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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部長,前妻不承歡》第126章
126:染血的索取……

  秦沛笙的眼底本就是佈滿了血絲,在聽到白苒苒話的時候,心口似被一刀用力的,疼的秦沛笙倒抽了一口氣。她是如此的冷血的對待著他,他現在只是希望她的溫暖抱著他。他只是想讓她如前兩次自己在難過的時候能伸出雙手抱住自己,給他一點點溫暖而已,為什麼這樣也不可以!

  他從出了事情後,已經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姿態放低了,她說什麼,他都應了。小心翼翼的,只是為了挽回。

  而她呢?究竟是什麼態度。她還是他的妻子,他從來沒有同意過離婚,他們之間還是最親密的關係,她怎麼能對自己如此的冷漠。

  是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他嗎?因為雷霆已經明確的開始追求她,所以她開始動搖了嗎?心已經給了雷霆嗎?所以不管他如何,她都已經不在乎了嗎?那晚的摟抱只是同情是嗎?可馨都知道自己沒吃東西給他送吃的,而她呢?她可曾真的有關心過他……

  眼底的陰霾越發的濃重,白苒苒的冰冷似刀刺著秦沛笙的心,眼見著白苒苒在說完話後真的往樓上走準備換衣服時,秦沛笙整個人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白苒苒大力的環住,反身便把白苒苒壓到了沙發上……

  一手扣著白苒苒的雙手往上一拉,偉岸的身軀密實的壓著白苒苒,那陰霾的眼神,那帶著怒氣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鎖著白苒苒,似乎要吞噬了白苒苒一般。

  臉色很難看,慘白一片的臉色,臉上還有因為胃疼而沾上的汗水,突然低下頭,密實的吻住白苒苒的唇瓣……

  那麼用力的輾轉在白苒苒的唇瓣上,似是要吞噬了她的氣息一般,如此濃烈的席捲著梓。

  白苒苒的身體被秦沛笙整個壓著,那力道根本就不似一個病人。似乎是怒到了極點,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不似是吻,像是在發洩一般。

  用力的啃咬著,見白苒苒緊閉著唇瓣不打開,秦沛笙的手扣著白苒苒的下額,用力的捏緊,然後牙齒重重的咬上了白苒苒的唇瓣,力道不輕的直接嘗到了鮮血的味道,吃疼的白苒苒發出一聲痛呼聲,而秦沛笙便就此滑進了白苒苒的唇瓣裏……

  帶著鮮血的吻有著一抹嗜血的狂肆,那吞噬的氣息。

  白苒苒被壓的快透不過氣來,還如此被索取著,手已經被秦沛笙鬆開,便立刻手扣在秦沛笙的肩膀上,想要把他拉開,可是不管她的手如何扣進秦沛笙的肩膀裏,那強勢索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熟悉的氣息,卻勾挑不出一絲情緒。

  白苒苒只覺得無際的悲涼在心口,他的擁抱不是屬於她一個人,他的吻也是屬於兩個人,與另一個人共用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噁心……

  秦沛笙此時似強暴的吻簡直就讓白苒苒一陣陣的反胃……

  掙扎的身體被秦沛笙壓著,秦沛笙的吻越發的索取著,舌尖密實的吞噬著白苒苒的氣息。大手則游走在白苒苒的身上,從衣服裏滑了進去,最後罩上了白苒苒的柔軟,另只手滑進了白苒苒的兩腿間,解著白苒苒的衣服……

  他是在怒當中,他想要發洩……

  想要懲罰……

  他不能容忍白苒苒如此的冷漠,她的眼裏看不到一絲對他的感覺,他是如此的在乎她的感覺,她的想法,不能夠允許她的無視……

  乾澀的身體,被長指硬生生的擠了進去,沒有一絲溫柔……

  窒息的吻,在讓白苒苒快窒息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而白苒苒在秦沛笙的長指刺入自己乾澀的身體時,那絲毫沒有顧及自己感受的強硬,那疼痛在蔓延著……

  沒有任何感覺的身體,即使是被如此的刺著,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感覺……

  白苒苒慢慢閉上雙眼,身體不再掙扎,整個人似死人一般的躺在沙發上……

  秦沛笙在刺入白苒苒身體裏時,在感覺到手指間的乾澀時,那沒有任何的濕意,以前只要他吻著白苒苒便可以得到她身體的回應,而此時……

  她是當真心裏沒有他了嗎?

