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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蓮生》第208章
  第六十章 付出的代價(下)

  帶著窒息的痛是林久無法用言語描述出來的,那一瞬間自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苦痛與悲哀猶如洪水一般淹沒了他的頭頂,如同深深溺在了冰冷的大海裏,疼的他喘不過氣來,而比起疼痛,更讓他難受的依然是心裏無法言喻的窒息感。

  這痛來的突然,讓林久有些不知所措,是滅天的靈魂感知到了西沙蒼海的話話嗎?這未來得及去思考一絲一毫,男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猛地睜開眼睛,一片明晃晃的雪白像是融化了的雲朵一樣映入了他的眼簾,片刻的晃神之後,林久記起來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西沙蒼海對他說了一世奇怪的話,再之後他就突然感到左胸口很痛,似乎是暈倒了。

  醒來的林久從床上坐了起來,依然是在雪白一片的大殿裏,不過此時已經從長椅處轉移到了大殿臺階後方的房間裏,房間寬敞而明亮,隔著一片常常的簾子後面是一個大大的浴池,雖然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人用過,卻極為乾淨。

  抬頭看了看四周,林久輕嘆一聲又倒回了床上,西沙蒼海說的話,他一句都不會相信,那不過是西沙蒼海用來挑撥他與滅天關係的胡亂話而巳。漸漸蜷縮起身體,林久覺得有些冷,這個時候應該是夜晚吧,左胸口處傳來一陣陣殘留的冰涼。

  當天晚上西沙蒼海又回來了,不管西沙蒼海走到哪裡,他的心裏依然無時無刻的牽掛著雪殿中的那個男人,無法按捺心裏的衝動,他就有回來了。

  西沙蒼海始終不明白至善心裏在想些什麼,就如同他現在也不明自林久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會兒要殺人,一會兒要救人,一千年前西沙蒼海配合了至善白蓮的行動,一千年以後,他又該怎麼辦?

  一時的衝動,他竟然又將曾經那最悲傷的事情告訴了林久,看到那男子聽到自己的話時竟然暈了過去,西沙蒼海的心裏有一些後悔和內疚,可是一想到醒采之後的林久依然堅持不相信他的話,依然要救滅天,他又憤恨的咬牙。

  "你如今沒有恢復記憶,救了滅天,只會讓你在恢復記憶之後無比痛苦難受,我是為了你好,你為什麼就不明白?"西沙蒼海孜孜不倦的勸說著林久。

  "你也說過了,我就是至善白蓮,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可是如今我不但出現在這個世界,還來到了你的面前,為何你就不能覺得這也是命運呢?西沙蒼海,如果你真的相信至善白蓮,或者說如果你還相信我,那你就聽我的話,將滅天的殘魂交給我。"林久也在不遺餘力的企圖說服西沙蒼海。

  武力上,此時的林久尚不能敵的了西沙蒼海,陰謀詭計,他又沒有那麼多可以利用的資源,現在唯一能做的,依然是林久一早就打算好的事情,畢竟從業火紅蓮和西沙蒼海那裏他得到了太多的咨詢,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至善白蓮竟然是曾經六蓮的領導者。

  這多多少少讓林久有些感到意外,他原以為六蓮彼此之間都是互不干擾的關係,以這些人的性格若要真正的相信並信服一個人,那這個人得有多大的魅力,多大的能力呢,林久從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他。

  不過這也讓林久有了些想法,既然他的前世是六蓮的領導者,那混沌青蓮西沙蒼海也應該多多少少還會殘留著前世對他的信任。

  這並不是利用,在某一方面,也算是林久對自己的疑問,如果他的回來都是命運安排好的,那此時此刻他所作的一切或許也都是一種命運,一種輪回,不管一干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久至少要讓滅天醒過來才可以。

  "交給你?"西沙蒼海笑了,笑得無奈而可悲可嘆,"林久,你告訴我,你的眼睛是不是只有滅天一個人,我呢,對你而言我是什麼。"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這句話,林久並不是在說謊,他的心裏其實並不希望六蓮之間有任何的仇恨存在。

  西沙蒼海卻好像聽了極好笑的笑話一樣仰天大笑起來,朋友,朋友……他等了一干年,追尋了一千年,最終得到的依然朋友,可西沙蒼海不想繼續追尋著至善的背影,不想繼續仰望著這個男人。

