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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第1189章
第十六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造勢

 「怎麼?多日不見連朋友也不認識了嘛?松本正賀這傢伙簡直就是表演班畢業的,那種仇人見面的姿勢擺的那叫一個足,連紅月這個知道松本正賀底細的知情者都楞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松本正賀其實是在演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冰霜玫瑰盟的手下敗將松本正賀啊?」紅月的演技也不是蓋得,馬上就頂回去了,旁邊的日本人看了還以為這兩個真是仇人呢!不過不考慮我拉攏松本正賀的因素在裡面,單看松本正賀實際上是因為我們而丟失了日本領土,日本領導者的地位這件事松本正賀卻並非表面看來那麼簡單,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其中最複雜的就是人的觀念。打個比方。假如一個人平時一直不愛管閒事,但是某天他突然干了好事,別人就會很驚喜的誇獎讚揚他,可是如果一個人一直做好事得人突然那天干了壞事或者沒管閒事,別人就會拚命的鄙視他。其實客觀的來說那個人一直做好事對大家的貢獻肯定比那個偶爾做好事的人要多,可是人們卻更喜歡那個偶爾做好事的人,這就是人們多他們的期望不同造成的。松本正賀現在也是類似的情況。因為他原來和我們就是敵人,所以他並不在乎我們對他做的壞事,畢竟我們本來就是敵人,我們不管怎麼和他作對都是正常的,反倒是我後來去拉攏他向她示好讓她感動,因為我們這些一直和他作對的人居然幫助了他。但是另一邊,他一直維護的日本同胞卻拋棄了他,而且還經常對他落井下石,松本正賀的感情立刻就崩潰了。被自己人拋棄那是比被敵人攻擊更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於是受到刺激的松本正賀就颯然決然的投靠了我們。

 這事情本身不算太複雜,但是一般人肯定想不到的,畢竟很少有人會真的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而不能為他設身處地為松本正賀著想就不可能體會到松本正賀的心情,自然也無法理解他投靠我們這件事,加上現在我們可以表演就更沒人懷疑這點了。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人生有起有落才算是人生。」松本正賀說到這裡突然把劍直指紅月。「哼哼,現在你魔力見底,我看你還怎麼和我打。」紅月聽完回頭瞄了眼我的方向,松本正賀立刻接著說道:「你不用指望了。剛才那個超級魔法是紫日放的吧?那麼強的魔法消耗一定很大,他現在應該不能戰鬥吧?要是能參戰他會一直站那裝樣子?」

 本來日本人中就有不少人能猜測剛才的法術是我放的,雖說我不經常用魔法,但畢竟能產生如此規模破壞力的除了我他們也是在想不到第二個人了。本來戰略魔法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但問題是他們沒人看到我們帶有戰略法師團,那種法師團應該很好認,可是現場卻沒有出現那群傢伙,這說明那不是戰略法術,至少不是一群人使用的戰略法術。現在聽到松本正賀問出來之後很多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紫日一直沒動。原來是事發後遺症。

 紅月的沉默算是默認了松本正賀說出的答案,當然松本正賀知道我是在放水,之前的情況我都用通訊機通知他了,這麼近的距離他身上的微型通訊器已經可以接收到我這邊的信號了,所以我們兩個隨時能進行隱藏通訊,只要松本正賀不要讓周圍的人發現他再說話就行了。

 松本正賀看到紅月的表情也不再廢話,直接踏步向前準備戰鬥,而紅月剛剛發愣並非因為松本正賀說出的話,而是因為我用通訊器告訴他接下來的戲碼。紅月在看到松本正賀從過來時立刻轉身向後跑去,我們行會的NPC立刻填補了空缺將松本正賀擋了下來。得到光明帝皇套裝的松本正賀戰鬥力何其恐怖,NPC根本擋不住他的進攻。後面的日本人看到松本正賀這麼猛,立刻就群情激昂的跟著他一起沖,加上我們這邊故意放水,戰鬥很快就變成一邊倒,我們這邊NPC開始大量傷亡。當然日本人那邊死的也不慢,只是看起來我們這邊損失比較大而已。

 在我和松本正賀的控制下兩邊的兵力消耗速度一直再按我們預想的那樣消耗著。眼看戰鬥即將接近尾聲,我這邊通訊器突然響起來。「什麼事?」我很奇怪軍神為什麼突然聯繫我,戰鬥中他應該是單向接受命令才對啊!

