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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狂妻(霸道小狂妻)》第62章
第二十四話 前夕

  那個如暗夜契神的男人,在看見那刺眼的一幕時茶綠色的眼眸瞬間變得一片幽綠,抄了身上的手槍就向靠在沙發外面的男人持去,扳機在瞬間按下,毫不猶豫。身側另一個身影如豹一般的向前一撲,如一股風刮過他的身側,槍聲並沒有想起,斯而撒曼放下手中的硬物,冷冷看向已經擋在他面前的人。

  「輕姬,讓開。」前方的沙發上隱隱傳來男人淡雅的聲音,擋在斯而撒曼身前一動不動的東方女子有些僵硬的動了動身子,斯而撒曼身後的七門一隊立即上前一步,虎視眈眈只怕那女子一不小心就做出什麼舉動。

  而讓他們意外的,還有突然鬆開扳機的斯而撒曼,是因為輕姬突然的舉動?

  輕姬還是退到了一邊,卻還是輕輕的抬頭時不時的注意著斯而撒曼的一舉一動。斯而撒曼卻只是將手中的槍向身後一扔,然後就大步向沙發走去。

  瓊斯慢慢的起了身,輕輕的合住了自己半裸的衣襟,下了地,還沒有站起來,斯而撒曼就拽著他的衣領一拳用力的甩了過去。

  輕姬臉色一變,身子一動,七門一隊的人卻更快速的閃到了她的身前擋住她的去路。

  「輕姬姑娘,那是他們男人的戰爭,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插手!」貪狼輕勾眉眼的看著輕姬淡然的一笑。

  話音剛落,卻聽得巨門和祿存的齊聲輕呼,瓊斯已經反攻的一拳反落在斯而撒曼的身上。

  兩個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的在大廳裡摔起跤來,不一會兒都在臉上掛了彩。黑衣男人扯住白衣男人的衣領就大聲喝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她是我的女人,你是叔叔,你怎麼可以去碰她!!」

  「你個臭小子!是你不會珍惜她,如果你不看好身邊的人,就有人虎視眈眈!!」

  「Shit!!你個道德敗壞的混蛋!」

  「你個狂妄自大的蠢人!!」

  一邊是狂野的肉搏戰,一邊是九個各自為陣的下屬,看著他們一人一招打的實在心驚而又膽顫,都不由自主的向沙發上的女人看去。

  突然,面色緋紅的小女人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

  兩個男人均是一愣,立即鬆開了對方的胳膊或是獨自,全部撤身就向女人奔去。瓊斯的手還沒有碰到綠卡卡的臉頰,就被更快的斯而撒曼猛地用力打開。他蹲下身子,手輕輕放在她的臉龐,只是冷冷然道:「不勞你再費心!」

  說完,就伸手將女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這一碰觸,才知道她的身子是多麼的熱,才知道她受了病痛的折磨,他輕輕的低頭,口氣變得從所未有的溫柔:「綠兒?綠兒?你醒醒,綠兒?」

  「咳咳……嗯……難受……」她悠慢的搖了搖頭,始終沒有力氣睜開眼來,只是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似乎在摸索這什麼。所有人都噌目結舌的看著她的手和動作,她要做什麼?只見她的手伸進他的衣領口摸了半天,像是終於摸到了熟悉的東西,隱隱間所有人都聽見她沉沉的一聲歎息,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斯而撒曼揪著眉,慢慢的鬆開來。終於知道,為什麼她的小手會放在瓊斯的胸口上,她是在尋找安全感。每次,她最喜歡玩耍的,就是他的胸膛。瓊斯的胸口一片光潔,沒有他那麼狂野而又性感的象徵,所以她才會一直揪著眉,連昏迷都很不安穩。

  他緩緩的抬頭,迎上瓊斯的目光,瓊斯也才知道,為什麼她剛剛會什麼會在昏迷中對自己那麼曖昧的動作……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摸進他的胸膛,他就像是被傳染了她的炙熱般,到現在還心跳不止。雖然知道她真正想找的人不是自己,但是他還是帶著波動的情緒緩緩的看向她小小的被抱在斯而撒曼懷中的身子。

