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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狂妻(霸道小狂妻)》第60章
第二十二話 心痛成疾

  她緩緩伸出冰涼的手,看著他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按在她的掌心,琉璃杯就落在了她的手心。蝴蝶們像群舞的飛蛾,而那琉璃杯就是唯一的光亮,全部瞬間的向她飛去。她只覺眼前一晃,立即閉上了眼睛,反而有些後怕這些突然的撲擊,耳邊卻傳來一聲低笑。

  綠卡卡一睜眼,看見莫佑不懷好意的笑,立即怒了,伸手就要將琉璃杯扔在地上,莫佑的手卻更快的按住她的手背:「使不得。這是它們識得主人的唯一憑證。這杯子是用玫瑰花,茉莉花,百合花,小鄒菊,薰衣草,梔子花,海棠花,綠牡丹,薔薇,丁香花,瓊花這十一種花水製成的。世界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你知道嗎?所以,使不得。」至於別的杯子,她想扔多少個都無所謂,他都可以給。

  綠卡卡驚訝的看著手裡的被子,仔細的聞了聞,還真是隱隱散發出一股奇香。她晃了晃杯子:「誰做的東西,這麼變態!」不過,卻很獨特啊。

  「是我。」莫佑輕輕的伸手,像是隱忍了許久的動作,一個收力,就將她抱在了懷裡。

  一口氣還沒有喘息,綠卡卡已經急速的彈跳開來,眼帶憤怒的瞪著他:「莫佑!!」

  莫佑慢慢的收了笑,一個響指,群蝶才慢慢的隱去,只留下黑夜裡的三個人。魏斯遠遠的站在遠處,他知道綠卡卡要單獨和他談,但是未免莫佑那傢伙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還是不放心的守在了後面。

  燈光下,綠卡卡將手裡的杯子還塞給了莫佑,然後輕輕的歎息:「謝謝你。每一次見到你,都會有不同的驚喜給我。真的很謝謝你,這麼費心。」

  「四兒,不要和我說謝謝。永遠!」他的表情僵了僵,慢慢的轉首,回身向屋內走去。

  綠卡卡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孤涼。她連忙急步跟上,進了屋沒有看見西歐式的裝潢,反而是中國式的簡單家居。莫佑在桌旁倒水,她慢慢的走了過去,一杯水先遞給了她,她自然的結果,緩慢的喝著,偶爾抬眼看向他,今晚的莫佑……和以往的,似乎又不一樣了。她咬了咬唇,還是直接的就挑開了話題:「你要把軍火生意進軍歐洲?」

  「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他就立即回答。

  綠卡卡蹙了蹙眉:「但是,我記得我並沒有下達任何這樣一個命令,不是嗎?」說話間,握著瓷杯的手緊了緊。

  他背著她,輕輕的推開旁邊的琉璃杯,再拿起一個瓷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熱水,綠卡卡還沒看清,卻聽得他一聲低呼:「嘶--」地上就有水滴滴答答的聲音傳來。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拉過他的手就細細的看到:「你怎麼樣?啊?手燙了,都起泡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她皺眉間,拉著他就慌忙的向茶几桌走去。

  將他按在沙發上,左右的找著醫藥箱,卻見莫佑的另一隻手緩緩的從茶几下拿了出來,綠卡卡一見立即坐跪了下來,按著他的手:「你不要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過醫藥箱快速的打開,翻著藥膏,先消毒針慢慢的挑破凸起的水泡,他連輕微的顫抖也沒有,她卻已經緊緊的高皺了雙眉,擠出水,保留水泡皮,再上燒燙傷藥物,最後為他包紮好她才鬆了一口氣。

  抬頭時,額頭已經佈滿了細微的汗珠,他看得一愣,慢慢的伸手正要為她擦拭,她卻輕輕的避開,自己伸手抹掉汗珠,然後苦口婆心的開始抱怨:「你看,自己一個不小心把手燙了,還要我來給你操心。下次看你還會不會這麼恍惚。」她一邊抱怨一邊收拾著醫藥箱,箱子還沒有扣好,莫佑的手臂卻再次伸了過來,她眼見又要躲開,他卻更快的將他禁錮在懷裡。