 「巴貝爾塔發現了鬼手信長的援軍已經到達戰場以外二百公里處,如果他不保持隊形先把高速兵種派出來預計三十分鐘後你就能看到他的前鋒了。」

 雖說沒我們多,但鬼手信長其實也有不少空中部隊,二百公里一般的戰馬大概得跑3個多小時。而對於長翅膀的傢伙可就不是那麼漫長了。飛行魔寵的空中速度很少低於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超過每小時三百公里的也大有人在,當然像長槍這樣可以打破音速一小時能飛一千公里的還是比較罕見的。

 計算了一下時間我開始通知松本正賀加快速度,兩邊軍隊其實都已經是剩一口氣了,仗打到現在帶的藥基本吃光了,兩邊治療人員也沒魔了。在這樣的狀況下只有我和松本正賀一下令加速攻擊兩邊的傷亡明顯就上去了,很快就死的沒幾個了,紅月被松本正賀一路人追到不對最後面,眼看著身邊的人已經快死光了他也接到了不要再躲的提示。

 本來一直在跑的紅月突然跳起來眼看身後黑影一閃,消失了很長時間的代理死神突然再次出現。松本正賀眉頭一皺:「原來是你還留了一手。」不等他說完那只代理死神卻沒有繞回來而是徑直朝後面的玩家扑了過去。本來代理死神這種高級生物就夠牛了,加上玩家們的狀態都不滿,這一下簡直就是虎入羊群,嘩啦的很砍瓜切菜一般把剩下的玩家清理掉了一大半。不過那個代理死神也沒囂張多久,就在紅月的指揮下被一個我安排給松本正賀的人給幹掉了,反正魔寵掛一次也不算什麼大事,紅月道是不心疼。

 這邊借助松本正賀躲閃代理死神那一下紅月突然起身衝到了松本正賀身邊,松本正賀一回身給嚇了一跳,我之前通知的表演中可沒精確到他們的每個動作。雖然知道接下來要假殺紅月一次。但是他一直以為紅月是法師類型的玩家應該用咒語才對,誰知道紅月居然拿著把匕首就衝了上來,嚇得他趕緊閃身躲閃,結果紅月這個不專業的刺客很自然就被松本正賀給抓到了手裡,然後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松本正賀將刀架到紅月脖子上一抹,紅月也就跟著就捂著脖子往後一躺撲倒在屍堆之中。其實松本正賀根本沒真抹,不過紅月和他配合還算不錯,加上遍地的屍體只要沒有人過來檢查倒是也分不出真假。其實紅月和松本正賀完全沒必要那麼費勁,因為紅月的代理死神一直在攻擊那些日本玩家,他們根本沒空看這邊。在紅月被松本正賀「殺掉」的時候她的魔寵也跟著一抖。然後就被我安排的人幹掉,這其實都是同時發生的事情,由於變化太快大部分日本人都沒看到這邊到底出了什麼事,即使有看到的也只看到紅月突然被松本正賀給抹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不過現在滿地都是屍體,具體誰的血就算是專業的偵探大概也分不出來了!當然,如果有人過來檢查肯定能發現問題,畢竟死掉的屍體和玩家還是有比較明顯的區別的,但是我們的戲碼值得然也有防止穿幫的設計

 在松本正賀幹掉紅月之後個不到一秒我就突然跨越了幾百米的距離瞬間出現在了松本正賀的面前,然後我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下紅月的「屍體」,當然我也趁機抹了紅月滿頭滿臉的血,現在大概就算有人靠近也看不出破綻了。

