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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蓮生》第192章
  第44章 月圓湖清中秋時

  等待的時候,時間總是無比漫長的,即使是一分鐘也像是一天一夜那麼長,直到傍晚的暮色籠罩了整個皇城時,林久的心依然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等到總是煎熬的,而為了度過這漫長而又折磨人的等待時間,林久一股腦兒的忙著佈置指揮,抓捕吃人心凶獸的事兒可不能聲張出去,皇甫千年派了一小隊人馬給林久負責指揮佈置,雖然林久不指望這些人能幫上什麼忙,不過基於皇帝今日會在場,也為了消磨時間。林久還是很仔細將為數極少的幾個人安插在不遠處的僻靜地。

  人多了口雜手雜更會容易被狐狸精發現,於是潛伏在四周的人其實並不多,狡猾的狐狸可不會那麼容易就上鉤。

  待到傍晚時分,該潛伏該隱藏的都已經就位,而這時皇甫千年也終於拖著步子過來了。

  皇宮東面有一個湖,湖上有一個亭子,不過他們並不會待在視野極好的亭子裏,而是選擇待在湖邊的一處寬敞的涼亭裏。

  這一日時間正好是中秋月圓時,皎潔如銀盤的圓月高懸於天倒映湖中,倒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人間美景。

  林久本以為皇甫千年只會遠遠地站著,然後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他在這裏和狐狸精鬥智鬥勇好不哈皮,課皇甫千年竟然讓人在涼亭裏擺了簡單的一桌酒席,美酒月光杯,一旁還有兩三個彈奏絲弦之人。

  而皇甫千年本人竟然就坐在了酒席之間,明擺著要和林久一同聽樂賞月,真是好不浪漫啊……浪漫個鬼啊……

  雖說林久很高興皇甫千年竟然真的像皇甫千赫所計劃中的那樣,不僅到時候會在場,而且還陪在了他身邊,可這美酒佳餚絲弦的,也未免太過了吧,如此大張旗鼓的喧嘩,也不知道會不會把狐狸精嚇跑。

  放眼望去,除了林久,皇甫千年和幾個彈奏樂曲的人以外,四周似乎空無一人,甚至連平時跟在皇甫千年身邊的護衛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好像是皇甫千年故意讓人都走開,好讓他們能好好相處似的。

  不知怎的,林久腦海裏突然蹦出兩個字——偷情。

  林久幹站在一邊望著自顧自坐在了石桌旁的皇甫千年,有些發呆,也有些嘆氣,在這一瞬間突然間想到了他和皇甫千年的第一次見面,想到了他們之間稍顯怪異的關係。

  他不想和皇甫千年成為敵人,尤其是在指導他們都是同屬六蓮以後。

  只是這世間有太多不順,而有些事情也往往由不得一個人任性,或許這就是他和皇甫千年之間的緣分——錯過。

  "在那兒站著做什麼。"見林久一直在旁邊站著,皇甫千年主動站了起來走到了男子的身邊,雙手背負身後仰頭望著這秋日寒冷的湖,清亮的月。

  "今天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圓。"仰頭望著懸掛於天際的明月,皇甫千年淡淡出聲說道。

  林久也抬頭望著那輪明月,說道:"皇上,我聽人說每一年的這個時候是月亮最圓最大的時候,圓月代表著團圓,即使是身在兩地而無法在一起的親人朋友,也會在這一天仰頭望著這圓月,透著這圓月好像就看到了自己所思念的人。"

  "這種說法朕還是第一次聽過,沒想到民間還有這樣的風俗習慣。"聽了林久的話,皇甫千年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的孤寂和思念,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是不是也在這天底下的某個地方望著這輪明月呢?

  如此一想,似乎他與至善白蓮的距離就變得好近好近了……

  只是,這個時候的至善白蓮,只怕心裏想著的人並不會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小九,你心裏想著誰呢?"突然來了興趣,皇甫千年有些好奇的問道,自從林久回到了皇城之後,皇甫千年都沒有聽到任何林久和誰待在一起的事情,可轉念一想,皇甫千年又回想起來林久與聖者笑天之間的曖昧關係。

  聖者笑天會不會就是滅天呢?