  似是不死心一般,秦沛笙的唇瓣隔著衣服吻上了白苒苒的柔軟,輕咬著,帶著細碎的疼痛那是白苒苒最會情動的方式……

  可是,手指間感受的依然是乾澀……

  秦沛笙狂怒的大腦愣住了,那埋在白苒苒胸前的唇瓣也停住了,慢慢的抬起頭,滿是陰霾怒氣的眸子對上了白苒苒那毫無溫度的眸子。

  沒有反應,沒有生氣……

  如此冰冷的看著秦沛笙……

  秦沛笙似受驚了一般,手攸地從白苒苒的身體裏抽出,身體卻還是壓著白苒苒,目光深深的看著白苒苒,試圖想從她的眼底找到一絲情緒……

  「不準備繼續強暴我了嗎?那麻煩起來。」

  白苒苒沒有推只是冷冷的說著。

  那樣的冰冷沒有溫度,秦沛笙慢慢的坐起身,突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麼……

  「苒苒……」

  心中莫名燃起一抹害怕的感覺,秦沛笙從來沒有看到過白苒苒如此的表情,胃裏的疼痛似乎早已經不算什麼,只覺得心口因為白苒苒的態度而被凌遲著。手想要碰白苒苒,卻被白苒苒俐落的躺開,站起身,慢慢整理著自己被解開的衣服……

  「苒苒……」

  秦沛笙跟著站起身,伸手想要抱住白苒苒卻看到白苒苒那反感的表情,那一副嫌棄的表情似無形的刀刺著秦沛笙的心……

  白苒苒拿起桌上的紙巾一點點的擦拭著自己的唇瓣,以及被秦沛笙碰了的地方,那樣的慢動作,那樣的動作讓秦沛笙眉頭再次鎖起……

  她是在嫌棄他……

  「你做什麼?」

  「髒!」

  一個字,毫不留情。

  「你說我髒!」

  「難道不是嗎?」

  白苒苒的聲音沒有比秦沛笙的聲音小,怒氣在眼底浮現,她討厭他這樣一副受傷的表情,彷彿她才是那個罪惡的人,犯錯的人明明是他,他究竟知不知道,在他用吻過安可馨的唇,用他碰過安可馨的手碰她的時候,她心裏是什麼感覺……

  剛剛那抵在自己腿間的熾熱讓她如被人一刀刀的一割著一般,她是不是應該感謝他對自己還有欲望……

  明明愛著安可馨,卻可以在婚後對自己如此的索取,在自己知道了他跟安可馨的事情後,他怎麼還能夠如此理所當然的壓在自己身上做這些事情……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而已!」

  「那是你想,我已經說過,我沒有義務要陪你。如果不是答應了爺爺我早就跟你離婚了,秦沛笙,我麻煩你尊重我一點,也尊重安可馨一點,你想要人陪你大可以去找安可馨,我想安可馨會很願意陪你,不是嗎?」

  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一抹諷刺的弧度……

  「你讓我去找她?」

  「只要別碰我,你找誰是你自己的事情。」

  白苒苒冷著臉,走過秦沛笙的身邊,然後直接拿起包,拉開門砰的一聲關上門。

  秦沛笙站在原地,腦中回蕩著白苒苒的話,莫名覺得心在凌遲……

  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句話都對自己影響力如此大……

  胃在翻攪著,明明很痛,可是他卻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看著空蕩蕩的地方,秦沛笙跟著走出去……

  坐在車裏,臉色很是難看。呼吸急促的喘息著,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一個地方可去。在外風光的他似乎沒有一個可以真正安靜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秦沛笙扣緊了在方向盤上的手……

  車啟動間,腦中閃過白苒苒的話,他說她去找安可馨,她是真的不在乎嗎?