 「哦??你恢復過來了嗎?」松本正賀玩味的問道。他身後碩果僅存的日本玩家迅速聚攏到了他的背後,一來附近除了我已經沒有別的敵人了,二來這些人也是怕我把松本正賀幹掉。我的可怕戰鬥力在日本現在那也是家喻戶曉了,這些人都知道松本正賀肯定是擋不住我的,所以他們想過來幫忙,就算擋不住我能給我添點亂也是好的。

 我看著松本正賀和他背後的十幾個玩家,這些人中只有兩個是我安排給松本正賀的手下,其他都是真正的日本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鬼手信長的部下。現在這可是個表演的好機會,我接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哼,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幹掉你們還是綽綽有餘了!」

 「大話說得倒是順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松本正賀立刻反唇相譏。

 「是不是大話試過就知道了。」在最後一個字出口的同時我已經動了,一道紅色的劍芒突然一閃,松本正賀立刻一低頭閃了過去,但是它背後卻傳來了慘叫,原來是一個玩家被我一件穿了個透心涼。永恆的劍型模式是以鞭劍狀態存在的,而鞭劍其實是可以伸縮的,後面的人本來看我站得遠也沒想到我會突然攻擊這麼遠的人,結果毫無防備之下一下就被幹掉了。看到我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下居然還能在一招之內解決一個同伴,剩下的人算是對我的戰鬥力有了個直觀的認識。

 之前雖然也看過我的戰鬥錄像,但是畢竟不如直接和我對抗來的真實。現在直面我的攻擊這些人終於明白了論壇上為什麼說我的戰鬥力不完全取決於我的戰鬥力,因為我的攻擊很多時候都是以要害攻擊的形式發動,也就是說我打的大部分是心臟或者咽喉等要害,只要被命中就算你生命全滿也會瞬間被幹掉。。《零》中雖然也計算傷害值,但是如果腦袋掉了是絕對不會存在生存的可能性的,這點上和別的遊戲還是有點小區別的。

 「大家一起上,單打獨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松本正賀的提醒立刻讓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一群人立刻就動了起來。當先一個人上來就是一劍,我一個後仰單手撐地雙腳借助後返的力量迅速彈跳起直接的照著那個傢伙的脖子就是一腳,魔龍靴的尖端唰的彈出一截匕首一般的尖刺,我的腳尖在他的脖子上一點之後再出來的時候卻帶出了一道血箭。那個傢伙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連退數步,然後單手指著我想說什麼,結果一張嘴卻是噴出了大量的血沫,跟著他就突然向後倒了下去直挺挺的摔在屍體堆上。松本正賀身邊的一個傢伙很可能是專門研究過我的戰鬥方式,他大聲提醒道:「小心,紫日的盔甲上到處都是隱藏的暗刃,他的肢體上所有位置都能傷人,大家務必要小心。」既然這個傢伙這麼瞭解我,我自然不能放過他。讓他在哪見招拆招只會給我添麻煩。我完成了後手翻之後剛一站起來立刻就抬起左手對準了他的方向,手指一伸一握。嗖的一聲一支短弩直射那傢伙的咽喉。但是弩箭飛到半空就聽叮的一聲被松本正賀一劍挑飛,跟著我再次手指一伸一握就勢對著松本正賀又是一箭,松本正賀能擋開我突然的一箭自然不會躲不開有準備的一箭,很順利的再次挑開那支箭之後松本正賀立刻衝了過來。人還沒靠近他就先抬手射來一道白光,我扭頭閃開了那道光束,光束飛出老遠之後再將一塊地面整個炸翻了過來,威力可見一斑。我再次扭回腦袋的時候松本正賀已經到了我的面前這傢伙受過我們行會訓練之後戰鬥技巧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生硬了。以前他就是純粹的遊戲式戰鬥技巧,只能靠技能組合戰鬥,現在卻融合了現實中的格鬥技術,戰鬥方式明顯比以前犀利的多,而且這樣的戰鬥打起來行雲流水看著也比以前瀟灑很多。

