨時到來的。」她突然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和色禪兩個人在作戰的時候突然失散,她該怎麼辦?

  想想都害怕。

  原來,真的已經這麼在乎了麼?

  「我們不會有事。相信我,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即使……就是這樣,不見光的關係?」她輕輕的發顫,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

  「雪,我愛你。」他低低的咬著她的耳朵沉沉的說。

  藍雪顫抖了,震撼了。她知道他愛她,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親口說過。而她沒有想到,原來他說這句話時,自己是如此的感動,原來……早就想聽到這句話。

  「色禪。你會娶我嗎?」

  「只要你願意。」

  「色禪,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只要你願意。」

  「色禪,你會疼我一輩子,永遠不背叛我,永遠不欺騙我,永遠不拋下我,永遠不傷我的心麼?」

  「我會。」

  「色禪,我想……我愛上你了。」淚,潸然而下。

  如果在一個男人說出如此的話之後,自己還不心動的話,那麼她真的就不會再有愛人的能力。可是她顫抖了,感動了,心動了,早在很早很早以前,他第一次將她保護在身下,第一次見到她,第一次對她笑,第一次和她上床,或許她就心動了。

  曾經以為,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曾經以為,自己失去了愛人和悲哀的資格。

  曾經以為,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打動自己的心。

  曾經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

  曾經以為,自己不會迎來屬於自己的幸福。

  曾經以為,零會是自己一輩子最深的記憶和愛戀。

  可是,那都是曾經,那只是以為。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男人留在這裡,一直等著自己。

  原來,失去不可怕,被傷害不可怕,有曾經不可怕,迷茫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面對新的未來是放不開心扉,最怕的是自己走不出那片迷霧,最可怕的是不去珍惜眼前人。

  色禪是她的眼前人,她迷茫過,害怕過,失措過,甚至是牴觸過。可是是這個男人一點點的靠近,用了久攻戰,用了死纏難打戰,用了抵死纏綿默默無聞的付出這一招完全攻陷了她的心房。

  她不是冷血動物。如果真的愛上這麼一個人,如果他也愛著自己,她還會勇敢的去愛嗎?不顧一切……

  如果是色禪,她會。

  非洲的事情落到圓滿的結局,兩個人又去了韓國,從韓國回來的時候,綠卡卡先讓色禪出去只留下藍雪。色禪剛剛出去綠卡卡就看著色禪消失的身影再看向藍雪神秘一笑。

  藍雪卻面無表情:「你做什麼?眼神曖昧。要親我麼?來吧,我讓你親一個,知道你想我了。」說著就蹭過臉來。

  綠卡卡嫌棄的一臉推開:「咦,我不要和色禪間接接吻。」

  藍雪臉一紅,伸手用力的捧著綠卡卡的臉就親道:「你這丫頭,就是故意的!!我偏要親你,就親你!!」

  綠卡卡突然安靜下來伸手大力的將藍雪抱在懷裡喃喃道:「五兒,真好。又看見那個不要臉的你,那個會笑的你,那個親愛的你。還是這樣的你,才可愛。失去愛情不怕,可怕的是一輩子也走不出來,還好……你遇到了色禪。」

  那是一個出色的男人,在她們姐妹的印象裡遠遠比那個明星還要出色。

  藍雪輕輕的掉下眼淚:「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我,你們每一個人都在等著我復活。是你……是一一,是二兒,是小妹,是色禪……是你們將我從邊緣拉了回來。我想……那個只等著愛情,只望著不該得到的東西,只等著負心人,只是傻傻的藍雪……已經真的不見了,她成長了,長成了一個懂得珍惜眼前人,懂得拋棄骯髒的過去,懂得丟掉傷害自己的男人,好好的生活。」

  藏在她心裡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真真切切。

  綠卡卡輕輕的笑:「幹嘛那麼感性,啊,真是討厭,我都掉眼淚了……傻女人,我們是親人,不論什麼時候,我們都在的。無論你會不會回頭、抬頭、向前、我們都會守著你,伴著你一直向前走。」

  門外貼著門的男人,千年不變的臉上輕輕的勾起一抹笑,轉頭看向窗外的月光,終於是拔動腳步向那個方向走去,有什麼比自己心愛的女人終於的承認……還來的讓他高興?他想,此生都沒有今夜來的讓人舒心。

  那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莫娑死了,莫佑重傷,四兒突然要嫁給莫佑,忙著喪禮和婚禮,最終四兒還是逃婚了。

  藍雪知道,四兒要去追求屬於她自己真正的幸福。

  幸福是不能勉強的,更不是能偽裝的。

  她知道,莫佑懂得。

  而屬於莫佑的幸福,一定就是四兒她自己能幸福。

  一切安定下來,藍雪和色禪兩個人才安靜的過過屬於自己的日子。

  而色禪好久沒有碰過藍雪了,藍雪剛剛洗完澡他就抱了上來。她有些嬌羞的推推他:「誒,我……我們什麼時候……」

  「明天去領證吧。」

  他突然道,她一下子安靜下來,在他懷裡輕輕點頭:「嗯。好……」其實她想問,他們什麼時候也去旅行。

  卻沒想到,得來的是這個答案。

  自己也沒想到,得到這個答案後,是這樣的雀躍。

  「過年的時候,辦婚禮。我要讓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言呢喃,不像是宣誓,反倒像是說著悄悄的蜜話,卻甜了她整顆心。

