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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蓮生》第256章
  第五章 醉

  "你叫玉兒是吧?"林久坐在椅子上,一個乖巧的丫頭低著頭站在了他的前邊兒,聽了林久的問,玉兒忙跪了下來,戰戰兢兢的答道:"是的,公子,從今以後玉兒就是您的人了,您要玉兒做什麼,玉兒就會去做什麼。"

  玉兒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她剛剛進來的時候有偷偷看了這公子一眼,這般年齡的姑娘哪個心裏不懷春?頭一次見了這般儒雅俊美的公子,心裏早已經是緊張又帶著幾分暗暗的喜悅。

  "站起來,在我面前就不用跪了。"林久說道。

  玉兒的頭更低了,顫聲道:"公子,玉兒是做錯了什麼嗎?"

  這姑娘……林久不由搖頭苦笑,柔聲說道:"你錯在於我面前下跪,快些起來吧,我不喜歡跟別人下跪,更不喜歡別人給我下跪,你再這麼跪著,是打算讓我也跟你下跪嗎?"

  林久的一番話嚇的玉兒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讓林久給她下跪?玉兒差點被嚇破了膽,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好了,我長得那麼可怕嗎?看你嚇的。"無奈的搖了搖頭,林久見這姑娘不像是裝出來的緊張,心裏不免多了一些好感,他以前也有過一個丫鬟思思,從皇甫帝國出來的時候他就拜託家裏人照顧思思了,不知道那丫頭如今有沒有結婚嫁人。

  不知道家裏的親人們,是否過得好?

  沒了皇甫千年的皇甫帝國,又是否一切都太平?

  林久嘆了口氣,那皇甫千年和華胥他們也太傻了些,怎麼就跑到了滅天的地盤裏和那大魔頭對打,需要知道從前的時候他們就打不過滅天了,更何況是如今在地獄潛修了千年的滅天。

  這世間,就沒有壓制滅天的法子了嗎?所謂一物降一物,這世間肯定是有什麼辦法能夠壓制得了滅天的方法才對,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都沒有找到這個方法。

  林久覺得有些頭疼,罷了,此時還是不用先想如何對付滅天了,應該好好想一想怎麼把皇甫千年那幾個傢伙救出來才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少了皇甫千年的皇甫帝國都不知道亂成了個什麼樣子。

  至於西沙蒼海,林久也無可奈何了,總不能讓她去地獄將那人給救出來,只是希望西沙蒼海不要出什麼大事情才好,那人雖然可惡,林久也沒有恨西沙蒼海恨到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地步。

  如今從西北沙漠裏出來,林久相信滅天的個性應該不會再向在大西北裏一樣肆無忌憚的砍殺燒掠,否則滅天也不會來到北國,而且直接駕馭著黑龍屠戮天下了。

  那個大魔頭倒也不是真的要毀滅全世界,更不會像一千年前一樣對這個世界的掌控毫無興致。

  只是滅天到底想要用什麼辦法來一步步的侵吞這個世界呢?如今除了中天國和北國以外,西沙蒼鷹國與皇甫帝國都是群龍無首,北國已經在滅天的掌控之下,中天國沒了華胥,卻有一個早已經嫁到中天國一年有餘的瘋女人皇甫千賀。

  這局勢,真是有夠讓人絕望的。

  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冰涼氣息,正思考著的林久朝著門口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滿頭銀髮的修長儒雅男子,若不是林久知道眼前的人是滅天,他還以為是仙俠殿的哪號大神仙跑過來了。

  滅天怎麼又裝扮成了笑天的模樣?

  "她是誰?"站在了門口,魔冷淡的看了眼屋子裏的玉兒,那冰冷的視線讓玉兒禁不住就要跪了下去,這小姑娘哪裡禁得住大魔頭的注視,此刻早已經是嚇的連抖都不敢抖了。

  "丫鬟。"林久適時的站了起來,走到玉兒身邊輕輕拍了拍小姑娘,輕聲道,"這裏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見玉兒還是沒反應,林久朝滅天說道:"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你想把她嚇死不成?"

  滅天走進了屋裏讓出了道,往桌旁一座收斂了他的氣息,林久趕忙將玉兒給送出了門外,他差點給忘了,他如今雖然是個普通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和滅天太過"熟悉"了,一直以來都不會對滅天有什麼恐懼的感覺,卻忘了其他人可沒他這份鎮定。

  林久回到了房間,看了眼正在喝酒的滅天後坐在了魔的對面,剛剛伸手想要為自己也倒一杯酒的時候就被滅天給盯了一下。

  "身體不好,就不要喝酒了。"滅天將酒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順著將一壺清茶推給了林久。

  "多謝關心。"不冷不熱的一句話,林久故意說了一聲"感謝",他的咳嗽已經好了不少,還是得歸功於滅天每晚在逍遙快活之後不忘給他渡真氣,大魔頭的真氣總是好的,渾厚而輕柔,一點點的滋潤了林久傷了的肺。