  「她應該很傷心,一直哭著,鬧著,還沒有叫來醫生,已經是三十八度,但是,如果有下一次,讓我再見到她一個人坐在樹下,抱著臂膀,連意識都模糊不清的躲著雨,我不會再讓你輕易的帶走她!」他眼裡透露的堅決表明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斯而撒曼冷然的撇過眼,不再停留,大步的向外面走去。破軍和武曲立即為他們撐了傘,斯而撒曼的雙臂緊緊用力的將她箍在懷裡,手掌間傳來屬於她身體的熱度深深的灼痛了他的每一寸肌膚。

  風雨中,他的意識慢慢的清醒過來,竟然是那麼的後悔對她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對一個女人是如此的傷心,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小心翼翼的去呵護一個女人,雖然無意中因為她做了一下溫情的舉動,卻依舊沒有想過,『未來』這兩個字。他以為,她是他的女人,就一直會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屬於他。

  他對女人的保鮮期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可是對她……卻永不厭倦。

  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話,她已經偷了他的心……?他的心,已經完全的交付給了她?他說過愛她,他是真的,愛她,好愛她。可是他以為,愛情也是有保鮮期的,不是麼?到現在,他才隱隱間的明白了一下什麼,卻還是無法完全的突破那層繭。只是看著懷裡的她,很是心疼。

  還沒有到冥古拉的時候,撐著黑傘的魏斯已經站在樹下向他們的方向望來。在看見慢慢出現的人影的時候,他才動了動身子,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啟步向斯而撒曼走去。

  雨聲打在傘頂上,擊打出『啪啪』響脆的聲音。斯而撒曼停下了腳步,深邃的眼眸向魏斯淡淡的看去,神色間的威嚴不自覺的透露,但是魏斯依舊淡然的走到他的面前,伸過自己的傘,然後冷眼瞥向破軍和武曲的地方,武曲和破軍看了看綠卡卡,都知道他也是護住的人,便退了下去。

  斯而撒曼抿緊了薄唇,再次大步的向前走去,任由魏斯跟著自己的腳步,甚至是伸手為綠卡卡的手擋住細微飄進來的雨滴。

  「我,現在最尊敬的人,就是我的主子,我永遠效忠的人,也是我的主子,我要守護的人,也是我的主子,可以讓我付出生命的人,依然是我的主子。所以,不要再讓我看見我的主子難過。不然,就是主子不說話,我也不會輕易的饒過你,管你是美洲還是歐洲的黑手黨。」伴著雨聲,像是述說著最平淡的事,卻字字嚴肅而又冷寂的落在雨聲裡盛開。

  斯而撒曼扭頭看向身側的東方男人,一直都沒有正式的將他放在心上過,從此時此起,會真正將他當做一個男人來看待。

  「還有……」有些猶豫,卻還是堅決的說了出來,「小姐,這是她的第一次戀愛。所以,你在她的心目中是無可取代的。但是,她的脾氣很倔,雖然有些沖,卻完全沒有惡意。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但是在我的看來,她為你做的太多,早已超越我所預料的範圍,所以如果你不更加的疼愛她,那麼,」突然,他的腳步頓了下來,轉身看著斯而撒曼的眼睛無比認真的繼續道:「你很快,就會失去她。」

  「謝謝忠告。」突然,他反言出擊。

  兩個男人靜靜的對視,第一次平靜的交鋒,魏斯袒露了他所有的心思。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摀住了被子,拿來冰袋和毛巾,開始冰敷。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沉沉的歎息,握住她的手掌,整個夜晚的驚慌,直到現在才平靜下來。

  輕輕的用熱毛巾擦著她的身子,親吻著她的手心,低低呢喃:「對不起,寶貝。再也沒有下一次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的愛的人,你聽到了麼?不是不相干的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所以,不要再生病,不要再難過。快點好起來……」他還是喜歡那個生龍活虎的她啊。

  她只是沉沉的睡著,他沒有叫醫生,也沒有給她吃任何藥。因為他知道,她就會好過來,他知道她討厭吃藥,想要就這麼握著她的手,等她好過來。

  從來沒有一個人的感冒而整夜寢食難眠。

  綠卡卡醒過來的時候,眼眸間的刺痛讓她更快的睜開雙眼,慢慢的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情景。慢慢的轉頭,彷彿才意識到,原來回到房間了啊……卻又像是想起什麼,心隱隱的扎疼起來,手心有些麻木,像是被誰一直緊緊的握住,她動了動手指,慢慢的轉了頭向男人看去。

