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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蓮生》第327章
  第七十七章 高中的那些懵懂事兒

  "那是誰啊?上個學還要轎車送,切,是來這裏玩的嗎?"

  "聽老師說,好像是一個直接從小學跳級到高一的新生,呵呵,是把學校當托兒所嗎?真是搞笑。"

  幾個剛剛升高二的小男生坐在桌旁紛紛發出不屑的聲音,偶爾瞄幾眼被其他同學堵塞得滿滿的窗戶邊,眼裏有幾分不悅和嫉妒,不就是一個跳級的小屁孩子而已民,值得這麼多人跟看明星似的爭先恐後的去看嗎?

  "車停下來了,咦,那個下來的人怎麼看起來好眼熟?哇,不是張一平嘛,張一平怎麼會從這車裏下來?"

  "好漂亮,好可愛啊!真的是小男生嗎?可是明明留著比我還長的頭髮,學校也太不公平了,不是說學生都不可以留長髮嘛!"

  "長得好像瓷娃娃噢,真的是真人嗎?"

  新學期的第一天,一所普通的高中裏突然來了一個特別的新生,過分惹眼的豪華轎車緩緩駛進了學校在操場停了下來。

  林安之是個有些任性的傢伙,這一點上有些像林久,同時又是個高傲的混蛋,這一點上有些像滅天。

  於是這個任性而又高傲的八歲孩子並不願意和普通人一樣步行來到學校,也不願意讓張一平獨自來學校,任性而獨斷的要求張一平要每天和他一起上學放學,在林安之看來,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結果就有了上學第一天的豪華轎車,有了平日裏在學校很低調的張一平從轎車裏下來替林安之拉開車門,有了黑色長直發及腰,宛如冰冷的瓷娃娃一般出現在校園裏的林安之,冷著一張臉,眼裏沒有一絲屬於孩童的天真。

  "一平,送我去上課。"小手一伸,林安之握住了張一平的大手,明明是小孩子,卻不喜歡被人握住的感覺,這人從小就與滅天一般喜歡掌控這世界,而不願意被人操控在手裏,很多時候的一些小細節都將這孩子的個性體現的淋漓盡致。

  "嗯。"幾乎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矚目,向來在學校裏都是路人一樣的張一平稍微有些不自在,儘管他知道大部分人其實看的是他身邊牽著他手的少爺林安之,林安之長得越來越好看了,不管出現在哪裡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

  儘管,林安之從來都不會去看旁人一眼。

  而張一平自己很明白,他註定只是成為林安之身邊永遠被無視的那個人,是否被他人所重視,對於張一平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個能夠站在如此優秀少爺身邊的普通人。

  開學的第一天早上,張一平都在擔心他家少爺林安之能夠適應新學校和新同學,畢竟和林安之同一個班的同學可都是大了林安之六七歲的大孩子了。

  少爺會不會被排擠?又會不會交到新朋友呢?整整一個早上,張一平幾乎都沒有聽臺上的老師講了什麼,滿腦子都是他們家少爺,其實張一平更擔心少爺會不會因為被其他同學排擠而發火。

  說實話,林安之要是生氣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而唯一能夠治得了林安之的兩個人又不在身旁。

  帶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終於熬到了下課鈴聲響起,張一平正準備跑去看林安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同班同學給圍住了。

  "張一平,你怎麼會和那個新生一起坐車來學校,難道你們是兄弟嗎?"

  "那個八歲的小孩子是不是你弟弟啊?不對啊,你和他長得根本都不像……啊……難道是私生子?"

  "張一平,那個叫林安之的小傢伙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他可以留長髮,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啊?"

  來自四面八方的疑惑與問題如同潮水一般撲到了張一平身上,不同的同學問著不同的問題,張一平都有一些頭暈了,沒想到林安之的出現會給帶給平日裏因過分學習而沉悶同學以如此的興奮。

  "不,不是的。"聽到同學誤以為他和林安之是兄弟,張一平連忙擺手解釋道,"少爺和我不是兄弟。"

  "少爺?"幾個小女生立刻提高了聲音,驚呼道,"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哇!沒想到漫畫裏的劇情居然發生在生活裏!"

