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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蓮生》第264章
  第十三章 和好如初

  明明說的是一生一世,到了滅天口中就頓時成了生生世世,林久這個交易做的一點都不划算,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生生世世的賣了。

  國色樓裏春色滿溢,緊閉的房門,無法窺伺的世界,借著這花魁的閨房,這兩個男人玩了一把深情的成親,雖不是那麼的正式,然後說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已經灑滿了一地無法再收回來。

  林久不覺得有什麼後悔的,他選擇了這條路就準備一條路走到底,這是他欠滅天的,也是滅天欠他的,他算是明白了,他和滅天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分開,註定要複雜的糾葛在一起,如同此時又糾葛到了床上。

  只是可憐了國色樓的花魁牡丹姑娘,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滅天給丟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裏還在蒙頭大睡,完全不省人事,渾然不知道這房間裏的兩個男人已經在她的房間做完了該做的事。

  姑娘的房間,總是比男人的房間香軟——這是林久躺在床上,縮在被子裏得出來的結論。

  側躺在床上,林久微眯著眼,身後的魔攬住了他的腰,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這般與滅天依偎在一起,有多久沒有與滅天在被褥下互相十指緊扣。

  就算是前些日子裏他們依然有著那種關係,可每一次過後滅天都會離開,否則也不會有後來赤龍女的那檔子事情了。

  纏綿過後的孤單與冰涼,林久不知道在多少個夜裏獨自一人品嘗著那種無法入睡的滋味,前一刻是與滅天的火熱纏綿,下一刻這魔卻已經離他而去,林久也時常在想,滅天離開以後是不是也和他有著相同的感覺。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但願永遠都過去了,不要再回來。

  頭枕著魔的手臂,林久輕輕蹭了蹭身後的魔,薄被下的腿相互交纏在了一起,時而的輕輕摩擦,勾起淡淡的餘火未滅。

  雪白的發垂落在了林久的肩上,有一絲絲的癢意,滅天垂下頭似蜻蜓點水一般在林久的後頸落下一個個輕吻,不過是隔了七天沒有觸碰這個男人,滅天卻已經十分想念林久身上淡淡的蓮香。

  "你從死城跑出去的日子裏,我好恨你,好像親手殺了你。"在林久的耳旁,滅天說了這樣煞風景的話。

  "你後來不是解恨了嗎?"林久慘淡淡的一笑,攬住了林久腰的手向上移去,最終在林久的胸口處停了下來,溫柔地揉了起來,似是想要將林久心裏裝著的那些痛都給揉乾淨了去,滅天的舉動讓林久有些窩心,又有些無奈的苦。

  "若是再惹我生氣,興許我會殺更多的人。"魔伸手將背對著他的男人扳過身來,好讓他們能夠看到彼此。

  "那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看著滅天,忍不住,林久還是問了出來,雖然林久從前時常開玩笑想要一個孩子養一養,但自從和滅天在一起,林久就已經做好和滅天兩個人廝守到老的準備。

  赤龍女的出現是個意外,讓所有人都沒有準備好的意外。

  "他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滅天的一句話,算是給了林久一顆定心丸,而關於魔暗中將自己的氣息度入赤龍女胎中的這一事,滅天並未現在就告訴林久,更不可能告訴赤龍女了。

  赤龍女打得什麼算盤,滅天難道還會不知道嗎?

  就讓那個女人好好的去做夢好了,機關算盡,到頭來的孩子身上卻沒有屬於她的一絲血液,流淌的只是滅天與林久的氣息而已。

  若不是赤龍女弄了這麼一個事情,滅天還沒有想到可以借赤龍女之身誕下體內同時流淌黑蓮與白蓮氣息的孩子,畢竟滅天與林久並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人,他們的"後代"也不必如凡人一般需要經歷複雜的血肉成長。