  一雙眼,綠的嚇人,眼白處甚至佈滿血絲,只是一個夜晚,下顎甚至長出了青色的鬍渣,不修邊幅的形象……著實嚇人。

  她慢慢的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境況。

  她輕輕的顫抖,想要將手縮回來,心裡酸甜苦澀什麼味道都有。

  「不要動!」一直愣愣看著她的他卻像是才反應了過來似的,緊緊握住她的手掌,輕輕的才一聲歎息,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拿著溫度計在她的額間一觸,在看到三十六度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退燒了。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淡淡的撇過頭去,淡淡的開口:「全身……每個地方……」都不舒服。說著,又用力的拔了拔手,卻發現根本沒什麼力氣,罷了,給他抓個手又能做什麼……

  他像是看不見她的冷淡似的,伸手將她撇過去的臉上的零碎髮絲別到耳後,然後低低的說:「要吃什麼嗎?」

  「……」她閉上眼睛,以沉默來告訴他,不想理他!

  「綠兒……」一聲歎息,他吻著她的手背,帶了一絲低態的聲音對她低低說道:「以後,你隨便對我發火,我都不會對你生氣,好不好?你可以掐我、打我、罵我、踩我、揪我、吼我。怎麼樣都可以,只是不要用你的背對著我,對我說無聲的話。」

  她的肩輕輕一顫,手掌緊緊一握:「斯而撒曼,你以為,我會那麼快就原諒你嗎?不可能……!!」想起他那冰冷的嘴臉,想起他生氣的對她低吼,想起他不耐煩的表情,想著他刺心的言語,她的心都在隱隱作痛。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解氣?」他的聲音在背後再次傳來,只是這次沒有不耐煩,全部充滿了誘哄的味道。

  「我要拿著槍,對著你的太陽穴!」冷冷的話,從她的嘴裡出來,彷彿不帶一絲感情。

  「只要你能扳下扳機,那我也……」他的身子輕輕的上了床,手臂從後面圈住了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才歎了一口氣,「我也願意。」

  突然,她用力的掙脫開他如鐵般的手臂,猛的坐了起來,用力的打著旁邊的他大聲吼道:「你算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哭!!我最討厭哭了你知不知道!!我討厭流眼淚……嗚嗚……斯而撒曼,你這個混蛋,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把我撇的一乾二淨,我要離開你!!我要離開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來,將她緊緊的箍在懷中,吻著她的淚,吻著她的髮輕輕低喃:「綠兒,我討厭,我壞,我混蛋!!」即使很低聲下氣,也不想讓她再難過下去。

  她用力的踢他,掐他,更是咬他,而他都絲毫不動的只是抱著她坐在那裡,像是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似的,看著她的表情卻越來越寵溺。

  終於,她倒塌似的躺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抽泣。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心微微的泛疼。

  那個時候的綠卡卡,感情太過稚嫩,所以她的眼裡揉不下半粒沙子。

  雖然,只是戀人之間如常的爭吵,但是這次傷痛,卻依舊留在她的心底,一直耿耿於懷,久久都難以消弭。它就像是一個導火線,暫時停息的戰火,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而已……

  下午,她出了房間準備下樓去賽賽太陽出去一身的霉氣,真是平時不生病,一生病就全身都無力。抱了一個手提電腦,剛剛出了房門下了一層樓,突然看見傳戶外飛進來一片落葉落進走廊。她上前幾步,撿起落葉,卻看見斯而撒曼站在另一邊的窗前,臨窗而站的欣賞著風景。

  他怎麼在這裡?

  她抱著電腦,站在原地有些遲疑要不要上前,早上一頓脾氣完全的爆發後,她也才發現他的臉上和身上都是傷痕,也才知道自己昨晚竟然在瓊斯家裡,似乎和瓊斯做了什麼親密的舉動,才讓這個男人又醋性大發。

  雖然,她那顆受傷的心暫且得到了緩和,因為他受傷,因為他被自己揍了一頓,因為他寵溺的語氣,她不再那麼生氣,但是兩個人之間就像是突然隔了一堵牆似的,她自己有些能感覺到是多麼的難以翻越。

  她定定的站了站,準備若無其事的轉身直接下樓,卻突然見到從牆角處衝出來就抱著斯而撒曼的女人。詫一看,她還以為是自己,定定一看,才發現,就是引起他們吵架的源頭,神戶千柔。

  綠卡卡的腳,再次定在原地,看向斯而撒曼的側臉,突然就想看他的反應,就想知道,他究竟會怎麼做。而那女人的雙臂抱著斯而撒曼的手臂,又是那麼的讓自己刺眼,如果不是因為病剛剛好還沒什麼力氣,不是因為剛剛和斯而撒曼吵了架,她一定會衝出去!