  "張一平,你怎麼喊那小孩子為少爺啊?難道你是那小屁孩家的奴僕嗎?"幾個小男生不懷好意的嬉笑了起來。

  奴僕嗎?或許連張一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林久將他當成家人一般對待,滅天總是冷冷淡淡,林安之則一直對他呼來喝去,而自己的父親也時常告訴張一平,張一平不能有太多的妄想,不要妄想成為林久的義子,也不要妄想林安之的朋友。

  要踏踏實實的替林家工作,才能更好的報答林家的恩情。

  張一平一直記得父親說過的話,要看清楚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定位,不能太過於貪心。

  "林家對我們家都很好,照顧好少爺是我的責任。"張一平只能這樣來回答來自於同學們的不同目光——有驚詫,有疑惑,也有看不起。

  "原來真的是在有錢人家裏做活啊,說白了,其實就和舊社會的奴僕一樣嘛!明明有那麼多可以賺錢的工作,偏偏要去做有錢人家的奴僕,哼——真是丟人。"平日裏總是喜歡找張一平茬的幾個小男生在旁邊冷潮熱諷了起來。

  高中時候的張一平已經發育的很好了,模樣算不上多好但是也不差,成績也十分優秀,又不喜歡和其他調皮的男生混在一起,張一平在學校裏經常收到小女生的情書,這樣一來,顯得有些不合群的張一平就很容易被其他男生排斥。

  但有時候並不是張一平不願意和其他人交朋友,只是他的時間都花在了林安之身上。

  但他並不介意這些同學如何看待他,人並不是為了他人的目光而活著,張一平一直都很明白他是為了什麼而活著。

  "一平。"清脆而略顯冰冷的孩童聲音在嘈雜的教室門口響起,儘管教室裏充滿了下課學生的吵鬧聲,那聲並不是很大的孩童聲卻很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吵鬧的教室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不少人都紛紛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某個高一新生。

  黑色的一身衣服,黑色的及腰長髮,雪白到幾乎有些蒼白的臉頰,一雙明亮卻透著淡漠的眼眸,這樣的孩子更像是擺放在櫥窗裏的高貴古典娃娃,身上缺少太多的人的氣息,這樣的一個孩子在學校裏實在是和其他普通學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好像……這個孩子的身體裏住的並不是一個孩子的靈魂,而是一個有著數千年生命的靈魂。

  不過也只有張一平知道,其是林安之真的只是一個孩子,就像其他的孩子一樣會生氣,會笑,會哭,會鬧,而且還貪玩。

  "少爺,你怎麼過來了,我正準備過去找你。"看到林安之,張一平很快就擠開四周的同學跑到了教室門口半蹲了下來,好讓林安之和自己能夠平視,到了發育期的張一平已經蹦到了快要一米八的個子,而林安之才是剛剛到張一平的腰而已。

  "啪——"

  清脆的一聲巴掌,在張一平蹲下來之後,林安之就抻出手打了張一平一巴掌,旁邊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個八歲的孩子打了一個十六歲的高二學生,或許比起在心裏發笑,更多的人是有些被嚇到。

  "少爺?"張一平有些不明白的望著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林安之,事實上,林安之雖然是個任性的孩子,平時也經常對張一平又是打又是罵的,但幾乎就沒有下過重手,也沒有在外人的面前打過或者罵過他。

  林安之此時的突然舉動,有些讓張一平訝異,他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惹林安之不高興了?