  用力之大,讓她都掙不開。

  「不要動,讓我抱抱,只是一會兒。四兒,讓我抱抱。」他的聲音,似乎帶了一絲哀求,讓她再也不敢輕易的動彈。那是什麼?可憐……?她輕輕的歎氣,沒想到,還會為莫佑心軟的一天。

  她睜大雙眼四處的盯著,心裡想著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會放開她。他的身子很熱,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冷硬。

  她淡淡的歎了一口氣,輕輕開口:「莫佑,放開我吧。」

  他的手臂緊了緊,最終還是放開了她,慢慢起身的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綠卡卡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慢慢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莫佑。我們本就是敵人,所以千萬……千萬……不要對我動情。」再遲鈍的人也會知道,他做了那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她卻還是不肯去相信,也不肯去接受這份……懵懂不清的情意。

  「你愛他麼?」突然,他開口就問道。

  綠卡卡有些僵硬的瞪著他,緩然間才明白,他是在問斯而撒曼。在訂婚的那個晚上,他一定看見了那個男人吧……但是一想到斯而撒曼,她就笑了。她點著頭無比真誠的說道:「愛。」不然,不會來到這裡找莫佑,只是為了茉拉米堪家族。

  「所以你要我停止對歐洲拓展軍火生意的計劃嗎?」他挑眉的問道,似乎在瞬間已經恢復到以前那個自信而又邪肆的男人。

  「……唔。暫時停止。」她不能說永久停止的話,因為畢竟她還是這個組織現在的頭目。如果為了組織的未來,她不在乎和斯而撒曼公平競爭,相信斯而撒曼也不會在乎多個強勁的對手,給他的只會是更強野征服欲。

  「都是為了那個男人。你有沒有想過組織的未來?」他冷冷抬頭,卻字字如箭的問道。

  「我們已經壟斷了整個亞洲的軍火生意,並不急於一時來歐洲拓展不是麼?」她也好不服軟的回了回去,只是話裡間卻少了幾分硬氣。

  「茉拉米堪家族售軍火給意大利政府,所以才會一直處於霸主的位置。如果斯而撒曼.茉拉米堪失去了這個最大的支撐點,只怕會由這極盛的巔峰迅速的走上滅亡的道路。所以,你反對也是為了他,只是為了他而已!!」他猛的站了起來,一步走近她,低頭俯視。

  綠卡卡啞口無言,他說的都對。她是這樣想的……但是,她輕輕的眨著眼,卻又笑了:「不,他不會滅亡。就算是你與他作對又怎樣?他依舊會贏你。」

  莫佑的臉色白了又白,只能微微的顫抖問著她:「你就這麼肯定!」而垂的受傷的手,緊了緊,最終連鬆開的力道也沒有。

  她卻完全沒有看見,只是輕輕的點頭:「是。我就是肯定。因為那個人,是斯而撒曼。」所以,沒有人能輕易的打壓擊垮他。

  莫佑久久的站在原地,兩個人久久的對視,互不相讓。

  終於,他輕輕的歎息,慢慢的轉過身去,讓自己背對著她才能說出話來:「好。我答應你。停止計劃。」緩緩的閉上雙目,他的全身似乎都變得無力起來。

  她眼裡對那男人的愛意,她眼裡對那男人充滿的自信,她的每一句話,都讓他變得好無力。就算是準備了一個月又怎樣,面對她,一切還是恢復到了原點。

  「莫佑。」她頓了頓,聽到他的這句話,也暫時鬆了一口氣,卻還是要表明自己的態度:「歐洲這塊肥沃的土地我不會就這樣放棄,只是時間,不是現在。」現在的斯而撒曼還面對政府的壓力,他還在為毒品的事情而煩惱,所以她不想讓他變得更加憂心。但是並不代表她狂焰真的會放棄這個機會。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莫佑解釋這句話,或許是因為,他背對自己的背影太陌生,太孤單了吧。她慢慢的後退,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莫佑慢慢的轉身,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客廳。

  再一次的安靜,再一次的靜謐。她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

  他一步步的走到桌邊,伸手拿過她喝過水的杯子,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唇瓣停留過的地方,卻突然閉上雙眼,猛地用力掃掉桌子上的一切東西。包括那琉璃杯,他只為她做,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琉璃杯。最終,她卻連收也不肯。