  在開往安可馨家的路上,方向盤突然一轉,她不在乎,可是他卻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去找了……

  漫無目的開著車,明明是很理智的人,為何偏偏如此失了控,他剛剛真的差點強了苒苒……

  不知不覺間,秦沛笙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跟安可馨見面的地方,他不是為了見安可馨,他只是想找一個地方讓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他突然間覺得很累……

  車停下,快步的走到房間門口,推開門,當看到裏面竟然有人時,愣了一下……

  「阿笙!」

  安可馨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在聽到門響聲時心底便被挑起,快速的從房間裏走出來,在看到秦沛笙的時候,眼眶莫名的濕了。

  他會來這裏是因為想在這裏碰到自己嗎?不然他怎麼會來這裏呢?

  安可馨快步的走到秦沛笙的身邊,伸手便想挽住秦沛笙,看著秦沛笙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由擔憂的問道:「阿笙,你是不是胃疼了,你等會我去給你拿藥!」

  秦沛笙似沒聽到安可馨的話似的,見安可馨往房裏走去,而他則是直接往裏走,最後停在那小吧台前,直接從上面拿出一瓶威士卡擰開,倒了一杯,仰頭便喝下。

  安可馨在找到藥出來的時候,秦沛笙已經喝了大半瓶。

  胃本來就在疼,現在又喝了那麼多烈酒,只是一口的時候,便已經讓胃給絞到了一起!

  臉色也更加了白了幾分,白的似紙一般。明明疼的青筋都已經突出來了,可是秦沛笙卻沒有停下喝酒的動作……

  「阿笙,你在做什麼?不要這樣!」

  安可馨一驚,立刻握著藥快步的走到秦沛笙的面前,伸手便要拿下秦沛笙手中的酒瓶。

  秦沛笙目光陰霾的看向安可馨,目光裏滿是陰霾,沙啞的聲音冰冷的說道:「別阻止我,讓我喝!」

  「阿笙,我知道你失去福嬸很難過,可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折磨自己。福嬸的事情是件意外,你這樣子折磨自己的身體,福嬸會心疼的。我也會心疼的,求你了,別喝了!」

  爭不過秦沛笙的力氣,安可馨剛拿在手中的酒被奪了過去,秦沛笙再次倒了一杯,直接仰頭灌下,聽到心疼兩個字,眼底突然閃過一抹濃重的痛楚……

  「心疼……為什麼都心疼,只有她不心疼呢?」

  那喃喃自語,心中苦澀異常,秦沛笙又倒了一杯,一瓶眼見就見底了……

  「阿笙,你說什麼?」

  安可馨沒聽清楚,見秦沛笙喝光了一瓶,臉色已經死灰般的白了,心中擔憂,又阻止不了,正不知道如何時似乎聽到了秦沛笙說了一句話,想要聽仔細檢查便見秦沛笙又拿了一瓶打開……

  「秦沛笙,你不要命了!」

  安可馨不顧一切的阻止秦沛笙繼續喝,秦沛笙伸手一揮便甩開了安可馨,打開酒瓶,空著胃,喝的太急,又是那麼烈的酒,頭早已經開始暈眩了。

  不是說酒可以解愁嗎?為什麼他已經喝了這麼多了,卻越發的苦澀,越發的想她呢?