  她靜靜的看著兩人,而斯而撒曼也熟不知身後站著的綠卡卡正在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反應。

  男人並沒有伸手推開身邊的女人,只是冷冷而道的說了一句話,因為距離有些遙遠,綠卡卡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卻看見那女人卻立即如一隻彈簧的挑開他的身邊。

  斯而撒曼冷冷的側頭,對著身側的女人冷冷的繼續說著,那表情就像是一個神在看一個垂死針扎的病患,毫無憐憫之色,卻又眼帶龐大的光芒。神戶千柔的臉色越來越白,終於是大大的一步退開,綠卡卡想要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就上前了幾步,神戶千柔卻在這時扭了頭,綠卡卡看見她臉頰上清晰留下的淚……

  突然,綠卡卡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是多餘的,看著那兩個人在那陽光下無論是做什麼,都讓她覺得那是屬於兩個人的時間。她慢慢的轉身,正要離去,卻聽得斯而撒曼一聲低吼傳來:「綠兒!你站住!」

  綠卡卡的背影一僵,立即沒有了動作,抱著電腦的手緊緊一握,她聽著他急切而來的腳步聲,聽著他越來越近的呼吸聲,她才淡淡的說道:「幹什麼。」無關痛癢似的語氣,努力的隱藏著自己話裡的澀意。

  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從身後將她輕輕收攏。他低低而又憤然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看見我為什麼不過來?」

  「……」她不說話,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又是在吃醋。

  卻聽得他一聲歎息:「我還是喜歡你吃醋的樣子,無理取鬧的樣子,沒心沒肺的樣子。看見我和別的女人有一絲曖昧,就站出來大吼大叫的樣子。」

  綠卡卡緊緊咬著自己的唇,沉沉的喘息:「斯而撒曼……這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他輕輕的蹭著她的髮,她默不作聲的轉身就走,讓他的心竟然如針扎般的疼痛著。他早就知道她來了,他就是想要看她的反應,難道自己,真的很深的傷害了她嗎?

  身後的神戶千柔看著兩個人緊緊用在一起的身姿,沉沉的後退,眼神卻變得一陣陰沉。

  窗外陽光正好,暖暖的卻不能照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病了一場的綠卡卡最近時間都很萎靡,比往常吃的多,比往常貪睡。

  魏斯敲門來找綠卡卡的時候,綠卡卡正怏怏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漫畫書。

  魏斯含笑的把著門就問她:「主子,要吃飯了麼?」

  「今天吃什麼……」有氣無力,她撐著頭,眼神始終落在漫畫書上。

  「白米飯,燉的海帶排骨湯,還有小炒青菜,紅燒雞,清蒸魚,酸菜啤酒鴨……」話音未落,只見原本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立即一跳,就飛身而起,穿上拖鞋就向外面死命的奔去。

  魏斯就像是被颶風掃過的搖晃,半天臉上才浮現出大大的微笑,苦研廚藝還是沒有錯的……呵呵。

  綠卡卡吃的很多,整整兩碗白米飯,三碗排骨湯,各種菜都差不多吃了一半,最後在吃著半涼的酸菜啤酒鴨時覺得特別的好吃,就慢慢塞了一口,但是怎麼也嚥不下去,一旁的魏斯心驚的看著她的『狼吞虎嚥』,而她嚼著嚼著突然就翻了白眼兒,真身就『嘔』的一口全部吐在了地毯上。

  她搖了搖手,跳下椅子轉身就捂著嘴向衛生間奔去。

  魏斯立即變得膽戰心驚的急忙奔去,伸手正要敲門,卻聽得她一聲聲酸澀的嘔吐聲。

  「嘔……嘔……咳咳……嘔……!!」

  從來沒有這麼辛苦過,她放著水,不停的洗著自己的嘴,在那一瞬間,只覺得全部噁心的感覺都湧了上來,她慢慢的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眸裡透著薄薄的水霧……還有蒼白的臉色。

