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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為后》第17章
☆、疑慮

  樂朗一腳將齊墨笙踹向手持利刃的護衛,無視圍著他的錦衣護衛,提著長刀緩步走向白慕軒,聲音彷彿淬過冰渣:「這就是阿離瞞著我們給你精心訓練的八魁,你用的可真是順手啊……」長刀一揮斬向護在白慕軒週身一眾灰衣護衛。

  「……就地格殺!」白慕軒沉聲喝道,無視前方齊墨笙痛苦的呻吟。只是冷冷盯著重重包圍中揮舞著長刀左右砍殺的樂朗。

  凜冽的寒刃中玄色身影左突右攻穿梭其中,兵器的交擊聲響成一片。鮮血飛濺中不時有護衛倒地,片刻後玄色身影躍出重圍,以詭異的身法幾個縱躍已至白慕軒上空,森森寒刃直直劈向白慕軒。

  正當眾人都以為白慕軒必死無疑時,卻不想幾支利箭從不同的角度破空而來!此時若樂朗就此劈下他自己也會被利箭射穿,樂朗當即揮刃斬向來勢兇猛的利箭,而白慕軒也趁亂脫身,樂朗又陷入廝殺中。

  與此同時一群戴著羅剎面具的黑衣人如鬼魅般靠近那些暗處,手中墨刃無聲揮出。

  「老大!」一群黑衣人護著一人從一從假山後且戰且行。

  無聲的廝殺中,樂朗忽覺週遭壓力頓減。「阿郎,你去救人!這裡有我!」聽到熟悉的聲音,樂朗沒有回頭,幾個揮砍縱躍向那群黑衣人躍去。

  「阿郎!」黑衣人中傳出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

  「爹!」樂朗劈開攔路的幾個護衛與黑衣人會合。

  正當他揮舞長刀護著父親且戰且退時,突然傳來白慕軒的厲吼聲。

  「住手!都住手!」白慕軒大聲地喊道,身體被一條墨鞭緊緊困縛,剛才稍一遲疑沒有立時發令,便被戴羅剎面具的黑衣人手持一把短刃刺在他的胸口,血正順著短刃緩緩流下,杏黃衣衫也在暈濕,他身周的護衛早已橫倒在地上,其他護衛見此也不敢擅自行動。

  「我來。」凌清瑄接過捆得嚴實的白慕軒順手點了其幾處大穴,「備幾輛馬車,打開大門。如果想讓你們的主子活著就不要耍花招!」凌清瑄冷聲對著那些護衛說道,不去看旁邊的重離。當時他已解決大半八魁,不消片刻就可生擒白慕軒可重離還是以身試險!

  「……照他們說的去做……!」白慕軒恨恨看向來遲的幕僚。

  眉鶴指揮餘下的黑衣人將所有受傷的包括戰死的黑衣人都弄上馬車,這才和凌清瑄重離提著白慕軒上了最後一輛上馬車。「三里之外跟著!」凌清瑄冷聲向欲跟在車後的錦衣護衛斥道。

  車內,微弱的燭光閃動。「……今日多謝諸位壯士相助,樂某感激不盡!」白髮蒼蒼的樂謹虛弱地靠在樂朗身旁,看著凌清瑄,嗓音沙啞:「不用顧忌老夫,還請速速趕路,諸位受傷的義士還需盡快救治。」說完定定看了一眼白慕軒就閉上眼睛。

  茫茫黑夜中,寂靜的路上只餘馬車疾馳的聲音。漆黑的馬車內,白慕軒閉目聽著週遭的動靜,馬車已經疾馳一個多時辰,中途左右拐了幾次他已無暇再算。半個時辰前因護衛跟得太緊,那使鞭的黑衣人拔出刺在他胸口的匕首狠狠地刺在他腿上,完了又將匕首刺入他胸口……失血讓他眩暈,但胸口和腿上的劇痛又喚醒他的神志。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來,車中其他的人都下去了。樂朗掰開他的嘴放入一顆藥,並隨手給他灌了幾口酒,頭暈目眩之際,樂謹蒼老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你曾承諾阿離會讓百姓和樂,當時不止阿離信了,你的野心老夫也信了……那就留下你的狗命去應諾……每半年會有人給你解藥。假若你食言而肥……那就用你的命告祭阿離在天之靈。」

  ……

  白慕軒被低低的哭泣聲吵醒,睜開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厭煩。轉頭,他的妻子齊默茹正趴在他床邊抹淚,剛一聽到動靜便驚喜地看向他:「三郎,兩天了!……你終於醒了。妾身……妾身明日就去還願……」齊默茹邊擦著眼淚邊說。

  「……讓你擔心了,去將謀良叫來……」白慕軒沙啞著嗓子說道。

  「好……臣妾讓人燉了燕窩粥,稍後就給你拿來。」齊默茹不捨的向外走去。

  片刻後,一身青衣的謀良進了屋。

  「殿下,你的身體……」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扶我起來。」白慕軒在謀良的服侍下喝了一杯溫水,終於緩解了喉中的澀痛。