  他無力的坐在地上,伸手一圈圈的退開纏著自己手掌的紗布,那手背紅腫一片,變得甚為猙獰。第一次自殘,竟然也是為了她而已……他就這麼不堪麼,她連多停留一秒,也不肯。捲成一圈又一圈的紗布我在掌心,連扔在地上也不捨得,最終只能捂著自己的唇,低低的輕歎。

  四兒……他的四兒……

  心,絞痛成疾。

  不會就這樣停止,你知不知道,你越是來維護別的男人,就越是讓他妒忌,越是讓他心生恨意,越是想和那男人爭鬥到底,看看究竟誰更有實力能夠資格來擁有你……

  綠卡卡回到冥古拉的時候,已是半夜十二點。

  她推開房間的門,才發現斯而撒曼竟然還沒有回來。折騰了一天,她已經沒有體力在支撐下去,匆匆洗了一個澡倒頭就睡,朦朧間卻依舊見得那一片美麗的蝴蝶,而莫佑就站在那蝴蝶之後,突然哭了……

  這個夜,拉的無比的漫長。

  一點。

  他站在北別墅的門口,陰霾著一張俊臉,如撒旦般的狂野,猶如修羅般的嗜血。

  輕輕的推開門,張眼望去,女人就坐在窗前,聽到響動慢慢回頭,在看見他後,輕輕的勾唇微笑:「你來了。」像是一個女人等待著許久未來的情人,那般的親密而又甜蜜。

  他輕輕側目,示意身後的七門一隊把門關上。

  八人立即站在門口成為兩列,把門緊緊的掩上,屋內,只剩下那一男一女。

  男人猶如神的站在女人面前,輕輕伸手挑起她光潔的下顎,手指卻是冰涼的徹骨般的寒冷。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殺氣,他的氣息如冰般的刺骨,冷冷而道:「說,那批毒品,到底藏在哪裡!!!」

  女人卻神秘的一笑,像是一切早就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微然一笑:「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她輕輕的拿開他的手指,慢慢的抬頭,附近他的耳朵低喃道:「如果,你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我就告訴你。」她輕輕的吐出自己的舌頭,在他的耳邊輕輕描繪。

  感覺到男人的身子一緊,她嫣然一笑,伸手慢慢的攬住他的頸:「皇座,讓千柔成為你的女人,千柔就永遠順服於你。」

  話音剛落,她的眉間卻用力緊蹙。瞳孔輕微的顫抖,她的手慢慢的摸向自己的胸腔,緩緩的血液慢慢的流出,慢慢的噴射,她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瞪著他:「你……你……」

  男人卻如鬼魅的笑著抽身,手掌心躺著一把匕首,上面還有女人的鮮血。他嗜血般的微笑,看著女人無力的向後倒去躺在沙發背椅上輕輕的顫抖,只能瞪著他,連痛呼也喊不出來。

  「如果你不說,下一次,只會更準確的對準你的心臟。如果你現在就講出那批毒品在哪裡,我現在就讓巨門為你找查理醫生過來。但是,如果你還是堅持不肯改變你的態度,我只能……」說著,他的手中的匕首慢慢的來到那傷口旁邊的位置,就是輕輕一個擠壓,鮮血都往外流淌,他殘忍的笑著,極為冷漠的眼眸讓女人的心都止不住的顫抖。

  「你不能殺我……斯而撒曼。如果我死了……沒有辦法與斯而西聯繫……他一定知道我出了事……那麼,他就會去政府告發……那麼,整個茉拉米堪都會玩完……」她握著傷口,血沿著指縫不停的往下流著,染紅了一雙白淨的手。她輕輕的咳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神裡也沒有恨意,甚至連懼怕死亡的神色也沒有半分。

  但是她那如貓一般的眼神實在讓男人厭惡,她竟然威脅他!!連死也不怕的女人……他倒是很好奇,她為什麼想做他的女人。

  他冷冷的哼笑了幾聲:「斯而西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就來做我的女人,你難道就不覺得,你是多麼的賤麼!」而他更不會蠢到真的會去碰她!他怕會髒了自己的手和身子。