 眼看松本正賀的一劍直直的遞過來,我一抬手直接用剛彈出來的刃爪架住了他的劍,跟著猛地揮動右手的永恆對著他的腰就斬了下去。松本正賀突然抬腿對著我的左腿就是一腳,我的腳下突然失去平衡,手上的姿勢再也無法進行,只能慌忙揮了回來保持身體平衡,這屬於本能反應,根本沒辦法控制。人在身體失去平衡時會本能的移動手臂調整平衡,而松本正賀就是抓住這個機會成功化解了我的攻擊

 旁邊一個傢伙發現我和松本正賀僵持在一起立刻衝了上來想佔便宜。但是我回收的手突然一甩手將永恆扔了出去,那傢伙還沒明白怎麼就被永恆一箭穿心我空出了右手用力一甩,又受傷的刃爪彈了出來。抬起刃爪對著松本正賀的腦袋就刷了下去,這一下要是抓實了松本正賀的腦袋非得變成四片不可。不過松本正賀這段時間也不是白學的格鬥。他向後一仰頭一毫釐之差避開了我的刃爪,跟著手上長劍突然一鬆,手腕一翻從我的手臂下面滑了過去,竟然是現代中國格鬥術中最常用的穿掌。成功繞過我的手臂他的手已經到了我的雙手之後,這就等於就是突破了防禦線,跟著他上來就是一掌直接印在了我的胸口。

 這傢伙知道我的防禦絕不是他一掌就能解決的,所以手下也沒留情,硬是一掌將我給拍飛了出去。不過他自己也沒撈到便宜,我的魔龍鎧是那麼好碰的嗎?就在他按到我胸口的瞬間就見我的鎧甲白光一閃,周圍的人就看到松本正賀一邊叫著一邊甩手一邊往後退,原來他的手上燒起了黑色的地獄冥焰。松本正賀的屬性中可沒有這個地獄火的屬性。這火是我身上的護身屬性,而地獄火是直接燃燒靈魂的,因此受傷還是其次,主要是疼得鑽心,即使松本正賀這樣的大男人也忍不住叫了起來,好在離開我的身體後他手上的火很快被撲滅,要不然非把他疼暈不可。

 「咳咳咳……」我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剛才拿掌顯然是帶了主動技能的,不然也不至於把我拍飛這麼遠,而且好像還震到了我的肺部,感覺一呼吸就覺得胸口好癢,就好像氣管裡有蟲子在爬一樣,明顯是震傷了呼吸道。「這麼長時間不見沒想到你技術提升這麼多!」

 松本正賀這個時候當然是配合著我顯示起自己的形象。他也不搶攻。而是站在那裡豪氣的說道:「難道就只要你會提升自己的實力嗎?以前我是因為要操勞整個國家的戰鬥無法分心練級,現在我孤家寡人一個還怕你不成?」不得不說這點上松本正賀和我還是有區別的。之前我們互相敵對那表面上是我們行會和松本正賀打,實際上是我們行會和整個日本在打,而問題就在於此。我是會長,所以每次我們行會的人參戰我都能拿到經驗提成,可問題是松本正賀的黑龍會並不是包括全日本的玩家,這就導致了就算發生同等規模的戰爭他那的好處明顯比我少,所以我們之間差距也就越來越大。

 松本正賀這麼一說周圍的人又開始感歎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果然不同。鬼手信長這傢伙雖然也帶領日本人作戰,但是他卻不管日本玩家的發展問題,不像以前松本正賀會考慮整個日本玩家勢力的發展問題。可以說松本正賀的戰略是可持續發展前提下的最大武力輸出,而鬼手信長則是提前消耗國家為代價窮兵黷武,這根本就是兩個發展模式。

 「嘿嘿,看來你也滿辛苦的嘛!」

 「不要想挑起我的憤怒就能影響我的戰鬥力。經過這麼多事我也學聰明了,萬事莫關心,關心則亂。我現在沒有什麼牽掛反倒比你發展的快。」

 「哈哈哈哈!你發展來發展去也就發展到這個樣子嗎?我現在狀態不全很多大型技能無法使用,連魔寵都無法召喚你也就和我堪堪打個平手而已,你這叫什麼發展啊?」

 一個日本玩家忽然道:「松本君別和他廢話,他是在拖時間想恢復屬性,大家趕緊上,如果讓他恢復了屬性我們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周圍的日本玩家。不等松本正賀點頭他們就一擁而上打算一人多欺負人少了。