  "笨蛋。"林安之冷冷望著張一平,有些孩子脾氣的罵道,"你是豬嗎?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只有我可以罵你,只有我可以打你,欺負你。"

  說話的時候,林安之冷冷瞥了眼剛剛說張一平壞話的幾個小男生,語調冷漠而緩慢的說道:"一平是我的人,誰欺負他,我就殺了誰。"

  "少……少爺!"張一平可不認為林安之是在說孩子的氣話,畢竟,林安之可是他親眼望著一點一點長大的,林安之是個什麼樣個性的人,張一平比任何人都清楚。

  "吵什麼。"瞪了眼張一平,講完狠話之後的林安之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伸手抱住了張一平的脖子,柔聲道:"一平。"

  張一平頓時就明白了林安之的意思,他有些無奈而寵溺的笑了起來,原來他們家少爺是過來找他,讓他抱著去上廁所的。

  "嗯,知道了。"不管旁邊的人是怎麼看他和林安之的,張一平抱著林安之離開了教室,他像這樣抱著林安之都已經整整八年了,如今少爺是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高,或許再過個兩年就不能再需要他抱了吧。

  張一平有些高興,也有些說不清的奇怪滋味。

  還記得剛剛少爺所說的"一平是我的人",張一平每每想起都會有些高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些什麼,就只是高興吧。

  就像是剛剛儘管林安之打了他,可是這孩子竟然還是因為他被外人欺負了,儘管張一平知道林安之或許只是把他當成玩具而已民,孩子的佔有欲總是這樣,自己的玩具自己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但並不就是說明可以讓其他人也去碰。

  ……

  ……

  如果要說前不久的時候張一平還在擔心林安之不能很好適應學校生活的話,現在張一平可以完全放心了,林安之不僅適應的很好,而且儼然成了學校裏的學生老大,連帶著以前欺負過張一平的學生也不敢再亂動了。

  儘管學校裏經常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例如之前曾經罵過張一平的男同學在走廊上企圖"強暴"男老師,結果後來被嚴重警告;又例如曾經被張一平誇過的女學生有一天在做做操的時候當眾玩起了……

  諸如此類各種各樣的怪事情……

  張一平已經不知道林安之的出現是好還是壞了,自從林安之說過不許任何人欺負他以後,就真的沒有人再欺負張一平了,因為幾乎學校裏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稍微說過張一平什麼壞話就會遭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奇怪的動作都算是小事了,曾經有人差一點就自己跳樓了,而且那個差一點跳樓的學生還是在一邊喊著救命,求張一平饒了他。

  張一平很無辜,因為這些事情明明都是林安之做的,可儘管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幾乎都沒有人敢靠近張一平了,包括老闆也是一樣。

  張一平徹底成了學校裏的孤人,敢接近他的人也只有始作俑者林安之了,再後來,林安之又跳級進了高二,成了張一平的同班外加同桌,兩個人每天一起上下學,漸漸的張一平也覺得即使沒有其他朋友也沒有關係。

  從一開始的認識到林安之八歲,這個邪惡的小傢伙都喜歡霸著張一平不放,或許是孩子任性,或許是骨子裏認為張一平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林安之總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斷了張一平和其他人的聯繫。

  每天放學回來以後,張一平都要替林安之做飯,林安之吃完飯之後就跑去房間玩了,等張一平收拾好碗筷之後,張一平就到房間替林安之放水洗澡,每一次連帶著張一平也要脫了衣服陪著林安之一起洗。

  到了青春期的時候身體發育很快,張一平時常有些不好意思光著身體面對林安之,不過林安之卻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好奇張一平的身體變化。

  替林安之洗完澡擦乾身體以後,林安之自己穿著浴袍率先跑到了房間裏,張一平還在清洗浴池,雖然家裏也有其他的一些傭人,只是林安之從來不讓除了張一平以外的普通人進入自己的房間。

  當張一平收拾好了一切,穿著睡衣回到林安之房間的時候,林安之已經坐在床上了,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林安之並沒有在床上玩電動或者是看一些奇奇怪怪的電影或者紀錄片,而是十分難得的在看書。

  "少爺,要喝水嗎?"張一平走過去輕聲問道。

  放下了手裏的書本,林安之瞪著一雙明亮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了張一平,看的張一平心裏都有些發毛。