  她慢慢的趴近鏡子,隱隱彷彿看見自己的臉上長了一兩個雀斑,這一瞧,她立即驚慌的跳了起來。

  「啊啊啊!!」

  身後門『碰』的一聲就被人從外推開來,她驚怪的捧著自己的臉。

  比魏斯快一步的斯而撒曼奪門而入,看著她緊張的問:「怎麼了?」

  「我的臉上,長斑了……好醜啊啊!!」她哭著一張臉,一副悲痛欲泣的樣子。

  斯而撒曼低婉一笑,慢慢的向她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尖:「我看看……哦……這麼兩顆啊,很可愛啊。」看著看著,捧著她的臉認真的端詳起來。

  「啊,不要!!」她捧著自己的臉,越來越醜的話,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更何況這個男人。

  「真的很可愛。嗯?我就喜歡有點雀斑的女人。」他認真無比的看著她,一臉『真的,你就相信吧,很可愛』的表情。

  她暫時妥協了。

  斯而撒曼卻又問道:「剛剛怎麼吐了?怎麼樣?是不是吃太多?」最近傭人總是來向他報告她的飲食劇增。他抱著也覺得她胖了一些,雖然胖了抱著更舒服。

  「可能吃太多了……鴨子的腥味一下子湧上來。」她不舒服的摸著自己的胃,隱隱約約覺到一些不對勁的意味,卻還是沒有想透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但是,直到晚上她還在鬧騰。

  斯而撒曼洗澡的時候,她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像是渾身著了火似的,滿腔怒火都無法發洩的憋屈。所以,男人還沒洗完澡,她就直接闖進了浴室,然後推開男人就在水龍頭下進行清醒的淋浴。

  斯而撒曼一愣,只是一秒,立即反應了過來,翻手就將女人抱了起來,然後扛著她就往外走去。

  「斯而撒曼,你放開我!!我燥熱,你讓我沖澡!」

  「你不要你的小命,我還要呢!」男人一聲低吼,就將她壓在了床上。伸手就摸上了她被濕透的胸前,綠卡卡一聲嚶嚀,雙眼卻霍的睜大,斯而撒曼也滿帶疑惑的向她看去。

  她的臉,立即爆紅開來,斯而撒曼卻一聲曖昧的低笑:「寶貝,你真可愛……越來越敏感……」他的手微微用力,綠卡卡則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兩個人正要進行持久的拉鋸戰時,門在這時候卻響了。

  斯而撒曼的臉色一沉,慢慢的起身圍上了一條浴巾,然後黑著臉就向門口走去。

  貪狼一臉歉意的站直在門口,卻還是冒死的上前一步向他的頭兒報告著嚴重的事態:「老大,出事兒了。」

  斯而撒曼臉色一沉,立即意會到出了什麼事情。

  「兩分鐘。」沉著眼色,他關了門。

  斯而撒曼轉身向更衣室走去。

  綠卡卡從床上爬了起來,鬱悶的看著他僵硬的背,慢慢的下了床也走了過去準備換掉身上濕透的衣服。

  「怎麼了?」她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甩臂脫開,只剩下火紅色的內衣和內褲,然後背過身去又脫開內衣。

  斯而撒曼卻從後面抱著她,輕輕一允她的小耳垂:「毒品的事情出了,我去看看。你乖乖睡覺,我一會兒就回來。」

  「哦……」她雖然有些擔心,卻還是乖乖的點頭。

  他放開手,快速的穿著衣服,拿過長衣床上就拉開門準備出門,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立即又回了頭說道:「對了,不要去沖涼。洗澡放熱水泡浴知道麼?」

  「嗯。」她輕輕的點頭,從更衣室摸出居家服,慢慢的穿上,聽見身後更衣室的門被關上,又聽見外面的門被關上的聲音,這才輕輕一聲歎息,坐了下來。

  摸著濕潤的頭髮,她伸手拿過他的浴巾,慢慢的捂著自己的臉,吸取著屬於他的味道。

  「斯而撒曼……因為你,我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三個月就快到了……我該不該相信你……」那天的爭吵,再次讓她的坦白再次變得遲疑。如果是以前的綠卡卡,一定會在爭吵的時候,就扭頭離開。可是有了愛情的綠卡卡,竟然變得軟弱,會因為他虛軟而又誠懇的態度妥協,依舊會開心的和他相處。