 看到他們一擁而上,我乾脆也抬手甩出了一個水晶泡泡,松本正賀躲閃不及正好被套了進去。被水晶泡泡困住的松本正賀在裡面怎麼掙扎也出不來,這樣就省得我和他演戲了。別人只會以為我現在屬性不全不敢和松本正賀正面交手,所以用這個東西先封住這裡戰鬥力最強的松本正賀號想對付其他實力比較差的人。

 發現松本正賀被困周圍的人立刻更瘋狂的衝了上來,他們都知道失去松本正賀這個最強戰力他們的機會就更渺茫了,所以必須盡快解決戰鬥。

 「給我去死。」一個拿著大錘的日本玩家猛的一錘子就敲了過來要是正常情況下我肯定會單手接住這只錘子,遊戲裡的力量可不是看你的肌肉,而是要看你的屬性的,別看我細胳膊細腿,我的力量之可是非常恐怖的。不過無奈我現在正在裝傷殘人士,所以只好暫避鋒芒先閃到了一邊。

 沒有打中我那傢伙一錘子敲進了地面,他正想往回拔,我一腳直接踩到了錘子上面,跟著趁他抬頭的機會一把捏住了他的咽喉,他放開錘子伸手想來抓我,而且後面另外幾個人也貼了上來。我捏住他脖子的手和腳下同時一使力,整個人直接離地從他頭頂翻到了他背後,同時魔龍手套尖端的倒鉤直接將他一節器官連著皮肉一起給拉了下了,那傢伙立刻捂著噴血的脖子倒了下去。我翻到那傢伙背後抬腳踹飛一個衝過來的敵人,然後手腕一轉,嗚的一聲龍筋索就被我甩了出來。雙手猛力揮動,龍筋索立刻帶著呼嘯的風聲飛舞了起來,幾個靠近的敵人都被迫向後暫時避開了我的飛索。一個傢伙打算從側面偷襲,我突然對著側後方一甩手,龍筋索立刻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其他日本人完全沒搞清楚我為什麼攻擊一個沒有人的方向,不過這不妨礙他們趁機攻擊我。但是就在他們沒有去在意的那個方向,龍筋索的索頭已經一下打在了之前落地的永恆上面,永恆立刻變化形狀卡的一聲扣到了索頭上並形成了一個飛機渦輪葉片一般的旋轉刀刃。這個刀刃中心的旋轉軸就連在飛索的索頭上。看到永恆固定完畢我猛地向後一拉。飛索立刻將永恆給帶了回來。變成了扇葉一般的永恆在空氣中因為氣流的原因立刻高速旋轉了起來,而且還帶著一種像哨子一樣的蜂鳴聲。

 衝上來的幾個人都沒注意到被拉回來的索頭。只有那個打算偷襲的傢伙看到了,只可惜他距離太近,看到也來不及閃了。永恆刀輪般的一下從他身邊飛過,跟著直朝我面前的一個人飛了過來。

 刀輪從那人頭頂落下,永恆的刀輪無形地把他的腦袋整個包了進去,然後周圍的人就看到刀輪之中血液飛濺,當刀輪再被我拽回來的時候那傢伙的腦袋已經不見了。而這個時候之前想偷襲我的那個傢伙的脖子上才出現了一條血線,然後他的腦袋緩慢的從身體上滑了下來,直到腦袋落地之後那具無頭屍才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連在飛索上的永恆被我拽回來捏在手裡,永恆上的刀片還在嗚嗚地兀自飛轉著,而刀刃上的血液也因為旋轉的離心力被甩的乾乾淨淨。看著刀刃上的寒光那些本來一時衝動的日本玩家都被我給震住了,一時之間居然出現了冷場的局面。