  之前他和華胥也懷疑過笑天會不會就是滅天,但是在皇城的時候皇甫千年並沒有覺察到笑天的可疑之處,如今滅天已經失去了三魂陷入昏迷之中,而笑天卻頻頻出現在北國,嫌疑似乎並不大。

  聽了皇甫千年的問,林久望著面前平靜如鏡的湖面,淡淡的說道:"臣想的是家裏的人,也在想臣的師兄此時在北國過得好不好。"

  "噢……說起來,你不在北國而是回到皇甫,原因之一就是捨不得家人吧,朕一直讓你待在宮裏倒也是有些不對,林久,你想回家嗎?"皇甫千年問道。

  林久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皇上,男兒志在四方,臣此次回來主要是看看家中可好,見父母娘親身體安康,兄弟姐妹也都順順利利,臣也就安心了,大概從明年開始,臣就要真的跟隨師兄遊歷天下了,到時候還望皇上成全。"

  林久曾經怕他會連累家人,可情況似乎是他設計與家人斷絕關係的事情總會平淡下來,大家對他的信任,讓他開心,又讓他哭笑不得。

  皇甫千赫的出現,最大的好處之一就是告訴了他的身份,既然他是至善白蓮,那最後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都應該不會連累到林家了。

  "嗯。"皇甫千年沒有再說什麼,如此乾站著總是略顯尷尬,林久與皇甫千年很快回到了涼亭之中坐了下來。

  中秋之時喝酒賞月,倒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情,課如若陪在身邊的人是那個人該多好呢?

  儘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兩個人的心裏卻都在這清冷的月光下裝載著另外一個人。

  林久思念著的是遠方依然在沉睡的那個男人,而皇甫千年也不免觸景傷情的想到了千年前的某個男子。

  一時間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只聽得到悠揚的絲竹弦樂之音,聲聲清幽,絲絲入耳,勾起內心深處的縷縷情弦,彈奏一曲相思斷腸情殤,看那圓月孤冷冷的高懸於天際,就好似自己的那一顆心,孤冷冷,無人相伴。

  月雖美,奈何總是無星相隨。

  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獨自感傷呢?陷入了迷思片刻之後,林久很快清醒了過來,他今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狐狸精啊狐狸精,你到底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出來呢?

  一杯杯的喝著酒,林久毫不掩飾的袒露出自己內心的焦慮,皇甫千赫曾經好好的教育過林久,做戲要讓人能信服,最重要的是不能太過完美,這世間總沒有太過完美的事兒,大凡帶著一些屬於"人"的缺陷,才能取信於人。

  林久焦慮的眼神與動作,在皇甫千年看來只會是為了狐狸精的事情才有了這些動作和心情,而如果林久真的那麼淡定自若,那才會真的引起皇甫千年的懷疑了。

  "不用急,放鬆一下,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急也無用。"皇甫千年反而寬慰起了林久。

  訕訕一笑,林久點了點頭,低聲說道:"皇上,會不會是我們太過於拘束了,反而讓狐狸精起了疑心呢?"

  "你有何辦法,且說無妨。"皇甫千年說道。

  當然有辦法了,不過這辦法可是為了勾搭你——好巴,林久豁出去了,捨不著孩子套不找狼,要是能真的順利得到滅天的殘魂,這一切也值了。

  "臣自薦為聖上獻上一支舞。"說完之後,林久又低聲補充道,"這樣看起來我們比較像是在玩樂。"

  嘴角微微上揚,皇甫千年點了點頭:"朕還記得你在夏季賞荷會上的一舞,堪稱驚豔全場,你去吧,解決了這案子之後朕自有重賞。"

  "謝皇上。"

  一襲白裳的男子起身緩步走到了涼亭之外的湖畔木橋之上,一旁伴奏之人適時的彈奏起嫋嫋弦樂,錚錚琴音,瑟瑟簫聲,翩翩舞姿。

  以天地為台,以圓月為光,以清湖為景。

  一襲白裳隨著樂聲翩翩舞動,不似女子的妖嬈嫵媚,略帶一絲屬於男子的力量之感卻不失飄逸輕靈,也不知是這樂帶動了這舞,還是這舞顫動了這樂,以至於讓天地之間都彌漫了一股哀思。

  帶著哀傷的舞,就如同一支冰錐一般紮進了人的心裏……

  這天,這地,這樂,這湖。

  都在這輕靈而透著趕上的舞裏頓時失去了光彩,以至於讓皇甫千年又一次的失神了。

  就在這失神的一瞬間,湖裏突然跳起一團白光沖向了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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