  「謝謝你,色禪。」謝謝讓我遇見你,愛上你,相守你。

  「怎麼哭了?笨丫頭,我才要謝謝你,謝謝你像個天使一樣,落在我的身邊。迷了路,還能到我的身邊,可以讓我指引,然後,再也不分開。」吻落她的淚,輕輕的相視而笑。

  那個晚上,男人到興頭上的時候,女人再也沒有拿出那個小小的套子阻隔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

  燈光淺淺的曖昧,是愛到蜜處的甜。

  四年後

  英國

  在她進入那場宴會的時候,所有的光芒就全部到了她的身上。

  她大多二十七歲的模樣,成熟而又美麗,高傲卻又典雅的站在那裡輕易的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淺含淡笑,舉著酒杯和人談笑,就是不笑的時候,也是吸引人的,那種極淡的清雅卻又神秘的東方氣息在這個歐洲上流圈子裡顯得極其耀眼。

  男人被一群人包圍著,突然有人輕輕喊了一聲:「你看,那是誰?好漂亮。中國女人我見過漂亮的,可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啊。身材又好,氣質也好。」

  「聽說啊,她是焰集團下藍色分旗的總執行官。真是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出色的能力實在了不起。」

  「世界女富豪,中國女人可是占比列最多的。所以千萬不要小瞧中國女人哦。」

  男人有些好奇,轉身向女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她輕輕的點頭含笑,而男人在看到她優美的頸部線條後在看到她的側臉時,終於是全身顫抖的僵直站在那裡。

  緊緊盯著她的臉,握住酒杯的手輕輕的顫抖。

  他曾經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她。

  他以為,她已經死去了。

  他曾經以為,兩個人就此錯開一輩子。

  無數次的夢迴,都是這個女人的臉。

  後來,離了婚,對這種糜亂的生活厭倦了,孜然一人想起的更多的竟然是關於她的點點滴滴。有她的笑,她的懶惰,她的開心,她的淚,她對自己的好,她的隱忍。

  才知道,自己當初是踩著什麼傷害著什麼。

  踩著她的愛傷害著她。

  英俊的臉龐閃過一絲欣喜和顫然的緊張,終於她不經意的扭頭看見了他站在那裡。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很快又恢復了自然,竟然對她輕輕的一個點頭,輕輕一笑。陌離而又有禮的輕笑。

  好像,是兩個朋友,卻又是兩個陌生人。

  她沒有打算走過來,而他動了動腳步,還沒有坐過去卻看見他的身邊走過來一個男人,輕輕的將她擁進懷裡。

  那個男人很出色。

  他只是從外表就看的出來。

  英偉的身岸,俊逸的臉頰,舉手投足間屬於領導者的氣勢都毫不藏匿的滲透著。

  身邊有人說:「那個男人就是他的先生咯。她是首席執行官,這個男人就是總裁,其實這個男人才是掌控藍旗的人。」

  「真是絕配啊。」

  他的心決裂的疼著,看見一個男人身後站著一個保姆模樣的女人,推著一個車牽著一個孩子,站在那裡一點也不和諧,看起來卻異常的幸福。

  她笑著彎下身將嬰兒車裡的孩子抱了起來。男人卻抱了過去,一隻手拉著她一隻手抱著女兒,然後牽著她的手就走了出去。

  她不曾回頭看他一眼,甚至是多餘的餘光也不曾瞟過來。

  「唉……真幸福啊。誰擁有這種女人才是最大的幸福。」

  「可不是。兩個孩子,身材還這麼好,又有能力。關鍵是,她溫柔的笑最美啊。聽說啊,她對她老公的好才是最讓他們公司男員工們個個羨慕的地方。而她老公更是寵她到讓所有人都羨慕啊。」

  誰也不曾注意,那個傑出的歌手轉身向暗處走去,一個轉身,一顆清淚落下。

  他曾擁有過,可是,被他自己弄丟了。

  原來,她是如此的出色,可是為了自己藏起了所有的光芒。

  原來,她是如此的快樂,為了自己變得悲傷。

  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笨蛋加混蛋,才會錯失她的愛,最終只落得自己一個人獨處一世。

  可是,現在她是幸福的。

  比愛著自己幸福。

  出了大廳,女人逗著自己的孩子,而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她牽著兒子,兒子很乖的跟在後面走著,女人突然道:「你不高興麼,老公。」

  「你看見他了?」他還是問了出來。早就不想來這個國家,而這不聽話的女人偏偏要來。

  「對啊。」她伸手接住女兒的口水,「哎喲喲,我們女兒長牙齒,這口水就一直流……」

  他伸手擦了擦女兒的小嘴,看著她繼續道:「你……」

  「哎呀!」女人突然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輕輕踮腳捧著男人的臉,吻落在他的唇上。

  看著他的眼睛,她如星耀般的輕笑:「相信了麼?我就是要告訴你,即使再見到他,我的心也不會起哪怕一點點的漣漪。那是過去,早就被扔掉的過去,而你是我的現在和未來。我二十歲開始,你就擁有我。請忘掉我曾經不屬於你和我自己的那三年。而且,我的心天天被你和孩子們佔得滿滿的,那還有時間去糾結那些玩意兒啊。我心裡想的念的,都只有我的家。屬於我們四個的家。」

  男人聽到想聽的話,輕輕的笑。彎腰再用力的親吻她的唇,兒子摀住眼睛,兒女呀呀的叫著留著口水。

  背後風景如詩如畫。

  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守著自己愛的人,而自己愛的人,恰恰也愛上了你。

  幸福其實不遙遠,只要能看到眼前的人,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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