 就在我們僵持在那裡的時候忽然一個日本玩家的目光轉到了另外的一個方向,跟著其他日本玩家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我雖然沒有回頭卻知道他們在看什麼,肯定是鬼手信長的先鋒軍到了。不過我並不擔心這個。能看到只能說他們靠近了,距離這裡應該還有段距離,只要我能在他們走到之前把戰局進行到我希望的狀態就行了。

 「哈哈。紫日,你完蛋了。我們的援軍到了。」幾個圍著我的日本玩家囂張的叫囂道。

 「那可未必。」 

 其實在我知道日本人的援軍到達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軍神把我們行會的增援也給叫了過來,只不過因為他們出發的晚,所以可能會比日本人的大部隊晚到一點,不過這個不是問題,反正這裡就剩我一個人了,紅月剛才已經在我們戰鬥的時候接著我的掩護偷偷的傳送走了,反正現場的人和我戰鬥時是肯定沒空去關注一個死人的,我現在戰鬥力若是為了可以突出松本正賀的作用,我又不是真的打不過他們,一會等大部隊到了我只要吃掉一枚神果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恢復我的正常實力了。

 因為自己人的援軍到了,所以這裡的幾個人反倒不著急了。他們圍著我並沒有馬上出手。不過他們不動可不等於我不動,他們想拖可沒那麼容易。我突然猛力一拉手中的龍筋索,旋轉地永恆刀刃立刻加速飛了出去,幾個人現在都知道這東西厲害了,哪還敢讓這東西靠近,紛紛向後閃躲,但我也沒打算真的借此一次解決掉所有人, 之所以放出永恆就是為了讓他們後退,不過本著能撈一個是一個的原則我手腕一揮。永恆和龍筋索突然脫開了連接,永恆旋轉著飛了出去。正對著它的那個玩家沒想到永恆會突然飛出來,躲閃不及被永恆從自己的腿邊飛了過去。跟著他就發現自己摔在了地上,等他在坐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兩條腿從大腿中段以下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啊……我的腿!」這個玩家知道這個時候在感覺到疼,不過現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會去關心他的傷。他的同伴們現在面對我這個強敵可沒誰敢分心,而我這個敵人自認不會去關心他。甩飛了永恆的同時我已經同步向另外一個玩家衝了過去,由於他們剛才都在向後退,所以互相之間距離已經拉開,看到我朝其中一個人衝過來,剩下的人上救也來不及了。我剛衝到那傢伙面前就是一掌拍出。那傢伙一記刀氣甩出卻被我一側身閃了過去,跟著我改掌為抓一把捏住了他的胳膊。他另外一隻手上的刀立刻就切了過去,我捏住他胳膊的手猛的用力向下一帶,自己人救飛了起來躲過了那記橫刀,跟著我在空中突然下落,右手手肘向下,嚓的一聲手肘後面的背刃掉了出來。那傢伙聽到聲音就知道麻煩了,匆忙中雖然被他閃了過去,但卻被我從左肩到右腹拉出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巨大傷口,連腸子都帶了出來。不過就算被開膛也不能算是要害攻擊,所以那個傢伙雖然傷的很嚴重卻沒馬上掛掉。這個時候其他的人終於也趕了過來,幾個人的攻擊逼的我「不得不」放棄了補刀的機會。

 實際上現在這個情況都是我可以放水造成的,我的目的自始至終就沒有改變過,那就是要把松本正賀給推上位,所以我必須要留下幾個見證人。眼前這些就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我沒殺他們,而是只將他們擊成重傷放在一邊當成活的攝像機,以後他們自然會把松本正賀今天的傑出表演給宣揚出去。