  「苒苒……」

  痛苦的昵喃聲,在一杯又進肚子後,秦沛笙沙啞痛苦的吐出兩個字……

  那滿含感情的兩個字直接撞進安可馨的耳裏,那被甩開撞疼的身體僵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已經喝的暈乎的秦沛笙,剛剛她聽到了什麼……

  他喝醉叫著的人是白苒苒不是她……

  可以秦沛笙真的沒有如此的失過態,此時那因為胃疼和酒醉而迷蒙的視線盯在某一點,似乎是在看什麼……

  苦澀,在心底蔓延著……

  疼的安可馨窒息……

  聽著秦沛笙喝醉中叫著白苒苒的名字,安可馨疼的窒息……

  深吸著氣,害怕自己的失控……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最後還是默默的給吞咽了下去,手緊緊的扣著,指甲深深的扣進了肌膚裏,用疼痛來喚回自己的理智……

  她不能亂,不能難過,她還有機會,這麼多年的感情,不可能就因為幾個月而輸了。

  她不會輸,阿笙說過,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他說過……

  他說過他愛她……

  用力的咬住唇瓣,安可馨手扣上了秦沛笙的肩膀,因為痛苦而沙啞的聲音安撫的說道:「阿笙,不要再喝了,我扶你去睡會,我陪你好不好?」

  把自己沉的很低很低,他只是喝醉了,自己不應該和他計較……

  秦沛笙喝的迷醉的雙眼,俊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目光有些迷茫的看著安可馨,在聽到安可馨的話時,大手反抓住安可馨突然扯動著唇角,苦澀在嘴角蔓延著,看著安可馨,秦沛笙沙啞痛苦的問道:「為什麼她寧願讓我來找你都不願意陪我?為什麼你陪在我身邊,我卻更加想她……可馨,為什麼……」

  那帶著些許無助的聲音活生生的撕裂了安可馨的心……

  剛剛好不容易壓下的痛楚此時翻江倒海般的撞進了心口,疼的安可馨淚水忍不住滑了下來。

  「阿笙……」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曾經很篤定阿笙的心裏只有她一個人,阿笙的生命裏有過其他的女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停駐,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唯一的一個,唯一的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陪他到永遠的女人……

  因為她的特殊,在他心中的特殊,因為他只對她一個人說過愛她,只對她一個人許下過諾言,所以,她一直如此堅定的認為,不管時間如何變,不管他結婚與否,甚至於有了孩子,都不會改變她跟秦沛笙的關係……

  因為她是特殊的……

  可是……

  眼淚模糊了視線,安可馨只覺得此刻疼的窒息,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俊臉,她不得不承認,就算這些年,她跟了秦沛笙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秦沛笙如此失態過,更加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他是在為另一個女人的冷漠而疼痛,一向習慣壓抑自己情緒的他竟然會她的面前表露了情緒,她那樣愛他啊,秦沛笙,你可知道你這樣跟拿刀往我心口上插有什麼區別……

  我很疼,你知道嗎?

  夠了……

  安可馨往後退一步想離開,不想再聽秦沛笙拉著他的手說對另一個女人的感情,她真的承受不住……

  「苒苒,別走,陪我!」

  秦沛笙的聲音如此的低沉沙啞,帶著一抹卸下高傲的祈求,像是一個小可憐一樣,祈求著。

  那聲音聽在安可馨的耳裏,更是疼痛……

  下定決定轉身逃離的腳步因為秦沛笙大手的拉扯而頓住,閉上雙眼,遮掩住自己滿眼的傷痛……

  他究竟有多久沒有碰自己了……

  如果……

  眼底閃過一抹光芒,安可馨轉過的身子再轉回,看著秦沛笙那已經喝到迷蒙的雙眼,眼底已經一片混沌。

  冰冷的小手捧上了秦沛笙的臉,喃喃般的說道:「我不走,我就在這裏陪你。」

  那溫柔的嗓音,那慢慢靠近的身體,那吐氣如蘭的氣息……

  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安可馨慢慢的靠近秦沛笙,然後貼上了秦沛笙的身體,唇瓣輕輕的貼上了秦沛笙的薄唇……

  那還殘留著酒香氣的唇瓣,此時還在喃喃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似乎不再想聽那刺的心疼的窒息的名字,安可馨閉上雙眼,堵住了那喃喃自語的話。