  「哈哈……」神戶千柔卻突然笑了,笑中帶著一絲淒涼的悲傷,眼眸流轉,唇色變得更為蒼白,卻依舊看著眼前偉岸的男人輕聲喃道:「皇座……你知道麼,我有多恨斯而西,就有多想靠近你。我是他的棋子,他想把我獻給誰,我就得脫光了衣服躺下。他想把我綁起來抽打,我就得被他無情的抽打,我不能哭,我只能笑。他有多恨你,我就又多愛你。因為他恨你,所以我愛你,我打從心底的希望他死無葬生之地!!哈哈,他以為我愛他,所以以為我會願意為了他做一切事情,他把我安插在你的身邊,就是為了讓我一步步的走進的你的心底,讓我取代那個在你身邊的女孩……他說,我們有一樣的頭髮,有一樣的身高,還有相似的眼睛……他說,你會愛上我的……他說,我是他最後的希望,他說把我安插在你的身邊……咳咳咳,唔……」說著,她疼痛難忍的終於彎下腰去,緊閉的睫毛輕輕的顫抖,卻還是輕輕的說著:「他說……他會找時間解決那個女孩……好讓我能取代他。你說……斯而西會不會成功?你說,斯而西,可笑不可笑?」

  連頭也不用抬,神戶千柔知道,男人已經走了。

  她終於慢慢的倒下了沙發,捲縮在地上,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賤……很賤。就像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優,被那麼多的男人一次次壓在身下,從來沒有一個是她自己喜歡的人……是斯而西撕碎了她的夢,撕碎了她的人生。她怎麼可能讓他安生?所以,她裝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天……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毀掉這裡的每一個人!但是,現在還有機會麼……還有麼……

  不一會兒,祿存就領了醫生進來,一群護士將她快速的抬上擔架,而她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樣,蒼白了整張臉。

  如果她還能活過來,那麼,她一定會為了自己而活!隱隱間,她對自己說,神戶千柔,還記得當年在大阪的那些日子麼……她蒼白的笑……那才是人生中最美的日子。如果不是貪圖榮華富貴來到這個黑暗的世界,如果不是不甘人生的平凡,或許已經結婚生子……才最是幸福。

  斯而撒曼一路狂飆飛車,如劍一般的飛進臥室的時候,只看見小女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的無比安穩。他站在門口,眼神一瞬不眨的盯著她嬌小的身子,突然間好怕,躺在那被窩下的身子是冰涼的……他的步子,有些遲疑起來,一步步如帶千金般的沉重。

  站在床邊,他緩緩的伸手,正要去拿開被子時,那小身子卻一個翻身,還拌了拌嘴,磨了磨牙,月光下光潔的小臉蛋無比的白淨而又甜美。

  他輕輕一笑,緩緩的坐了下來,襯著月色看著她的臉,如嬰兒般滑膩的肌膚……總是讓他軟到心底的柔軟。他緩緩的伸手,手指來到他的鼻息間,暖暖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手指尖,他的心才完全的放下。

  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遍又一遍不嫌厭倦,想起晚上突然的離開,她一個人應該沒有被人刁難吧?她的小嘴巴,怎麼會繞別人,但是更多的時候,卻因為他而隱忍著許多的事。這個笨丫頭,她以為他都看不見麼?

  在開會的時候,即使說道政府發現了毒品端倪的時候,他依舊在想著她。在將匕首插進那個日本女人的胸膛時,想的依舊是她。再也沒有別的女人可以像她一樣深入自己的心了……

  突然,發現自己手上還濺有血漬,他瞇了瞇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一遍遍的打著洗手液,洗掉手上的鮮紅。抬眼向鏡子裡看去,想起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斯而西想對寶貝做什麼?他是不是太低估了她?而自己又何嘗不是,總是莫名的擔心……擔心那小傢伙會出什麼意外。

  但是,既然那日本女人是這麼的恨斯而西,而那恨又是那麼的真真切切,他又何不利用?再次低頭,繼續細細的洗著自己的手掌,政府閣的人已經開始懷疑茉拉米堪藏有毒品,一定是斯而西自己洩的密,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逼迫他斯而撒曼。如果被查出,真的有那麼一批東西藏在冥古拉,完蛋的……不只是自己,還會是整個家族。

  他沉了眸色,流連間無數的計謀閃過,卻都被一一的推翻。

  突然,身側的浴室門被推開來。

  綠卡卡迷濛著雙眼看向他,拌了拌嘴,揉了揉眼就向旁邊的衛生間走去。關上門,只聽得一陣小解的聲音,他突然一笑,這丫頭……不會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吧。