 我這邊正打的熱鬧,軍神忽然通知我松本正賀通過他傳達的消息。原來松本正賀已經達到了水晶泡泡的防禦極限,也就是說他隨時可以突破出來,但是他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適合出來,這才想起來問我一聲。我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不再留手,接連出重手將幾個日本玩家全部打成重傷,不過我卻留了一手,也就是現場唯一剩餘的一個我派給松本正賀的冒牌日本玩家被我以輕手送出老遠。能被派來當間諜的當然不是笨蛋,這個傢伙聰明的就勢往地上一躺,然後裝成受傷很重爬不起來的樣子在那掙扎呻吟。周圍的日本人都被我重創,現在自然是沒人會去注意他是不是真的重傷了。我站在場中得以的大聲說道:「哈哈哈哈,你們現在都被我傷了,我看現在還有什麼人能救你們。」

 松本正賀一聽我這話就明白我什麼意思了,他立刻掙破了水晶泡泡向我衝了過來。我心裡高興松本正賀總算理解正確,但是臉上卻要裝出很吃驚的樣子。「你居然這麼快就突破出來了?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我說著單手架住了松本正賀的劍,同時另外一隻手就朝他的脖子插了過去。松本正賀果斷的收劍後退,然後隔著一段距離就猛的將劍往天上一拋,然後突然抬手對著空中打出了一道光柱。光柱命中那柄劍之後居然讓那柄劍發出了耀眼的金光。

 當那柄劍變的通體金黃之後松本正賀一收手又接回了那柄劍。跟著再次衝了上來。我迅速後撤並彈出刃抓擋住了那柄劍,但是沒想到是我的刃抓上居然開始冒起了青煙。我驚訝的看了下劍和刃抓接觸的位置,那柄光劍居然已經切入了我的刃抓之中,要是我們再這麼頂一會搞不好刃抓就會被切斷。真沒想到這柄劍居然會厲害到這種程度。由於我們互相頂在一起,所以靠的非常的近,松本正賀趁機小聲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立刻小聲回答道:「一會等敵人大部隊到達前我會把你打成重傷。我會讓你和小文配合刺我一劍,然後我會服用神果名正言順的回復實力對付鬼手信長的大部隊。」

 松本正賀微微恩了一聲表示明白,然後突然用力一推,我們兩個隨即又分了開來。眼看著對面的部隊越來越近,我讓軍神用通訊器告訴那邊被我拍飛出去在那裝死的小文具體該怎麼做,然後我就開始和松本正賀繼續你來我往的打的不亦樂乎。一邊那些被我打成重傷的日本玩家看到松本正賀居然和我拼了這麼半天也沒分出明顯的勝負都激動的不得了,在他們看來不要說能擊敗我,只要能和我打個旗鼓相當就已經算是牛人了。現在松本正賀的形象在他們的嚴重可謂是無比高大,要不是實在傷的無法行動他們都打算幫松本正賀吶喊助威了。

 計劃已經制定,執行人也都明白自己要幹什麼,那麼施行起來也就簡單了。松本正賀一劍劈來,我一招手,永恆就從遠處飛了回來擋在了我的面前。剛才松本正賀告訴我這把劍不會被永恆削斷,所以我現在也是無所顧忌,要是一般的神器我可不敢用永恆,真給打斷了虧的還是我,畢竟松本正賀現在也算我的手下。

 手中的劍被永恆擋住之後松本正賀迅速一壓劍柄鬆開了手,那柄光芒萬丈的寶劍居然以橫在那的永恆為軸轉了半圈之後突然滑了出來向我飛了過來。

 這種特級動作一般的戰鬥計算可謂花哨無比,但是實際威力卻並不大,頂多也就是嚇人一跳,看到劍居然繞過來了,我乾脆向下一蹲,跟著橫腳一個掃盤,松本正賀就勢跳了出去滾到了離小文不遠的地方。我當然也是馬上追了過去。然後我們兩個又是一陣你來我往的混戰,並且在戰鬥中我們逐漸的把交戰位置移動到了小文的附近。

 松本正賀看準機會一個突刺,我抓住他的手腕一使勁,兩個人瞬間換了個位置,我正好變成背對著小文站在他的前面不到一尺的位置上,而另外一邊天空中鬼手信長的先鋒軍已經到了百米之外。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小文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快,松本君!」