  閉著的雙眼,忘情努力的挑逗著秦沛笙,舌尖輕輕的舔著秦沛笙唇瓣,誘哄著秦沛笙打開牙關……

  滑進去的舌尖,有技巧的吻著秦沛笙,小手也同時的撫上了秦沛笙的胸膛,手扣在上面滑動著,慢慢的滑動著……

  「阿笙……」

  離開的唇瓣,挑逗的往耳垂方向滑去,舌尖靈巧的滑進耳蝸裏,在秦沛笙的耳裏遊走著。

  小手更是捏住上面的尖端,微微的用力,拉扯間,帶動著一陣酥麻……

  秦沛笙酒醉迷蒙的視線在聽到耳邊那熟悉的聲音時……

  阿笙……

  苒苒從來不會叫自己阿笙……

  閉著的雙眼攸地打開,手還扣在安可馨的腰上,突然用力的收緊,把正在挑逗他的安可馨微往後推著,目光直視著安可馨,在確定了面前的人是安可馨而不是白苒苒時,秦沛笙的臉色攸地變了……

  那突然變了的臉色無疑就是直接給安可馨一巴掌,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直接甩了一巴掌,疼的安可馨整個人僵在那裏……

  「對不起!」

  三個字,清晰的從口中吐出。

  秦沛笙有些受驚的推開了安可馨,身體不穩的往後退了一步,迷蒙的視線裏總算恢復了一絲清醒,看著安可馨,眉頭輕蹙的解釋道:「我剛剛……剛剛……」

  「剛剛把我當白苒苒了是嗎?」

  安可馨冷冷的輕笑著,整個人頹然的坐在秦沛笙剛剛坐著的位置。

  為什麼他們之間變了,為什麼變成了這樣……為什麼那個最疼息阿笙,曾經兩個人親密無間的阿笙,此時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那滿是內疚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人相愛,兩個人做愛有什麼需要說對不起的……

  三個字,比抽她幾個巴掌還讓她疼……

  「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秦沛笙突然間失了些語言能力,酒可以讓人做錯事,他剛剛差點因為喝醉跟可馨兩個人……

  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跟可馨兩個人親密成了一種罪惡,他會有濃濃的罪惡感……

  想見白苒苒的心更加的強烈……

  拉開的門,快速走離的身影。門砰的關上,走進電梯裏,秦沛笙給張立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而安可馨站在原地,淚水不停的往下滾,身體慢慢的滑坐而下,心口抽疼的厲害……

  阿笙,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阿笙……

  阿笙……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滾,那關上的門未再打開,他沒有回來哄自己,他真的走了……

  手,摸到落在一邊的手機,拿起手機,安可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手在滑動間,最後竟然停在一個號碼上面。

  安可馨淚眼朦朧的看著那個號碼,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竟然按下了撥號鍵,電話幾乎是在打通的下一秒便被接通,而安可馨把電話放在耳邊,當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聲音時,安可馨的眼淚落的更凶,顫抖的說道:「子宇……」

  ***

  「三少爺!」

  張立的打車過來的時候,看到秦沛笙的車停在那裏,立刻走過去伸手敲著窗戶。

  「嗯!」

  閉著的雙眼,在聽到車窗敲著的聲音時,解了鎖,張立坐了進來。

  「三少爺,你怎麼了?」

  張立一坐進來便看到秦沛笙整個人虛弱的靠在那裏,嘴角有著鮮血,而胸口更是一片腥紅,那刺目的紅讓張立雙眼攸地瞪大。

  秦沛笙的大腦已經渾沌了,剛剛從裏面出來,心裏只想快點進車,快點回去……

  剛坐進車裏,胃翻攪的便更加厲害,彷彿有人拿刀在自己胃裏攪動著一般,疼的不停的倒抽著冷氣。酒精更加的上腦,身體不停的冒著冷汗,手連握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秦沛笙發現有血腥味在自己喉間蔓延著,接著便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大腦便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張立見叫秦沛笙半天沒有反應,不由伸手臉色一沉,立刻打了電話去了醫院。接著車快速的往醫院而去……