  很快,廁所的門被推開,綠卡卡瞪大了雙眼就向他撲來,抓住他的衣領就大聲吼道:「現在都兩點了,你竟然才回來!!」

  「……」斯而撒曼卻覺得無比窩心的溫暖,伸手將小女人攬進自己的懷裡,輕輕的吻著她她的頭髮:「寶貝,我一直都在想你。無時無刻。」

  綠卡卡的身子一僵,慢慢的伸手會抱著他,淡淡卻又像是飽含了委屈的道:「我也是……」

  他立即意識到不對勁,放開她左右看著:「怎麼了?」

  綠卡卡拉著他的手就搖了起來:「先和你講清楚,我和魏斯有在九點的時候出過冥古拉。我解釋是因為不想你從別人那兒聽來這些消息,然後全部都變了樣子。我出去是因為我自己的一些事,這些都以後和你講。現在我要給你說--」她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口大白牙的癡笑著:「我剛剛殺了一個人。他準備暗殺我,但是被我反卡了--!」說著還舉起手做了一個虛假的動作。

  斯而撒曼原本要發怒的心立即一頓,立即緊握住她薄弱的肩急切的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嗯?怎麼整個城堡這麼安靜,一點兒跡象也沒有?讓我看看,快!」

  「斯而撒曼,我都很好啦!你看。我沒驚動任何人,喏,那個倒霉鬼被我推到窗戶下去了。」說著,她就拉著他的手向衛生間外走去,然後快步的向窗戶走去,拉開窗戶,她低頭一看,臉色卻在瞬間突變。

  被她扔下去的屍體,沒有了……月光下,只有一片草坪。

  她轉身就拉過床上的床單,再扯下窗簾,迅速的扭成一條布繩繫在堅實的窗沿上,拉著布繩她就向下迅速的滑去。

  輕巧的落地,她低身就摸向那一片草地。

  他們的房間窗戶向著西邊,這邊有些荒涼,來巡邏的人又很少,所以應該是明天早上之前都不會有人發現這具屍體。

  斯而撒曼也落了下來,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在涼風裡飛飛揚揚卻一點也不嫌冷的樣子。反而是抬起沾了鮮血的手指給他看:「草坪上的。」她是用墨絲將那人一招致命,脖子被狠狠一道劃破氣管,再扔下這四層樓高度,料他有九條命也不能回復活,那麼到底是誰……

  她抬頭看向斯而撒曼,後者的臉已經完全被黑暗籠罩。

  綠卡卡還是開了口淡淡的說道:「斯而撒曼,你的冥古拉,怕是有內奸了。」一直有些懷疑,從她的事情開始。知道她的外貌特徵,知道斯而撒曼寵她的程度,知道她一個人睡的晚上……這一件件的事,除了內奸,再也不可能會有別的可能。

  而斯而撒曼只是陰冷了臉色,輕輕擁過女人單薄的肩就是一個橫抱:「進屋。」

  綠卡卡挑挑眉,卻還是隱隱間覺得……冥古拉,竟然暗藏許多殺機。只怕是,這安生日子,又要結束了……

  這一夜,綠卡卡反覆的翻身,睡的一點也不安生。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她睡的暈暈沉沉的,還沒起床就被斯而娜從床上拽了起來。

  「小綠,你快起來。都已經十點了,你是要吃午飯還是早飯啊!!快起來……」

  「唔……我頭好痛……斯而娜小姐,讓我再睡會兒……」她咕咕囔囔的說不清話。

  斯而娜摸了摸她的額頭就低喃:「也沒發燒啊……」

  「唔……好困……昨天晚上一直沒睡著……」

  「吼,我弟這麼沒人性啊!!?你天天被他蹂躪你這麼小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啊!!女人要懂得反抗,要懂得在床上也要主控。嗯?唉,你是中國人,就是含蓄,快起來,姐姐教你一下閨房知識!」

  「……」無數個句號瞬間飄過綠卡卡的腦袋,然後她就被拖了起來。

  洗漱完畢,她簡單的吃了些早餐,斯而娜就拉著她去花園裡曬太陽,還塞給她一堆帶有性知識的書刊。綠卡卡簡單的翻了翻就趕緊關上了書頁,竟然都是一些……姿勢……這活生生的春宮圖,她還不敢在太陽下這麼直接的看呢……