  咳嗽好了很多,身體還得慢慢調養,不可操之過急。

  只是林久可不會去鎮定感謝滅天,他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還不都是滅天造成的。

  聽慣了林久話裏的反諷,滅天早已經習以為常,在魔看來,這些都不過是林久在發牢騷而已,總比悶出了病要好,如今滅天也不管林久是否會恢復記憶,也不管這男人到底是林久還是至善了,於他而言,並無區別。

  抬頭見林久正在捧著茶杯喝著,滅天輕淡的說道:"七日後隨我去中天國,你的身份依舊是我的師弟林久,該說不該說的話想必你自己心中有數。"

  "知道,就算我告訴全天下你是大魔頭滅天,恐怕也不會有一個人相信我,他們只會說我忘恩負義,瘋了,不過是個靠臉皮吃飯的小白臉而已。"輕鬆自如的談論著,林久放下了茶杯,眼晴盯著滅天的酒杯說道:"你以前不是喜歡喝茶的嗎?"

  於眼前舉起了酒杯,滅天仰頭一飲而盡。

  茶,是清香的淡;

  酒,是刺痛的濃。

  醇香濃烈的酒順著唇舌緩緩流入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滅天朝著林久晃了晃空無一物的酒杯:"要喝嗎?"

  "喝啊。"剛才不讓我喝,現在,卻又要讓我來陪你喝酒,滅天的這份心情,林久仿佛能夠從彌漫空氣裏的淡淡酒香裏感覺到那麼一點點。

  滅天給林久倒了酒,滿滿的一杯,林久從滅天手裏拿過了酒杯,抬著頭學著魔一飲而盡,他不怎麼會喝酒,這酒實在是太辣,喝的太急太凶,一下子就嗆得眼淚都冒了出來,林久還是把酒都吞了下去。

  "呵呵……"擦了擦眼角被嗆出來的淚,林久抹了抹鼻子笑了起來,"再給我一杯。"

  滅天又替男人倒了一杯酒,看著林久像是喝水似的往口裏灌,一杯又一杯,滅天不再碰自己的杯子,只是不停的在林久"再來一杯"的聲音裏不停的給男人倒著酒,直到滿滿一壺酒都已經見了底,而林久也已經醉的一臉緋紅。

  有的人醉了是胡言亂語,有的人醉了是瘋來瘋去,林久醉了卻是極其乖巧,趴在桌子上像貓兒似的輕輕呼吸著,半眯著眼晴似睡似醒。

  滅天坐在桌前望著男人,靜靜的看了有一會兒之後,滅天抬起了手,伸向了林久,放在了男人的頭髮上輕輕的揉了揉,又輕輕的滑至了男人的臉頰。

  大概是喝了酒有些熱的難受,迷糊了意識的林久順著臉頰旁的冰涼蹭了過去。

  手心輕微的癢,滅天揉了揉男人的臉頰,手感沒有以前那麼好了,略微瘦削的下顎更是讓滅天有了一種被刺痛了手心的不適。

  起身,繞過了桌,滅天來到了林久的身旁,彎下腰,將男人攔腰橫抱了起來,朝著床榻的方向走了過去。

  林久還未完全醉到一點意識都沒有,他大概是感覺到了自己被抱了起來,被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上,被脫了衣服,被溫暖的抱住了……

  "唔——"一聲輕吟,忍不住流瀉嘴角。

  ……

  ……

  屋子裏的曖昧與旖旎之音時不時的傳了出來,斷斷續續,或快或慢,或者高昂,或者低淺,撓動了守在屋外玉兒的心。

  低著頭緊緊攥著手裏的手絹兒,玉兒的臉上一片緋紅。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般事情她也是聽人談過的,可從沒有這麼真切的聽到過,想著屋子裏的兩個男人,玉兒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砰"作響,心裏暗暗說道:那銀髮的男子怎麼就那麼可怕呢?都不知道林公子被弄成什麼樣子了。

  可是耳邊很多時候又是響起林久那旖旎的嗯嗯聲,玉兒又不免在想,難道林久公子覺得很舒服嗎?

  和男人那般那般真的會舒服嗎?能喝女子在一起還舒服?

  屋子裏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一片安靜之後門突然"咯吱"一聲打開來,玉兒忙不迭的跪在了地上低下了腦袋,就看到一雙乾淨的白靴停在了她的面前,冰冷的聲音似是一盆摻雜了雨水的雪一樣灑了下來,凍人。

  "進去好好照看。"

  "是。"

  玉兒一個眨眼,那銀髮的男子就已經不見了。

  她躡著步子走進了房間,點了燈,床上躺著的正事林久,那男人早已經溺在了夢裏睡的不省人事,衣服穿的好好的,床也十分乾淨整潔,已經有人在玉兒之前把一切都弄乾淨了,玉兒心中微楞,總覺得那銀髮男人不像是個會替他人服務的人。

  玉兒退到一旁正準備將床上的簾子放下來時,突然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一個人影從女子的後邊兒走了出來,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床上的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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