  ***

  其實已經跟齊煜請過假,她只是不願意跟秦沛笙處在一個空間裏,看到他,腦子裏便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他跟安可馨親密相擁的一幕。那畫面在腦中衝撞著,再加上他竟然還來抱自己,竟然還要想了自己,用他那碰了安可馨的身體……

  閉上雙眼,白苒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為了杜絕自己胡思亂想,只能去公司,也許忙碌可以讓自己不再多想。

  白苒苒沒想到自己剛推開計程車門便看到公司樓下一輛熟悉的車……

  雷霆似乎也剛到,剛推開車門下車,在看到從計程車裏下來的白苒苒,準備往公司裏走的身體頓住,站在原地等待著……

  白苒苒走過來,看著雷霆,這幾天他去了國外,沒辦法趕回來。

  「你還好嗎?」

  雷霆看著憔悴的白苒苒,關心的問著。

  「沒事,你呢,去拜過福嬸了嗎?」

  「嗯,剛從那裏回來。去過你家按門鈴,你不在家,所以準備來公司找你。你一定沒吃東西,去吃點東西。?」

  「不了,我去處理一點事情,等會約了人。」

  「你不會是在躲我?」

  「我為什麼要躲你,我真約了人。我先去樓上了!」

  白苒苒輕笑著,雖然笑容有些苦澀……

  邁著步子走上樓,的確是跟肖楓約了,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肖楓,可是楓下午有件官司要處理,要等到他下庭才可以,沒處去的自己只能先來公司讓自己大腦先被工作佔據一下……

  雷霆站在原地,看著白苒苒纖細的身影,總是以為她很近了,可是卻有一種從未走進她心裏的感覺……

  在知道他們要離婚的時候,他心裏唯一閃過的想法便是有機會了。只是,為何明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了,但是,卻有一種她還是離自己很遙遠的感覺,觸之不及……

  站在原地,直到白苒苒的身影消失,雷霆這才坐進車裏。

  一下飛機便趕去了福嬸那裏,到的時候他們剛離開,在祭拜完了福嬸後,又跟著急趕回來,聽福伯的言語,她的狀態很不好。

  即使知道現在她還是秦沛笙的老婆,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關係,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

  下班後,白苒苒便接到肖楓的電話。

  下樓,看著肖楓那熟悉的車停在那裏,邁著步子走過去,見肖楓拉開車門,白苒苒看到肖楓那溫柔的笑臉,心裏的哀傷似乎淡了幾分。

  坐進車裏。

  肖楓幫白苒苒繫好安全帶,然後看著白苒苒那憔悴的臉,輕輕的搖頭無奈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學得會照顧自己!」

  那無奈的聲音帶著寵溺……

  「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會照顧我的是不是?」

  白苒苒轉過臉看著肖楓,聲音裏帶著一絲疲倦,以及一絲撒嬌。

  似乎從接受了肖楓的性取向後,兩個人之間似乎越來越親昵了,那種跟親人一般的親昵!

  「當然!」

  知道白苒苒是在尋求一絲絲溫暖,熟悉如白苒苒,知道白苒苒如果不是撐的快崩潰了,不會把自己的苦惱寄於他的身上。她一直是個體貼的過了火的女孩,以前是,現在也是,即使性格有些變化,但是本質的模樣,還是如此……