  「你快看!快啊。」斯而娜滿面高雅的微笑,低低的催著綠卡卡。

  綠卡卡紅著臉,在她的逼迫下只好瞇著眼翻了幾頁,翻著翻著她的心裡就在嘀咕,這些姿勢……貌似斯而撒曼都和他試過。她磨了磨牙,很久以前就迴盪在自己腦海裡的問題再次以跑了出來,斯而撒曼你到底試過多少個女人!!才會這麼豐富啊,都抵上一本書了!

  到最後,她乾脆放開了視線,越看越牙癢,突然,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啪!」手裡的書就掉在了地上。

  綠卡卡立即低首去拾,還沒有摸到書頁的邊緣,就被另一隻手捷登的撿了起來。綠卡卡一看,正是某個她氣憤無比的男人,立即黑了臉奪了過來:「看什麼看,沒見過黃書啊!哼!」然後就見她起身如火的向房子捲去。

  斯而撒曼莫名的看向斯而娜,斯而娜擺擺手:「你還是進去哄哄她吧。女人,是要靠哄得。」然後再抿嘴一笑,呵呵,逗這兩個人實在太有趣了。

  斯而撒曼的臉色不太自然,但是依舊轉了身向綠卡卡消失的方向走去。

  黃書?這女人,竟然看黃書?還莫名的給他生氣?

  他剛走進房間,一本書就迎面砸了過來。

  他迅速的一躲,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那本飛過的書,細細一看,竟然是性姿勢百科書?他忽的一笑,笑的有些猥瑣,昨天晚上沒有碰她,今天早上看她那麼累,也早早的就離開了。現在,她是在勾引他嗎?

  她怒眼圓瞪著他,直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她還沒有放緩自己視線裡的凌厲。

  「好啦,給我說。你到底是不滿意我的哪個姿勢,現在這樣對待我!」他走過去就將她擁在懷裡。小心而又慢慢的哄著。

  她能說嗎?說她在吃醋?吃以前他擁有過的無數女人的醋?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莫名其妙的。她知道,現在擁有的這個男人,以前是多麼的放蕩,在她只有雖然沒有再也別的女人有染,但是她一想到他之前那豐富的性生活,她就像掐死他!!以前也沒發現自己是這麼的在乎,覺得他的以前她都無所謂,因為那本來就不屬於她。但是現在還有未來,他要是再敢給她亂來,她就真的掐死他!她的感情貞操是很霸道,很潔癖,很專一的!!

  她伸手捶著他堅實的胸口,悶悶的說:「斯而撒曼,答應我。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許碰別的女人!!」她知道他們西方人的性生活都比較放蕩而又隨便,把性這回事看的極其簡單,簡直是和誰上床都沒關係。

  男人想也沒想就舉起手發誓:「好,我答應你。」以為她是鬧鬧小性子而已,所以他也就隨便的應付著。在她還來不及說更多的時候,他就彎下了腰吻住了她的唇。

  她想要掙扎,她的頭還有些痛……

  男人卻壓著她,一邊看著手邊的書,一片笑著吻著她,再放開她喘息的時候,他指著書上的某一頁道:「今天來試試這個,我們還沒有試過。寶貝,快來。」

  「不要……」話還沒說完,他就將她扛著向床快速的走去……

  一番激情過後,她香汗淋漓的躺在男人身上,該死的……她本來就很累……他竟然還這麼欺負她……她癟癟嘴,正要爬下去,男人去突地按著了她的小屁股,猛力又是一挺,她一聲悶哼,拜託,才剛玩,他又來……

  他邪肆一笑,翻身將小女人壓在身下,再一翻掠奪之勢狂起。

  情到激情弄出,她嬌媚的臉,突然變得怪異,只聽她一聲:「阿嚏--!!」男人猛的僵住,停在她體內就抬了頭:「你感冒了……該死。昨天吹了太多的風!」

  「你快出去……我好難受。」她推了推他,可是男人卻俯身吻住她胸前的梅紅,惹得她又是一陣嬌喘。

  「那麼,就多留點汗,很快就好了。」邪惡的笑,不肯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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