  這就是戀人麼?爭吵,然後和好,但是渾身的刺,卻都被一根根的拔下來,好痛。

  痛並幸福著,真是變態的感覺。

  斯而撒曼剛剛走進密室,六門一隊的人統統站了起來。

  「老大。」

  跟在斯而撒曼伸手的貪狼迅速歸位,然後拿起一分文件遞到斯而撒曼的位置上:「老大,這是庫奇大人給的秘密文件。你過目。」

  斯而撒曼冷然的拿起那分被密封的信封,快速的拆開,然後拿了出來迅速的讀著,慢慢的,他的眉揪了起來。

  「有人告密,茉拉米堪有毒品!政府會在三日後派人來徹查!」簡短的述說了一下信的內容,他慢慢的坐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更是說不清的陰霾,沒有一個人能看透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是斯而西告的密嗎?他真實太沒良心了!!他也是茉拉米堪的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巨門說道最後,幾乎是肯定了起來,對斯而西更是咬牙切齒的恨。

  「現在,什麼辦法都試了。那我們要怎麼辦,老大?」慌張的祿存也急忙的問道。

  「看老大這麼鎮定,一定是早已經有了良計。這件事先放一下,先讓我說一下迫在眉睫的消息。」文曲挺了挺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文件,然後冷靜的開始闡述:「明天晚上,狂焰的軍火負責人會和Veily的夜白翔在西郊滄溟地帶進行軍火交易!還有,狂焰的軍火負責人叫做莫佑,中國人,二十五歲,身高一米八七,是空手道九段的高手。其餘一切不明。還有狂焰的新主,除了知道她現在有可能在意大利之外,其餘一切不明!報告完畢。」說完,文曲就鎮定自如的收起了文件夾。

  「這麼神秘……看來,這個組織真的不是徒有虛名。」瞇了瞇雙眼,廉貞輕輕的勾起唇角,表示他現在對這個組織的興趣真的是越來越濃了。

  「Veily竟然做起了軍火生意……上次那一仇,夜白翔還耿耿於懷,現在開始又要反擊了嗎?」刺殺珞冷冷的在一旁也問道。

  突然,斯而撒曼伸了伸手,所有人都止住了聲音,只是靜靜的向他看去。

  「各門領命,明天晚上,帶著七十二人進行埋伏,勢必要完全破壞他們的軍火生意!全部所得的軍火裝備拿回茉拉米堪,到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茉拉米堪的存在,是不能被人輕易的威脅。還有我倒是很想會會狂焰的人吶……」輕輕的勾起唇角,彰顯著此時此刻他又被充滿了濃郁的戰鬥興趣。

  綠卡卡迷濛間接到了魏斯的電話,她迷迷糊糊的在床頭摸到電話,看了看身側,斯而撒曼竟然還沒有回來。

  順手接過電話:「喂……」

  「小姐,出事了。」熟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綠卡卡立即嫌棄的拿開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的名片,才有貼回耳朵,這一次聲音變成了無奈的低吼:「你神經病啊!!我剛剛睡著,你就擾民!都在一個地方住,有什麼事情明天不好說的!!?」她夢中的火鍋啊……正吃到嫩滑牛肉就沒有了……

  魏斯輕輕的在那邊咳了咳,然後就是誠懇的認錯:「我錯了。但是請您老先聽好再決定要不要吼我,莫佑明天要拿七千萬的軍火設備和Veily進行意大利的初次交易!」

  「什麼!」這一聽,綠卡卡立即反射的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握著電話,不敢確定的再問了一次:「你說,莫佑明天要和Veily,就是茉拉米堪現在的死對頭進行交易!!?這……這是要瘋了嗎!!?他還真的和我作對了!?」

  「是真的……」魏斯稍嫌刺耳的挪開了手機,然後才有正色貼了回去。他知道,她不會只是知道而已。

  「魏斯,明天我們出冥古拉,我要去見莫佑,我要阻止他!!」她冷靜如冰的聲音,才是魏斯最喜歡聽的,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的綠卡卡,是狂焰的主人綠卡卡。

  窗外又下起了雨,她再也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讓她再也無法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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