  「去我家。」

  「好。」

  聽起來很是曖昧的話,因為是肖楓,白苒苒扯了扯唇角,然後閉上雙眼靠在那裏。

  到了肖楓家,這是白苒苒從肖楓回來後第一次到他住的地方,跟他整個人的感覺差不多,而裏面的擺設更是跟白苒苒自己的家差不多、那些佈局和擺放,都與曾經兩個人憧憬的一樣。

  原來是不僅僅是她不由自主把曾經融入家裏,連肖楓也是。

  「先喝杯熱水,我去給你做晚餐。」

  伸手揉了揉白苒苒的髮絲,肖楓站起身,走向開放式的廚房。

  以前肖楓便是新好男人,進得廚房出的廳堂,是人人羡慕的極品男朋友,而現在,兩個人以朋友的關係,對於肖楓的體貼和關心,白苒苒由衷的感謝……

  那亂了一下午的心,已經漸漸的平靜了。

  聽著自己最愛的英文歌,閉著雙眼躺在沙發上。

  大腦整個放鬆著,白苒苒突然覺得這一刻很是輕鬆……

  這樣的平靜被電話鈴聲給打破,聽到那熟悉的電話鈴聲,白苒苒眉頭不由微微的皺了一下,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電話,眼神裏閃過一抹複雜……

  正好端菜出來的肖楓看到白苒苒的模樣,以及放在茶機上正在不停震動的手機。

  「怎麼不接?」

  見白苒苒只是看著,半天也沒有動作。

  放下手中的菜,走到白苒苒身邊,拿起放在茶機上的手機遞到白苒苒面前……

  白苒苒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號碼,之前的不愉快還在大腦裏盤旋著,好不容易安靜平復的心又因為秦沛笙的電話而變得紊亂。

  不喜歡這種感覺,白苒苒伸手接過肖楓手中的電話,直接按了拒絕接聽,接著便是關機……

  「既然這樣選了,就別想了,馬上就能開飯了。」

  肖楓看著關了機的白苒苒看著手機,那表情明顯的在掙扎著。

  捏了捏白苒苒的鼻子,只是輕輕的一句話,便讓白苒苒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好香啊!」

  白苒苒從沙發上站起身,像是小狗一般的嗅著然後慢慢的接近餐桌,在看到餐桌上那些飯菜時,眼底不禁閃過一抹寵溺。不管是不是強顏歡笑,只要是在笑便好。

  起碼還可以笑,而他,似乎在失去閻玨之後,笑容都成了一種奢侈……

  笑著鬧著,不停的吃著,直到把自己撐的飽飽的,白苒苒這才放過自己。

  那被撐的總算像是四個月的肚皮的模樣,讓白苒苒笑的很大聲。

  聽著肖楓說著過去,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直至累的倒在沙發上睡著。

  肖楓在說了一半發現白苒苒沒有反應,轉過頭,發現白苒苒已經靠在沙發上閉著雙眼睡著了。不由的露出一抹無奈寵溺的笑,如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抱著白苒苒往他房間走去。

  放在大床上,拉好被子幫白苒苒蓋好,興許是太疲倦了,所以睡的很沉,躺在床上,即使肖楓把她從沙發上抱到床上,也沒有弄醒她……

  ***

  秦沛笙被張立送進醫院,本來胃就不好,現在加之空腹喝了過多烈酒而造成胃出血,在做過處理之後,秦沛笙便被推進了病房。

  躺在那裏,秦沛笙很是虛弱。

  整個人彷彿是被人抽乾了力氣一般,一向堅挺如山的男人,此刻躺在病床上像是個弱者一般。

  張立在秦沛笙被送進醫院迷糊之時,在進手術室前,意識已經不是很清醒,但卻是喃喃的說道:「給苒苒打電話。」

  那語氣,帶著一抹說不清的情緒讓人莫名的心酸。

  因為他的堅持,似乎不打電話,他便不進手術室一般。

  張立擔心秦沛笙的身體,所以不得不拿起秦沛笙的電話給白苒苒打電話,明明意識已經很迷湖了,可是那微微眯著的雙眼卻似乎帶著穿透力一般,看著張立。

  張立可以明顯的看到秦沛笙那大手扣在那白色被單上,用力的捏成了一個褶皺!