  "少爺,怎麼了?"張一平暗暗在心裏檢討,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情惹林安之不高興了,林安之這麼看著他,要不就是在為……

  "一平上來,把腿張開給我看看。"面無異色,林安之用如此正常的語氣說出了讓張一平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的話。

  "少……少爺……"張一平的臉頓時比豬肝還要紅,他悄悄瞥了眼林安之放在床邊的書——《人體醫學》,張一平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林安這這是打算拿他來當學習人體結構的活模特了。

  "快點。"不耐煩的拍了拍床,林安之督促的說道。

  猶豫了一會兒,張一平有些不情不願的爬上了床,在林安之的指導下正面平躺在了床上,張一平悄悄瞥了眼,林安之又把剛剛的書拿在了手裏,看了幾眼之後又丟在了一邊,回頭望向了張一平。

  小手放在了張一平的睡衣的紐扣上,輕輕的一劃,張一平的睡衣扣子就自己散了開,張一平心裏暗暗嘆氣,明天又得自己縫紐扣了。

  拉開了上衣,年輕男子基本發育成熟的身板兒讓林安之有些眼饞,咬了咬嘴唇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長得比張一平還要高還要結實之後,林安之的手就放在了張一平身上,不管是肩膀、鎖骨還結實的胸口與小腹都摸了一遍。

  林安之手指撫過張一平胸口某個點的時候,還在青春期的張一平哪裡受得了這般的撫觸,頓時就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身子。

  "安靜,不要亂動。"輕輕喝了一聲,林安之乾脆拍了拍張一平的胸口讓這個年輕男子徹底沒法兒動彈。

  看完摸完了上半身,好奇心濃厚的林安之就瞄準了張一平的睡褲,當林安之動手去扯張一平褲子的時候,張一平就慌了。

  "少爺,少爺……別……"身體動彈不得,張一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安之把自己脫了個光,甚至是連四角褲都給脫了,看到林安之正盯著自己某個地方看,張一平羞得都快不行了,整個人活像一隻煮熟了的蝦子,紅的不行。

  更讓張一平崩潰的還在後面,林安之竟然用手拉開了張一平的腿,年輕男子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徹底將自己暴露在了一個八歲孩子的面前,任由林安之看來看去也毫無辦法,本來經歷青春期的人就有一些敏感,張一平更是被林安之弄的快要哭了。

  "少爺,別看了……求求你別看了……"可就在張一平哀求的同時,林安之就已經抻手握住了張一平的那裏同,一個連張一平自己都很少碰過敏感地方。

  林安之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色微微一揚,手故意輕輕揉了揉張一平,張一平立馬就咬緊了嘴唇,一雙烏黑的眼睛裏盛滿了羞恥而又難受委屈的淚光,哀求著說道:"少爺,不要玩了,不要玩了好不好?"

  "你怎麼這麼煩,閉嘴。"噔了眼張一平,林安之玩性大起,又想起了他曾經偷看到的一些關於林久和滅天的秘密事情,心裏癢癢的難受,就乾脆替張一平弄了起來。

  張一平哪裡禁得住林安之這麼弄,不一會兒就在林安之的眼下從鬆軟成了火熱,再後來沒辦法憋住了,微微一聲之後就那個了,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張一平根本沒有經驗去控制,也沒辦法去控制,結果那些噴出來的東西一下子就濺到了林安之身上,頓時將林安之心裏的一些小想法給打消了。

  "張一平!"氣息敗壞的林安之一腳就把不能動彈的張一平給踹了下去。

  結果到最後還得受了驚的張一平重新替林安之洗澡,丟衣服,換被子……張一平的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了林安之的玩樂裏,不過幸運的是自此之後的幾年裏林安之就再也沒有拿張一平當模型玩了。

  只是在當時的張一平心裏,卻已經沒有辦法將林安之當作一個普通孩子,一個少爺去正常的對待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直到又一個八年之後,也是林安之十六歲,張一平二十四歲的時候,張一平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個很大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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