 我在被小文抱住的時候立刻裝作驚訝的低頭去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松本正賀也抓住這個機會猛然挺劍刺了過來。我裝作先是用力想踢開小文,而小文也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低著頭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堅決不放。我在掙不開的情況下才像起來要先擋住松本正賀,但是抬頭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松本正賀的劍猛的從我的腹部紮了進去,只是魔龍鎧甲畢竟不是穿著好看的,就算松本正賀的劍不錯也只插了兩寸來深就再也進不去了,不過這個深度的傷口也足夠算是重傷了。

 在我中劍之後小文就裝作脫力從我腿上滑了下去,而我臨受傷的「憤怒」一擊將松本正賀直接震飛了幾丈遠,不過松本正賀的劍還插在我的肚子上。我就這麼連退了數步才終於徹底站穩沒有倒下去。哆嗦著握住那柄還插在腹部的長劍猛的向外一拉,噗的一聲帶出了一道燃燒的血泉。由於邪惡的問題,我的血液已經快要變成地獄岩漿了,所以我現在的血只要一接觸空氣就會自動燃燒起來,而且上面的火焰也不是一般的火,而是地獄冥焰。

 當鬼手信長和其他人感到時看到的是還在冒煙的水晶之城的廢墟。而在這片廢墟之外大片的屍體將城外的平原幾乎完全覆蓋了一層。草地已經被血水泡成了泥沼,除了黑紅色的血水根本看不出一點草的顏色。各種斷刃折矛及射空的羽劍插的滿地都是,看起來蒼涼無比。不過在這片屍山血海之中有個地方卻比較顯眼,因為那裡還站著一個人。這個站著的人當然就是我了,而在我周圍則零散的躺著好幾個受傷不輕的日本玩家,其中也包括松本正賀。

 鬼手信長帶著人叢飛行坐騎上跳了下來,那些人迅速將我包圍了起來。其他的人對受傷的人開始治療。看到場地中的我居然也受了不輕的傷鬼手信長並沒有幸災樂禍,相反。他先是驚訝的回頭看了看松本正賀一眼,在他想來能傷到我的人應該不多,而他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那些人是絕對沒可能傷到我的,加上戰場之上個人躺的位置他很容易就判斷出傷了我的是松本正賀,只是他很驚訝松本正賀時候有了這麼強大的戰鬥力。不過雖然好奇,但是鬼手信長卻沒有問出來。

 「紫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鬼手信長得意的說道,那樣子就好像是他把我打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一樣。

 雖說受傷了,但是我是故意的。氣勢上我自然不會比鬼手信長要弱。我用帶有明顯鄙視意味的眼神看了鬼手信長一眼,然後等到他要開口繼續大放厥詞的時候才慢條斯理的拿出了一枚神果。之前在對付害蟲的時候我吃了幾枚神果,而當時鬼手信長也見識過這東西,現在看到我又摸出了一枚,他的氣勢立刻就沒了。我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他說道:「本來我並不打算馬上就吃這東西的,但是你如果逼我的話……!哼哼!」雖然我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哼,你要吃就吃,我可不怕你。」鬼手信長說這話也是深思熟慮過的。神果這東西一次就能升一級,而且升級是可以清除一切負面狀態的,因此對鬼手信長他們來說我有神果在手永遠是個威脅。雖說他並不知道我又多少枚神果,但他可以肯定這個東西不會太多,所以抱著消耗掉一個少一個的心思,他打算激我吃掉這枚神果,要不然以後我只要一拿這東西出來他就要讓退讓,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混?再說現在他身邊跟了這麼多小弟,要是他退讓的話就等於是服軟了,那他的威信還能存在嗎?就因為考慮了這麼多,所以鬼手信長最終還是打算激我吃了神果。

 我本來就是要打算吃掉神果的,現在既然鬼手信長都這麼說了,我哪還跟他客氣,三口兩口就啃掉了那枚神果。伴隨著一道光芒閃過,我的等級升到了一千一百九十級,而手裡的神果還剩十九枚。講起來都怪那個該死的失敗法術,要不是那東西一次扣了我二十級,現在我就該有一千兩百一十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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