  電話的響聲中,平時覺得很短的時間卻顯得那樣漫長……

  無人接聽……

  張立在聽到對面傳來嘟嘟的聲音時,看向秦沛笙,在看到他那帶著期待的眼神時,不由又按下了重撥,不知道撥了幾通,直到再撥傳來關機訊息的時候,張立握著電話的手緊了幾分。

  看向躺著的秦沛笙,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喉嚨似乎是被人卡住了一般,吐不出字眼。

  張立的表情,以及握手機的動作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一切,秦沛笙整個緊繃的身體似乎是在一瞬間鬆懈了下去,嘴角還殘留著鮮血,胸口也還有一大片血跡,那鮮血的顏色與臉上的慘白形成強烈的對比。

  閉上雙眼,沒再開口說一個字,只是那表情,那模樣讓張立明顯的感覺到秦沛笙身上散發出來的憂傷情緒……

  ***

  「可馨,別喝了!」

  蕭子宇趕到安可馨說的地方,安可馨竟然主動開口去他家坐坐。他曾經邀請過好幾次,但是安可馨都藉口沒有上去過,而此時,主動的開口讓蕭子宇嘴角扯動著,眼底閃動著一抹渴望。

  上了樓,安可馨便直接開口說要喝酒,在他拿來酒之後,安可馨直接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便直接仰頭喝下。

  那動作快速而犀利,完全的沒有顧及坐在她身邊的蕭子宇……

  「子宇,陪我喝!」

  安可馨轉過臉,對蕭子宇輕扯唇笑著,美麗的笑容讓蕭子宇一瞬間的失神……

  那句你怎麼了卡在喉裏,面對著自己心愛的人渴望的是什麼,他很清楚,但是安可馨防備的小心翼翼,他除了吻吻她的臉頰,沒有辦法再前進一步。

  每天晚上腦中都會不停的浮現出安可馨靠在她懷裏,昵喃著說道:「給她時間!」

  軟香溫玉,那香味的縈繞……

  撩撥著的是體內那洶湧的欲望,他對她的渴望如此的強烈,此時看著安可馨因為喝了酒而染了兩層暈紅的臉頰,那轉過看著自己的視線,那含媚的表情,讓人心悸不已。兩腿間的欲望都不由的腫脹了起來……

  「可馨……」

  蕭子宇有些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滑動著,有著無盡的渴望在心品蔓延著……

  幫自己和安可馨倒上酒,接著輕輕的抿過,而安可馨仰頭便喝下……

  其實經常要應酬的安可馨酒量還是不錯的,但因為胃也不好,所以便不能多喝,此時,心中太過於苦澀,除了喝酒,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為什麼她愛的依舊,而那個男人卻變了。為什麼她癡癡的守了這麼多年,他還是變了。

  她竟然輸給了幾個月的人……

  有什麼氣息纏繞在她的耳側,一雙溫熱的唇瓣上了她的耳垂,一陣顫慄感迅速的席捲至全身,安可馨染上酒意的雙眼不禁朦朧了幾分……

  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報復,還是想要撫平心中的不甘,喝酒亦或是只是給自己找著膽子……

  在蕭子宇靠近過來的時候,安可馨並沒有躲開……

  幾個月以來,秦沛笙不曾碰過自己,即使走了火他也會推開自己……

  她有著自己身體的欲望,可是為了秦沛笙,她總是如此的隱忍著,做一個默默守在他身後的女人,她的辛苦為何他已經看不到……

  見安可馨沒拒絕,蕭子宇的唇瓣直接貼上了安可馨的唇瓣。

  唇瓣的相貼,成熟的男性氣息席捲而來,不同于秦沛笙的氣息,但是同樣是吸引人的男人。

  蕭子宇在貼上安可馨的唇瓣後沒有給安可馨一絲猶豫的時間便已經加深了這個吻。那快速挑開了安可馨的唇瓣,一個密實的吻便直接的吸著安可馨唇瓣裏的迷津……

  手微用力便把安可馨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也同時壓了上去。

  大手順著衣擺處入上滑了進去,罩住處了安可馨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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