  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要過多少個一干年,西沙蒼海寧願成為讓至善時時牽掛的仇人,也不願意成為至善的朋友,至少,在至善的心裏他的地位會更高一些,而不是那可有可無,每一次講話都帶著距離感的朋友。

  他寧願至善白蓮恨他——

  一陣冷笑之後,西沙蒼海看向了林久,眼裏暗藏著無法控制的崩潰,崩潰之後的瘋狂。

  "為了滅天,你什麼事情都能做嗎?"西沙蒼海冷漠的問道。

  林久抬起頭望向了西沙蒼海,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只要你能信守承諾將滅天的殘魂給我。"

  ……

  ……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呵呵,我反悔了,你還能把青蓮瓶給我嗎?"

  雪殿房間裏,西沙蒼海手持一條雪白的綢緞,他半跪在李牛的面前,漸漸湊近了男人,望著臉上淡漠一片的男人,內心在掙扎、衝動與隱隱流淌於骨子裏的興奮之中,選擇了堅持他今日將要做的一切。

  柔軟的雪白綢緞輕輕覆蓋住了林久的雙眼,林久的眼前頓時黑了下來,就像是掉入了暗無天日的地獄之中,這個時候,看不到一切或許比任何事情都要好,看不到面前的人,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也算是西沙蒼海留給他的最後一點尊嚴,亦或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管蒙住他的雙眼與否,不管他是不是看得到,這一切都改變不了這一夜將會發生的事情。

  西沙蒼海用柔軟的雪白綢緞蒙住了林久的雙眼,這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更多的,卻還是因為他不想看到這男人清冷的眼神,不想看到林久眼裏一絲一毫的悲傷,然而,他現在所要做的一切卻足以讓林久恨上他生生世世。

  這就是他所想要的恨,生生世世的恨,生生世世都深刻的記在心裏,不是嗎?

  西沙蒼海不會在這個時候改變他的選擇。

  一千年的等待,換來一夜的癡纏,僅此而已。

  如果至善連擇將幽冥自地獄喚醒,那他也有自己的選擇,這一次,他連擇任性的自我,明明知道將要做的一切會發生些什麼,更會導致如何悲哀的後果,他都要不顧一切的任性一次,自私一次。

  西沙蒼海半跪在了林久的面前,望著這安靜的如同睡著了一般的男子,西沙蒼海自心底浮起一絲溫暖的愛意來,他和他之間,離的這麼近,近到他能夠請晰的感覺到林久吐出的輕緩的溫暖氣息。

  不是沒有親吻過這個男人,可當時的心情與這時是截然不同的。

  在極北冰原裏的西沙蒼海是內心複雜而衝動的,而此時的安靜,卻能讓西沙蒼海聽到了他內心深處跳動的響聲,與那微微的緊張與激動。

  此時,他亦明自了何為入魔,這個男人值得他從天上雲端墜入地獄,如果就此可以得到這個人,他寧願生生世世都待在地獄裏。

  微微俯下身,西沙蒼海單手捧住了林久的臉,閉著眼親吻上了男子的唇,因幾日末沾水的嘴唇有些乾裂,卻依然是柔軟的能夠溺了鐵石做的心腸。

  這一份唇齒間的清甜讓西沙蒼海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手漸漸從男子的下顎滑至了林久的手臂處,西沙蒼海突然猛的將男人擁入了自己懷裏,那力度,仿佛要將林久給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體似的。

  在一陣掠奪式的親-吻之後,兩個身影同時倒在了床上,西沙蒼海將林久推倒在了床上,那一頭烏油油的發頓時散開來,在一片雪白之中猶如溪流中的海藻一般。

  西沙蒼海微微傾身望著躺在床上的男子,視線漸漸下移,西沙蒼海伸出雙手順著男子的臉頰撫觸到了衣領,指尖的溫暖親-吻著他的手,那般的讓人沉溺而不願放棄絲毫,手順著衣領探了進去,觸摸到了更多更多的溫暖。

  手微微向下一劃,男子的衣領頓時就被解開了,越下,那衣領越開,直至露出了衣服下一片片晃人眼睛的白……

  當那極致的黑髮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時,西沙蒼海早已徑忘記了他之前所有的擾豫與顧慮,他只想將這一個黑自分明如斯的男人擁入懷裏……

  腰帶輕解,衣袂飛舞,片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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