  「簡神醫說殿下今日就會醒來,果然如此!」

  「……現在局勢如何了?」白慕軒閉上眼睛,等眩暈過後才緩緩問道。

  「皇上已經知道,還說倘若十天之後殿下仍不能騎乘,就命二皇子領兵出征。」謀良低聲道,「不過簡神醫說殿下曾吃過治傷的良藥,十日之後定能飛馬騎乘。」

  「那豈不要令他們失望了……」白慕軒冷笑,「可查到樂謹父子下落?那些黑衣人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沒有。他們不知何時換了馬車,臣等是在三十里外一處荒村找到殿下的。」謀良看著白慕軒陰沉的臉小心地說道,「那些戴羅剎面具的是七殺閣的人,沒人知道七殺閣在哪,他們五年前出現在江湖,接任務挑剔且怪異。倘若有含冤莫白之事,一筐雞蛋也能做酬金,因此江湖中聲望很高。傳說上至官員顯貴下至販夫走卒都有可能是七殺閣的人……」

  「……去請簡神醫來我房裡。」白慕軒有些疲累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卻閃過那持鞭男子清瘦的身影。當時那男子為劫持他不惜被八魁中一人刺中,那躲避要害讓出肩部的動作他曾見一個人做過。當年那人殺入重圍去救他時,就……

  「你中毒了,但那毒對你的傷勢卻很有幫助。」簡慍微涼的手指按在白慕軒的腕上,「看來傷你之人對你恨意頗深。」

  「什麼意思?」白慕軒忽然睜開雙眼看著面前一身白衣的中年男人。

  「他刺中的部位會讓你流血不止疼痛難忍,卻不會有性命之憂。而餵你的毒卻可加速你的傷勢癒合,日後你但凡受傷都會快速痊癒,但以後每個陰雨天,你身上所有的舊傷都會刺痛難忍。」簡慍撤回手重新伏案寫了藥方,「這次即便沒有我你也死不了,這付方子也只能略緩你的疼痛,每逢陰雨天就熬著喝吧。」

  「那毒真的無解嗎?」白慕軒不死心的問。

  「此毒我只在古籍上看過,倘若他沒有用酒給你送藥,我還有三成把握,可惜……」簡慍搖搖頭,無視白慕軒煞白的臉色逕自走了出去。

  一年前他的人在玲瓏鎮發現可疑的人,他從那時就開始佈局,明明有自己的田莊和店舖出產可供那些守衛日常生活所需,卻故意讓別院的管事在外面採買……本來有幕僚建議把樂謹送到別處,可他卻想用這虛實難辨的招數引出幕後之人,卻不想是這樣的結局。

  「樂離,你既已死為何還要害我!」白慕軒握緊雙拳,咬牙說道:「七殺閣!樂朗!」

  十日後,楚太子白慕軒領命出征,同行的還有二皇子,楚皇命百官送至十里亭。

  月和山莊。

  「阿郎,這些都是我給伯父的補品,你憑什麼不收!」眉鶴板著一張妖孽臉冷聲問道。這次重逢後樂朗一直對他很客氣,這讓他很惱火。

  「是小何來了嗎?阿郎快讓小何進來。」樂謹從榻上慢慢坐起。

  「小何,我們已欠你良多,今生恐怕都還不上你的大恩。」樂謹看著恭敬坐在下首的眉鶴,「而且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浪費那些上好的補品了,過些時日……」

  「伯父!你們哪裡都不用去,就住我這……而且我還指著樂兄以後能夠幫我壯大山莊,除非伯父和樂兄嫌棄我……」眉鶴焦急打斷樂謹,這次要再放走樂朗他就是個傻子。

  「……好吧。」看著眉鶴眼中的急切,樂謹有些無奈的搖頭。這孩子看阿郎的眼神總是歡喜雀躍……罷了,孩子們的事隨他們去吧!「對了小何……最近怎的不見阿離。聽阿郎說他是你的表外甥?」樂謹端起茶盞慢慢飲著,不動聲色的問了句。

  「是呀,這次多虧了他請冥教幫忙。」樂謹的回復讓眉鶴心花怒放,樂謹問一他便答二,「他隨他們教主去忙了,臨走時讓我告訴你們,過段時間就來這兒看你們。」

  「冥教!不是七殺閣嗎?」樂朗在一旁問道,那孩子給他的感覺太熟悉,如果不是年齡和容貌相差太大,他幾乎要以為是他的阿離回來了,就在他們身邊!很多時候他都會不經意地發現那孩子在悄悄注視著他和父親,那眼中總會閃過痛惜和自責。父親估計也和他一樣的感覺……

  「他們冥教和七殺閣有生意往來,所以當日就請了楚都附近七殺閣的人幫忙。」眉鶴有些不喜樂朗對重離的關注,隨即轉向樂朗問道:「小重說你三年前幫過他,還告訴他進山莊密境的通道以及那句,嗯……密語!所以他這次純屬報恩。」眉鶴說完就緊張地看著樂朗。

  「……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樂朗袖中的雙手緊緊交握,面上卻只是微皺眉頭若有所思,「是有這事,我當時沒問他的名字。而且這孩子和三年前變化挺大的……」那所謂的密語,他就告訴過一個人!就連父親都不曾知道!

  「什麼密語?」樂謹疑惑的問道。

  「哦……沒什麼,呵呵。是我當年和樂兄閒極無聊時編的暗語。」眉鶴訕笑著,「伯父那些補品你就放心吃,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攪你休息了!」說罷急急忙忙向外走去。

  屋內靜了片刻。

  「……阿郎,你之前並未見重離那孩子,對嗎?」樂謹定定看著長子,「還有……那密語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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