  一顆蓮子,兩般氣息,一個承載了養育蓮子之責的女人。

  他和他,竟然也因緣際會的有了"後代",只是滅天並不準備告訴林久這件事情,至少目前不會告訴這個男人。

  此外,另有一些事情開始讓滅天覺得有些煩惱。

  最瞭解滅天的人是誰,不是林久,而是滅天自己,從在罪惡之國大沙漠的城頭上讓林久眼睜睜看著那些血淋淋的慘劇開始,滅天突然發現那一刻當恨意浮上心頭的時候,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都是此刻在他懷裏的這個男人,觸碰到了他瘋狂的源頭。

  卻也只有他懷裏的這個男人,用鮮血,用淚水,讓他漸漸冷靜了下來。

  "小九,你與我認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聰慧如你,難道沒有發現我隨時都可能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無情的,殘忍的大魔頭嗎?"滅天注視著林久的雙眼,這男子的雙眼澄淨如水,曾經流淌過多少次的傷痛。

  眨了眨眼,林久順著滅天的話試圖去捕捉這魔頭話裏隱藏的意思。

  滅天是平靜,像是冰一樣時常冷靜過了頭,然而有時候這魔卻也如同瘋了一般弑殺,殘忍而無所節制。

  曾經的笑天可以在一念之間化身成魔,可以毫無留情的弑殺師父,可以無所顧忌的殺盡他想殺的人,這些都是林久聽來的。

  親眼看到滅天的瘋狂,是在滅天恢復了前世屬於幽冥的記憶之後,第一次地時候,是林久不小心打到了滅天的胸口,這以前從來都不會傷他絲毫的魔就揉碎了他的功體,再後來是他逃出死城,滅天追了出來的時候。

  這個魔,時而瘋狂的無法克制,時而又淡漠冷靜。

  一瞬間,林久似乎從種種記憶力捕捉到了什麼,他記得業火紅蓮曾經對他說過,一千年前的幽冥走火入魔,殺性成狂。

  林久瞪大了眼睛,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滅天的手臂,嘴角咧出一絲苦笑:"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走火入魔快瘋了吧?"

  "還是這麼聰明。"相比林久的在意和緊張,滅天只是清淡一笑,俯下身抱住了林久,"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殺了你嗎?先才許下的誓言,可曾有過後悔?"

  "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林久笑著說道,雙手攀上了滅天的背,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了這個魔的懷裏,如此的安穩與溫暖。

  "來不及了。"

  "沒關係,你若是瘋了,我照顧你就是了,畢竟是我娶的你啊。"一句笑話帶過,林久翻了個身順勢也將滅天按在了床上,自己躺在了魔的懷裏,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休息著,滅天拉了拉被子蓋住了林久的肩膀。

  "滅天,你能和我一起歸隱嗎?"林久淡淡的問道,臉隱藏在黯淡的燭光下看不清模樣。

  "現在不能。"手指一彈,屋子裏的燭火熄滅了,滅天躺了下來將林久圈在了懷裏,於男人耳邊低語道:"你還想阻止我嗎?"

  "當然了。"林久答得爽快,"我還準備將皇甫千年和華胥救出來,說吧,你把他們給藏哪裡去了?"

  這男人直接的……

  黑暗的夜色裏,滅天微微揚起了嘴角:"放他們出來殺我嗎?"

  "林久,記住你今日所說過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離開我……"突然之間抱緊了懷裏的男人,滅天在林久耳邊喃喃說著話,"我怕我生氣,一時控制不住怒火將這天下間的人都給殺了。"

  第二天的時候,牡丹姑娘從夢裏醒了過來,她獨自一個人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完好如初,房間的桌子上擺放了兩個沾染過葡萄酒的水晶月光杯,屋子裏除了她以外卻沒有了任何一個人。

  笑天聖者不見了,林久也不見了。

  女子走下床,在桌上看到了一個盒子,她打開了盒子,盒子裏裝滿了足夠她贖身的金條,一張紙條放在了盒子裏:任務完成。

  所謂任務,也不過是國色樓老闆讓牡丹去邀約笑天聖者前來國色樓,也不過是某一個心思巧妙的魔在幕後小小的操縱,也不過是一個男人企圖挽回另一個男人愛意的舉動而已。

  鮮紅的衣裳,掀起的蓋頭,藏了誰不曾切斷的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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